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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朕靠美貌追妻-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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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之蘅不解:“无缘无故的,格尔察为何要暴露自己挟持林家小公子?”
  “听林家的人说,是他们小公子的友人被格尔察无意冲撞了,然后林家那小子不依不饶,嚷嚷着要找官府主持公道。”
  洛之蘅:“……”
  “一提报官,格尔察可不就想着先下手为强了吗?!”南境王越说越气,狠狠灌了盏冷茶,才勉强压了压火气,对洛之蘅道,“洛南爹要走了,等今日大朝会散了,你跟太子说一声,让他想办法稳住京内,提防格尔察铤而走险直奔盛京。”说完,咬牙切齿道,“这一次,我要格尔察插翅难飞!”
  说完,风风火火地走了。
  洛之蘅叫来了太子留给他的东宫侍卫,想办法传信去了东宫。等太子一下朝,便有人立刻将这事禀报上去。
  太子当然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此次他们费了大力气做局,不能一击即中,格尔察事后势必能反应过来,届时生了警惕之心,定然不会再如现下般轻举妄动。所以他们必须借着这次他露面的机会,哪怕是大海捞针,也要把人给捞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他当即找来了京师禁卫统领,将此事细细安排下去,又命羽卫暗中配合,确保万无一失。
  等忙完了,才注意到洛之蘅一直愁眉不展。
  “怎么了?”太子问,“担心叔伯?”
  洛之蘅摇摇头,沉思道:“我在想,格尔察为什么一定要挟持林小公子。”她努力站在格尔察的角度思考,“就算林小公子纠缠他要报官,也总有更合适的对策应对,何至于这般大张旗鼓。毕竟比起林小公子挑衅,显然关乎他东山再起大计的‘王女之子’更为紧要。”
  “无外乎三点。”太子缓缓道,“其一,格尔察一时头脑发热,冲动行事。”
  但洛之蘅即便没有见过格尔察,也知道多年执掌权柄的人,绝不会如此沉不住气。
  太子:“其二,走漏了消息,格尔察生疑。”
  这不失为一种可能。
  洛之蘅似懂非懂,转瞬又蹙眉道:“倘若是因为走漏风声,为了避祸,格尔察不是更应该谨慎行事吗?怎么反而主动暴露?”
  太子一笑:“那便只剩了最后一种可能。”
  四目相对。
  两个人异口同声:“他发现了更重要的事。”
  旋即,洛之蘅又不解:“究竟什么事,比‘王女之子’的消息还要重要?”
  太子眸色微深:“等等看。”
  *
  洛之蘅并没有等很久。
  五日后,洛南便带来了林疏言的消息,随之而来的还有格尔察的死讯。
  “死了?”洛之蘅难以置信地问。
  洛南解释道:“是林小公子。格尔察本来想用林小公子来威胁王爷,让王爷放他一条生路,结果被他挟持的林小公子趁其不备,忽然反抗,夺过了格尔察的匕首,一击毙命。”
  洛之蘅陷入震惊,久久不能回神。
  让阿爹和太子头疼了这么久,一手挑起动乱让边境不得安宁的格尔察,就这么轻飘飘地死在了林疏言的手里?
  洛之蘅越想越觉得恍惚:“那林小公子呢?”
  洛南诡异地沉默了下,然后道:“被血吓到,晕过去了,属下将他送回林大人府上时,尚未转醒。”
  洛之蘅:“……”
  隔日,洛之蘅便从太子口中得知,让格尔察不惜露出马脚,也要挟持林疏言的真相。
  “跟在林小公子身边的那个人,就是‘王女之子’?”洛之蘅讶异,“这么巧?”
  太子颔首:“据林疏言说,格尔察就是看到了他的朋友后忽然动手。他为了保护友人,不得已和格尔察争执,却不料惹怒了格尔察,直接动了手。他为了保护友人,和格尔察缠斗,然后便从格尔察口中听到友人是‘王女之子’的消息。”
  “已经确认了那个人的身份吗?”
  “接待南越使臣,帮助他们找人的差事,如今是二皇兄在管。”
  换言之,太子也不清楚如今的具体情况。毕竟涉及到南越未来的王,使臣谨慎、有所隐瞒也是情理之中。
  洛之蘅看着太子带着她径直往酒楼去,疑惑问:“那我们如今这是去——”
  “去见齐格。”太子沉声道,“这件事,顺利得让我颇为不安。”
  洛之蘅颇为理解。
  南越无法提供‘王女之子’的具体消息,找了几个月都一无所获,然后在他们诱捕格尔察的时候,这位‘王女之子’忽然就大剌剌地出现,巧合得让人不得不怀疑。
  兴许是因为齐格早先和太子有过合作,南越人为了方便行事,便将齐格留在了盛京,统筹寻找‘王女之子’的重任。
  齐格兴冲冲地来赴约,一见到太子,止不住地感谢,满面春风得意。
  可见找到‘王女之子’让他有多如释重负。
  太子在他说到兴头上时忽然打断:“这么多年,可能确定,这人就是你们要找的?”
  “当然!”齐格斩钉截铁地道,后知后觉意识到太子的神情微沉,“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太子提醒他:“我们能造出‘王女之子’的身份引格尔察露面,旁人亦能效仿。”
  齐格愣了下,旋即摆摆手,不以为意地笑道:“不会错的。”
  对上太子探究的视线,齐格想了想,终是道:“我知道王子出现得太巧合,但焉知不是上天垂怜,冥冥之中让王子以这样的方式出现在我们眼前?毕竟那位林家小公子是冲动离家,谁也不知道会遇见这等险境。我知道你可能是担心林家和格尔察有勾结,但你莫忘了,林家在平川一役中出力甚多,若当真是他们家通敌,何必多此一举做这些?”
  这话说得很有道理,但太子依然将信将疑。
  齐格犹豫了下,横心道:“也罢,告诉你也无妨。那个人身上有我们王女的玉佩,是王女当年降生时王上找人精心打制,用的玉料也是王室独有,绝无可能仿造。”
  洛之蘅猜测:“有没有可能是王女丢失了玉佩,被人捡到?”
  “那个人的年纪背景都能和‘王女之子’的消息对得上。倘若世上当真有如此巧合——能恰好捡到王女的玉佩,恰好父母双亡,恰好学过南越语,”齐格顿了顿,“那我们也认了。”
  洛之蘅哑然。
  太子沉默了会儿,忽然问:“能让我看看那块玉佩吗?”
  齐格面露迟疑,见太子似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只好叹气道:“也罢,我稍后命人送到南境王府。”
  一个时辰后,太子见到了齐格送来的玉佩。
  洛之蘅探头一看,正想问这玉佩怎么是一半,忽然就瞥见了太子怔愣的神情。
  “阿兄?”洛之蘅担忧地唤。
  太子死死盯着玉佩,手腕微颤。半晌,哑声道:
  “这玉佩的另一半,在小五手里。”


第85章
  认定那人是南越王子的重要信物;其中一半在赵明彰手中。
  洛之蘅被这消息震得愣了愣,半晌才堪堪回神。
  她迟疑着问:“小五手里的那半块玉佩——”
  太子不错眼地盯着玉佩,极艰难地道:“是皇婶的随身之物。后来小四小五出生;皇婶将玉佩一分为二;送给了她的两个孩子。”
  饶是心中已然有了猜测;听到这话,洛之蘅还是难免一惊。
  这玉佩是认定南越王子的重要信物;乃南越失踪已久的王女降生之礼;倘若为惠王妃所有;那岂不是说——亡故多年的惠王妃就是南越王女?
  洛之蘅哑然,想到太子和赵明彰的情谊,满含担忧地望过去。
  太子垂着眼;视线定定落在手中的玉佩上;唇角拉得平直,久久没有出声。
  *
  夜半时分,南越使馆灯火通明;到处洋溢着终于寻到王子的喜讯。
  靠内的一间房中却迥然不同地安静下来。
  齐格摩挲着侍卫带回来的玉佩;微微出神。
  下属觑了眼天色;小心翼翼地询问:“大人;您还在想赵太子的话?”
  齐格没有回应,却也未曾制止他的猜测。
  于是下属壮着胆子续道:“王女多年没有丝毫消息;咱们也是去岁末才借着堪堪收集的情报;决定找到流落在外的王子。不到半年;或许能够安排出身世背景合适的人冒充王子,但想要恰如其分地找到王女的信物实在难如登天。尤其是;这信物,此前咱们可是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
  “赵太子的提醒虽是好意;却也实在危言耸听。”下属颇感荒谬地道,“天底下哪有这般巧的事。”
  同样的话,齐格何尝不曾说过。
  他知道太子给出的提醒不无道理,他们能够为了达成目的无中生有,焉知旁人不会生出同样的心思,炮制出一个“南越王子”?
  但——
  “我们经不起动荡了……”齐格望着玉佩失神喃喃。
  王上老迈,后继无人,倘若找不回王子,日后一旦王上崩逝,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局势立刻就会崩盘。
  他们禁不起任何折腾了。
  齐格将玉佩收进掌心,用力握紧:“你说得对——”
  “大人。”有人敲响房门,“赵太子命人送来了东西,请您一观。”
  “拿过来。”齐格咽下未尽的话,狐疑地接过画轴,一边展开,一边疑惑,“他送幅画是何用意?”
  下属猜测道:“兴许是看到了喜欢的画作请您品鉴?”
  齐格直觉没那么简单。
  这般想着,画卷随着他的动作展开,露出真容:
  ——是幅人像。
  画中女子大约双十年华,明眸善睐,坐在满池碧荷前,微垂着头,目光落在微凸的小腹上,尽显温柔。
  齐格在看到女子的长相后,目光一缩。
  *
  月上中天,使馆外的长街一片静谧。
  昏暗处立着两道并肩的人影。
  洛之蘅望向一旁的太子,担忧道:“王女离世这么多年,南越人万一记不得王女的模样——”
  “记不记得又有什么要紧呢。”太子终于将视线从灯火通明的使馆上移开,自我说服一般,轻声道,“我给了他们选择。”
  洛之蘅望着太子仿佛压抑着什么的神情,忽然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当初赵明彰到南境时,她就已经看出来,太子虽然有两个亲兄长,但他真正的手足也就只有赵明彰而已。
  两个同样失去依靠的稚童,扶持着长到如今,情谊非同寻常。
  倘若他们猜得没错,惠王妃当真是南越的王女,那赵明彰这位“王女之子”就必然要回到南越。
  曾经的手足,成了日后不得不防备算计的敌人,对太子而言,不亚于锥心刺骨之痛。
  太子的理智明白,冒充南越王子之人兴许背后还藏着阴谋,但偏偏涉及到手足,感情上难免挣扎。
  所以他将选择权交到南越的手里。
  若南越在看到画像后无动于衷,要么惠王妃同南越没有任何牵扯,要么经年日久,南越人已记不清王女的模样。
  前者自然皆大欢喜,但若是后者,只能说明南越对王女的血脉也没有多看重,只是恰巧需要借着王女的名头,来找到一个能够让朝局稳定的工具罢了,真相与否对他们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那太子自然不会让赵明彰回到南越遭罪。
  但若南越认出了王女,要太子告知王女后裔的下落——
  洛之蘅望着太子面无表情的侧颜,不忍再想下去。她暗叹一声,伸手牵住他的手,微微用力。
  画像送进去已经快一炷香,算算时间,齐格应当已经拿到了。
  究竟是什么结果,等到明日自见分晓。
  洛之蘅微微仰头,正要问太子要不要回家之际,余光忽然瞥见有道人影从使馆中飞奔而出,急切的动静在夜里分外明显。
  那人行云流水地翻身上马,似是瞧见了他们,又猛地勒住缰绳。
  洛之蘅心底一沉。
  眨眼间,齐格停在太子身前,气都没喘匀,急不可待地问:“你怎么会有我们王女的画像?”
  *
  “郡主。”平夏走进来,朝着洛之蘅微一摇头,“殿下今日亦未曾上朝。”
  洛之蘅眉心轻拢,满是忧思。
  已经三日了。
  自那晚从齐格的口中确认惠王妃的身份后,太子便将自己关在东宫之中谁也不见。
  “冬凌问您,要不要去劝劝殿下。”平夏道,“接连三日未曾上朝,听闻御史已然准备弹劾了。”
  太子未曾上朝的第一日,东宫便递上了折子,借口生病告假。但生病了却不请太医,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托词。
  洛之蘅轻叹一声,吩咐道:“去准备些阿兄爱吃的膳食,我去看看。”
  平夏忙不迭应了。
  东宫内宫人尽退,静寂无声。寝殿内帘幕皆放,遮住热烈的阳光。
  洛之蘅提着食盒,小心翼翼地辨认着方向,终于在墙角处的软塌上看到太子。
  她放下食盒,轻手轻脚地走过去,在软塌旁的杌凳上坐下,然后低眸望去:太子平躺着,长腿微屈,一只手臂搭在额上,闭着眼,似是睡熟了。
  洛之蘅没有出声,安静得坐在一旁。
  许久,太子轻轻出声:“洛之蘅,我饿了。”
  洛之蘅好脾气地笑道:“我带了些吃食,有阿兄爱吃的糕点,也有厨子特意做的南境菜,阿兄起来尝尝?”
  太子“嗯”了声。他似是有些适应不了屋内的光线,任由洛之蘅牵着,慢吞吞地挪到桌边。
  洛之蘅没有唤人进来撩开帘幕,只远远点燃了盏宫灯,勉强透出些光亮,堪堪能让人辨认出膳食摆放的位置,不至于夹空。
  借着微弱的光线,太子专注用起膳来。
  洛之蘅体贴地不做打扰。
  一顿饭用了半个时辰,到最后,菜已凉透,太子没有知觉似的,依旧慢吞吞地吃着。
  洛之蘅始终一言不发,只适时地撤下了转冷后不能入口的菜色。
  太子眉目不动地咽下最后一口糕点,才终于搁下筷箸,扭头望过来。
  洛之蘅温和地询问:“我让冬凌他们进来伺候?”
  “你不问问我吗?”太子这话颇有些莫名其妙。
  洛之蘅却瞬间心领神会,她失笑:“问与不问很重要吗?”
  太子沉默片刻,哑声问:“我若是卑鄙一回,不告诉小五这件事,你——”
  “没有人能一直做出对的选择,也没有人能始终保持理智。”洛之蘅定定望着太子,“不愿手足分离是人之常情,更何况,倘若告诉小五真相,就不仅仅是手足分离这么简单。南越乱象未平,王位不是好坐的。阿兄不愿小五涉险,想让他富贵逍遥一生,又怎能算是卑鄙?”
  “阿兄不是圣人,没必要这般苛责自己。”洛之蘅声音坚定,“只要是阿兄凭着本心选择的路,我无条件支持。”
  太子对上她温柔而又沉静的眼神,怔怔失神。
  他已经体会到很多次被洛之蘅全心全意信赖的感觉,但再度经历时,依然觉得胸腔满涨。
  好似百听不厌。
  太子轻轻勾了下唇角,紧绷许久的心绪终于缓缓平静下来,久违地感受到如释重负。
  “小五到了可以历练的年纪,前段时日,我给他安排了差事,他却拒绝了。”
  洛之蘅不解:“为何?”
  太子没什么起伏地复述:“他说自己学识不足,暂时难当大任,想再多学几年。”
  洛之蘅下意识道:“但平川战事时,他在宁川分明做得很好……”
  帮忙调度粮草,巡视城池,有条不紊,没出过丝毫疏漏,阿爹私底下对他的表现赞不绝口。
  太子缓缓道:“皇叔生前,颇得先皇偏宠。”
  洛之蘅霎时了然。
  能不能当上太子,要看是否为皇后嫡子;可能不能坐得稳太子之位,除了才干之外,皇帝的态度也不可或缺。
  惠王与皇帝一母同胞,二人年岁相仿,若惠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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