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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撩拨重臣后他当真了-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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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美人朝他笑了笑,十分惹人疼惜的样子,他朝房中几人见礼后,方才道:“我来弹琴。”
  李成绮不反对,自然不会有人出言不允。
  美人十指落在琴上,先调了音,已有穿云之声。
  谢澈一面听琴一面随意地看向孟淳,孟淳眼中赞赏痴迷之色难以掩饰,他好像知道先前孟淳为什么会被安国公痛打一顿,收去所有银钱了。
  更知道孟淳为什么没有明说了!
  他身上没钱,自然能借着谢澈等人的光,一道过来。
  弹琴的美人虽看起来柔弱,琴音却截然不同,自有飘逸豪气在其中,竟比宫中乐师也不逊色。
  李成绮轻轻摇扇,与看起来最为局促的原简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余光瞥到外面,天色渐暗,楼下愈发热闹。
  李成绮偏头,对谢澈小声说话,谢澈欲言又止,但到底没有跟上前去。
  待李成绮出门,原简欲起身,谢澈微笑问道:“人有三急,原公子知道是哪三急吗?”
  原简一愣,这才尴尬坐下。
  三楼走廊极安静,李成绮自出来起,并没有见过一人来往。
  他凭借着记忆向里走去,愈向里面愈暗,却没有他印象中的房间。
  李成绮微微皱眉。
  “小美人,里面有吃人的妖怪,听话,别再往里面去了。”妩媚柔软的声音乍在他耳边响起,声音的主人明明是男人,却无损他仿佛刻骨髓中的娇柔。
  这人脚步极轻盈,简直像是一张纸落到了李成绮身侧,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幽香沁人心脾,萦绕在李成绮鼻尖。
  宿眠。
  李成绮心说。
  多年未见,宿眠说话腔调毫无变化,还是喜欢将语调拖长,听的人恶寒。
  但李成绮不得不承认,听到这男人妖里妖气地同他说话,他竟觉得稍稍放心。
  “我方才见你同安国公世子一道进来,怎么现在却孤身一人?”宿眠面对小姑娘素来体贴,“可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宿眠的手还搭在他的肩膀上。
  李成绮把宿眠往边上一推,转过身来。
  宿眠猝不及防,少女容颜毫不掩饰地映在他眼中。
  走廊中烛火幽暗,宿眠却仍能看清眼前人容貌每一寸,青丝雪肤,星眸薄唇,生得极其美丽。
  然而这样的美丽,放在一个女孩的脸上,未免显得太过凉薄无情了,纵然妆容模糊了少女的轮廓,却没有令她失色半分。
  这张脸……
  宿眠错愕地望着李成绮,手中酒壶一松,倏地滑落。
  若非他还记得李昭的身份,或许当真想摸一摸是真是假。
  李成绮眼疾手快,一把接住酒壶,酒壶装的太满,酒液摇摇晃晃,从他握紧酒壶的手指上淌下来。
  李成绮将酒壶递过去,“这位?”
  宿眠这才回神,喃喃道:“那狐狸精,竟还有个女儿不成。”
  李昭不清心寡欲,相反,他欲望深重,只欲之根源不在男女颜色,于此事冷淡,不解风情至极,宿眠甚至猜测过李昭是不是根本不能人道,而今见这眼前少女,虽不能确认其身份,先前的想法却也散了个七七八八。
  宿眠轻啧一声,忍不住多看李成绮几眼,越看越像,只是或许因为年纪还轻的缘故,这人并没有李昭脸上那种即便笑也掩藏不住的冷漠。
  李成绮微笑。
  狐狸精,是说他吗?
  狐狸,精?
  虽然李成绮不信天,可他到底是个皇帝,怎么也是受于天命的天子,他就算真是个什么精怪,也该是五爪金龙。
  少女清澈的眼睛里清晰地倒映着他惊愕的面容。
  削葱长的手指接过酒壶。
  他千娇百媚地向李成绮道谢,“多谢,”他笑得艳绝,拖着嗓子道:“公主。”
  李成绮扬眉,“什么公主?”
  宿眠脑子里都是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
  他多说几个字,清清凛凛,如同玉珠坠地,然而与轻灵曼妙的少女嗓音没有分毫相似之处,宿眠目光极快地落在李成绮被高高衣领笼得严严实实的喉咙上,意味深长一笑,却没有要改的意思,这男人花言巧语惯了,见到同李昭相似五分的小姑娘,或者根本不是小姑娘的人仍死性不改,“姑娘容貌秀美,我想着唯有天潢贵胄的称谓能配得上姑娘的美貌了。”
  “巧言令色。”李成绮亦笑着回应,说出来的话却与他的笑容全然相悖。
  宿眠叹息,“花言巧语,如花容貌正是奴家的存身之道,”他朝李成绮眨了眨眼,十分娇俏撩人,“客人们来顺意楼可不是为了来看奴家冷言冷面的,公主你说可是吗?”
  李成绮忍了再忍,“你能不能把这个称呼,改改。”
  姑娘和小姐这两个叫法李成绮已全然接受了,公主却不行,他虽自己也觉得自己生得很貌美,年少时男扮女装可以假乱真,并不在意别人叫他什么。
  相反,旁人能面对他女装毫不怀疑地叫出小姐或者姑娘,在李成绮听来无疑是对他容貌的褒奖。
  然而他之子嗣与姊妹姑母等被称之为公主,李成绮见过不知多少公主,没想到自己也有被这样叫的一天,十分牙酸。
  “郡主?”
  宿眠有意逗他。
  李成绮瞥了他一眼,警告意味十分明显。
  宿眠摸了摸鼻子,依稀见到了当年身体还好,尚能随意出宫的李昭。
  他表情正经了些,但自从松开李成绮后,他就没骨头一样地靠着栏杆,好在栏杆用料极结实。
  不然从三楼坠下,足以将在大堂中饮酒取乐的客人们吓疯,“姑娘是在哪个雅间,可需要我送你回去?”
  “不必,”李成绮摇头道;“雅间中太闷,我出来透透气,等下便回去,多谢,”
  “宿眠。”宿眠笑得好不娇媚。
  “宿先生。”李成绮实在不愿意看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娇柔作态。
  话音未落,下面忽地传来阵阵脚步声,脚步声整齐划一,一听便知训练有素,盔甲碰撞声清越,混杂在脚步声中,纵然在花楼之中,仍威势难掩。
  能在皇城着甲佩剑穿行,唯有禁军而已。
  宿眠生生把我听说禁卫军着甲来花楼过夜的话咽了下去。
  他偏头,往下看。
  禁军着黑甲,连顺意楼通明如白日的烛火都无法将其照亮,从上面看去,黑沉沉一片,出鞘的剑却雪亮,令人不由得心生震恐。
  大堂登时乱成一片。
  有着玉一般容色的男人们面上血色顿消,在刀刃寒光之下瑟瑟发抖。
  有喝得醉醺醺的客人不满,口中不干不净地骂着,怒气酒气一起上涌,直接将酒掷向为首禁军,还未碰到那人面甲,便被刀刃直直砍下。
  自中间起,笔直一线。
  两半酒杯落到地上。
  刀剑仍旧干净,竟锋利得连酒水都沾不住。
  那人被吓得酒醒大半。
  宿眠撇嘴,“又来了。”
  李成绮似有所想。
  能让禁军如此兴师动众,除了有重要人犯,还能是什么?
  管事的凑过去,他见这统领虽剑法超绝,然而极年轻,约莫会好说些话,赔笑道:“大人,我们这都是正经买卖,来往人等姓甚名谁籍贯身份都要登记,绝不会做包藏人犯这样大逆不道的祸事,”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账册就在这,您可要看看?”
  年轻的禁军统帅横着浓眉,英俊面容冷然无比,“只找人而已,管事不必惊慌。”
  管事在心中大骂你们这群王八蛋带着刀刃闯进来说叫他们不用惊慌,哪个客人见到这种场面能坐下平静玩乐?!
  这种搜查一年没有十次也有七八次,花楼本就是藏污纳垢又卧虎藏龙的地方,指不定会来什么人,朝廷钦犯,世家公子,乃至天潢贵……宿眠一愣。
  天潢贵胄!
  管事早就习惯,自认晦气,命口齿伶俐的漂亮长随劝客人们先回去。
  这种场面谁还能安心呆着,熟客轻车熟路,还不忘悄悄说两句情话走,新客忐忑不安,见守在门口的禁军不阻拦,早就溜之大吉,虽扫兴,但不算全然扫兴——没结账。
  二楼三楼雅间隔音极好,就算有人察觉不对,看见禁军只觉司空见惯,那,把门关上仍自顾自地饮酒取乐,大不了到时候被盘问一番,也就完了。
  管事苦着脸站在空空荡荡的大堂内,踮着脚往外面一看。
  不像往日围了密密匝匝几圈看热闹的,他悚然一惊,这条街竟已清空,只一马车停在外面,车上风铃随风轻轻摇晃,在安静的夜中,虽悦耳,却诡魅。
  他猛地发觉,今日绝不像从前那样寻找人犯那般简单。
  青年首领硬邦邦道:“今日贵店所有损失,皆由官家补上。”
  他不擅人际交往,要他来做这样的事情可谓难为至极。
  要是平日,管事早就弓腰道谢了,然而今日不同以往,他心中不安,连连摇头道:“不敢不敢,权作,”他话没说完,因为马车车帘动了。
  掀开帘子的是一只修长白皙像玉器一般的手。
  青年人转过身去,却没有向前,垂首称道:“太傅。”
  早有人接替手的主人,为他掀开车帘。
  作者有话说:
  下章入v啦。


第24章 
  男人矮身下车; 垂下的长发随着动作摇摇摆摆,在黑发映衬下; 愈发显得他容貌如同云间月似的皎洁。
  站在成绮与宿眠的位置; 无论怎么踮脚都看不清外面有什么,宿眠悻悻站着,思索是不是要改一改大门样式,在上面加几个孔洞。
  太傅!
  管事的心中大骇; 周朝确实不止有一位太傅; 然而能令禁军副统领俯首; 除了谢明月还能有谁?
  管事面露惊恐; 紧张的几乎窒息,他实在想不到; 谢明月来顺意楼能做什么。
  就算宿眠犯了能诛九族的大事,也没法叫谢明月屈尊降贵来抓他。
  谢明月迈进大堂,宿眠看清下面是何人; 神色骤震,快速扭头看了眼身边与先帝有五分肖似的李成绮还有什么不明白?
  这人; 就算不如当年先帝那般显贵; 亦身份极尊崇; 尊崇到谢明月居然来花楼亲自找他。
  不会真是李昭儿女吧?他心中惊愕不亚于刚才见到李成绮时。
  正胡思乱想时,谢明月往楼上走。
  他貌若清辉; 烛光洒在脸上更添风姿,却无端地含着一种慑人的寒意。
  李成绮心道不好。
  谢侯世子,安国公世子; 礼部尚书公子; 还有一当今陛下; 在花楼饮酒听曲; 东窗事发足够捆到祠堂当着列祖列宗的面挨鞭子。
  就算能用他们事先不知,安国公世子哄骗他们来做理由开脱,然而见到顺意楼里面情状还有什么不明白,为何明知是花楼而不离开?反而从天明留到天黑。
  李成绮转身快步向之前他出来的房间走。
  先得告诉谢澈他们谢明月来了,他心中盘算,宿眠这里雅间应有密道密室一类,可先躲躲,虽不光明正大,然而比被谢明月抓到强上太多。
  宿眠看着李成绮离开的背影心中亦思绪万千,他清楚谢明月看他不顺眼许久,现在亲自来找人一定是有十分把握李成绮一定在,谢明月来了,要找的人却不知道去哪了,不管他没有有帮着藏,经此一事,他命有没有都还未可知。
  宿眠没有拦李成绮,只道歉然声:“公主殿下,对不住了。”
  酒壶砰然落地,酒液碎瓷迸裂四溅。
  闻声,那青年统领骤然抬头,如刀般锋利的目光瞬间落在宿眠身上。
  谢明月抬手示止。
  李成绮表情僵硬地站在原地,不知是因为吓得没握住还是因为什么,手中的扇子倏地落下,绢面被地上的酒洇湿一大块。
  腕上镯子叮当乱撞泠然作响,一如主人复杂的心情。
  他没必要走,因为很显然,谢明月已经看见了他。
  楼下的禁军统领见谢明月不管,也没有理会悄悄往后退的宿眠。
  大男人走了,留一个小姑娘独自站在那。禁军统领在心中对宿眠嗤之以鼻。
  他向那小姑娘看去,怔然一瞬。
  他目力极佳,不然也无法把弓用得出神入化。
  竟是,那晚在灯市的女子。
  他记得先前这女子同谢澈在一起,今日却要谢明月亲自出面找人。
  饶是时风开放,禁军统领心中都有些说不清楚的微妙。
  李成绮一动不动地站着,他不知道,是被谢明月看见他着女装好些,还是被谢明月看见他逛花楼好些。
  但无论哪个好,对于李成绮来说都没有任何区别了,此刻他正穿着女装,被谢明月在花楼逮住。
  衣裙秀丽,妆容精致,头上恰到好处的珠翠与妆容衣裙相得益彰,他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身姿优雅,脊背挺直,远远看去,是个亭亭玉立的小美人。
  岳峙渊渟如谢明月,在看清李成绮打扮时眸光明显颤了颤,鸦羽般乌黑浓密的睫毛压下,遮住了他眼中流转的光华。
  李成绮看他表情,方觉自己对不起列祖列宗太早,他李氏的脸还能再丢一丢。
  李成绮干涩笑着摆手,“谢……谢太傅。”
  他余光看过,宿眠摔完酒壶竟就跑了!
  李成绮牙差点没被他自己生生咬碎,恨不得把宿眠丢到谢明月那任其随心处置,面对着太傅却露出了一个乖巧的不能再乖巧半点恼火不带的笑容,见谢明月敛眉看他,神色淡淡,便小步小步地往谢明月的方向蹭,“谢太傅也来逛,逛茶楼啊。”
  茶和花有可能一类东西,但是在这意思却南辕北辙。
  谢明月眸色沉沉,看得李成绮脊背发凉。
  李成绮有预感,今日之事,绝不是拿戒尺就能了结的。
  谢明月大步走上来。
  他走的很稳,也很快他表情还是淡淡,淡的人心慌。
  李成绮看着朝他走来的谢明月,莫名地觉得有些心虚。
  但是他马上反应过来,孤是皇帝,孤为何要对臣下心虚?
  难道就因为谢明月表情阴沉的像是捉奸在床的新妇他就要愧疚不已吗?
  孤什么都没做,就是进来听个琴而已!
  谢明月已到他眼前,李成绮余光瞥了眼楼下目不斜视的禁军,忽而察觉到站在这个位置,很有可能会被楼下看见,他后退两步,还未退回阴影之中,竟被谢明月直接攥住手腕!
  纤细的玉镯晃晃荡荡,撞声琳琅。
  二人都没说话,三楼长廊安静,只听得这清脆悦耳的撞玉之声。
  李成绮挣脱不开,反而被握得更紧,放肆二字在舌尖滚滚,他又勉强咽下。
  这时候说这种话和自取其辱没有任何分别,谢明月绝对不会放手。
  李成绮收敛了满脸讨好之色,“太傅。”他顿了顿,解释道:“太傅,孤不是要跑,孤觉得,站在这可能会被人看见。”
  谢明月比小皇帝高半头,成年人的身姿本就比少年人宽阔,况且谢明月本就生的高挑,肩宽而腰窄,李成绮仰面看他,觉得颇为不习惯。
  谢明月的身形将他笼罩,离得太近,他身形投下的阴影将少年人全然笼罩,这种压迫使李成绮皱着眉,甚至想要后退。
  谢明月原本神情冷漠,但听到这话翘了翘嘴唇,还是那样温和的笑颜。
  不过却是个冷笑的样子,他乖顺地,无辜至极地垂了眼睛,盯着被自己握住的那截,底色干净甚至还泛着一点点粉的手腕,细细的玉镯就挂在那再向上一点点,玉质细腻,一时分不得是手腕还是玉镯,两人皮肤相接的地方发红,是攥出来的痕迹。
  少年身娇骨柔,稍稍一碰就能留下印子。
  “原来陛下也会怕被别人看见。”谢明月柔声说,他居高临下地看向少年黑白分明的眼睛,“您怕什么?”
  你会怕吗?
  你口口声声,冠冕堂皇地说你怕被人看见,可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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