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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撩拨重臣后他当真了-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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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成绮二指捏起谢明月的下颌,后者微微向后仰,曲线紧绷,最脆弱的地方一览无遗,极漂亮,又极脆弱。
  李成绮目不转睛地看着拿线血痕,声音低沉,“谢卿,孤一直很后悔。”指腹在伤口上用力一压——血液顿时涌出,染红了李成绮的手指,谢明月眉头轻轻地蹙着,微微垂下眼睛,仿佛忍受不了疼痛似的。
  谢明月身上一惯冰冷,浑身上下,除了方才纠缠的唇舌,就只有血是热的。
  李成绮看得心中火气更加高涨,一面是为怒,一面却为欲。
  他扯开谢明月因为刚才动作向外敞开的衣领,满指艳丽,便以指尖,划过谢明月的锁骨。
  指下紧绷,仿佛李成绮不以指尖作弄,而是手执利刃。
  以指做笔,信手在他锁骨上留下几道痕迹。
  依稀是李。
  依周律,为别身份,主人可在家奴身上烙字,若是逃跑,凭借着字,也可轻易找回。
  姓氏,是最常见的烙印。
  皇帝弯了弯眼睛,垂首,对谢明月低笑道:“本该烙在脸上的,可先生太漂亮了,”残余血迹在他眼下勾勒,留下一条女子妆容般的殷红,“伤了先生的脸,孤实在舍不得。”
  这话已是裸的侮辱了,却又不仅仅是侮辱,因为李成绮轻佻的动作,谢明月的驯顺,显出了无边艳色。
  火在烧。
  燎原烈火已足以将理智燃烧殆尽。
  谢明月嗓音沙哑道:“陛下高兴便好。”
  他身体紧绷,显然在竭力克制。
  竭力克制着心底最阴暗的欲望。
  李成绮怎么不明白?
  怎么还不明白,这种时候,这样的侮辱,只会让谢明月更想挑衅他身为帝王的权威,想对他更加过分,想看他再也维持不了这样高高在上的傲慢?
  他怎么不明白?
  谢明月已站在了万劫不复的崖边,他看一眼下面便觉得头晕目眩,而始作俑者却肆无忌惮,甚至还想将他亲手推入深渊。
  李成绮并不意外听到这个回答,他指甲几乎嵌入谢明月的皮肤中,“你知道,孤在后悔什么吗?”
  谢明月喉结滚动。
  “陛下心思九曲玲珑,臣,”他嗓子干涩得厉害,“猜不出。”
  李成绮勾起一抹冷笑,“谢卿,过谦了。”
  这世间,倘若有人能猜中李成绮九分心思,那么这个人,只能是谢明月。
  李成绮抓着青玉案,眼中闪烁着冷冰冰的恶意,温热的吐息落在谢明月的嘴唇上,他一字一句,“孤在后悔,当日为何没将让你陪葬的诏书明旨昭告天下。”
  纵然早就知道,听到李成绮明言,谢明月那一瞬间觉得浑身的血顷刻冷了下去,如坠冰窟。
  果然如此,果然!
  谢明月眼眶滚烫,心中涌起了无边难言心绪,那些不可言说的怨恨、爱慕还有滔天欲望交织,逼得他几乎发疯。
  他一眼不眨,生怕自己稍微动一下,眼泪便能滚落。
  既然如此,有人在他心底蛊惑着他,为何不将事情做绝?
  将他关起来,锁起来,让他眼里只有你一个人。
  让他,只属于你。
  谢明月的手动了一下,手背青筋道道隆起。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克制,才没有将李成绮掀翻到床上。
  既然当日留有诏书,何不令他殉葬!
  谢明月此刻想法疯狂至极。
  殉葬,便是名正言顺地葬于永陵。
  怎么不算是一对永世君臣?
  如此,后人岂不艳羡!
  能生生世世只此一双人,便是殉葬又如何!
  宫中有传言,李成绮留下了一道诏书。
  病弱却心机深沉的皇帝在最不信任谢明月时,曾经玩笑一般地对李旒说:“孤自觉是个洞察人心的明主,所用重臣心思多为众人之上,谢明月办事老练,心思狠绝,是孤最利的一把剑,鹿卢远不能如,然谢玄度权欲熏心,野心太过,庸主不能用之,却会反噬自身,”他语调漫不经心,仿佛不是在说自己最为仪仗,最为亲重,相识相伴十几年的臣属,“孤很怕,孤死之后,你们无人能耐他何。”
  于是留下诏书,令谢明月在李成绮死后殉葬。
  葬永陵,是李成绮给谢明月最后的,无上荣宠。
  李成绮捏起谢明月的下颌,像是在欣赏他眼中的痛苦似的。
  他满意地看到他的臣下眼中泛起了血色。
  小皇帝大笑,将青玉案随手抛到地上。
  长剑插入石砖,剑鸣铮然。
  他攥紧了谢明月的衣领,迫他抬头,狠狠吻上。
  谢明月的眼睛震惊地睁大。
  这种茫然无措的眼神看得李成绮浑身滚烫,小腹紧绷。
  他吻得与轻柔无关,像是为了报复谢明月之前的举动似的,肆无忌惮,无所顾忌,在谢明月唇上留下一个个深深齿痕。
  谢明月僵了半天,才想起回吻。
  谢澈若是在,大概会明白谢明月所说的皇帝擅训狗是何意。
  如此恶劣,如此游刃有余地玩弄人心。
  李成绮主动亲吻,又不令他尽兴,不足片刻便移开,唇瓣贴着肌肤向下,舔上了那道伤口。
  血腥气满口。
  谢明月浑身一颤,揽着李成绮腰的手不由得用力。
  温热的舌尖满是怜惜地。
  谢明月鼻息急促,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装得无辜被动,实际上稍微靠近便能被一口吞下,连骨头都不剩。
  难怪当年以崔愬的多疑,都不觉得谢明月有任何问题。
  李成绮将血珠卷进口中,他抬头,唇瓣上一片鲜红,像是上了妆,艳丽逼人。
  李成绮曾经艳妆华服,出现在谢府。
  却不是为了见他。
  谢明月眸色晦暗,却轻轻阖目,掩盖了其中阴暗情绪。
  李成绮唇角还蹭着血,便当着谢明月的面,舌尖一舔,还未舔干净,便被谢明月尽数收入口中。
  唇齿纠缠的感觉如此好,好的让人近乎上瘾。
  李成绮对于所有能够上瘾的东西,都怀有本能的厌恶和排斥。
  他是个皇帝,信奉上有所好下必甚焉,他需无欲,方能做个好皇帝。
  在坐上那把椅子的时候,他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至高权势的化身。
  他不该对任何东西有偏好,更不能对什么上瘾。
  谢明月总能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破例。
  李成绮眼中光华流转,忽地将谢明月毫不犹豫一推,坐直了起来。
  硬而滚烫。
  李成绮将垂到眼前的头发捋回去。
  他拍了拍谢明月的脸,态度像是对待一个玩腻的物件,正要毫不犹豫地翻身下去,腰间却被忽地施力,险些被谢明月抱了个满怀。
  李成绮双手撑在谢明月的胸口上,避免与他毫无缝隙地贴着。
  “做什么?”皇帝明知故问。
  倘若谢明月涵养差些,这时候恐怕已经要被气得发疯,不过他同皇帝朝夕相处数十载,早就熟知李成绮为人处世,还未全然失去理智。
  还差一点点。
  谢明月站在悬崖边上,唯一能救他的人非但不愿意施以援手,还要将他推下去,看他有多狼狈不堪。
  其实不必李成绮抬手,只需他说一句话,谢明月便能心甘情愿地自己跳下去。
  谢明月的手紧紧揽着李成绮的腰,将他锢在自己怀中。
  少年人看起来虽然纤细,抱起来却并不硌人,并不像李昭那般,满身病骨支离。
  谢明月为数不多抱李昭时,总会惊觉痛惜于他的伤病,却,无能为力。
  纵然为他学得医理,亦回天乏术。
  谢明月并不十分用力,只是用劲刁钻,一时挣脱不开。
  李成绮也不很想挣脱开。
  他目光一寸一寸地扫过谢明月不然纤尘的容颜,此刻双目中隐隐有赤色,仿佛神从云端坠落,沾染红尘。
  谢明月的衣服上沾着血迹,衣衫凌乱,哪有半点平日里端庄肃然的模样?
  李成绮弯了弯唇角,酒窝出现在脸上,甜而软,纵然内里裹着断肠毒药,仍叫谢明月甘之如饴。
  “怎么了?”李成绮问。
  谢明月握住了李成绮放在自己脸上的手,只是虚虚笼着,他闭上眼,好像不愿意让李成绮看到他此刻的眼神,他道:“若是陛下当日要臣殉葬,那便再好不过了。”
  作者有话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6章 
  李成绮带着点潮湿的长发垂落; 有几缕落进他掌心,谢明月不自觉收紧了手指; 将李成绮的长发拢在手中; 好像握住了他几缕长发,就能留住这个人似的,“陛下,”谢明月睁开眼; 面上带着疲倦的苦笑; 他声音比方才还轻; 仿佛已经耗尽了全部的气力;“您为何没有带臣走呢?”
  李成绮一眼不眨地看着这张脸,这张; 最得他心意的容颜。
  谢明月仰头看他,眼神半点锐意也无。
  即便是最最清白无辜的少年时,谢明月也不曾用这样几乎于无助的眼神看过他。
  仿佛面对着将要淹死的人; 而李成绮,是河边最后一根稻草。
  李成绮手指在谢明月泛红的嘴唇上轻轻擦过。
  他若有所思地审视着谢明月苍白的面容; 后知后觉地想到; 哦; 原来他喜欢的人是孤。
  从前谢明月种种纵容举动他觉得难以置信,唯一合理的解释是谢明月喜欢小皇帝; 不想竟是喜欢他。
  但谢明月,是如何知道的,几十年的朝夕相处; 足够谢明月看出端倪吗?
  亦或者; 他能醒来; 与谢明月有脱不开的干系?
  李成绮没有将这个问题问出; 指下轻轻用力,他本来调侃谢明月一句,说孤一直以为你喜欢听话乖巧的那种,早知道你喜欢孤,孤就不必装得如此辛苦。
  他喜欢孤?
  李成绮想想就觉得很不可思议,荒谬可笑,却又十分合理。
  李昭为人善伪,纵然弑舅夺权逼父退位,史书几篇,仍旧干干净净,清清白白,乃是周朝自其高祖以来第一位贤君,他对自己的狠心不是全无所知。
  不过在他心里,他虽有点狠心,但仍然是个很念旧,很重情的人,至于旁人是不是这样想,李昭并不在意。
  他自忖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于身前事已是竭尽全力,生死有命,人力不可勉。
  谢明月在他身边数十年,眼睁睁看着他如何登基为帝,见证了李成绮风光无限的时刻,亦陪着他度过了他一生中最狼狈不堪的夜晚,知李昭者,莫过于谢明月。
  谢明月为何还会喜欢这样这样一个人?
  李成绮挑起谢明月光洁的下颌,“人死有无灵尚不可知,玄度,孤实在不舍得你正值盛年,便与孤同葬棺中。”
  喜欢李昭,无异于自讨苦吃。
  以这位皇帝对帝王权威之执着,稍有不慎,身家性命即有可能不保。
  若喜欢一人如此煎熬,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又是何必?
  可李昭不单单是人,他更是皇帝。
  是天下最尊贵的权位的化身,倘若爱上这样的化身,便很好理解。
  以李昭容色之艳,心思之深,手段之狠绝,且继位后中宫空虚,后宫乏人,自荐枕席者不知凡几,多是惊艳才绝,芝兰玉树般的儿郎,李昭在那时就明白,这些人所痴迷的岂止是皇帝无双艳色,最重要的是,李昭所掌天下之权。
  伏身于艳色,以这些人的心高气傲,自不愿意,倘若献身于权势,则甘之如饴。
  无论是李旒,戚不器,宿眠亦或者其他,纵然或对他有二三真意,然而其最初,必以他身份始。
  然而,谢明月呢?
  谢明月闻言只静静地笑了起来,他手掌与李成绮的手背贴合,有种骨肉贴合的亲昵,两人相接处有点湿漉漉的汗水,他却不愿意放手,道:“是,臣明白了。”
  李成绮死时年岁太轻,纵然有子,他死前,孩子也尚未长到足以独当一面的年纪,孤儿寡母。
  反而愈加被动,到时候,若朝中只有同李成绮有些血缘的李旒,那么这个孩子,极难得善终,宗室子亦然。
  倘谢明月没殉葬,那么他与李旒谁都不敢轻举妄动,在尘埃落定之前,反而会竭力保全新帝。
  所以不论李昭死前对谢明月多么厌憎,他都不会将诏书明发天下。
  谢明月扣紧了李成绮的手。
  皇帝的筹谋摆在明面上,可谓阳谋,谁却都无可奈何。
  他能活着,绝非是像李成绮所说的那样,因为李成绮舍不得,而是……他是李成绮棋盘上,不可缺少的一枚重要棋子。
  谢明月心里清白雪亮。
  但他浑然不在意。
  只要李成绮还在他怀中,李成绮的眼睛里倒映着他的身影,谢明月并不在意当一枚被摆好位置的棋子。
  景阳钟响,天下缟素。
  那日他闯宫,李旒从长乐宫中出来阻他。
  谢明月于阶下,见李旒从长阶上快步下来,一身素白。
  李成绮名义上亲近的弟弟通红着眼睛,悲恸质问:“纵然此刻,谢侯也要陛下不得安宁吗!”
  谢明月将李成绮的手扣在掌下,能触碰到的温热肌肤让谢明月心安。
  谢明月当时脑中一片空白,只听景阳钟苍凉的钟声在铅色的天空下一遍又一遍地回响,半晌,他才如初梦醒般地回神,像是很疑惑,很不解地看向李旒,轻声问:“你在给谁戴孝?”
  李旒惊愕地看他。
  阴郁了两日的雪花,终于从天空中飘落而下。
  此日后,谢明月再不穿白。
  他不在意,他都不在意。
  寿数人力不可勉,然他心有不甘,强求生死。
  只要李成绮还在,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
  两人相接处湿热,李成绮被他锢着腰肢,欲坐不坐,欲起难起,他看着谢明月身上的点点血迹,忽地笑了一下,“你不是最喜欢干净了吗?”
  谢明月喜洁,李成绮上辈子碰他一下都要犹豫,不想谢明月居然对他怀着这样的心思。
  谢明月抱着他不开口。
  李成绮维持这个姿势并不舒服,他觉得腰酸,胳膊也酸,谢明月却不手酸。
  李成绮望着他的眼睛,试图从这双颜色浅淡的眼睛里看出什么。
  他什么都没看出来。
  谢明月小时候心思就难猜,不大时他还能凭借着大两岁这一微弱的年龄优势逗了一逗谢明月,十五岁之后就不行了,谢明月矜持守礼,叫李成绮觉得逗他也无甚意思。
  谢明月若为权势折腰,当年以李成绮对其恩宠,岂非近水楼台,或许李成绮真的会答应。
  玉京侯现已封无可封,赏无可赏。
  你想要孤给你什么呢?玄度。
  若是欲,李成绮对谢明月并非心无觊觎,有些事,并非不可指望。
  若为其他……
  精于算计人心的皇帝虽然知道谢侯爱慕可贵,然而并没有贵到能让李成绮交付此生的程度。
  爱臣太深,必危其身。
  况且,李成绮也不觉得,谢明月真爱重他到了何种深重的地步。
  以李昭的身份,以谢明月多年的求而不得,只两样加起来,乍然得到,都会让人痴狂,但这份迷恋能维持多久,亦未可知。
  李成绮半伏在他怀中,懒洋洋地开口,“先生,孤腰好酸。”
  话音未落,环着他腰的手便微微用力揉捏,谢侯精于医术,心无旁骛地为他按摩腰间酸痛肌肉,舒服得李成绮眯起眼睛。
  过了一会他才反应过来,“孤是这个意思吗?”
  他与谢明月一直保持着距离,因而撑得艰劳,若是谢明月愿意放开他,那么问题迎刃而解。
  谢明月沉默片刻。
  “臣还想再抱陛下一会。”他轻声道。
  示弱得李成绮觉得要是不答应他简直铁石心肠。
  “可孤腰酸,”李成绮却还在故意为难他,“你给孤按,孤也腰酸。”
  谢明月的手顺着李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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