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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撩拨重臣后他当真了-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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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冰凉的手指捏了捏他的脸,他抬头,忽然大哭出声。
  泪水中,模糊了李昭冷艳美丽的容颜。
  这段记忆谢澈觉得过于丢人,竭力想忘记。
  但今日面对着与李昭血脉相连的小皇帝,他突然发现,自己从未忘记过。
  这样相似。
  马车停下。
  李成绮缓缓睁开眼。
  少年面色如常,李成绮不知道该放心还是不放心。
  谢澈先跳下车,犹豫着要不要扶李成绮一把。
  满空来赶紧过来,扶李成绮下车。
  阳光落在李成绮脸上,他觉得刺目,忍不住闭了下眼睛。
  那颗红痣一览无遗。
  谢澈一时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
  他想,若是,若是臣有一日能得无上权势,那臣,是否也可以?
  他没问出口,他当然不能,也不敢问出口。
  李成绮在辇车上昏昏欲睡,一直到御书房都没有睁眼。
  他因为昨天晚上没睡好头昏脑涨,心里就更不满既然自己已经同谢明月说开了为何还要上课,总不能是谢明月喜欢别人叫他先生。
  李成绮困倦地睁开眼。
  谢明月喜欢别人叫他先生?
  谢明月仿佛还真挺喜欢的。
  小皇帝目光一转,快步进入书房。
  原简早就到了,见到李成绮进来正要见礼,李成绮无所谓地摆摆手,绕到后面去找谢明月。
  谢明月站在一架子边,手中拿着一卷书,正凝眸思索着什么。
  李成绮往他身上没骨头般地一靠,懒洋洋开口道:“先生,在看什么?”
  谢明月道:“臣在想廷试一事。”
  这个回答和李成绮想的截然相反,皇帝轻咳一声,深觉自己被谢明月诱惑得十分堕落,“哦?说来听听。”
  周以试选官不过十数年,廷试更是李昭死前最后三年才有的事,自李昭死后,廷试暂止,如今有了小皇帝,自该一切如常。
  谢明月将书递给李成绮,道:“臣看了几个题目,都觉得不太好。”
  李成绮接过,果然看书上被谢明月在空白的几处批注过了。
  李成绮扫过,见内修文德,外治武备八字……满空来的事确如谢明月所说,若无人有先例,一个小小边官,不可能如此放肆大胆,既然已敢劫掠边民,那么他所做之事,定然不会只有劫掠边民。
  既要整顿吏治,当知如何内修文德。
  李成绮心中已有成算,道:“不是还有七八日,孤回去先拟个题,你来看看,若是好便用,不好你们另选。”
  谢明月颔首道:“是,臣明白。”
  “再命吏部给孤准备一贡士出身,孤,”他没说下去,因为谢明月静静地看着他。
  谢明月只差没在脸上写着绝无可能四个字。
  李成绮摸了摸鼻子,叹了口气,“春闱早过了数月,其中优者大约早有门庭,孤要的是能在孤罢官之后替补做事的人,却不是为了让他们连成一党,谢卿,孤不亲眼看,便不会放心。”
  李成绮所说诚然有理,然而到底有没有牵扯,要宿眠去查验一番便清楚,何必李成绮亲自去?
  谢明月不知被勾起了什么回忆,淡淡道:“不行。”
  李成绮顿了顿。
  谢明月是不是当他老师当久了,连不行都说得如此自然顺口。
  “臣亦是为了陛下安全着想。”谢明月冠冕堂皇。
  小皇帝朝谢明月勾勾手,示意他附耳过来。
  谢明月依言过去。
  “孤知道你是为了国事考量,然而孤也知道谢卿心软,不会让孤失望,”李成绮将书递给他,谢明月去接,然而没拿到书却被帝王握住了手腕,“谢卿不如直接告诉孤,如何才能让孤出去。”
  谢明月视线落在李成绮的脸上,少年人笑容狡黠,仿佛势在必得。
  谢明月接过书,淡淡回答:“不可能。”
  “孤倒觉得很有可能,你定然会答应孤的。”李成绮笑吟吟地看他,“对吧,先生。”
  李昭上辈子同人说话少有商量,李成绮此时势微,便惯常撒娇。
  “那孤不独自去,先生陪孤去。”谢明月还没答应,他却想好了谢明月答应之后自己要做什么,“谢先生是主考官,提起见见学生也没什么。”
  他一口一个先生,语调与平时没什么差别,却无端地令谢明月觉得软绵绵。
  就算在崔愬面前,李成绮也不曾这样说话过。
  谢明月不看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只往下看,看李成绮的手,五指细长白皙,指尖泛着淡淡的粉,仿佛轻轻一掰就能弄断,羸弱得几乎可怜,他又觉得此时不该看李成绮的手,别开目光时难免局促,只道:“陛下,时辰快到了。”
  李成绮拽着他的袖子不让他走,可怜那条袖子因为两人的动作绷得极直,李成绮一节一节地拉袖子,谢明月不得已随着他的动作过来。
  李成绮微微仰头,笑道:“先生若是不让孤去,孤便去找王爷,想来这样的小事,王爷不会拒绝。”
  谢明月动作一停。
  李成绮满目笑意地看他,唇瓣也翘着,得意洋洋地等着谢明月答应。
  他的笑里有些挑衅。
  又是李旒。
  谢明月冷淡地想。
  谢明月垂首,对李成绮道:“陛下是微服出去,能得王爷陪着,陛下的身份旁人不猜都能知晓。”
  李成绮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皇帝看谢明月这幅明明在意极了,又要装得冠冕堂皇的模样便心里觉得痒。
  即便两人昨夜做了那么多,谢侯今日见到他时仍旧一本正经,反倒是李成绮脑中诸多旎念。
  他顺着被自己拉住的袖子摸过去,擦过谢明月冰凉的手腕。
  谢明月想收手,李成绮却不放,手指在手腕那处细腻的皮肤上擦磨,并有向上的趋势,谢明月呼吸微滞。
  片刻后才如常,淡色的眼睛看着他,眼中似乎有点恼意,他忍着笑,道:“那孤就着女装要李旒陪孤,”他如谢明月所愿地松开手,失去热源的皮肤冰冷,他话音刚落,谢明月便霍地抬眼。
  李成绮仿佛没看见谢明月越来越危险晦暗的眼神,不知死活地继续说下去,“以王爷之和光同尘,”他一面往外走一面说,“想来不会在意孤这个小小嗜好,谢卿,你说孤穿什么颜色的裙子好?”
  他刚走出两步,腕上便觉一紧,须臾之间,便被一不容反抗的力道拽了过去。
  “先……”
  话还未说出口,嘴唇便被堵住。
  唇角二三分笑意,尽数被谢明月压下。
  谢明月眼中的愕然清晰可见,想来就连谢侯自己都惊讶于,他能在李成绮的书房对自己的主君做出这样的事。
  触目所视皆是当年李昭曾命人录入存档的文书奏折,桩桩件件皆是朱笔批注的军国大事。
  这是天子的书房,肃穆庄重得外臣第一次来此无不心中惴惴,连高声说话都不敢。
  就在这样的地方,李成绮顺势亲他。
  唇齿纠缠,然而默契地克制着声音。
  就好像,就好像……在偷情一般。
  谢明月身上的药香如此好闻,熟悉,并且让他安心。
  少年被谢明月禁锢在书架与他怀中这点方寸之间,仰着脸同他亲吻。
  他靠着的书架上存放着的奏折中夹了根红绳,有大半留在外面,是李昭命人做的记录,以备他随时能够找到,这跟象征着国事的红绳随着李成绮的动作在他发尾摇摇晃晃,仿佛那是跟鲜红的发带。
  太荒唐了。
  谢明月睫毛忍不住颤了一下,竟像是不敢看一般。
  李成绮舌尖舔过他的唇瓣,而后轻轻地咬了一下。
  两人方意犹未尽地分开。
  谢明月洁白的耳垂上泛着浅淡的红。
  李成绮伸出舌头,划过唇瓣上之前被咬出的小口,他环抱着谢明月的脖颈,笑得眼睛都弯起,像是一只狐狸。
  哦,老狐狸。
  “既然先生不反对,那孤,晚上就去找王爷。”
  作者有话说:
  补了1。3k;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0章 
  已是初秋; 天气渐凉。
  李成绮披着件单薄的外衣坐在窗边悠然看书,一青年人颔首站在他面前; 低着头道:“陛下; 谢太傅与王爷都觉得陛下所出的题目上佳,可以采用。”
  李成绮翻过下一页,“孤知道了。”
  内治文德,外治武备。
  这便是李成绮的题目; 至于试卷细节; 要送到兰台; 由专人负责; 除却谢明月、李旒,几位他们二人选中信赖的出题官员外; 在廷试之前,无人知晓题目。
  “臣告退。”青年见礼,悄然退出了房间。
  阳光照在李成绮身上; 温度恰到好处,很是舒服; 相较于盛夏; 李成绮更喜欢夏初。
  他看书看得太久; 坐得疲倦,合上书; 站了起来。
  还未到辰时,天光早已大亮,楼下叫卖声络绎不绝; 人来人往; 不时有糕饼香气飘到楼上来。
  李成绮打了个哈欠; 眼皮还有点肿; 看上去有些困倦。
  他把书随手一放,从水盆里拧了一方帕子擦脸。
  外面不比宫中,事事都要自己动手,李成绮虽在宫中久了,但还不至于到了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地步,拿濡湿的帕子在眼上贴了贴。
  即便已过了一天,李成绮想起谢明月的神情还是想笑。
  帕子轻轻擦过双颊。
  谢卿。
  他心说。
  若谢明月不那么喜欢插手干涉一些不该他干涉的事情,李成绮大约会觉得此人无甚缺点。
  谢明月不愿意让他出宫,却也更不愿意他同李旒一起出宫,最后李成绮「勉为其难」地折中提议,“既然先生事务繁忙,王爷亦为国事夙兴夜寐,那孤也不好强人所难,这样如何,先生寻个稳妥人陪孤一起出宫,怎么样?”
  很显然,无论是李旒还是谢明月,都不在李成绮的考虑范围之内。
  谢明月沉默片刻。
  李成绮一眼不眨地看着他,眼神中似有希冀。
  李昭行事在面上总能留出余地,明明谢明月答不答应他,他都会得偿所愿,还要摆出副恳求期待的模样。
  谢明月的回答是:“请随陛下心意。”
  李成绮擦过脸,正要穿好外衣出去,忽听外面传来笃笃的叩门声。
  奉谨一早上能有什么事?
  李成绮取了腰带过来,还未系上,外面的敲门声却愈发急促,一人道:“刘兄,怎么还不起来?”他推门而入,“不是说好了今日一起去……”
  李成绮系腰带的手一顿。
  说话声也一顿。
  李成绮偏头,见两青年男子站在门口,皆是身材颀长,说话那人双眼微带桃花。
  即便懒洋洋的,眼中仍旧好似含着笑意,另一人样貌温和俊秀,虽素,却并不寡淡,面上有几分无奈。
  二人看见李成绮俱惊。
  奉谨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二人身后,李成绮轻轻摇头。
  比一道风更轻的禁军副统领颔首,无声退下。
  那青年人口中唤着刘兄,显然是相熟之人,不期一夜之后同窗变成了个漂亮的少年人,神情颇尴尬,挠了挠头,道:“这位姑……”少年人身形秀丽,宛如刚刚抽条的柳枝,容色惊人的艳丽,因为年纪还不大的缘故,透出几分雌雄莫辩来,“这位郎君,可见过刘长旭?”
  李成绮挑眉。
  少年本就美貌逼人,这样扬眉看人,更是夺人心魄。
  他将腰带系好,转过身道:“刘长旭?我不曾见过。”
  与那青年同来的人温声道:“我等失措,叨扰郎君了。”
  李成绮朝他笑了笑,道:“无甚打扰,我昨天晚上才到这,这位……”
  青年人道:“鄙姓秦。”
  第一个说话的青年接话道:“我姓顾,叫顾无隅,字慎言,”他拍了拍身边人的肩膀,“秦博约,小郎君叫他秦毋意就行。”
  这个话多得聒噪的青年竟字慎言,李成绮深感为他加冠之人的用心良苦,忍不住笑道:“两位郎君,我昨天晚上才到客栈,方才顾郎君说你们的朋友昨日还与你们约好,想来走的匆忙。”他向外走了两步,“阿谨,昨日你来收拾时,可碰到过什么人吗?”
  两人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不知何时,就在他们身边竟站了个人。
  两人对视,皆在对方眼中看见了惊愕。
  叫秦博约的青年人掩饰得极快,再看李成绮,神情已然如常。
  奉谨第一次听到阿谨这个称呼差点给皇帝跪下,奈何皇帝问要不然孤叫你奉谨奉统领,卿觉得如何方接受了这个叫法。
  奉谨差点张口就是一板一眼的回陛下,毕竟要一个天天称李成绮为陛下的人有朝一日突然以郎君称呼,实在过于比别扭。
  他想了想,恍然大悟一般,道:“我订房时掌柜的说过一句,说原来住在这的刘郎君家中来信,不知什么事,刘郎君收到信便退房走了,他走前说,若有人来寻他,只答他无碍,是好事。”
  “好事?”顾无隅放下心后更放松,笑道:“什么好事,竟叫刘兄廷试之前回乡去了。”
  秦博约温温和和道:“多谢小郎君。”
  李成绮看不出年岁,但总比他们两人小得多。
  顾无隅朝李成绮一拱手,“多谢郎君,郎君贵姓?郎君帮了我们个忙,不知早饭可用过,不如随我们一起,我请郎君喝酒。”
  秦博约的神情看起来更加无奈了,接口道:“若是小郎君不嫌弃。”
  李成绮目光在他们身上略一顿,颔首道:“好,多谢两位郎君。”
  顾无隅不曾想李成绮会答应,他有些惊讶地看了眼李成绮,笑容愈发真挚了,道:“好,我与……”
  “姓文,单名昭。”李成绮道。
  足见李成绮对文这个字多么执着。
  李昭的大名是崔愬取的,字是李言隐之前选的——“余霞散成绮,澄江静如练。”他的字很好听,但从未有人叫过。
  谁有资格这样叫一个皇帝呢?
  百年之后,这个字也不会留下来。
  秦顾二人见他年岁尚小,以为他尚未弱冠,便没有追问字。
  秦博约做了个请的姿势,请李成绮先下。
  李成绮朝秦博约颔首,先下楼。
  顾无隅与他并排站着,抻着脖子去看李成绮。
  饶是秦博约这样的翩翩公子,看起来都很想给顾无隅一脚,让他消停消停。
  他们二人一动一静,性格反差显然极大,不知道是怎么相聚到一处,还关系颇不错的样子。
  他们下楼之后,秦博约又去掌柜那问了遍,确认刘长旭走时真满面喜色后才彻底放心。
  掌柜的一面答话一面擦放在架子上黑得发亮的酒坛,笑道:“昨日那刘郎君走时您没看见,笑得嘴都合不拢,小人若不是知道廷试在五日后,还真以为刘郎君廷试上被点了第一呢。”
  秦博约礼貌地同掌柜道谢后才过去。
  顾无隅已经口若悬河地和李成绮介绍起了这客栈什么好吃了。
  秦博约无言地坐下,先给李成绮倒了杯茶,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
  顾无隅不满地看着他,忍不住拿起空杯把底展示给秦博约看,“我的茶呢?”
  秦博约淡淡道:“是我误会了,我以为慎言你说的这样多,是不会口渴的。”
  顾无隅瞪了秦博约一眼,把秦博约的茶杯抢过来了,对李成绮抱怨道:“若非临走之前,他爹拉着我手声泪俱下地说,无隅啊,我家博约不会说话,在外面就是个闷葫芦,我怕他在外面受欺负,你和他在一处,我才能稍稍放心。我才不同他在一起,去乡三千里,文小郎君不知我这一道是怎么过来的。”
  李成绮笑眯眯道:“去乡三千里?顾郎君秦郎君家莫非在边境?”
  秦博约又给李成绮倒了一杯,好声好气地解释道:“文郎君莫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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