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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撩拨重臣后他当真了-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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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开一息,李成绮喘着气骂混账,“谢玄度,你也,你也配当先生?”他将戒尺夺过来,拍了拍谢明月素白的脸,“你那天打孤手心的时候想的是什么,你不清楚?你当孤不清楚!”
  谢明月温柔的吻落在他的耳垂,却不知为何激起一阵麻,谢先生道:“那陛下既然清楚,为何还是与臣同流合污?”
  那日他居高临下,怎么会看不清李成绮的反应。
  他们原本就是共犯。
  “先生蒙朝臣之期来教孤,难道是来教孤这种事?”李成绮呼吸炙热,却还是毫不留情地讥讽,“玄度,你是孤的先生,孤是你的学生,既是老师又是长辈,你这样做,算什么,嗯?”
  他们二人原本是君臣,李成绮死过重活一回,就多了一层师生的桎梏。
  传道受业解惑,难道是让你传这样道,解这样的惑,授这样的业吗?
  明明都是李成绮引诱在先,他却义正词严,仿佛一切都是谢明月的错,而他清白无辜至极。
  谢明月身上终于染上了温度,李成绮哑声继续道:“让他们去查。”
  这个查,自然是查科举舞弊一事。
  谢明月垂眼,不忘回应李成绮,“臣知道了。”
  他动作不停,“陛下怎么知道,是王爷,不是臣?”
  谢明月有闲心,李成绮不介意抽出时间敷衍,“当然是因为,孤信任老师你啊。”
  他连先生都不叫了。
  谢明月只觉指尖都烫了起来。
  “你不信?”李成绮似笑非笑。
  谢明月很想相信,但是他很有自知。
  李成绮喉结滚动,笑声低低。
  谢明月何等聪明,结合皇帝连查都不查就知道是李旒的情况来猜,当即道:“陛下,给了臣与王爷不同的题目。”
  李成绮大笑,似乎是为了奖赏他的聪明,凑过去,亲了他一口。
  内修文德,外治武备。
  这原本,就是两个题目!
  李成绮给谢明月的题目重修文德,而给李旒的题目则是治武备,两人所选择的学士泾渭分明,自然不可能有交集,尤其还是关于廷试这样的大事。
  谢明月和李旒便谁也不知道,他们二人拿的题目,根本是不相同的。
  所以在李成绮拿到题目的那一刻,就明白是谁出了问题。
  他从一开始,就谁都不相信。
  一视同仁,众生平等。
  便是这位被奉为世祖文皇帝的男人,一生秉持的处世之道。
  汹涌而来的情绪将谢明月眼睛逼得发红。
  若是今日,是他那流出题目,那么此刻在长乐宫中受皇帝所谓奖赏的人,又是谁!
  李成绮脆弱的脖颈就在眼前。
  有那么一瞬间,谢明月真想掐死他一了百了。
  喜欢上李成绮哪里是自讨苦吃,分明是自取灭亡!
  “别……”李成绮阻止的微弱,并且不坚决。
  可他分明在拒绝。
  他一面拒绝,一面迎合。
  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他试探着谢明月能有多驯服,因此引火烧身也毫不介意。
  因为李成绮所要不过是谢明月的对他尽忠,和一夕欢愉罢了,然而谢明月所求,却是李成绮的真心。
  他不该僭越,不该忤逆。
  他合该服从。
  “好。”谢明月咬住了他的肩膀,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空中。
  好。
  他想。
  ……
  东方渐明,李成绮的房间却毫无动静。
  秦博约站在房间门口许久,轻轻敲了敲门。
  “先生找我家公子有要事,”一个冷淡的男音突然从秦博约身后传来,“我家公子先回去了,公子回去之前告诉两位郎君,日后再见。”
  秦博约回头。
  奉谨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竟悄无声息。
  “日后再见?”秦博约喃喃。
  文小郎君为何如此笃定,他们日后会再见?
  果然是……
  他瞳孔一震,面容却无变化,颔首道:“多谢。”
  奉谨朝他点点头,下楼去了。
  所以他留在这,是为了特意说了一声,文小郎君已经走了?
  想来必然是文昭自己的安排。
  秦博约忍不住苦笑了下,不告而别,又特意留下奉谨告诉他们日后再见,竟一时不知该怎么形容他好。
  顾无隅难得起了个大早,看见秦博约站在李成绮门口,道:“文小郎君没起来?”
  秦博约摇摇头,“他不在。”
  顾无隅大惊失色,“难道是我昨天晚上说过头了?”
  他们两个都看出李成绮另有用意,干脆陪李成绮演了一番,不曾想,第二日人居然没了。
  秦博约无可奈何道:“你还是多看书吧。”
  顾无隅看起来竟有些不安。
  秦博约轻声道:“若是我没猜错,文郎君大约不用参加廷试。”
  顾无隅眼前一亮,“他真是个姑娘?”
  秦博约转身就走。
  顾无隅在他身后大喊,“你等等我!”
  天光大亮。
  李成绮赖在床上,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谢明月要起来,他察觉到身边有动静,一把拉住了谢明月松松垮垮的腰带,喃喃道:“去哪?”
  李成绮寝衣挂在身上,脖子上红痕淤青清晰可见。
  但终究没做下去。
  “该起了,陛下。”谢明月声音温柔。
  他昨天晚上声音也是这么温柔,温温柔柔地贴着李成绮的耳朵,却差点真把他掐死。
  谢明月起身,刚做起来就被李成绮从后面环住了腰,李成绮用脸贴着他的脊背,低声道:“别走。”
  李成绮之前从未赖床的习惯,每日天不亮就起来还能神采奕奕,而今却娇气了不少。
  “陛下,”谢明月声音温柔,“您现在不想起来,亲政以后每日朝会怎么办。”
  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李成绮忿忿睁开眼。
  以李成绮性格,要他容忍大权旁落绝无可能,然而无所事事确实也很舒服。
  李成绮下巴抵在他身上,道:“先生,唯有皇后才能在长乐宫过夜,昨夜留宿,算僭越。”
  谢明月微微一笑,转过头,对李成绮柔声道:“陛下,起来罢。”
  李成绮不满地将寝衣拢了拢。
  日光射入,浮生安闲。
  李成绮享受般地眯了眯眼睛。
  很安闲。
  李成绮搂着谢明月的腰,喃呢着笑道:“今日天好,孤不杀人。”
  且留几日。
  留待廷试时。
  作者有话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5章 
  五日后; 东方初霁。
  昨夜下了一场大雨,出门时寒气扑面; 冷雨过后; 奉英殿外的草木愈发青翠苍绿。
  奉英殿虽不是外朝五大殿中最为巍峨的,却是最大的一个。
  殿中各处灯火通明,亮如白日。
  殿中数百人,而无一声异响; 只听得绯袍官吏高声念名。
  顾无隅自进入奉英殿中就开始小幅度地东看西看; 虽没引得前面监官注意; 一直在盯着顾无隅的卢贡士见他沉不住气的样子; 想到二人的赌约,忍不住嗤笑一声。
  顾无隅回头; 果然见到了那日的卢姓贡士,朝他拱手,展颜一笑; 后者面色骤然沉了下去。
  文昭不在。 奇_书_网_w_w_w_。_q_i_s_u_w_a_n_g 。_c_o_m 
  秦博约先前说文昭大约不会参加廷试,他尚半信半疑; 少年郎生得漂亮; 因为年纪尚小的缘故看起来甚至有几分雌雄莫辩; 就算要查科场舞弊,可文昭年岁小; 又无甚心机,待人极坦然,顾无隅很难相信朝廷会派出这样一个人。
  官吏高声道:“景州衡秀; 顾无隅——”
  顾无隅上步; 朝那官吏见礼;“草民在。”
  有太监拿着文书对照顾无隅样貌与文书中所描绘的特征; 确认不是替考后,方点点头让他下去。
  顾无隅退回到人群中。
  他再次看了一圈,确实没看见文昭。
  以文昭样貌,在人群中大约会十分显眼。
  秦博约与顾无隅并排站着,余光瞥见顾无隅东看西看,想起这是廷试,忍住了提醒他静心的欲望。
  秦博约低头,看向自己无意识攥紧的手指。
  皇宫虽富丽,然而其中森严只有进入才能感受得到。
  他从前自觉尚算冷静自持,在这种情况下却还是忍不住紧张。
  之后还有经历散卷、赞拜、行礼,若无意外,半个时辰后廷试方能正式开始。
  文昭先前说日后再见,可是在,今日吗?
  人群中忽然起了一阵骚动。
  秦博约隐隐有了个猜测,惊觉自己竟很期待,他站在后面,听前面太监扬声道:“拜——”
  他随着人群下拜。
  一袭紫袍映入眼帘。
  能着紫袍,已是位极人臣。
  然周尚水德,帝王着黑。
  少年天子久居深宫,传闻中小皇帝粗拙顽劣,于朝政无甚兴趣,他尚未亲政,廷试自然可来可不来。
  便是亲政了,廷试也无需帝王亲至。
  连秦博约自己都觉得不解,不解自己到底在失落什么。
  “起——”
  他起身,抬头望去。
  主监试官如惯例,乃是礼部尚书原弘和,原弘和近不惑之年,清矍挺拔,眉心一道竖痕,目光沉稳平静,不怒自威。
  而另一位……
  秦博约终于明白为何太监方才连官名都没有称呼,只命下拜。
  竟是——玉京侯谢明月。
  方才人群骚动,正是因为看见这位窥伺国器,实际上把控朝廷的权臣。
  贡士中有大部分都没见过谢明月,只在捕风捉影的传闻中窥得其人二三分,那流言中野心勃勃而又手段狠绝,近乎于丧心病狂的男人却如朗月清辉,神清骨秀似化外之人,不染纤尘,他唇边有清浅笑意,望之只觉春风沐面般的温和。
  传言中谢明月哄骗成文帝数十年,大伪似忠,才使先帝没有疑心。
  从前贡士中有人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今见谢明月,方觉这流言,未必空穴来风。
  今年廷试到底有何不同之处,谢明月居然都来了?!
  有好事者向外张望,谢明月既在,为何宣亲王不在?
  谢明月净手。
  他手指素白,水滴划过皮肤,宛如露珠滚落白荷。
  他取白绸擦手,一时间分不清,手与绸哪个更白皙些。
  谢明月接过太监奉上的香,插入香炉。
  “跪——”
  众人跪下。
  “叩——”
  声音回荡在奉英殿中。
  ……
  同一刻,鹿鸣馆大门轰然撞开,一队甲士鱼贯而入。
  黑甲敛光,刀刃利白,为首者腰间悬挂一赤红符节。
  “官爷……”满面堆笑迎上来的掌柜还未说完,便被人一把推开。
  掌柜一个踉跄,却没落地,而是被两人勒住了双臂。
  为首青年未着甲,一身绯红官袍,袍服艳丽逼人,却看不出行制,他唇角带着一道上扬的伤疤,使他面容看上去时时刻刻仿佛都在笑。
  然而此刻没有人觉得他可亲,反而因为这道仿佛是笑的痕迹愈发毛骨悚然,他扬扬手,身后原本安静的甲士得到命令,持剑冲入内里。
  被制住的管事双目通红,“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在天子脚下劫掠百姓!你们可知道我家大人是什么身份!”
  话音刚落,他身后的甲士不知做了什么,压力与疼痛同时袭来,他抵挡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那唇角带着疤痕的青年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而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毫无架子地蹲在他面前,凑过去笑眯眯地问着那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愤怒发抖的人:“你家大人,是什么身份呀?”
  ……
  奉英殿中,除却落笔,再无他声。
  原弘和静静看着题目。
  在今日之前,他们都不知道题目究竟是什么。
  原弘和一目十行地扫过策题,寥寥百余言,所问无外乎如何内治文德。
  他放下策题,看向谢明月。
  谢明月安然地坐在香炉前,他目光沉静,仿佛在看他面前的画像。
  成文帝的画像。
  当年便是这位帝王的一念之差,使国器易位,而今少帝大权旁落。
  内治文德,原弘和收回目光,在心中喃念这四个字。
  这是要,整顿吏治?
  他如此猜测,却愈发不解。
  既然不解,就不要多想。
  原弘和历经两代帝王,深知朝事波诡云谲,在其位谋其政,明主未出,且先保全自身,待时而动。
  谢明月似乎觉察到了原弘和在看他,目光从画像上移开,朝原弘和笑了笑。
  原弘和颔首亦笑,目光不经意向殿外一瞥,猛地停滞。
  谢明月偏头,顺着原弘和的视线看去,但见来人元色袍服,锦带玉冠,容色艳而冷然,尊崇得逼人不可直视。
  李成绮自醒来后只着常服,这般打扮,却是谢明月半年以来第一次见。
  谢明月闭了下眼,方再看过去。
  陛下。
  有那么一瞬间,他心中惶恐与狂喜几乎要将思绪淹没。
  幸好。
  幸好李昭还在。
  李成绮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原弘和看向谢明月,目光中也有震惊,半年未见小皇帝,他有一瞬间竟然认错了人,恍然见如见少年时的李昭,他也听见了不少宫中的风言风语,原简却对小皇帝多有溢美之词,说他聪明,只是年纪太小,心性不定。
  谢明月轻轻点头。
  原弘和方坐着没动。
  谢明月的目光随着李成绮的动作而动,一眼不眨。
  李成绮走进来时声音细微,加之满殿贡生极紧张专注,大多没发现有人。
  监试官偶尔也下来走动看策卷,因而就算有贡士察觉到有人影走过,也没有抬头,满心满眼俱在卷中。
  李成绮次第看过几人,觉得有些其中尚有可取之处,有些碍于种种,比如说前面安坐的谢明月,落笔踌躇。
  若要治文德,当然离不开整顿吏治,然谢氏专权,怎可明言?
  李成绮一路看过去,先看见了顾无隅,他眼中浮现出几分笑意,朝顾无隅走了过去。
  谢明月这时候目光才稍微从李成绮身上移开。
  这就是,奉谨所说的两贡士之一了。
  李成绮站在顾无隅身后,见他写:为主贪,必丧其国,为臣贪,必亡其身时面上有些赞许之意,轻轻点头。
  顾无隅早就感受到了身后有人在,他以为是监试官,并不很紧张在意,仍专注地往下写。
  奉英殿挺好,就是有点冷。
  李成绮慢悠悠地往下看。
  顾无隅卷中言辞虽不激烈,然而自有沉郁在其中,言之有物,且毫不遮掩,政策字字句句直指要害。
  李成绮轻轻点头。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傲气,真入官场后,会不会被磨灭殆尽?
  那是他所不想见的。
  李成绮看到制考成法时便被顾无隅肩膀挡住了,他干脆走到矮桌旁边去看。
  顾无隅心中纳闷这监试官为何还不走,忍不住抬头往前看了一眼。
  两位主监视官都在前面坐着,四位辅官分列下面,无声地走着看策卷,唯独没有一人来自己这边。
  廷试时官员皆有定数,不可能随意增减,就算临时增加,也不可能连声通报都无,且其他监试官都不出声,仿佛根本没看见。
  顾无隅悚然一惊,陡生出了白天撞鬼的恐惧。
  他自负成竹于胸,这几日吃喝玩乐顺便想想文昭是不是姑娘家,昨日还看了怪力乱神的话本,不想今日就在这凉飕飕的奉英殿当了一回书中人。
  正巧笔枯,顾无隅借着蘸墨的功夫,僵硬地转头去看。
  先看见了一道滚着金的乌黑长袖。
  他沿着袖子看上去,正好对上李成绮弯起的眼睛。
  文文文——文昭!
  文,昭?
  文帝,李昭?
  这不是先帝的谥号与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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