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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撩拨重臣后他当真了-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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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明月唇上的那点苦药尽数被李成绮吞咽下去。
  满空来不知何时已经不在了。
  这个身份不明的夷人青年还算会察言观色; 上次谢明月同李成绮在长乐宫中行事; 他得不到令不敢走,心中惶然; 生怕第二日就人头落地,这次学得听话,走; 或许会得罪李成绮; 但是不走; 一定会得罪谢明月。
  “臣没疯。”谢明月轻轻道。
  李成绮舔了舔自己红肿得发疼发痒的嘴唇; 泛着粉的舌尖在口中若有若无地露出,看得谢明月目光微沉,但马上垂眼,一副恭谨驯顺的模样。
  “臣只是,”谢明月顿了下,“喜不自胜。”
  李成绮有点好笑地看他,戏谑道:“原来谢侯喜不自胜的时候会这样,”皇帝凑过去,总觉得谢明月唇上还沾着药,便极好心地给他舔干净,“你骗孤,”他声音猝然压低,“你从前怎么不这样?”
  还未抽身就被揽入怀中,谢明月的声音沉沉地在他耳边响起,“臣高兴时从来想对如此。”
  只是从前不能坦诚相见罢了。
  先前踌躇太多岁月,如今稍有一点,谢明月都不愿意罢手,非要紧紧攥在手中才能稍稍安心。
  李成绮偏头阻挡了谢明月的吻,逗他,“谢卿也不必太高兴,居长乐宫是因为,”
  “因为眼下国库吃紧,处处都要用钱,未央宫年久失修,无法住人,”谢明月接上,未央宫虽年久,却远远没到失修的地步,平日里只因无人居住显得冷清空荡,他们二人心照不宣,睁着眼睛说瞎话,“又无法修缮,臣才得以违制居长乐宫。”
  李成绮颔首,奖励一般地在谢明月唇上碰了一下,谢明月身上有股淡淡的药香,他闻着舒服,在颈间轻嗅一口,然后马上翻脸不认人,“知道不是因为孤宠爱你就好,快去把奏折看了,莫说朝廷不养闲人,长乐宫也不养。”他挑眉,不满道:“笑什么?快去。”
  翌日,众人惊讶地发现谢明月办公所在从长宁殿变成了长乐宫,至于各种原因,皇帝与谢侯都没有解释。
  可就算不解释,明眼人都猜得出来为什么。
  朝中精干官吏颇不以为然,他们忙于新政,实在没心思管皇帝那点家事,先帝因为不娶被朝中重臣轮番劝过多少次,到死后宫也没一个女子。
  如今小皇帝喜欢男人,喜欢就喜欢,只要不因这份喜欢祸及朝政,谁会理会?
  况且新政摧枯拉朽,谢明月不知因为什么缘故,极是配合,他愿意,执行起来就没有那么大阻力,他们高兴还来不及,恨不得两人蜜里调油永不分离。
  有人高兴,自然有人惶恐,惶恐谢明月蛊惑皇帝,将于取而代之。
  新政的目的不过是谢明月排除异己,可怜可恨少年人不经人事,竟被这祸国妖物哄骗了!
  京郊一处别苑内,气氛紧绷,与如火如荼进行的新政不同,此处的气氛近乎于愁云惨淡。
  赵上行将文书递给李旒。
  李旒接过,却没有打开,面上似有厌烦地扔到桌子上。
  赵上行也不恼怒,弯着身子同李旒说话,“京中的传言您也听到了,究竟是浮言,还是确有其事,您是新帝的叔叔,内情比臣清楚的多。”他叹了口气,语气和善,却循循善诱,“先帝在时,谢明月就蛊惑先帝,把持权柄,如今先帝已去,他又故技重施,把注意打到了新帝身上。”
  “先帝何等大略,亦没有看清谢明月为人,何况是当今这位小皇帝。王爷,如今周朝二百三十年的江山社稷清明,皆在您一念之间啊。”
  李旒沉默许久,才道:“兹事体大,本王需要考虑。”
  李旒已经考虑了许久,但赵上行并不着急,只又叹了口气,“那您好好考虑。”他直起腰,将要离开,忽又顿住脚步,回头道:“离秋狩,只剩下十天了。”
  李旒没有回答。
  赵上行大步出去。
  李旒目光在那些记录满了帝王与谢明月之事的文书上停留一瞬,拿过文书,起身,扔到铜炉中。
  炭火迅速将纸张吞没了。
  十天。十天。
  李旒想。
  十日之期如流水,转瞬,秋狩已至。
  秋日天高,霁空澄朗,经霜草木苍翠,半白半苍绿,竟给人几分肃杀之感。
  十二面大纛在于秋风中猎猎作响,每面旗上都以金线绣着一台,三面三台,对应得正是泰阶六符,上阶为天子,中阶为公卿,下阶为百姓,连在一处,便是天下。
  十二大纛后,乃是十二排骑兵,每排骑兵分持横刀、长剑,在阳光下,刀剑寒光闪闪,刺得人连双眼都无法睁开,其皆是黑色剽悍战马,周身上下找不出一根异色毛发,马昂首立着,近千匹战马,竟是半点不乱,安静无声——引驾十二重。
  独属于帝王的仪仗。
  十二重骑兵后,即为廷乐队伍,执鼓、笛、长鸣等物,另有千人执旗,后面跟着随行的朝廷官员,其中为保护诸位大人的车架,另有禁军穿插其中。
  长幡与旌旗皆迎风飘扬,混在一处,几乎要遮蔽天日。
  帝王的玉辂就在仪仗队伍之后。
  前后甲士皆着银,禁军与欲侯甲胄颜色不同,一黑一红,为了看起来颜色统一,负责筹办的官员干脆上报,请将护驾军士甲胄全部换成银甲,帝王允准。
  银甲夺目,熠熠生辉。
  被银甲包裹的身体精壮高挑,从上到下密不透风,愈发显得冷冽肃杀。纵然他们的脸都被面甲遮住,看不出样貌,面甲之下,却都容貌俊美英朗。
  章逐薮今日仍旧艳色官服,阳光下,官服上的花纹宛如活过来一般,粼粼生辉,他与禁军统领赵上行并列车驾两侧,却是一红一黑。
  后还有各队首尾相连,浩浩荡荡,绵延数十里,一时看不到尽头。
  李成绮端坐在马车内,玄青袍服衬得他眉眼愈发苍白冷峻,却含着无边艳色,仿佛桃花盛放在霜雪中。
  满空来跪坐在马车角落,小心翼翼地抬眼往外面看。
  从他的角度,仪仗无论从左还是从右,从前还是从后,皆看不到尽头,人宛如潮水一般,却半点不显杂乱。
  这是昆悦部最为繁盛时也见不到的场景。
  难怪西境部族的首领,稍有建树与野心,都会把眼光投向中原。
  简直像批挂稀世珍宝的绝世美人,冷艳、高贵、对其他人、其他事无甚兴趣,从不会主动屈尊降贵,只等待旁人跪在她脚下,俯首称臣。
  她的富足、她的美丽,都是引人窥伺的东西,然而,偏偏这个美丽的王朝如此强大。
  不可触碰,不可攀折。
  稍有异心,则国灭。
  满空来陡地想起数年前的兰居之役,喉头一紧,猛地低下头。
  手指在长袖中被捏得发白。
  冕旒下,帝王神情冷漠,殊无笑意。
  这才是满空来幻想中的周朝帝王模样,那在长乐宫中会因为一块糖和谢明月撒娇玩笑的少年人,仿佛只是一场幻梦。
  谢明月撩开车帘。
  那原本形容淡漠,宛如神像的帝王却忽似神像有了生命,破颜一笑,语调有点漫不经心地上扬,“先生怎么才来。”
  他不需要谢明月的回答,调整了一下坐姿,腰身动了动,碧色玉佩如同一汪泉水那样波光动人。
  谢明月到他身边。
  正襟危坐的帝王身子微动,然后,就倒在了谢明月膝上。
  满空来那一瞬间连眼睛都放大了。
  他知道李成绮旁若无人,但没想到居然到了这种地步。
  “好疼。”李成绮抱怨道。
  就算他身体好,也经不起白日坐着理一整日事,晚上又做别的事,第二日早早起来上车,能端坐到现在,他自觉定力不错。
  谢明月给他揉按脊骨,力道恰到好处。
  这十几日谢明月给他舒筋活络,又疼又舒服,李成绮才想起来谢明月也学过好些年的医理。
  他不得不承认,谢明月医术或许还不错。
  “还有多久?”李成绮伏在他膝上嘀咕着问。
  “两个时辰。”谢明月少说了半个时辰。
  李成绮恹恹地躺着,随口道:“李旒呢?”
  谢明月的力道还是恰到好处,弄得李成绮却有点说不出的难受,不是疼,也不是麻,又不全然难受,他闷哼了一声,警告道:“玄度。”
  “臣没看见。”谢明月柔声回答。
  李成绮哼笑一声,只觉被按得有些困倦,他声音有些像喃呢,“养条狗养十年,还知道忠心护主呢。”
  谢明月并没有回答。
  奇怪的是,到了这种能致李旒于死地的时候,谢明月反而没有落井下石。
  因为倘若李旒当真与赵上行沆瀣一气,意图谋反,李成绮会伤心。
  李旒死与李成绮伤心相比,实在不值一提。
  “王爷未必会……”
  李成绮打断谢明月,“有一点不忠,便是全然不忠。”他长发下的脸霜雪般秀丽苍白,给人一种十足易碎之感,说出的话却令人不寒而栗,“孤倒要看看,他们想做什么。”
  谢明月垂首道:“是。”
  有谢明月在,即便三个时辰都没有那么难熬了。
  李成绮昨夜本就睡得晚,谢明月按得太舒服,他竟伏在谢明月膝上睡着了。
  谢明月手指划过李成绮的长发。
  满空来悄然抬头,惊悚地发现谢明月的动作竟有几分疼惜的意味。
  宫里有不少人说,这位谢侯种种不过是为了权位做戏罢了,然而在满空来看来,谢明月这样的人,何需为了权势做戏?
  他原本就已权势熏天,谁人都要避其锋芒。
  做戏的人,会在对方睡着时也露出这样的眼神吗?
  谢明月抬头,正好与角落里跪着的满空来对上。
  那种疼惜与温柔顷刻间烟消云散,余下的只有谢明月往日的平淡与……冷意。
  满空来与他对视,只觉脊背发寒僵硬,将头深深地下。
  谢明月的目光重新落到李成绮脸上。
  温柔的,缱绻的。
  其变化之快,让满空来甚至要怀疑自己的眼睛。
  之后的时间,李成绮就伏在谢明月怀中休息。
  若非马车停下,李成绮大概会睡到晚上。
  “陛下,陛下。”有人轻轻唤他。
  李成绮睁开眼,触目是谢明月的脸,他忽然一笑,略起身在谢明月唇角亲了下,心满意足地起身。
  谢明月却还坐在那,好像傻了。
  李成绮打了个哈欠,揉了揉脸,幸而没有任何印子,头发也没有乱,“谢卿,莫要愣着了,同孤一道下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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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先下车的是谢明月。
  看见谢明月上车的不过围着玉辂的禁军与欲侯; 如今众臣皆在,见谢明月从皇帝车上下来; 面面相觑; 眼中除了震惊还有了然。
  谢明月从前得先帝宠信,现又得小皇帝宠……宠幸,旧朝留下的权臣,不为新帝排斥忌惮; 反而亲密异常; 不咎为一件奇事。
  亦有人自以为看透; 小皇帝不过是谢明月掌中玩物。
  而戚不器等知道谢明月原本就爱慕先帝的人则心情异常复杂。
  拿帝王做替; 谢明月何其狂傲!
  为臣者如此,当千刀万剐。
  于是有些人看向小皇帝的目光; 难免多了几分悲哀凄凉,纵然知谢明月如此,谁能将他如何?
  小皇帝言笑晏晏; 却也未必愿意,哪个帝王愿意屈居人下?遑论还要给自己死去的叔叔为替。
  屈辱至此; 他们很难相信小皇帝能心甘情愿。
  李成绮礼服厚重; 便扶住了谢明月递来的手下车。
  于是; 这就又成了谢明月意图不轨,有碍帝王尊严的一条铁证。
  李成绮唇瓣微动; 仿佛说了什么,神情还是冷冷淡淡,尊贵威严; 道:“众卿平身。”
  有人猜测这或许是对谢明月狂悖行止的抱怨。
  在马车内满空来却听得清清楚楚; 什么抱怨; 小皇帝是在说; 怎么不抱孤下去?
  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调戏,谢明月却不能回应,看向李成绮的目光温柔,却有些沉滞黏腻,不知在想什么。
  众臣齐声道:“谢陛下。”
  谢明月习惯性地靠后,却被李成绮扣住了手。
  谢太傅今日愣住了次数态度,李成绮不以为然,无声地对谢明月道:“不要在这拂孤的面子。”
  在李成绮登基后,谢明月便舍弃了与李成绮并列的习惯,至今日,已有十三载。
  隔两世。
  谢明月看李成绮状似威严冷傲的神情,心里已软得宛如一滩水,他张了张嘴,最终只说出句,“是。”
  长袖下,看不清李成绮的动作,只能看见谢明月不退反近,竟与帝王并列!
  有不少宗室老臣看了只想去宗庙里跪李昭,求求世祖爷显灵,收了谢明月这个犯上的逆臣贼子。
  世祖成文帝李昭走在前面,全然不知道身后有些臣子已幻想出了一场他为皇位委曲求全委身权臣朗朗天日之下受辱的大戏。
  众臣登观台。
  观台离地三丈,可俯瞰狩园下的小猎场。
  明日狩猎才开始,今日先是世家子在小猎场骑马射箭,魁首得皇帝嘉奖与赏赐。
  观台上已摆好了矮桌数张,分别给地位极高的宗亲,譬如宣亲王,朝中重臣,譬如说谢明月,譬如六部长官等,身份不够尊崇者则在观台下设宴。
  离李成绮最近的那张桌子,莫过于谢明月的。
  从前那张桌子的主人,可能是李旒,也可能是谢明月,今年是谢侯,明年是谁,还不得而知。
  众臣落座。
  李成绮分神去看了眼,或许是因为当时受凉,又没养好,病中忧虑多思的缘故,李旒的面色一直有些苍白。
  李成绮回头命太监在李旒桌边再加一暖炉。
  此举落在诸臣眼中,有人意味深长地看向谢明月。
  谢明月不动声色。
  李旒起身谢恩,面色却愈发苍白。
  李成绮关切了两句他身体,李旒只喏喏称是,幸而太监捧着玉如意过来请皇帝过目,李旒才得以坐下。
  谢明月给自己斟酒。
  如意玉色光洁,毫无瑕疵,金嵌入其中,半点不显突兀,金玉宛如一体,华贵异常。
  “每年皆是如此。”李成绮无趣道,端着托盘的太监头愈发低了,不敢开口解释,心中却疑惑着这位陛下从前一直在安州,怎么会知道京中狩猎是什么场景?
  十几岁的少年人谁会喜欢玉如意?拿回去摆着都嫌占地方。
  李成绮略一思索,信手解下腰间玉佩,放入托盘中。
  太监微微抬头,听帝王语气淡淡,“权且做个彩头。”
  碧玉宛如一泓清泉,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似乎马上就能从托盘上流淌下来。
  诸大臣的目光原本就在李成绮身上,见他解下玉佩,有不少人忍不住转头私语。
  这枚玉佩是先帝常配的几枚玉佩之一,如今小皇帝却拿它做彩头,却是何意?
  如李旒这样的旧人不愿见,连旧物都不想多留,不少老臣这时候方彻底意识到,周朝当真换了个主人。
  有人忍不住向谢明月的那看了一眼,先帝崩逝,朝局波云诡谲,变化莫测,连宣亲王恩宠都远逊于先帝在时,谢侯却一切照旧,权柄更有熏天之势。
  连位子,都如先帝在时一般。
  谢明月目光在李成绮解下的玉佩停留一瞬,又自然地转开眼睛。
  这些各异却都不单纯的想法若是被李成绮知道了,他一定会觉得十分莫名其妙。
  因为他将玉佩送出无甚原有,只是觉得年年都是如意没什么意思。
  李成绮想了想,又道:“再取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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