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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撩拨重臣后他当真了-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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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成绮微微扬起下巴,似乎在等待谢明月的赞扬。
  谢明月一笑,好像被人掐了下心尖,酸软一片。
  他与李成绮并立高处。
  众臣叩拜,齐声道:“陛下永年——”
  “太傅永年——”
  声声回荡在太极殿。
  负责将整个流程核对确认的原弘想,这已经不是违制了,这简直是把旧制扔到脚下踩。
  三日前他看到这一段时,委婉地和皇帝表示,“陛下恩重谢明月朝野皆知,只是行止同帝王一般,未免……未免张扬太过,爱其深,必为其计,陛下此举,或许会为太傅平添些许嫉怨。”
  他不知道这到底是谢明月的意思,还是李成绮的意思,只是谢明月现在已然位极人臣,不知收敛,只会招致无数的妒忌。
  倘若他有失势的一天,而今这似锦繁花,都会变成烈火中的油,煎熬着谢明月。
  李成绮却不在意,笑着反问道:“嫉恨如何?”
  李成绮知道这是原弘觉得他实在做的太过,才想出这样一个理由来劝他。
  可李成绮不以为然,如他们这样的人,招致的中伤怨恨实在太多太多,李成绮难道会因为旁人妒忌,就冷落谢明月吗?何其可笑。
  身为帝王若连身边人都护不住,也不必做皇帝了。
  况且,谢明月亦无需他护。
  月亮永远高悬九天,不坠污泥。
  连谢明月听到这话都惊了惊,不由得看向李成绮。
  李成绮不知是安抚还是调戏一般地拍了拍谢明月的手背,“宽心。”他轻声道。
  谢明月别过头,正对百官。
  李成绮却注意到,他眼中似乎微微泛红。
  “起——”
  众臣起身。
  从太极殿出来后,天已然黑透。
  烟花骤然照亮天际,如宝带珠玉,璀璨夺目,纷纷灿烂似星月坠落,光华流转,巧夺天工。
  李成绮脚步一顿。
  谢明月亦陪着他停下。
  李成绮仰脸,仔细地欣赏了一番谢明月被烟火照亮的眼睛,方满意再向前走。
  谢明月愣了愣,“陛下?”
  李成绮一面走一面笑眯眯道:“孤从前以为烟花年年如此,无甚趣味,今日才知,从美人眼中看烟火,别有一番趣味,确实美极。”
  不是烟火,是谢明月的眼睛。
  谢明月无言,只扣住了李成绮的手指。
  一路灯火煌煌。
  长乐宫各处已收拾妥当。
  宫人将李成绮与谢明月迎进寝宫,便尽数退下。
  寝宫内反而没有那么多灯火,只一烛火。
  合卺酒已备好,只是考虑到李成绮的身体,其中盛放的是茶。
  谢明月倒茶。
  他是拉得开硬弓的人,手本该极稳。
  他倒茶时也很稳,神情更自若,倒好之后递给李成绮。
  李成绮看他倒得慢悠悠,竭力一滴不撒,干脆拿过酒壶,快速地倒了一杯,往自己面前一摆,扬眉看谢明月,很有几分调侃之意。
  谢明月沉默片刻,还是决定问李成绮,“陛下,臣的呢?”
  李成绮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眼自己手上的酒杯,和摆在自己面前的酒杯。
  无言相视一息,两人皆笑。
  都不曾想,自己竟能手忙脚乱成这样。
  渊渟岳峙那四个字还掷地有声呢,尽数打在了二人脸上。
  谢明月拿起李成绮面前的酒杯,执杯送到他唇边。
  酒杯相交,尽数饮下。
  茶水滑入喉咙,奇怪的是,李成绮竟一点都没感受到苦涩,反而只有难以言喻的甜,他想让谢明月也尝尝自己口中的甜,便起身,低头堵住了谢明月的唇。
  腰肢被揽住,谢明月轻柔地将他抱了起来。
  李成绮猝不及防,反应过来后重重在谢明月的嘴唇上咬了一下。
  床铺柔软。
  李成绮仰面躺着,谢明月的长发垂落下来,宛如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他包裹其中。
  谢明月取李成绮几缕长发,与自己垂落的长发绑在一处。
  李成绮笑他,“等下还要扯开。”
  刚说完,十指近被谢明月扣住。
  谢明月居高临下,一寸一寸地扫过李成绮的面容,最终仿佛不确定似的,道:“陛下,臣如在梦中。”
  可即便是最好的梦,他都不敢梦的如此圆满。
  李成绮与他十指骨肉都贴合着,“不是梦。”李成绮回答。
  一枕良宵。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更新晚了,被家里人薅出去吃饭送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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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杀舅逼父; 名为侍疾,实则囚惠帝于禁中; 又行鸩毒; 天地难容,人神共愤,李昭得位不正,何况承其嗣者?此罪一。”
  李成绮神色淡淡地听着; 还随着对方小心翼翼地念着檄文声音慢慢点头。
  大婚之喜还不过半月; 便遭此浩劫; 念文书的臣子估摸着李成绮的心情; 念的分外谨慎。
  崔愬确实是他杀的,李言隐也是他囚禁的; 不过李言隐不是死于他下毒,非是当年的李昭下不去手,而是李言隐那时已经回天乏术; 李昭不介意供养一个于朝局无甚影响的太上皇。
  他既然得位不正,那么作为他名义上养子的李愔则亦然。
  后面数罪都是司空见惯的由头; 无非是说他抄家爱财; 官民皆不聊生; 怨声载道,为人暴虐; 登基不过半年,杀戮不少,李成绮听得无聊; 乍闻罪五; 才提起些精神;“竭天下之财; 行无道之事,征伐夷部,诸部何辜?好大喜功,穷兵黩武……”
  书房中众臣皆不发一言,有人拧眉,深觉罪五强词夺理得简直可笑。
  夷部骚扰周边境数年,无一人欲行正义之师伐之,待夷部尽臣服于周,却假惺惺地指责周穷兵黩武,致使生灵涂炭了。
  夷部无辜?
  被劫掠的商队难道不无辜?被掳走的妇孺难道不无辜?年年守在西境府,马革裹尸的兵士难道不无辜?!
  李成绮见众人中有人面露愤然之色,抬手,“罢了,别念孤的十大罪状了,直接念他们要做什么。”
  那官员颔首称是,转而直接看到后面,念道:“今魏主聪明神武,齐圣广渊,联越、晋梁之主,国富民殷,足兵足粮,无前无敌,民苦久倚,联军若至,箪食壶浆,以迎王师……”
  这定然是师焉那个老匹夫的手比。李成绮面无表情地想。
  念到后来,方见众臣神色愈发凝重。
  倘若以一国之力,则无所惧。
  今四国联合,得胜微茫,七庙之隳,仿佛已近在眼前。
  甫念完,御书房中一时寂静无声。
  众臣面面相觑,神情中皆或多或少含着忧色。
  李成绮取了一书信,令宫人给书房中的诸位官员传阅。
  师焉的亲笔信。
  信中内容比檄文简单许多,无非是告诉新帝,倘若开战,周则有亡国灭种之危,可若从之,则战端可免,百姓安乐。
  户部尚书在看到每年供奉银足有千万两之巨时倒吸一口冷气。
  便是将赋税加到加无可加的程度,每年也拿不出这些钱,何况若横征暴敛,离亡国岂不是更近?
  再往下看,须发皆白的老爷子差点没把眼珠瞪出来,“岂有此理!”户部尚书怒喝道:“我朝战士不畏生死打下的土地,竟要每年送马匹一万于四国,草药矿藏按历年市价给足二百万两之数!”
  咣的一声,桌上东西乱抖。
  他们也知道边地贫瘠,所以干脆不要地,只要土地上产出的东西。
  无耻之尤!
  李成绮开口劝道:“周卿稍安。”
  周清之历经三朝,深得李成绮信任。
  老爷子一生为国鞠躬尽瘁,从他那经手的银钱不计其数,因各处银钱所用都要经过户部,年底倘若超支,还要户部从别处补来亏空,周清之脾气随和,于万事都看得极开,唯独肆意挪用国库不行。
  宫人端来茶水,送到周清之面前。
  周清之眉头紧锁地喝了口茶。
  方才众人听完那檄文,心中几乎也升起了与国同生共死的年头,可又见师焉的文书,看到了回转余地,心思又活络起来。
  有人试探着开口道:“老大人迂了,破财免灾,若能花费银钱就能免除百姓受苦,这钱,花得也不是不值得。”
  周清之冷冷一笑,“这是花钱?这是上赶着给人纳贡!你看看,除了花钱他魏国皇帝还要什么,还要我朝除却禁军,不设其他驻军,真到了那时候,我朝就是案板上的鱼肉,无一战之力,人为刀俎,还不是要如何便如何?今日能要千万两,明日便能剑指国都!到了那时候,你是让,还是不让?”
  这人被周清之说的面色通红,发觉李成绮在往他们的方向看,吓得连连摆手,忙不迭地表忠,“陛下,臣绝无此意!”
  气氛沉滞。
  其实这人也说出了有臣子的心里话。
  毕竟面对联军,就算周军制改革多年,也很难敌得过百万之巨。
  其兵员可以源源不断地供给、粮草,物资亦然。
  即便周能战至最后一人,可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周清之说完,一口将茶水饮尽了。
  半晌,才有臣子小心开口道:“我军尚有一战之力,不妨先打,而后,再……再谈条件。”
  兵部尚书一下就听出了他的意思,寒声问道:“再谈条件?是谈胜了的条件,还是谈败了的条件?”
  让其看到周尚有战力,所以将岁贡数额减少,亏得他说得出这种话!
  “这样既不至于负担太重,又能保住将士,”他顿了顿,见李成绮若有所思,没有阻止之意,大着胆子说了下去,“还可再择宗室女嫁过去,结为两姓之好,就算不能阻止战端,也能为母国传来消……”
  还未说完,谢明月却开口了,“架出去。”
  众人猝不及防,还未反应过来已见几禁军踏入,一把堵住了那人的嘴巴,利落地拖拽下去。
  逢此变故,众人皆惊,不由得看向李成绮和谢明月。
  谢明月先前一直安静地跪坐在李成绮身旁,怎会突然发难?
  李成绮只觉手背一凉,低头,是谢明月轻轻握住了他的手。
  李成绮无声地吸了一口气,“结两姓之好,能讨得诸国欢心,”他慢慢接口道,一开口,四下顿时寂静,帝王轻轻一笑,“可惜,我朝已经没有适龄公主了。”他说这话时语气很平缓,唇角亦有笑意,可偏偏,叫人无端打了寒颤。
  书房中不少人都经历过惠帝时,要么或多或少地听闻过一些传言,今日听李成绮提起公主,猛地就想起了那十六岁出嫁,死于魏国的康宁公主李暶。
  李暶死后一年,李昭逼宫。
  “诸卿,也是如此想的?”李成绮笑吟吟地问道。
  众臣垂首,皆道:“臣等绝无此想。”
  信被宫人递还给李成绮。
  李成绮起身,走到正燃烧着的异兽炉前,极顺手地将信扔到了里面。
  火舌寻思地将纸张吞没了。
  帝王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天色将晚,皇帝留下数人在书房,其余皆散。
  周清之不通军事,只知管钱,虽然他比任何一个人都关切,但还是同众人一道被请了出来。
  “周老,”一青年人大步追上周清之,“周老留步。”
  周清之脚步也不停,一个年轻人,当然追得上他这个老头子。
  青年人跟上,笑着问道:“周老今年有六十有五了吧?”
  周清之气虽然不顺,但还是挤出了一点笑,“六十六。”
  “您老这精神矍铄,可比我们都强。”青年人刻意放慢脚步,在周清之身后几寸开外地地方跟着走,“您……”
  周清之打断道:“小顾大人一道上跟着我,是要到我家用饭?”
  青年人赧然一笑,“不敢。只是晚生有一句话想请教周老。”
  周清之抬眼,小老头板着脸看起来也不严肃,青年人亦不紧张,声音压得更低,“敢问周老,陛下是什么意思?”
  周清之大声问道:“什么?!”
  同在官道上的大臣们一起往这边看。
  青年人尴尬地朝看过来的人见礼,“周老……”
  “什么意思?”周清之哼笑一声,“陛下有先帝之风,不可夺其志。你说什么意思?”
  当然是,要打的意思。
  李成绮召集各部长官与机要官员,未必想要他们出谋划策,而是向他们告知自己的态度。
  周清之已走到了门口,眼见自己家车驾在外面放着,回身见青年人还跟着自己不放,大声问道:“小顾大人真要和老头子我回去吃饭?”
  ……
  北苑。
  暖阁中,弥漫着脂粉与花朵特有的淡淡甜香。
  一只凝霜般的素手搭在澄瀛的膝盖上。
  澄瀛小心地以软刷在泛着玉色的指甲上涂抹,脂膏粘稠,且沾在皮肤上不容易洗掉,即便澄瀛已经做过无数次,还是要提防着蹭到崔桃奚手指上。
  崔桃奚半阖着眼,长睫轻颤。
  按着她太阳穴的手力道适中,弄得崔桃奚有些昏昏欲睡。
  一宫人跪在崔桃奚面前,同她讲今日御书房发生的事情。
  对于崔桃奚,新君有种微妙的容忍。
  刚讲完提议送宗室女出去成亲的官员被架出去,崔桃奚便轻嗤一声。
  宫人赶紧闭嘴,不敢再说下去。
  “平日里说是儿郎的河山,大丈夫要提剑立功,功业不要女子染指,”艳色在她玉琢一般的手指上涂抹着,“待到了此时,社稷兴亡却都系在了女子的裙角下,”狭长的眼尾翘着,“天底下,竟还有这样的道理。”
  她想起康宁。
  她想起康宁抱着她痛哭的样子,想起康宁捂着唇,不让自己在病中的李昭面前哭出声的模样。
  “娘娘,”澄瀛抬头,小声问道:“会打仗吗?”
  崔桃奚抬手,染着尚未干的花液的手指在澄瀛白皙的面颊上一点,留下道艳丽的面靥妆。
  “要打的。”崔桃奚回答。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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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魏与周无接壤之地;”山河图展开,谢明月以指代笔; 在越周相连之处划上一道;“诸国军队若想大举攻我朝,则必向越借道。”
  越国处要塞之地,西临周,南北临魏、晋、梁。
  晋与夷地相连; 不过因为夷地尽归周; 眼下两国所隔不过一道沙漠而已。
  但此处有西境府军镇守; 故三国从越借道伐周。
  越本贫弱; 先前周羸弱时尚好,后周推行改革; 它便夹在魏周之间,可谓进退两难,两个都讨好; 便是两个都得罪,而今三国来伐; 又顺便带上它; 它才敢真正与周撕破脸。
  “越国国力衰微; 倘若越强行接道,它亦无可奈何; 今朝越愿许以好处,分它一杯残羹,它自无不愿。”
  所以; 所谓四国; 其实只会有三国出力。
  李成绮想起宿眠送来的文书; 慢慢道:“孤听闻; 越国主新纳美姬,宠爱异常,眼下已入主中宫,新后喜珠玉,可以边地珠玉宝器相赠。”
  征伐夷地,于李成绮而言,眼前之富所得不多,毕竟夷民以马匹牛羊为贵,这东西不属官家,乃是平民产业,若想将此地慢慢纳入周朝版图,当然不能劫掠民财。
  矿藏可开,马匹可运入中原,但都不是立刻能动用的钱财。
  王族多年积累,倒是落到了陈椋手上,其中不乏国器,陈椋特意把逾制的玉器珠宝等物选出几大箱送入京中,剩下的尽数换成现银,以皇帝的名义折成军饷分了,使赏赐在吵醒原有的基础上更加一重,西境府军士无比敬服感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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