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又惹了黑化男神-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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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愤怒地黏在眼前男人的脸上!
你有本事捏住老子命运的后脖颈,你有本事别挡脸啊!
这个男人从黑乎乎的“大怪物”身体里出来,拎起弱小可怜无助的小猪崽儿朱圆润,脸上戴着一张薄薄的面具一样的东西,身姿欣长挺拔,眼睛也好看得令人忍不住沉溺。
变成一只小猪崽儿的朱圆润丝毫不为美色所动,拼命挣扎着,发出杀猪般的叫声。
男人看了一会儿,也许是觉得无聊,将粉嘟嘟的猪崽子放了下来。
猪崽子刚准备卯足了吃奶的劲儿一脚丫子蹬上去,就猛地失去了重心,一屁股墩儿掉在地上。
你大…爷…的!
朱圆润咬牙切齿,直到磕到了下巴棱子,才发现自己没有牙。
她:…
男人伸手扯了扯“面具”,传出润朗的笑音,像她品过的最醇厚的美酒,十分醉人。
“徐烈。”
“大怪物”身体里又走出一个人,比男人稍矮一些,并没有带“面具”,长相却有几分潦草了,留着一行小胡子,眼珠子一转一转冒着精光,跟朱圆润前世见过的那个鬼滑头军师有的一拼。
这人就是徐烈。
“这是什么?”徐烈弯腰拎起肥嘟嘟的小猪仔儿,戳了戳它Q弹的小身子,“一只猪?”
朱圆润:放屁!什么叫一只猪,明明是一只冰雪聪明美貌绝顶的猪!
徐烈瞧着这小猪崽儿哼唧哼唧颇有几分愤怒的模样,也来了兴趣,不禁笑道:“感觉你这小家伙能听懂我们说话。”
朱圆润:放屁!老子乃是大明王朝长公主!岂有听不懂人话之理?
下一瞬,她蓦地对上那个好看的男人的眼,顿时浑身都僵硬了。
嗷?
这个人的眼神,为什么怪怪的?
难道…
她暴露了?!
这么说,她大明王朝长公主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吗??
朱圆润粉嘟嘟的小猪脸儿颜色更加深了。
羞涩扭捏的捂住眼。
真是的,怪不好意思的。
猪崽子丝毫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抓起来研究的道路上撒丫子狂奔。
“傅闲,你见过这么…灵动的猪吗?”徐烈晃了晃小猪崽儿,疑惑问道。
被称作“傅闲”的男人嗤笑一声,缓缓道:“去问问有没有人家丢了猪。”
“怎么,”徐烈顿时警惕起来,“你想养?”
傅闲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戳了戳小猪崽儿的身子,漫不经心道:“养着呗,不是挺好玩的?”
朱圆润又愤怒了:你才好玩,你全家都好玩!
傅闲抬手将口罩摘下。
露出一张令人怦然心动的面庞。
精雕玉琢,每一寸都是恰到好处的完美。
圆润不停挣扎的小脚丫子颤了颤,痴了。
这么好看,难道是个小倌儿?
只有那地方才能有这么俊美的男子。
可惜了,本公主已有意中人,不然一定要将这人收了做面首。
徐烈哟呵一声,笑道:“它看呆了,我们傅闲魅力就是大。”
傅闲白了他一眼。
徐烈道:“你看看对面不是有家人?说不定就是从那家跑出来的。”
傅闲嗤笑。
徐烈去问了回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道:“那家人说这只猪得了病?他们不要了。”
他盯着小猪崽儿,“这么一说,还确实有点像。”
哪有寻常的猪这么欢脱的。
傅闲将直扑腾的小猪崽儿抱进怀里,大衣兜得严严实实的,抬头道:“它多大了?”
徐烈皱眉,“刚生下来没多久。”
“我要养它,需要办什么手续么?”
“这还办什么手续啊,农村的那一只小弃猪,捡回去养不就行了…”
渣女又惹了黑化男神
侯爷白切黑【22】
【*】
那男生嘴角不屑地勾起,打量着乔漠的眼神像是在扫视一件废品,嗤笑着将球扔给乔漠。
这男生叫林潭,家里有点权势,平时最看不起的就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娘里娘气的小白脸儿。
很显然,乔漠在他眼里就是个因为一副皮囊而受尽追捧青睐的“小白脸儿”——最可恶的是,这小白脸儿还夺走了他心悦之人所有的目光!
当事人乔漠还未作声,那些乔漠的迷弟迷妹儿们就忍不了了,纷纷义愤填膺起来。
“那眼神都恨不得戳死我家漠哥了好吧!!”
“嘁……”
“漠哥加油!!我们支持你!!!!!!!”
乔漠深深看了作死无极限的林潭一眼,掂了掂手中的球。
笨拙圆润的篮球在他修长如玉的手指上跳跃旋转起来,然后漫不经心地一抛——
投中了!
完美的抛物线!
整个场地的人都沸腾了!惊呼之声不绝于耳!
阳光下,少年好似一尊被精心雕饰的远古天神,修长清瘦的身躯闪着耀眼夺目的光,让人移不开视线。
林潭脑子一阵发懵,反应过来后恼羞成怒地说“不可能,根本是巧合”,可心里却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这不是巧合!不是!
“巧合?”一直不曾开口的少年终于动了动薄唇,凉薄的嗓音冷气袭人,“那你想怎么样?”
被少年带着淡淡讽刺的话语刺得浑身发僵,林潭只觉得怒火噌噌往上冒,大脑当机之下,脱口而出:“我们不比投球,敢不敢来一场真正的篮球赛?!”
乔漠挑眉,冰冷的、宛如恶魔的笑意浮现在嘴角,一字一句,刺骨冰凉——
“和你这种垃圾比,我有什么好处。
而且……你算个什么东西,说要我跟你比赛我就得听从?”
林潭哑口无言,气得脸颊涨红,语无伦次:“你!你!那你想怎么样??!”
“这个嘛……总得玩点大的…”少年凉薄的嗓音微微拉长,撩得人心尖发颤。
“玩什么?”林潭莫名地头皮发麻,隐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他听见了来自地狱恶魔般的话语——
“你教室的使用权还是让出来吧,看你每天专车上下学也挺不容易的。”
林潭:“……”这前后两句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吃瓜群众:“……”WTF??
众乔漠迷:“……漠哥又开始不按套路了。”
教室使用权……如果林潭真的输掉了教室使用权,说的好听的是让出去,说的难听就是被驱逐出去了,这颜面丢得可不是一点半点啊!
林潭捏紧了拳头,指节嘎吱嘎吱响,沉声开口:“好,我同意。不过——只有我一个人押注未免太不公平,你呢?!你赌什么?!”
他敢保证这个小白脸儿一定是在虚张声势——就那副不算强壮的体格,能赢他?骗谁呢!所以他虽然怒火冲冲,但还是很自信的。
光辉晕染下的少年嘴角渐渐漾开不达眼底的凉薄笑容,清淡的嗓音仿佛是从古泉溪水中流出,“我输,我退学。”
人群中传来鼎沸的惊呼声。
仿佛烧开了的热水!下一秒就要炸锅!
“漠哥,不就是一场篮球比赛嘛!不至于拿这么严重的赌注啊!”
“就是啊漠哥,不要啊!”
“啊啊啊——该死的林潭!漠哥要是真的退学了我一定饶不了他!!”
“天煞我也!还没来得及告白就被扼杀在摇篮之中!”
大部分铁杆迷弟迷妹儿都是跟乔漠一个小学初中到高中的,对于这个“神一般的校草”更是从小崇拜到大,谁要敢说乔漠的一句不好,他们第一个就得炸毛!
因为他们对这尊大神的“非人哉”实在是深有体会……
——但是。
除了刚才随手投的那个满分球,从来都没有人见过漠哥打篮球……
也就是说——漠哥他根本就没接触过篮球啊!
况且,他们可不会傻呵呵地认为,漠哥那一米七三的个儿能赢过快一米九的大个子林潭……
简而言之…没有人,相信乔漠能赢。
乔漠迷们都磨刀霍霍,随时准备冲上去解救他们的漠哥……
的确,与林潭比起来,少年的胜率看起来接近于无。
然——
乔漠会Care吗?
阳光下的少年指尖把玩着篮球,眸华微抬,“给你个机会,你可以反悔。”
“别废话!你不是怂了吧??”
反悔?笑话!他林潭小霸王的名声是这么窝囊白得来的么?
少年眸光微动,冷冷淡淡地落在林潭身上,令人心生惧意。冲着裁判点点头——
“开始。”
林潭:“……”忽然感觉入了个坑。
裁判:“第一场……”
……
午后的阳光还是很刺眼,金灿灿的晕开了几圈,罩在人头顶。
“呼——呼——老大——老大!!你哥在篮球场跟人打比赛呢!!他输了就得退学!”张六惊叫道。
“喔。”
修长剔透的指尖翻动着书页,精致的少年此刻很淡定,却对倒着看书有着谜一般的执着。
“对手是林潭!!”
池爵目光一抖,瞬间炸毛了,“他怎么想的!”
说着就起身往外跑。
张六:“……老大你干嘛去?”
池爵:“阻止我哥!”
张六:“…带我一起去喵喵喵?”
池爵:“……说人话。”
张六:“我要去给漠哥加油助威!”
池爵:……好小子。
篮球场上的赛事进入了白热化。
两方队员主力都很强势,谁也不让谁。
乔漠眯着眸,唇畔勾起细微的弧度——
到此为止。
在层层防守中,少年忽然一跃而起,惊人的弹跳力使得场面瞬间凝滞。
“哐——!”最后一球,进!局势逆转!
“啊啊啊——漠哥——”
“漠哥!漠哥!!”
没人注意到,人群的最后方站着一个身材欣长的精致少年,鼓着腮,可爱的,气馁的。
欸,又没能帮上什么忙。
……
接下来的局面就像一场单方面的虐杀!
林潭这一队竟然落得一球不进的下场!
当裁判哨声响起时,林潭知道,他输了。
失望、不甘像毒蛇一样缠住了他的心脏,难受得他不能呼吸。
渣女又惹了黑化男神
侯爷白切黑【23】
给自己更完衣后,沈渐深也躺了下来。
他没有做什么,只是单纯地躺在她身边,与她盖着同一条锦被,睁着眼看着床帐,静静思考着今后。
公主下嫁,这使得卫宁侯府再度进入权力漩涡。哪怕他不想争,也不得不去争,因为他知道公主殿下在整个大周的特殊地位,不知有多少人觊觎公主殿下的性命,也不知有多少人想要在卫宁侯府和公主垮台后扑上来撕一口肉吃。
娶了公主,就代表着娶了个麻烦。而且是大麻烦。
沈渐深眸色微深。按理说他该对这场婚事烦闷不已的,可不知为何,他感受着身边酣睡中的玉人恬静平缓的气息,心情不由平静了许多。
连续多日的烦躁竟不知不觉被驱散了。
“…殿下。”
“嗯?”睡梦中的美人儿似乎听见了,迷迷瞪瞪地应了一声。
沈渐深低笑,抬眼扫视了一圈,然后起身下床,将灯烛都给灭了。
“殿下?”
黑暗中,他又轻轻唤了一声。
声音比方才还轻,几乎让人听不见。
“…嗯。”美人儿哼唧唧地回应,也不知听没听见,连眼皮子都没抬,翻了个身继续睡,嘴里不满地嘟囔,“别吵人家嘛。”
沈渐深顿时挑眉,眼中浮现出浓浓的笑意。
“好,不吵你。”
他安安分分地闭上眼,不再打扰她。
不知不觉,竟也睡了过去。
一觉到天明。
…
翌日。
沈渐深早早便起来了,没有叫醒沈浪,而是任由她继续睡。
直到日上三竿,秋桐才不得已将她唤醒:“公主,公主,醒醒,咱们该去拜见侯府老夫人了。”
要不怎么说美人春睡图乃人间至景呢,秋桐一时不察,竟真的被晃花了眼。
只见美人儿娇娇懒懒侧躺在床榻上,万千青丝零散地铺满玉枕,将那本就不大的脸蛋儿遮去了一半,只露出下半张极白的玉颜,没什么人气,可那殷红的唇瓣却无意识地微翕。一只玉臂慵懒地垂落,腕上还戴着昨日的祖母绿翡翠镯子,亵衣的长袖被翻卷起,露出那滢白如玉的肌肤。
随着秋桐的轻唤,沈浪的意识终于缓缓回笼。
长睫微颤,睁开眼。脑袋传来不轻不重的刺痛感。
“现在是什么时辰…罢了。”刺眼的光亮映入她的瞳孔,她瞬间就明白了。
“为何不早叫本宫起来?”她起身下榻,蹙眉走到妆台前。
“侯爷不让打扰公主休息。”秋桐笑着说道,“侯爷还说让您想什么时候起就什么时候起,不必顾虑别的呢。侯爷待公主真是极好的…”
沈浪微怔,冷笑了一声:“你倒是一口一个侯爷叫得亲热,不知道的、还当他才是你主子!”
秋桐面色微变,连忙跪下道:“公主赎罪,奴不该多嘴…”
“罢了,起来罢。”沈浪心生烦躁,“本宫并非有意折腾你,只是,日后别在让我听见你们夸他。”
不过是个浪荡子,哪里值得她的丫头们说好话呢?
话音刚落,门便被推开。
“公主——”
渣女又惹了黑化男神
侯爷白切黑【24】
沈渐深进来了。
他今日打扮得比之前都稳重许多,没再晃他那把从不离手的折扇,手中拿着一堆书本。
直到走近了,沈浪才看见:哪里是什么书本,分明就是账簿!
沈浪略微挑眉,冷淡地收回目光,淡淡道:“侯爷拿这些过来做什么。”
沈渐深将账簿随手放在妆台上,走到她身后笑道:“公主现已是侯府主母,按理该接手管家事宜。这些是母亲让我拿来的,你若不愿意,将它搁着就是,等我回来再看。”
好话坏话都被他说尽了,沈浪还真不好意思再撂挑子不干,随即淡淡道:
“不过是看些账本,原以为什么大事。你放这儿罢,本宫得了空会过目的。”
沈渐深眼底掠过一抹得逞的笑意。
“还有别的事么?”沈浪从妆镜里见他依旧不动,不由心生不悦,“若是没事就退下,本宫还要洗漱梳妆…”
沈渐深笑道:“自然有事。人家新婚,相公都会为妻子亲手描眉画钿,公主何等尊贵,旁人有的,公主也得有。”
说着,他接过秋桐手中的银篦,温声对秋桐道:“你先退下罢。”
秋桐退下后,沈渐深便亲自将一旁的金盆端来,供沈浪净脸。还亲手操持着给她漱口,梳头。
沈浪不由有些恍惚。
从妆镜中看着她身后认真垂眸给她梳头的人,她脑海中似乎有几个影子在慢慢重叠。
这不是第一次,而是不知多少次了。
梳头、勾眉、画钿。
她被他亲手梳成人妇发髻,细长乌黑的眉,娇艳欲滴的凤凰滴珠花钿。
他动作轻柔而小心,怕弄疼了她,总要先在自己手背上反反复复试许多次,才能确认好最佳力道。
曾有个皇帝常为她弯腰画眉,有个太子也习惯于为她画眉,乃至后来太子登基、成了皇帝,这个习惯都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