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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病美人昏君求死不能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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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鞭那人胜了一局,向对手抱拳躬身,又向看客们巡礼一周,说了些客套话,而后向岸边一人朗声道:“彭堂主,请上来吧。”
  便见一道人影一晃,已经站在河面上,他向用鞭那人还礼,道:“赵堂主,请吧。”
  见了这人,白昼看向远宁王,见他正含笑看着自己。
  眼前这位彭堂主正是彭奇,那名在扶南城中被白昼戳穿五鼠运财的伎俩之后,就自戕了的彭将军。
  原来王爷口中的故人是他。
  看来前些日子偶然见到运财的小兽,让玉人去暗查,已经查出结果了。


第29章 皇上喜欢你…
  擂台上二人打得热闹,白昼的心思又不在这儿了,他设想过彭奇的无数身份,可从不觉得,他会是个纯粹的江湖人。
  除非……这个身份,也是表象。
  想到这,他向身后的楚言川耳语几句,楚言川看了看湍急的河面,沉吟片刻,像是有了什么主意,转身离开了。
  白昼这才向何方问道:“大铭会只有这三位堂主?”
  何方以为他是闲话,便答道:“当然不是了,只是这三位堂主的呼声高,刚才使刀那个,是前任帮主的师弟,用鞭的这个,是现任帮主的亲兄弟,唯独这位彭堂主,听说是近来才加入大铭会的,因为救了现任帮主的命,为人又精干,短短半年时间,大放异彩。”
  轻易就听出一股处心积虑的意味。
  也正就是这时候,白昼都没看清彭奇用了个什么招数,对手身子一栽歪,直接掉进河里。
  两岸的帮众依样画葫芦,拉直硕大的渔网,去拦住赵堂主。可时间随着河涛奔逝,一盏茶的功夫都过了,也不见有人顺着巨网爬上来。
  众人都察觉不对,彭奇喝道:“快!把网拉起来!”
  大网拉起,众人都傻了眼,刚才还好好的一张网,如今不知被什么东西冲破了一个巨大的孔洞,赵堂主八成是从洞口被冲出去,随波而下,已然凶多吉少。
  出了这样的事情,大铭会请来坐镇的官老爷们也自然不能坐视不理了,官兵开始疏散人群,并组织接下来的打捞搜救工作。
  明知找到的可能性极小,也还是要找的。
  并且,他们的搜救必然无果,因为他们要找的人已经顺流而下,重伤频死,被远宁王和楚言川安排隐匿在水底的水鬼救下,安置到它处医治去了。
  白昼不想赶着人挤人的时候往看台下走,就在台上等着人流渐渐散去,他目光一直在彭奇身上,见他也是一派关切的神色,时不时和帮中人耳语几句。白昼并不是一个骨子里的阴谋论者,但悉知了彭奇这一系列的巧合操作后,他心里隐约有一个猜测,也仅仅是猜测,没有半分证据。
  人流渐渐稀落,白昼一行也从看台上往下走。
  刚走出没几步,突然一阵急切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只见见一个半大小伙子,不知为何急切的往下跑,一边跑,一边嘴里还叫着:“让让,劳驾让让!”
  白昼侧身,给小伙子让路,可那小子还是极重的撞在他身上,紧接着就一推,白昼脚下不稳,他本就离边栏很近,趔趄几步向后翻去,后腰重重的撞在木栏上……
  他被撞得力道太猛了。
  重心偏移,身子翻出护栏。
  一瞬间,天地倒转。他伸手虚空一抓,却什么都没抓到,恍神间,见到远宁王大步向他冲过来,撞他的小子回头看他,眼神里满是狡黠。
  不及白昼反应,入水的冲击力让他后背生疼,痛感由皮肉瞬间传导至筋骨,就像重重的拍在地面上那样。
  紧接而来的,便是冷,冷冽的河水无情的冲刷过他的身体。
  入眼河流翻滚中看台的基柱矗立,别看是临时搭建,工艺倒是良心,柱子的外围包裹着铁衣,增加了支撑的稳固。
  白昼下意识的闭住气息。
  几乎同时,他被人抱住了,不等他呛到,那人就托着他浮出水面,单手掏过他的肋下就把他往岸边拽。
  他知道,这是王爷。
  河水的激流猛拍,二人数次在水里打转,扑面而来的浑浊河水,带着水腥味,呛的白昼几乎背过气去。
  也不知怎么就上了岸。
  皇上落水,把布戈众人三魂七魄惊掉了一大半,见他被王爷从水里捞上来,才松了一大口气,至少脖子上的脑袋,大概是保住了。
  何方也焦急得很,带人招呼围观的百姓让开些许地方,还时不时回头关切白昼的情况。
  远宁王无暇他顾,专注于查看皇上的身体,见他神志尚算清醒,只是因为呛了河水的寒气,不停的咳嗽。
  咳到后来,脸和脖颈涨得通红。再这么咳下去,怕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了。
  白昼当然也想停下来。
  每咳一下,他的腰背就猛烈的震痛一下,但依旧难以控制的咳嗽。
  远宁王拉过皇上的手腕搭他脉搏,片刻,神色稍微放松,吩咐道:备车回去,”他又转向白昼,伸手抚上他的背,顺着脊椎一路向下抚摸,见骨头没有损伤,才将他慢慢的扶起来。
  何方见状,上前道:“到我家让府医瞧瞧吧。”
  王爷略一顿,向何方道:“多谢,叶某理会得。”说罢,扶着白昼往人群外走。
  走不出两步,微一躬身,动作轻缓的把他抱起来,快步穿出人群。
  上了车,布戈麻利儿的把车里备用的衣裳拿出来,伺候皇上换衣服。皇上也不知是不是吓到了,一直发呆没说话。
  回到驿馆,白昼手脚冰凉,在温水里泡了澡半天,身上才渐渐回暖。
  他不说话,其实并非惊魂未定,而是他想不通,自己的寒冷性休克,为何这么折腾都没发作……不仅如此,近来心肺和胃的毛病,也都像是减轻了症状。
  只是病虽然消停不少,但自穿进书里来,好像一直有一股势力,在暗中算计他,刚才推他的那个小子应该也是受人指使。
  他开始以为是远宁王想要谋权。但渐渐的,他觉得不是。王爷如果真想下手,他早死了无数次了。人与人之间有时候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场,几分真心,凭借这股气场就能判断个大概。
  也不知该不该高兴。
  窝在被子里,喝了一碗王爷亲自煎的药茶,困顿袭来,终于躺下睡了。
  远宁王看着皇上神色渐渐舒展,回想刚才他落水时……
  他很奇怪,像不太会游泳,但他又没有那些不会水的人落水时的慌乱——他身上全没有求生的本能,好像一瞬间就放弃了,随波逐流。
  他骨子里依旧不想活吗?
  看台上推他的那个少年……玉人去追了,不知有没有结果。
  正自出神,有人轻声叩门,本以为是玉人回来了,开门却见是楚言川。
  楚言川算不得是自来熟的性子,但绝对可以称得上开朗健谈,加上远宁王、楚言川和陈星宁几人年纪相仿,早就私下混得熟了。
  “公子怎么样?”楚言川说着话,就往屋里张望。他被白昼差去救人,本来是回来复命的,结果一到驿馆,就听说白昼落水了。
  远宁王示意他小声,留下布戈照应着,拉着楚言川出了房门。
  听闻皇上无大碍,楚言川松了口气,本来想说大铭会的事情,突然想起什么,扯着远宁王衣袖,把他拉到院子一角,四下望望,见周围没人,才低声道:“听说,你今日救……救他,想都没想,不怕万一……就给天子陪葬了?”
  把远宁王问得一愣,这等大不敬的话,他不明白楚言川有何深意。
  见王爷茫然,楚言川也意识到,这样问有些词不达意,“咳”了一声,又问道:“我是说,你心里,怎么想他的?”
  远宁王更懵了。
  楚言川也有点急了,“啪啪”在自己嘴上拍了两下,骂道:“这张笨嘴啊。”
  王爷眉头皱着,却面带微笑看着他。
  楚言川也皱着眉毛看王爷,挠了挠后脖子,终于道:“皇上心里喜欢你,你知不知道?”话都说到这了,他也顾不得王爷表情呆愣,继续道,“抛开君臣,我和他算是自幼同窗,一路上我就想跟你说这事儿,一直没机会,今儿索性就择日不如撞日了。”
  远宁王突然轻声笑了,道:“楚大人是不是听了宫里的流言?阿景是和我亲近些,却没像大人言说的这样……”
  话没说完,就被楚言川打断了,道:“前几日我俩还提及此事呢。若不是他身体不好,今日又出了这世事无常的变故,我也不乐得当个碎嘴子,搅合在你们俩的相思病里。”
  王爷的懵然到达了顶峰——记得扶南凯旋时,皇上曾说他在意的人……已经找不到了呀。
  难不成……他口中那人是远宁王本尊,他早就发现自己不是,却又不挑破?
  不可能吧……
  又一转念,皇上心思深沉,连玉人都识破自己了,皇上也并非不可能。
  回想皇上对他忽冷忽热……会不会也是因为这个,看着自己像是原主,却又知道自己不是。
  难怪他后来待自己性子都变了。
  ……
  人就是这样,当倾向于某一认知时,在收集和分析情报时,总是会下意识的去寻找支持这一认知的证据。
  简岚鸢再如何精英,也终归是人,不经意间难逃于此。
  楚言川见王爷这副表情,觉得自己的艰巨任务完成了大半,他不在乎远宁王心里到底怎么想,是不是真如皇上所言“喜欢别人”。这事儿但凡是个正常人,知道天子心里有自己,事情都不会做得太决绝,更有甚者,还会曲意逢迎。
  白昼身为帝王,本来就难得几分真情,既然分不出真假,还不如让他痛快。
  更何况,楚言川听说今儿个王爷救护皇上毫不迟疑,情急关头想都不想就豁出命去,可并不像一个臣下对君上那样简单。
  想到这,他拍了拍远宁王肩头,道:“早在你入朝月城一年余,他就心动了。”说完,转身善后白昼交给他的活儿去了。
  楚言川前脚当完月老走了,后面布戈就开了门,见王爷站在院子里发呆,小跑着过来,低声道:“爷,主子醒了,找您呢。”
  远宁王应了一声,身子在、脑子没在的跟着布戈见了门,见皇上斜倚在床上,脸色不怎么好,依旧在咳嗽。他突然有点不知该如何面对皇上。
  极为难得王爷表演了一番魂不守舍,走路先是磕在了桌角上,没几步又拌在椅子腿上,好悬直接给皇上来一个五体投地。
  把白昼和布戈看得一愣一愣的。
  眼前这个,和平日里优雅持重的王爷,是同一个人吗?
  王爷在皇上面前站定,皇上示意布戈先出去。
  待到门关上了,皇上才道:“刚才后背拍在水面上,许是……震伤了肺,但大概并不严重。”说着,皇上这才翻开衣袖。
  只见他净白的衣袖上,几点散碎的猩红,正是因为咳嗽,带出来的血沫子。
  说到病症,身为远宁王的简岚鸢回了神,不由得暗暗赞叹,皇上可以呀,久病成医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楚言川:老同学,只能帮你到这了。


第30章 朕,钓鱼闪了腰。
  远宁王并不算焦急,皇上的伤正如他自己所言,不是很严重,他的肺有轻微的损伤,是刚刚落水时,后背拍在河面上震的。至于咳出血沫子,大概是轻微的毛细出血。
  王爷挠挠额角,想来皇上把布戈支出去,是嫌他时不时小题大做,大呼小叫吵得耳朵疼。
  可没有布戈在一旁叨念,屋子里安静极了,远宁王又想起楚言川的话,突然不知该把目光放在哪里。
  ……
  “要是你觉得疼,一会儿我去配一点止疼的药物来。”远宁王说着,回身背对着皇上写方子。
  其实提着笔,也没写,神游四海的胡思乱想。
  “等一等,等等再写,”皇上开口了,“你帮我看看这里,撞在围栏上,刚才就觉得疼,这会儿疼得更厉害了。”
  说着,皇上在床上费力的转了个身,指了指自己的腰。
  远宁王走到近前,揭开他里衣,他很瘦,瘦的微微弯下腰,就可见腰间脊骨的凸起,腰骨左侧,白皙的皮肤上隆起一道凛子,已经红肿一片,王爷伸手轻轻一碰,肿起来的地方硬邦邦的,皇上疼得抽了一口冷气。
  显然是撞伤血瘀了。
  远宁王扶皇上侧着躺下,道:“陛下这是皮下血肿了,微臣去煎一些散淤消炎的药,给陛下内服外敷。”
  说完这话,把被子给他盖好,逃也似的出了房间。
  留下白昼在榻上一边腰疼肺也疼,一边莫名,不明白远宁王吃错了什么药,精神恍惚,连对自己的称呼都变了。
  要说楚言川的问题乍一听不知所谓,其实细想蛮犀利的,刚才看台上,远宁王想也没想,就一跃冲出围栏救皇上,必然不是因为皇上是明君这个理由。
  思来想去,即便再觉得荒唐,王爷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他救皇上,还是因为他性子像白昼。
  楚言川的一句话,像是把王爷心里的堤坝捅了个窟窿,有了这个窟窿,他的反思就像是洪水决堤。
  为什么能为他豁出命去?
  为什么看何方莫名的不顺眼?
  又为什么,刚才自己手指碰到那人腰间的皮肤时,耳根在偷偷的发烫?
  人在面对突如其来的感情时,总是需要时间消化的,远宁王自然也不例外,他不是扭捏敏感的性子,从没意识到,他把皇上当做了白昼的替代,更没想到他对白昼的喜欢,远比他自认为的情感炽烈。
  超越医患、超越朋友……
  不知多少倍。
  那么皇上待他呢?从楚言川话里听来的信息,皇上喜欢的该是远宁王本尊。
  彼此望梅止渴吗?
  远宁王苦笑。
  终于,远宁王把这些让他头大的造作心思都熬进了给皇上内服外敷的药里,端了整整一托盘,才又回到白昼的居室。
  没进门,就见到何开来正在屋里,显然是听说了皇上落水,吓完犊子了。
  皇上斜倚在床榻上,脸色淡淡的,何开来先是垂首听着,直到皇上从床头摸出一张文书,递给何开来。
  文书展开长长一拉列,何开来脸色越来越难看,终于跪在地上。
  皇上摆摆手,让他起来,看来是没有要怪罪的意思,跟他交代几句,何开来又跪下了,连连叩头,退出门时,远宁王见何大人眼角隐约晕出眼泪来,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感动。
  他向王爷循例行礼,走出几步,长舒出一口气,稳定心神,以一郡之长该有的模样离开了。
  一长列的文书被何开来叠好放在桌上,远宁王放药盘的当口瞥眼看,那是一张清单,单子上列出何方偷运玉石珍馐的明细,漏税金额巨大。
  皇上要想顺着何方这根藤查清漕运河流出事的端倪,就要确保何开来不在儿子面前破皇上的身份。
  毕竟父子天性,独靠皇上一道口谕,并非十拿九稳。
  也正是因为父子天性,唯有以儿子的性命要挟父亲,才能万无一失。
  连要挟都这么直接。
  远宁王不禁莞尔。
  远宁王把文书递给皇上。
  熬了一会子药,他又正常了,照应皇上服药、敷药,行云流水。反倒是白昼,被他撒癔症似的行为弄得莫名其妙,忍不住问他道:“你刚才怎么了?”
  王爷一怔,笑了笑,没回答。只是嘱咐他好好休息,就退出去了。
  皇上的毛病都是需要卧床静养的,这些日子,远宁王每日循例来给皇上送药,但王爷像是有很多事情要忙,照应完皇上的身子并不多陪,匆匆便离开。
  于是一晃时日过,白昼极少被政务烦心,在床上躺了十来天,肺伤、腰伤每日渐轻。终于觉得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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