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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病美人昏君求死不能后-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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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就不难理解,大铭会为何在插手漕运一事上,三载的光景态度变化如此背道而驰,又为何诸多说法逻辑矛盾。
  只是两位帮主都不明白,为何漕运在下川河处,频频出事。
  白昼看着折子,心里烦躁,下川河出事的原因他是知道的——九成九是彭奇在河里做了手脚。
  前几天,白昼木饵钓鱼,钓上来的大头鱼名叫食木鲶鱼,只吃草木不吃肉,料想彭奇精通驭兽,定是用了什么特殊的药物,激发了河里鱼群的狂性。
  能够佐证这个猜测的,还有一件事,便是他那日落水,看见水里看台基柱的外围包着薄薄的一层铁皮。
  也算塞翁失马。
  再者依着古时候打捞的技术和认知,他们定然只是盯着河底的沉船去找,一旦运船被咬的残破散碎,又随波逐流,不知被冲到几公里以外,怎么可能找得到。
  至于罹难船工,想那货船并非客船,河流分道,船只本就不大,船上不会有太多水手,以彭奇的能力想要让那船员舵手死无葬身之地,并非难事。
  白昼烦躁,是因为他想不通,彭奇的动机……他更想不通,李司正又为何把自己支到这里来。
  让他烦上加烦的事情是,江都城中暗中监视他行踪的人,被陈星宁反向追查回去,却断了线索,既无上家,也无下家……
  扑朔迷离的表象在白昼看来,若是指向彭奇,就都解释得通了——也许带走消息的,并非是人。
  正这时,远宁王端着散淤的药进了屋,白昼心思一动,问道:“当日……朕记得你说‘凡事是有因果逻辑,但不一定都能串联在一起的。’此话何意,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没告诉朕?”
  问完话,皇上把奏折往桌子上一扔,缩在椅子里看着王爷。
  远宁王挠头,皇上心思缜密又敏感,那日给他宽心的一句话倒成了让他起疑的把柄了。
  他确实有事没跟皇上言明,却与漕运无关:
  推白昼落水的少年人,当日就被玉人捉住了,私下询问,他确实是受人指使的。
  但看皇上这一脑门子官司的模样,还是不给他添堵了吧。
  当务之急,须得想法子查证远宁王原主背后的势力到底是谁,更是须得把皇上曾经立下的传位遗诏毁了,才能暂时让他少些性命之忧……
  远宁王端起药碗递到白昼面前,道:“当日只是想劝你松松心思。”
  皇上先是豪迈的一口气干了碗里的药,而后小声嘟囔道:“说了跟没说一样。”
  正这时候,布戈进门:“陛下,何方说,相见您,说是有彭奇的消息,但是……他要求单独见您,特别是……是……”说着,他看了远宁王一眼,“不能带叶青岚先生同去。”


第32章 火,是皇上让放的。
  因为白昼给了何开来承诺,他若能全力配合,一举将漕运河的变故查清,就对何方从轻发落。
  是以,何方这会子并没被下大狱,就押在驿馆的一间厢房里。
  皇上进门,就看见何方慵懒的歪在榻上,衣衫松懈、头发散乱,颓靡极了,他见皇上来了,抬起狭长的眸子微微一笑。
  笑容,依旧看出些随性的魅色来,全不像草民见圣上那样紧张,好像他眼前的,依旧是那个落拓书生白露,而非大尧的天子。
  当然白昼不在乎这些,他在布戈搬过来的椅子上坐下,道:“你要见朕,朕来了。”
  何方的罪名,按照尧国的律法,该是判戍边三载,但这其实与判死刑也没太大区别,罪人戍边,大多有去无回。疾病、欺辱、互斗,太多麻烦等着他……
  “白兄,最终要给何某判个什么刑罚?”
  白昼没想到,他此时不仅对自己的态度没变,称呼也没变,笑道:“有何话讲,不如直言吧。若是还没想好,朕就先回去了。”
  自从事发,何方被关在这里好几天,他心里其实是害怕的,想破脑袋,觉得只有让皇上对他另眼相看才是上策,若能得了这位的青眼,被免去刑罚都是他一句话的事儿。
  向来高处不胜寒……
  想来人人都畏惧敬重他,反其道而行,才能显得与众不同。
  谁知,皇上没怪他,也没买账。
  何方只得又道:“白兄那日打听大铭会的彭奇……何某该是有线索的。”
  何方不算绝顶聪明,但也不傻,这几天他一直回忆与皇上相识以来二人交谈过的每一句话,想借此寻出些能作为交换的筹码。
  一出手还当真就押上宝了。
  皇上微微挑了眉毛,道:“说来听听。”
  何方这次学乖了,不再卖关子。
  来言去语几句,他就看出皇上的性子,估计偏向于吃软不吃硬那一派的,要挟,准得被甩下“爱说不说”几个字。
  真惹恼了他,要想再见就难了。
  于是老老实实的回答道:“几日前在安和堂见到彭奇,但他买的药物很奇怪,不妨去查记档,许有意外收获。”
  皇上点点头,起身便要走,又被何方叫住了。
  “青岚兄……是不是对白兄有点不一样?”
  白昼愣了,这全然出乎他的预料,与何方相识不过几天,他怎么也这样说?
  楚言川的八卦会传染么?
  白昼直言问道:“你如何得知?”
  何方闭了闭眼睛,突然笑道:“情敌之间,总是格外敏感的。”
  啥玩意?
  这回真把白昼说蒙了,他不知该如何回应,更不曾想,突然有男人向自己诉衷肠,最终什么也没说,直接转身离开了。
  布戈跟在皇帝主子身后,临出门,瞥了何方一眼。
  何方仰在床榻上,叹出一口气。
  最后这句并非为了让皇上青眼自己的谎话,那日官道上狭路相见,他见白昼翩翩公子站在道旁,眼神里透出几分淡漠,觉得这人好特别,后来更是有缘到当日就在宴席上见了他。
  谁也不知,那双眼睛,让他连续梦了好几个夜。
  再说白昼,出门就看见远宁王往这边来,便把这事和他说了。
  王爷听得仔细,白昼却越发不自在,脑子里总是念着何方说远宁王对自己有点不一样的事儿,也不知为何想起他一次次的救自己,过往的种种像过电影一样在脑子里走马灯。
  回想他这几日撒癔症似的态度,和楚言川这个裹乱的家伙的搅合……
  终于心烦意乱,扔下一句:“你去查查看。”就头也不回的走了。
  傍晚时分,王爷还没回来,都城里的急奏来了,几位监国的重臣联合上奏,催促皇上尽快祭祀皇后凤灵,然后还朝。
  原因是瑞王白辰重病,带着先皇的遗诏,自封地进了都城。
  当然,白昼全没打算在下川河行什么祭祀仪式,而是早在前些日子,就命江都的船厂赶制了一批新船,船底铸了一层薄铁,这几日正在下川河试行,平安无事。
  漕运运河出事的是非表面上算是解了。
  皇上还顺便还揪出漕运司以及都城里一众沾了税收便宜的贪官,让监国的重臣们再次刮目。
  但深究,白昼不明白李司正为何把他引到这里,也不知道彭奇委身大铭会意欲何为。
  无奈瑞王是皇叔,如今病重,又手持先皇遗诏,只得先回都城再说,留下陈星宁辅助何开来查问善后。
  瑞王这一茬儿,小说里是写了的,但是作者写得含混,白昼不禁暗骂自己,非要穿到一本感情线小说里去走事业线……
  再说远宁王,他去查到彭奇时常购买的药物,发现他频繁的小剂量购买鼠尾艾玉草。
  鼠尾艾玉草在尧国是禁止个人大批量购入的,但他每次只买不多,却卖的很频繁,药铺老板做生意,这地界儿天高皇帝远,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卖了。
  若非远宁王以官府的名义把药铺老板吓得半死,万难查到。
  御驾一行,前脚离开陆水,还没到朝月城,后脚郡守何开来的折子就追来了,问如何惩罚何方和自己。白昼不禁想,何开来也是死心眼儿,皇上都把这事儿忘了,你带着儿子好好过日子得了,怎么还跟死心眼儿的秤砣一样,非要讨个说法?
  但一转念,若是没有说法,终究是悬而未决,就如埋了一颗不知何时爆炸的地雷在脚底下,还不如问清楚了安心。
  想那何方,君子爱财,不择手段,最终罚令他每日日落时,到漕运渡口做一个时辰的船工,连续三载,便算是罚了。
  这几天,朝月城阴雨连绵,春日里的干燥一扫而空,空气难得潮润起来。
  瑞王入都城已经十来天了,他曾是先皇最要好的兄弟,先皇宾天之前,把他封去了临江,那是个堪比天宫的好地方,更是前朝的都城所在,不得不说,先皇看重这个兄弟。
  但事情总不会像表面看上去那样简单。
  瑞王,在先皇立白景为太子时,表现出了决绝的反对,不知先皇把这个看重的兄弟远封临安,是不是在为儿子清除路障。
  亲王一旦分封属地,无召不得再入都城,否则以谋反论处。
  可此次,瑞王无召,皇上又没在都城,无人敢动他。
  白昼回忆书里对瑞王着墨不多的描写,觉得他该是个倚老卖老的主儿,便传了这几日看顾瑞王病况的太医询问,那太医说王爷确实已经风烛残年,只怕日子不多了。
  丑媳妇得见公婆,不受待见的侄子也终归是要见叔叔的。白昼放弃了以不变应万变的战略方针——怎么也要先弄清先皇遗诏里写了什么。
  他吩咐布戈,备好马车,亲自接这位素未谋面的亲叔叔到宫里来住。
  瑞王爷来的突然,原来瑞王府废弃已久,来不及修缮,王爷就只得先在皇家驿馆住下,一住就住了十来天。
  也不知瑞王爷如今在都城的耳目眼线还好不好使,知不知道皇上把他晾在这,是因为人根本就没在都城里。
  这日刚吃完午饭,终于听传旨的太监前来报,说陛下顷刻就到,请王爷接驾。
  于是白昼到驿馆门前时,便看见一名形貌富贵的老者,由下人搀扶,站在门前等候着,见皇上的车驾来了,跪倒便拜。
  面儿上的功夫,白昼从来都不亏,在众人面前把叔叔搀扶起来,道:“皇叔身体不好,朕……冷待了叔叔多日,叔叔莫怪。”
  瑞王对皇上的印象,还停留在他做太子不学无术的模样里。白昼毕竟曾经年轻有为,在烟瘴气的家族企业里摸爬滚打过。瑞王爷只觉得眼前这年轻人的模样与他记忆里变化不多,但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气韵,却像是变了。
  瑞王好歹是官场混迹多年,算见过风雨的洞庭湖老麻雀,一眼,就看出皇上有变化。
  加之他这几日听闻皇上近来作风,御驾亲征、除了一连串的奸佞贪官,心底一动,难不成皇兄当真远见卓识,从前就看出这孩子骨子里是个好孩子?
  思虑转瞬而过,他还是行礼道:“微臣不经传召,擅自入都城,实乃死罪……”
  皇上一摆手,笑道:“叔叔哪里话。”
  皇上就这样站在驿馆门口和瑞王爷闲话家常起来了,他不说进屋去,自然没人动。眼看都站着聊了半盏茶的功夫了,突然驿馆里一阵骚乱,紧接着,就听见有人喊:“走水了!快护驾!救火!”
  隔着院墙,只见院子里腾起滚滚的浓烟,也不知烧着了什么,烟色浓黑浓黑的,大门正在下风口,一阵风吹过来,黑烟里像是藏了妖怪,直向皇上和瑞王爷扑来。
  皇上大惊,伸手在自己叔叔腋下一搀,扶着他就往车上去,口中还大声道:“皇叔快走,呛了烟可不行,”说着,向布戈使个眼色,“皇叔身体不好,还不快扶着!”
  布戈连忙架起瑞王爷另一条胳膊,一主一仆配合得宜,把这身形发福的王爷半架半拉,塞到车里去了。
  瑞王爷从来都是个文官,要说他的把式,可能还不如昏君白景呢。
  看人可以,但突如其来的变故,就让他略有些不知所措。
  懵然被皇上“请到”御辇上拉着便走,更不知是要去哪里。
  直到车驾入宫门,瑞王才刚安定心神。
  皇上一路上没说话,见叔叔回神了,出言安慰说宫里已经准备好了住处,御医也候着了,让叔叔安心云云。
  瑞王也就应承着。
  白昼看他虽然晃神,但半分焦急都没有,刚才紧急万分,以王爷的心思,自然不会慌乱到连先皇遗诏都忘了。
  千钧之际,他一不寻物,二不寻人——诏书该是被瑞王亲自贴身带着的。
  只是王爷没想到,火,可是皇上让放的。
  ……………………………………………………
  作者有话要说:
  远宁王:阿景你怎么玩儿火呢?
  皇上:呵呵,朕每天都想玩火。


第33章 小心!
  皇上既然打上了遗诏的主意,就要开始上演变着花样让瑞王爷脱衣服的活计了。
  只是这事儿又不能做得太突兀,总不能一盆水泼王爷一个从头到脚,然后去偷看他换衣服吧。
  一转念,白昼又想,自己这是被性格局限住了,顶着昏君的名头,凭白背骂名,总得荒唐荒唐。
  于是,就在心里把事情的步骤定了个一二三。
  瑞王爷可不知道,身边这小子,因为惦记着先皇遗诏的内容,着实没对自己憋什么好心眼儿。
  御驾到了宁德殿,远宁王已经在此恭候了。
  老王爷见远宁王,先是一怔,在他脸上端详了半天,几步上前拉住他双臂,眼里还真的泪花晶莹起来了。
  憋了好半天,只挤出四个字:“物是人非。”
  远宁王扶定他礼数周全一番,而后道:“听闻王爷贵体欠安,方才突遇火灾,小侄替王爷诊治一二吧。”
  瑞王爷下意识撤手,而后笑道:“不必麻烦了,倒是没有什么……”
  “不妥”两字还没说出来,就被皇上半推半扶的在椅子上坐定,皇上道:“朕轻待了叔叔的身体,看顾叔叔的太医竟然说皇叔病入膏肓没得医了,朕已经把他拖到内侍庭难容居,让乱棍打折了腿,他若是能把自己医得如初,朕就放过他,否则……这等废物,不仅养来无用,看着也心烦。”
  语气不咸不淡的,听不出喜怒。
  瑞王大惊,道:“陛下……陛下怎么……”他一时间没想到皇上暴虐至此,轻描淡写的就说出这么个事儿。心里突然觉得是自己垂垂老矣,看人越发不准了。
  晃神的功夫,远宁王已经诊好了脉,道:“皇叔身子是不大好,但乔太医所言属实过重,被罚得也不冤。”
  瑞王的身体的确没有他说的严重,只不过他别有目的,这才买通了乔太医,让他在皇上面前把自己的病症说得稍重一些,万没想到给乔太医招来了如此大祸。
  他可不知,乔太医的腿还好好的能走能跑,这人爱财又是个骑墙派,只被皇上吓唬两句就变成了个通机变的英豪,把瑞王卖了个干净。
  也难为瑞王现在还在想,皇上这样一来,不是明摆着让医师们不敢说自己重病么。
  也不知远宁王是当真只诊脉片刻,就看透自己的虚实,还是在这昏君面前顺他的意罢了。
  再看皇上,听过这话高兴极了,笑道:“就说是嘛,朕眼观叔叔精气神儿俱佳,定是在封地圈得久了,闷出来的毛病,江南水乡好,却也矫揉造作多,”说着,他转向布戈,吩咐道,“准备内宴,朕要好好和叔叔开怀开怀。”
  皇上曾经的荒唐,瑞王爷在封地时就有耳闻,眼见皇上吩咐完了,笑吟吟的看着他,老王爷不禁背后发凉,此次进都城,他已经骑虎难下,只得见招拆招。
  内宴奢靡无比,烛火阑珊,香烟缭绕。
  一位君主是何脾性,有时候看宮宴就能看出来,有清廉者和睦融洽,亦有风雅者崇雅黜浮,还有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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