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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病美人昏君求死不能后-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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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把桌上散乱的书籍规整好,道:“让他去寻一味药引子来中和解药的烈性。”说着,便讲起这几日研制解药的心得。
  白昼不愿意打断,看着他对医术侃侃而谈,即便听得半懂不懂,也是赏心悦目的。
  皇上亲自来丹庐,远宁王也不好赖在这里不走,幸而觉得解药已经初至完成,自己若是再熬下去,还真可能会猝死,于是将东西都收拢归置了一番,就随皇上回了朝露殿。
  见内殿卧榻上,自己给皇上安神用的白玉香囊被他放在枕侧,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隐约有一种冲动,想要问一问皇上,是不是已经知道他不是原主远宁王。
  冲动一闪而过,王爷自省:毕竟伴君如伴虎,万一出了纰漏,岂非万劫不复……
  白昼的心思是细腻的,甚至算极为敏感,自从陆水一行,他就觉得王爷不对劲,面儿上待他依旧,可骨子里总归是有点不一样,非要说的话,像是……有点拧巴。
  各怀心思的尴尬被布戈送夜宵的动作打断了。
  御膳夜宵,有皇上一份,便也有王爷一份,这在御膳房早就习以为常了,今儿准备的夜宵像是什么炖品,两只银质的汤盅,被摆在桌上。
  白昼也确实是饿了,让布戈不必照应,招呼王爷自便,自顾自坐下去掀汤盅的银盖子,手指触到盖子的一瞬间,觉得是冷的,暗自称奇——怎么御膳房四月份就开始准备冷点了?
  随手揭开,谁知,入眼汤盅内哪里有食物,而是一条手指粗细的小蛇,盘卧其中,不知死活,一动不动。
  身上的花纹与咬死瑞王的那条一般无二。
  也就是因为汤盅盖子的冰冷激起了白昼心中万分之一的警觉,他下意识就要把盖子猛的盖回去。
  几乎同时,朝露殿外又响起一阵空灵的鸟鸣声,一瞬间蛇惊了。
  从汤盅内弹起身子,向着眼前的不速客冲来。
  白昼手里的盖子落下,“咔哒”一声,夹住了半截蛇尾巴。
  可因为它速度太快,只怕就连蛇自己也没想到,冲力之下……
  尾巴,断掉了。
  星火之间,蛇身盘住白昼的手腕,在他腕间又一借力,快得像是一道光影。
  白昼伸手去挡都来不及,被它一口咬在脖子上。
  ……………………………………………………
  作者有话要说:
  白昼:咳,早晚挨这一下,还费事让王爷抓蛇干什么……
  作者:直接完结和再写五十章的区别。
  蛇:我懂,就是为了让你求死不能。


第35章 简医生…
  终于这一次,远宁王来不及救护,他惊骇之下冲到白昼近前时,就见皇上正捏着小蛇的头,蛇身还缠在他手腕上,蛇尾断口处的血已经把他袖口沾湿了大片。
  远宁王忙伸手掐过蛇头,用力一捏,蛇头直接被王爷捏碎了。
  再去看皇上,他脖子上被蛇咬伤的细小伤口正在往外渗血,血色接触空气的瞬间,就由鲜红变得乌紫。
  不知为何,腾蛇纹身也随之显现出来,破口正叮在腾蛇的眼睛上,乍看像是蛇神流下两行泪来。
  骤然被咬,白昼的脑子一片空白,蛇毒瞬间就麻痹了他的思维,他只见王爷惊慌失色向他大步冲过来。
  任由他把蛇杀了,看他口型在动,像是在叫“阿景”,却听不见他声音。
  耳中只有高频声嗡鸣,眼前所见逐渐黯淡,终于漆黑一片,脚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一个跟头栽软进远宁王怀里。
  远宁王一手揽扶着皇上,一手从怀里摸出药瓶,倒出一粒,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启开怀里人的牙关,把药喂在他嘴里。
  而后,弯下腰,抄手把人抱起来,安置在床榻上。
  也不知是蛇毒混沌了白昼的心思,还是解药缺药引所以药性猛烈。他的意识短暂的失去过几次,又都被伤口的触感纠缠得清醒,疼痛、肿胀、清凉……
  各种变换,冲刺着头脑混沌与清明。
  这些感觉轮番交替了,像是过了良久,白昼才勉力睁开眼睛。
  烛火迷暗,天依旧没有亮,一切都像蒙着一层浮幻的轻纱,眼前的人是简岚鸢。
  他满脸关切,正注视着自己。
  分不清是梦还是真。
  心底尚有一丝理智,叫嚣着他是远宁王,但许是思念被蛇毒催化,迷了心智,白昼使出仅存的力量,伸手想拨要开眼前的轻纱,把他朝思暮想记挂的人看得真切。
  却……无奈如何拨弄都是徒劳。
  突然间,熟悉的钝痛袭来,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揉捏——是缺血性心脏病引起的心绞痛。
  剧烈的疼痛将很快彻底夺去他的意识。
  在这之前,他迫切的想触碰他——戳破梦幻泡影,证明这人是真实的。
  可手只伸到半空,便再也无力向前,浑噩袭来,他拼尽气力,低声呢喃出在梦里喊了无数次的称呼:“简医生……”
  本以为手会砸在床榻上,不想,坠入了一人温暖的掌心。
  “简医生”三个字,重击在简岚鸢心间,他单手机械性的查看眼前这人的伤情。
  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对方的手,不忍放开。
  一念之差,让他和自己对面不相识……
  一声呼唤,勾起所有过往,走马灯一般在他脑海里浮现。
  恍恍惚惚,千思万念终于化为一个信念——绝对不能让他有事!
  待到忙完,天已经大亮了。
  皇上出了这么大的事,除了太医,朝中的数位重臣,也来了。
  王爷的医术是公认的高明,加上太医们存了私心,万一一不小心,把皇上医死了……追究起来,几个脑袋都不够砍。
  于是,没人打扰远宁王医治陛下,只在王爷忙活完之后,装模作样会诊一番,得出个结论:皇上能不能过这一关,须得看天意。
  “如此……还是请出陛下遗诏坐镇吧。”
  说这话的是一位老者,须发皆白,身子都佝偻了,脸上的皱纹像是树皮一般,唯独双目炯炯,说完话便看着布戈,示意他去请出遗诏。
  帝王病危,请出传位遗诏,是尧国的礼法,国不可一时无君,只待陛下蹬腿咽气,即刻就宣布新君是谁。
  布戈有心反驳,却没有胆子,更何况,说这话的是太傅魏梓勋,三朝元老,如今已过耄耋之年,平时在朝里极少发话,可但凡说上一句,就连皇上都不反驳。
  只得乖乖去请了诏书来,交在魏梓勋手上。
  老臣接过诏书,刚想入内殿去看皇上如何了,就见远宁王挑帘出来,一言不发冷着脸向他走过来。
  伸手拿过诏书,径直走到香鼎前,引火将诏书点燃了。
  ……
  谁也没想到……都不知王爷这是要做什么。
  却都看见了王爷正在做什么。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终于诏书烧了大半,火苗子腾起老高,魏梓勋才反应过来了,大喝道:“远宁王,这是做什么!要造反吗!”
  一嗓子把众人嚎回了神,此时再去抢救,那可怜的诏书已经被烧得只剩下两柄金丝楠木的卷轴。
  魏梓勋急得哆嗦,抖楞着袍袖,半晌只憋出来一句:“你……你……你……”
  王爷全程冷脸,终于开口道:“本王敢烧诏书,就敢保陛下龙体无恙,今时今日如此,往后七十载亦然。”
  这话说完,也不理魏梓勋脸已经涨得发紫,转身就进了内殿,留下殿外的一众重臣面面相觑。
  布戈默默的跟进去伺候了,心道:王爷,您可真是太提气了!
  远宁王拉过椅子,坐在白昼榻前,见他面色呼吸都算平和,心稍放下。
  发生的种种,在王爷的梳理下,逐渐串连成线。
  他后悔……早就想毁了传位昭书,苦于一直没有机会。
  昭书于白昼而言,无意是一道催命符,远宁王原主背后的势力,早知此事,巴不得皇上早死,如今怕是终于等不及出手了。
  从前只道彭奇背后水深。
  若是今日的事情也与他有关,彭奇……也该是原主背后的势力那一支的。
  但几次相见,他都毫无暗示。
  王爷心乱如麻。
  不知是不是蛇毒和解药起了冲撞,皇上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轻吟两声。远宁王赶忙拿来银针,护住皇上的心脉脏腑。
  床上的人并没睁开眼,像是在做梦,睡得极不踏实,费力想抬手,好像要抓住什么,终是抬不起来也抓不住。
  远宁王拉过他的手,裹在掌心。他的手很冷,贪恋王爷掌心的温度,修长的手指蜷曲起来,攀上一片温暖,像没了筋骨,酥松极了。
  不一会儿,白昼的额角冒出一层冷汗,远宁王摸出一块帕子,把他的汗水轻轻沾掉。
  只沾了两下,白昼突然就睁了眼。
  目光却空洞,也不知是落在王爷的脸上,还是透过王爷的脸,看向他身后。
  不等王爷说话,白昼就坐起来了,半晌无言,只有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远宁王以为他认定自己,刚要说话,就听白昼讷讷言道:“假的……都是假的……”
  他木讷的看着王爷微微摇头,像是被魇住了,远宁王这才意识到,还是蛇毒造作。那解药有用,只因为缺少了药引中和药性,性烈无比。
  像是回应王爷的判断,白昼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猛地把远宁王拉进怀里。
  远宁王几乎是撞进他怀里的,他把下巴轻轻抵在王爷肩上,在他耳边轻声道:“就算是梦……也不要醒了吧。”
  王爷只觉得心里像是有什么被打翻了,不是滋味。
  只得搂着他,一只手抚在他背上轻轻的拍着。
  刚拍没几下,便觉得白昼的双手突然扯紧了他的袖子。这是一种下意识的揪扯,不是源于情绪,而该是因为身体上的痛楚。
  忙轻轻把他扶起来,手指刚触碰到他腕脉,白昼突然身子一震,一大口血呛呕出来,接着,身子直直的向后倒去,瞬间不省人事。
  远宁王顾不得被喷了满襟的鲜血,他最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白昼的病症他再熟悉不过,但他穿书之后,寒冷性休克像是好了。取而代之,是他心肺和胃都不好,但这种不好,又不像是先天弱症。
  以简岚鸢中西结合的医学认知,到目前为止也只查其表象,不明其基理。
  即便这样,他也能确定皇上心脉的情况,九成九是经不住缺少药引的解药的冲撞,又不得不把解药喂给他。
  白昼这一昏,便很久都没醒,一会儿像是在天上飘,一会儿又像被沉入水底,脖子上的伤口时不时胀痛,外伤刚消停,心脏又像被无数细线狠狠勒住,窒息、割裂的痛感,一轮又一轮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好像做了很多梦,身边经过了无数的人,有朋友、也有同事,又一个都记不真切。
  独有一个人,像是一直都在。
  待到他真正清醒时,睁眼便看见远宁王一手撑着额角,闭目守在床前,他鬓边散落了几缕发丝,精致如雕琢过的脸庞上疲倦显而易见,白昼想起身,微微一动,发现自己的左手一直被王爷握在掌心里。
  轻微的触动,让远宁王睁开眼睛,他见白昼目光清晰,露出一个略微松心的笑容。
  白昼愣在床上缓神,他下意识去摸脖子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了,缠着白帛。一咽口水,伤口就会被扯动的疼。
  远宁王轻轻拉开白昼的手,道:“别碰。”
  他巴不得即刻就与他相认。
  但出于他医者的谨慎,他不敢。
  终于还是忍不住,试探着问道:“你还记得自己做过什么梦没有,或者……看见了什么人?”
  问得白昼很莫名。
  他下意识顺着王爷的问话,牵引思绪,只记得他想去抓住一个人,梦里的他总是看不清晰容貌,他却知道那个人是谁。
  眼前的王爷眉目如他,却又不是他。
  想到这,白昼低下头,敛起目光,低声道:“我……梦见一个思念很久的人,和他相见,真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
  作者有话要说:
  恭喜白昼同学单方面掉马。


第36章 朕就罚你…
  事情总是没有预想的顺利。
  就在远宁王要顺着话问白昼想不想见他惦记的那人时,白昼突然就变了脸色,皱起眉头,手用力抵在自己心脏的位置。
  接着,他疼得弓起身子,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这当口,王爷自然再顾不得挑明身份,而且愈发不敢了。
  显然,白昼本就脆弱的心脉,经不住蛇毒解药的烈性,又损伤了。
  养心之道,最讲心绪宁静,忌大喜大悲,远宁王深吸一口气,拿起床角的银针针包,另一只手去摸白昼的脉搏,只觉惊悸异常,时而微弱如风卷残烛,又时而绷紧如弦刃。
  一边白昼几处要穴上下针,一边缓声劝慰他道:“阿景,什么都不要再想了。敛一敛心神。”
  许是一声“阿景”把白昼叫醒了神,他静心合上眼睛。
  闲时,远宁王教过他简单的吐纳之法,而且原主白景,尚有几手三脚猫功夫在身,白昼听王爷讲了几次,起码凝神静心的浅显心法,会个皮毛。
  这当口,他乖乖听话。
  待到远宁王觉得白昼心中的激荡气息平和了,才嘱咐他道:“解药终归还是损了你心脉。”
  说着,他垂下眼睛,也不知在想什么。
  白昼看他这模样,以为他是叹惋玉人寻药引终归是没赶上趟儿,便淡淡一笑,道:“两害相权取其轻,我这破身子,能救过来,你就堪比华佗在世了。”说罢,还在他肩头拍了拍。
  王爷一愣,柔和的笑意攀上脸颊,淡了憔悴:“我一直叫你阿景,你都没想过私下要怎么称呼我吗?”
  确实是个好问题……
  突如其来让白昼莫名,一时间还真被远宁王问住了。
  他重伤刚醒,本就没什么精气神,人乍看上去懵懂,王爷看在眼里,心疼之余,心底又渗出一层难过,明明他就在眼前,却不能相认。
  二人各怀心思的当口,布戈正好推门进来,见主子醒了,心头大喜。
  走到白昼近前,低眉顺眼的不看那二人眼神拉丝,低声却又难掩喜悦的道:“陛下,您……可算醒了!”说着,声音还颤抖起来。
  白昼一笑,布戈倒是一直都真心,瞥眼见他手里拿着两封火漆信,便道:“还是说正事儿吧。”
  布戈下意识看了王爷一眼,见他也没拦,才道:“这是两份密报,一封是陈大人的,另一封……”
  说着,他呈上两封信件。
  白昼展开第一封,是陈星宁对陆水城漕运事宜的善后奏报,要说陈星宁确实是有些手段的,蛛丝马迹下,他查到了彭奇既非扶南人,也非中原人。另外,大铭会一众油滑的江湖草莽,在他手上最终也认了栽,蔓引株求的一直查到了漕运利益尖端那人,陈星宁不敢在奏报上言明,而是奉上了一方青玉小印,印上的名字,是文煦。
  文家……
  依稀记得文亦斌的小儿子,名叫文煦。
  难不成当真水至清则无鱼?
  小说里装模作样的,其实……都不干净。
  白昼又拆开第二封信,迅速看完,颇有深意的看了远宁王一眼,略一沉吟,向王爷笑道:“扶南出事了,爱慕你的姑娘跟朕求救呢,救?还是不救?”
  ——————————
  皇宫里闹蛇,先是咬死瑞王,后又咬伤皇上,闹得人心惶惶。
  尧国八日一朝会,想来皇上自受伤至今,还不足十日,虽然听闻醒了,料想那本来就身子孱弱的君主,被闹这一遭,非要养上个把月。
  一会儿,布戈准得来宣退朝。
  没想到,鸣鞭礼过,皇上竟然自后殿转出来,在龙椅上坐定,上朝了。
  他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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