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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病美人昏君求死不能后-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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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头儿闹不明白杜孤为什么突然走了,但显然眼前这位是高人。
  当下接过,满口答应。
  白昼又走向杜陌,在他耳边低语几句。
  杜陌听着,连连点头。
  待白昼说完,他向白昼抱拳道:“公子帮了小店大忙,在凌霄镇的这些日子,小店吃住全包,公子乐意住多久,便是多久。”
  白昼开心了,笑眯眯的拱手应了。


第87章 这不是闹脾气…
  白昼算帮了杜陌大忙。
  杜陌给三人安排了三间好房间。
  千禄这傻小子,一听三间房,直接甩出一句:“掌柜的给我们爷和公子安排一间天字上房就行……”
  后半句直接被他家主子瞪回去了。
  见杜陌一脸“懂了、懂了”,却又毫不失礼的应承,千禄也觉得话好像说得确实欠妥,又找补道:“公子身体不好,一直需要我家爷的医药看顾。”
  杜陌挑着眉毛笑笑,道:“客房还是给三位准备每人一间,至于三位是要分开休息,还是一起医病聊天,小的又怎好多做过问。”
  说罢,头前引路。
  千禄直在心里道,您了快闭嘴吧,越描越黑了。
  三间房中最好的一间,当然是给皇上住。
  推门入内,眼见一派惬意的装点风格,白昼喜欢。往窗外看,一条穿城而过的溪流,自楼下过。
  溪水边有洗菜洗衣的姑娘姨婆、卖花卖酒的丫头小伙儿,满满的生活气息却又不喧嚣。
  目光越过河流和两岸娉婷婀娜的垂柳,隐约见对岸家家户户开得正好的凌霄花,影绰绰橙红一片,好看极了。
  见白昼满意,杜陌便退下去了。
  千禄刚才说错话,这会儿闷不吭声暗下决定,以后在外人面前,一定要做个三脚踹不出屁来的闷葫芦。
  于是垂头耷拉脑的伺候皇上王爷擦脸净手,又把茶水沏好,石像一样往门边一立。
  远宁王看他,可气又好笑,摆手道:“行了,自己下去收拾收拾,歇会儿吧。”
  千禄如蒙大赦,飞也似地跑了。
  屋里只剩下白昼和王爷二人,王爷笑着问道:“累了吗?”说着,目光转向里间宽大的床榻,“舟车劳顿,去躺一会儿吧。”
  白昼撅了嘴,嘟囔道:“我还以为你要问我那无赖拿来的文书的事情。”
  王爷笑道:“那你说说,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就有点无趣了,白昼满脸悻悻然不想说的模样。
  远宁王凑过来,神神秘秘的道:“你告诉我这个,我就告诉你个更有意思的事。”
  这么哄着交换,白昼才简略说了。
  其实也并不是什么高深难懂的纰漏。
  只因他看出那份文书,签名的墨迹,压在了画押指印的上面。
  关于“造假”这门学问,白昼作为商人,专门研究过。
  他曾看过一篇专门讲述古代衙门口辨别画押真假的文献,其中提到一条分辨的关键,便是看名字与指印的上下关系。
  杜孤的把戏被他一眼看破。
  他以此要挟那无赖,说他欺骗朝廷命官,依着《大尧律》,要杖责七十,斩右手。
  《大尧律》里也确实是有这么一条的,但杜孤并不会被判得这么重。
  只不过他一个不学无术的混子,本来问心有愧,被白昼两句话轻易唬住了。
  白昼说完,示意远宁王——该你了。
  王爷往门口望一眼,才压低了声音问道:“你觉得,这掌柜的怎么样?”
  白昼不解,也还是道:“他很会做生意,如无意外,以后估计是个富商。”
  王爷笑了,道:“你擅长这些,所以看到的是这些,但我是个医生……”说着,他拉起白昼的手,把他袖子推起来,露出小臂,在他手臂上的一个穴位点了点,“这里。”
  白昼更不明白了。
  远宁王微用力按下。
  一阵酸麻,瞬间自王爷指尖迅速扩散,渐而白昼的整条手臂都不得劲。
  王爷刚才的力道,只怕苍蝇都捏不死。
  白昼瞬间明白了。
  刚才杜孤说他胳膊被杜陌拉断了,不是假装。
  他微皱眉头,问道:“会不会是恰巧?”
  王爷摇头,道:“九成九不会,你若是要去拉扯谁,不应该是大把抓吗,怎么会指尖用力?”
  哟,确实有意思了。
  但杜陌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威吓?
  显然杜孤并没吃这套。
  远宁王轻叹一口气,道:“若是我猜得不错,他是想……杀了他。”
  这说法超出了白昼的认知,胳膊上按两下能杀人?
  就算我不是大夫,你也不能这么唬我吧。
  白昼满脸都是这表情。
  远宁王看了就笑,道:“希望是我想多了,刚才听街坊们说,杜孤好赌好几年了,而且赌瘾很大。这类人,多半会因为赌桌上神经过度兴奋、焦虑、紧张等情绪快速交替,影响心脑系统。简单的说,就是爱赌博的人死于心脑血管突发疾病的概率要远高于正常人,而且还有可能患有神经类病症,刚才杜陌按住的穴道名为内关,在手厥阴心包经上,内关畅通则神思清明,若是受阻……”
  远宁王说到这,眼睛转了转,认真思虑一番,才继续道,“轻则无事,重则疯癫。要看本身的体质和杜陌下手轻重,而且……若非我刚才恰好看到,因为内关受阻血瘀而亡,即便是我亲自上手查验,也验不出什么。”
  嚯,亲兄弟,下死手?
  这么看来,杜陌虽然面儿上和善,若非是和杜孤有什么深仇大恨,便是他也不是什么好鸟。
  白昼站起身来,掸了掸衣裳,道:“走吧?”
  王爷笑着叹气,又一把把他按回座位上,道:“你先坐下……刚才,我就帮他把瘀滞的地方拍松了,死不了的。”
  原来拉住杜孤给他伤药是假,保他性命才是真。
  想明白这一道,白昼又觉得便宜他了。
  王爷总是能看出白昼的心思的,他笑道:“只是拍松了,却没解开,只要他一惦记赌,就得头疼。”
  这还差不多。
  白昼表示比较满意,他想了想,狡黠的笑看着王爷道:“好歹诗酒江湖这几天,你带我过过瘾呗?”
  咳……
  一物降一物。
  行吧。
  不过,王爷的条件是,先休息,入夜再去。
  即便初秋,午后的日头,也太毒了。
  白昼一觉睡到日头打斜,和远宁王出客栈的门。
  杜孤的家在城隍庙附近。
  那地界儿民宅不多,尧国讲风水,临寺近庙的地界儿不适合盖民居。
  没人乐意住,倒是方便了白昼和王爷行事,二人信步闲逛,城隍庙内给了香火钱,与庙祝闲话几句,便知不远处孤零零的一座瓦房就是杜孤家。
  瓦房外,圈着一圈篱笆墙,聊胜于无。
  一眼就能透过稀疏的篱笆看见院子里,一副常年不收拾的落拓模样。
  枯枝残叶没人清扫不说,就连水缸都是破的。
  屋子里一点幽光透出来,杜孤在家。
  远宁王四下环顾一周,见周围确实偏僻,伸手揽了白昼的腰,道:“咱们上去。”
  话音落,轻飘飘的一跃而上屋顶,又轻飘飘的落下,如叶落尘埃、蜻蜓点水,。
  白昼不忿:你看人家,穿书变个武功高手,再看我,病秧子穿病秧子……
  啧!
  王爷站定,扶白昼在房上坐下,抽起屋顶的两片瓦。
  瓦房盖得简陋,房瓦抽开,便开了天窗,直接能看到屋里去。
  可以呀!
  能上房,还能揭瓦。
  白昼伸脖子往下看,只见屋里的灯光极暗,是一盏豆油灯,忽忽悠悠的,好像随时都会灭掉。
  杜孤坐在桌前,桌上酒壶酒碗歪斜。
  他耷拉着眼皮,侧撑着额头,也不知是醒着愣神,还是在冲盹儿。
  “他这是……睡着了?”
  王爷答道:“内关受阻,是会这样的。”
  话刚说完,他忽然眼神变了,目光瞬间凛冽起来,单手拉起白昼,把他带入怀里,飞身而下,足尖在院里的破水缸边缘借力,又像飞鹄一般腾起,跃出院外,落在城隍庙前的一片空地上,却没放开白昼,向一棵高树低喝道:“什么人 ?”
  王爷话音落,树上一人飞身而下,他从树冠上跃下来,树枝都不曾晃动一下。
  这人一袭夜行衣,落在二人面前躬身行礼,沉声道:“公子,叶先生,是我。”
  月光下,他抬起头来,好生清俊的一张脸。
  正是陈星宁。
  陈星宁赞道:“王爷好机敏,好耳音。”
  朝中一直传闻远宁王身手了得,但朝里的话嘛,真话里混杂着马屁,传着传着便言过其实了。
  陈星宁数次和远宁王同在皇上左右,除了鼍龙湖里救人那次,基本没什么机会见到王爷的身手。
  他自持轻功卓绝,竟然刚落脚在树冠上就被察觉了,高手之间,点滴动作便能知对方深浅。
  王爷心思当然不在这上,他看向白昼,难掩一脸疑惑——
  与白昼出来散心是临时起意,怎的陈星宁会知道二人的行踪,又来做什么?
  白昼轻拍王爷还揽在他腰间的手,略带歉意的笑了,道:“稍后跟你解释。”
  说着,向陈星宁两步,轻声问道:“看来有眉目?”
  陈星宁答道:“公子料想得不错,正是可公公向文煦通风报信。”
  白昼眯了眯眼睛,鼻子里哼出个音,又向陈星宁道:“我见夏姑娘时,他定然在门外偷听了,夏姑娘护好了吗?”
  陈星宁拱手道:“属下已经把司……夏姑娘接出来了。”
  二人来言去语交代事情,远宁王站在一旁听着,渐而听明白了。
  他与白昼出行确实是临时起意,没想到白昼这相机行事的性子,一点机会都不放过,刻意放了个消息给小可儿。
  早就怀疑他有问题,却一直拿不住好机会试探。
  如今终于一击即中。
  皇上放出话说太医令的案子要亲自过问,这两日却和王爷偷偷离开都城逍遥去了,文煦定然要做许多事,起码是要向宫里的自己人打探虚实的。
  白昼与陈星宁城隍庙前寥寥数语,便又分别。
  拿了叛徒应该高兴,可回去的路上白昼就有些头疼了。
  倒不是真的头疼。
  而是远宁王,肉眼可见的不高兴了,跟他解释什么,他都笑着听,可回应总是淡淡的,问他怎么了,他又笑着说没事。
  这不是闹脾气,还能是啥?


第88章 冷暴力么这不是!
  一路往回走,白昼越发笃定,王爷就是在生闷气。
  可是为什么呢?
  怪他没第一时间告诉他?不至于吧,从前也不是事事交代呀。
  嫌陈星宁扰了“二人世界”?这么一会儿功夫也犯不上。
  总不能……是吃陈星宁的醋吧!有……这个必要吗?
  陈星宁喜欢夏司星,远宁王清清楚楚。
  白昼七窍玲珑的心思,也被王爷突如其来的别扭,闹得摸不着头脑。
  所谓乱拳打死老师傅,白昼觉得,远宁王的脑回路,和自己大不一样。
  他一路上使尽浑身解数,也没问出个所以然,王爷就是那样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对你柔柔和和的。
  却怎么问,都是没事。
  冷暴力么这不是!
  白昼想不通,问不明白,脾气也上来了——老子问你一路了,爱说不说,不说找静静去。
  于是回了客栈,洗漱躺下睡觉。
  再说远宁王,他是生气。
  他想好好护着白昼,让他高枕无忧的养好身体。
  可是任凭他再如何努力,那两位原主背后的谜团就像树上的马蜂窝,看着膈应,又不敢轻易去捅。
  毕竟,白昼的身体,还需要许多好药,皇上这个身份,对于他而言,是个双刃剑。
  所以归根结底,与其说他是生白昼的气,更不如说他是在生自己的气——医术是尚可的,可若当真论权术,白昼能把他甩出十万八千里。
  他拉人家出来散心,结果人家,顺便就把小可儿揪出来了。
  看似轻易,可王爷知道,算计这种事,再聪明、再擅长此道的人也不会是随随便便,轻轻松松就能做到算无遗策。
  他废的心思,远比能看在眼里的多。
  白昼不是万事都跟他交代的性子,从前不是,如今不是,以后更不会是。
  他生怕自己的反应跟不上白昼的主意,护不了他周全。
  这会儿白昼正背对着他,面壁躺在屋里的卧榻上,睡没睡不知道。
  也不高兴了是肯定的。
  他不想去扰他。
  即便他没睡着,王爷也不知该如何跟白昼解释自己这点皱吧别扭的心思。
  所以就只好坐在窗前自省,客观来讲,他也是个普通人,能做到如今这步田地,十万分的尽力了。
  但他对白昼的心意,却并非问心无愧,劲力便好——他想好好护着他,想让那些伤害他的人原形毕露。也确实在做了,但还是白昼自己的算计更胜一筹。
  窗外偶有风吹来,今夜的月色好极了,星星都格外亮,放眼望去,星月碎在河水里,带着看景的人的心思,流向不知是哪里的去处。
  这样的景致当真辜负了。
  王爷正想着明儿带白昼去镇子后的小林子逛逛,怎么哄他开心,突然听见院子里一阵骚乱。
  紧接着便听见有人喊:“走水了!”
  声音逐渐杂乱起来。
  房间开窗的方向,是看不到院子里的 ,远宁王拉开房门到走廊的窗子往下看。
  只见一楼火势渐猛。
  火,是有人刻意为之,起火点不止一个,这会儿已经逐渐连成一片。
  屋里,白昼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来,正在穿鞋,他看见远宁王火急火燎的进来,懵着双眼,问道:“外面……怎么了?”
  看来刚才是睡着了的,折腾了一日,着实累了。
  王爷不及解释,道:“不知为何,着火了。”
  说着,把白昼抱起来,从屋里的窗子一跃而下,才将他放在地上。
  见他身上只穿着件纯白的寝衣,河风一吹,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
  脱下自己的氅衫,披在他身上拢紧。
  然后,才抬头喊道:“小禄!别睡了,醒醒!”
  喊了两声,千禄从自己屋探出个脑袋。
  这小子显然是睡了,而且睡得比猪还死,半醒没醒的探头见王爷和皇上站在楼下街上,还没来得及问,王爷便招手道:“跳下来。”
  千禄的优点之一,便是令行禁止,说啥听啥,便也从窗子一跃而下。
  三人绕回前院,这才见,火势缭乱,人也乱。
  院中央趔趄站着个人,大喊:“活该着火!烧!烧呀!老子烧得是自己家房子,哈哈哈哈……”
  听词儿就知道是杜孤。
  他说话吐字不清,显然是喝多了酒,看背影,形容落寞,忽而哈哈大笑,忽而悲戚呜咽,再后来,嘴里念念叨叨说的话,很多都听不清是什么。
  只是人被火光映衬,像是从地缝里爬出来的疯鬼。
  众人着急救火逃生,暂时没人理他。
  远宁王看杜孤那副模样,想他这是内关受阻,又喝了酒,有点神志不清了,皱眉摇头,捡起脚边一块小圆石头,甩手掷出去,正中杜孤膻中。
  杜孤闷哼一声,倒地不起。
  千禄极有眼色的过去,把人搭到墙边坐好。
  再看院子里的火情,不断有街坊邻居加入扑火救援的队伍,虽然火还没熄灭,也基本被控制住了。
  刚有人要松一口气,便听店里的一个伙计惊慌道:“掌柜的呢?”
  四下寻找,确实没有掌柜的身影。
  另一个伙计道:“是不是……是不是还在屋里没出来!”
  几个伙计对视一眼,忙冲入已被大火熏得乌黑的一楼后堂,一人喊道:“快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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