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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深宫欲燃-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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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柔枝沉默片刻,道,
  “狗。”
  他没听清,凑近了些。
  “什么?”
  龙涎香愈发浓郁,扑到面上。他发丝也垂落下来,撩得皮肤微痒。
  卿柔枝侧脸避开,嘴唇擦过什么,似乎是他的耳垂:
  “因为本宫觉得,你的眼神,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她声音很轻,夹杂着丝丝媚意,激得男人耳廓发麻,一路酥痒到了心尖。
  她语气却平淡,“我未出阁前,养过一只小黑狗,很是可爱黏人。后来我出了事,下人趁我不注意,将那只小狗扔出了府。”
  “等我找到它的时候,只剩几根骨头了。”
  那时北边闹饥荒,好些人逃难进了宛京。
  卿母为显卿家高风亮节,常常施粥救济,以至于那段时间卿府周围总是有乞丐流民聚集。
  一只狗,在那些饿极了的人的眼中,不是一条活生生的性命,而是一顿饱餐。
  她能责怪谁呢?到头来,只能怪自己。
  如果没有出事,怎会有下人胆敢欺到她的头上?
  后来她做了皇后,卿家也把那个下人赶出了府邸,任其自生自灭。
  褚妄眸光落在她唇上,微暗。
  口中却冷淡道,“可见,这世上之人,都是些欺软怕硬、恃强凌弱之辈。”
  对方的行为无法理解,话倒是没错。
  要不是身上太过酸痛,卿柔枝甚至想要赞成地点点头。
  他又突然轻声,“放肆。”耳畔传来男人的声音,有点低哑,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拿朕与一只狗比?”
  “陛下恕罪……”话没说完便被堵住。
  她的唇瓣还未闭合,微冷的舌滑入口中,不加节制地索取,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属于他的气息铺天盖地,从口中划入喉咙。眼睛看不见,其他感觉便异常清晰,唇舌交缠的声音清晰,听在耳中格外羞人。
  男人喘息愈发低哑,掌心倏地探进,在那丝绸般温暖细腻的皮肤上,慢慢滑过。
  她忽然开口:“陛下。”
  低低喘息着,一字一句道,“在我全部的人生中,真正的快乐屈指可数。”
  “你送我的第一件生辰礼物,那根手镯。”
  “我收到以后很开心。”
  “我想,在这冰冷的宫里,我也终于拥有了一件,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
  他手指在她大腿上顿住,似乎被她的话语吸去了全部的注意力。
  “我本来以为,入了深宫,和死了也没什么分别。是你救了我。”
  “是陛下,给了我新生。”
  “你走以后,原本靠着和你的那些回忆,足够我苟延残喘,度过深宫里余下的漫长岁月……”
  “就在你离开宛京的三天后,我忘了你。”
  “我以为,我忘了你。”
  “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人的名字。我以为彻底忘记了的一个名字。”
  那人呼吸一轻。
  她终于,将一直深藏在心里的话吐了出来。
  “兰因,取自美好的前因,我一直觉得,与陛下的相遇,是我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缘分……”
  “我曾经设想过无数次重逢的画面。每次醒来却发现,只是一场梦。可当你回来,突然无比真实地站在我面前的时候。”
  “我知道这场梦……永远不会醒来了。”
  他靠近,薄唇慢慢在她耳边厮磨着,压抑着的渴望。
  卿柔枝舔了舔唇,“陛下的那把剑,叫什么名字?”
  她会问起这个,他有些意外,不过还是答道,“破妄。”
  “好名字。”卿柔枝道,“很配陛下。”
  “皇后娘娘。”
  他终于久违地,唤出这个称呼,他在做九皇子的时候,其实很少称呼她为“母后”。
  更多的时候,是不冷不热的一声,“皇后娘娘”。
  感到他的手从被褥里抽了出去,卿柔枝松了口气。
  他身上传来龙涎香和阵阵的白梅香气,她想,大约不久之前,他去了一趟白梅园。
  褚妄淡淡道,“庆嫔对朕来说,和那些供我驱策的奴仆没有任何区别。”
  “只有娘娘,是不同的。”
  他们默契十足,绝口不提死去的兰绝。就好像那些疯狂糜乱的记忆,那场大火,都没有发生过。
  “娘娘可曾后悔过?”
  卿柔枝想了想,“陛下是问什么。”
  “即便重来一次,娘娘还是会从七哥的手里,救下朕?”
  “会。”
  她答得毫不犹豫。
  女人眼上蒙着黑布,肤如白雪,那瓣红唇中吐露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
  褚妄突然发现自己分辨不清。
  “朕可不是什么好人,”他缓声,“朕还想过,将怀有身孕的庆嫔推下台阶。”
  “论迹不论心。”
  卿柔枝胸膛里的心,平静地跳动着。她听见自己宽容、柔和地说,“你没有动手。就还能救。”
  褚妄一声轻笑,“卿柔枝啊。”
  他叹息着,撩开她颊边的青丝,好像感觉不到她的僵硬。
  修长冰凉的手指沿着下颚,缓慢抚向软白的耳垂。
  他附耳过来,充满欲。望地说道,“你每次说这种话,朕都想把你做到哭出来。”
  作者有话说:
  女主:在疯批暴君的手下求生的第一天


第42章 、【42】
  她都跟他推心置腹到如此地步; 他居然还是不愿放过她。
  “……”
  一瞬间,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男人; 就往床下跑去,结果脚掌刚踩上地面; 如同一脚踩进棉花; 毫无悬念地摔在了地上。
  身体触到毛绒绒的软毯,记忆瞬间回笼; 她整个人僵在那里。
  女人乌发散乱,半掩玉。体。发丝浓黑; 肤光胜雪。明珠皎皎,灼灼人眼。
  沉沉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他声音带着笑; “想在地上啊?”
  她咬牙不回,手臂支撑着身体,四肢并用,艰难地往光源处爬去。
  脚踝蓦地被一只冰凉的手掌扣住,她浑身僵硬,思绪骤然回笼,当时在马车上,亦是如此。可那个时候她被药性控制; 感受并无那么强烈。
  眼下却是完全清醒的状态。
  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她控制不住地发起抖。而他的手,如同凌迟那般; 一点一点用力; 拉着她往后退去。
  光是在毛毯上一点点摩擦挪动的感觉; 都足以让她的恐惧; 瞬间飙至巅峰,“救命……”
  卿柔枝哆嗦地喊了出来,她本来不是一个多么胆怯的人,可是这一刻真的被他吓到崩溃,什么都顾不得了。
  她都已经说了她喜欢的人是他啊。
  如果是因为对她的占有欲,嫉妒到扭曲才杀了兰绝。
  那她表明了心意,他不该这么对她才是啊!然而事实证明,他的疯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突破了她能承受的极限。
  “褚岁寒……你不是人……”
  大抵明白了求救无门,她哽咽着,咬牙切齿地开始咒骂。下巴却被两根长指捏住,嘴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
  毫无威慑力的咒骂被迫停止。她舌尖一顶,下意识要吐出来。
  “咬住。”他以一副命令的口吻说道。
  用力掰开她的下巴,将那个镂空雕刻莲花的银球,往她嘴里一推。迫使她牙齿紧紧地咬着,再拉过那根穿过镂空银球的绳子。
  修长的指如蝴蝶穿花,三两下,在她脑后系紧。
  “唔唔……”
  蒙眼的黑布被泪水浸湿,嘴里卡着东西,两瓣红唇怎么也合不拢。
  褚妄上下打量一眼,颇为满意。俯身把她打横抱起来,扔进了床榻,精壮的身。躯覆盖而来,“不是说喜欢朕?”
  “心里只有朕一个人的名字?”
  他低沉诱惑地在她耳边道,“那就把一切都交给朕。”
  ……
  “以后,”男人的下颚因为用力而绷直到泛白,漂亮得炫目。长长的发丝垂落,眉眼充满了迷乱的爱意。
  可惜她看不见,只能听到那愈发粗。重的喘。息声,“朕就是你的主子。”
  卿柔枝屈。辱又无助。
  看不见身后的男人,纤细的手腕被他单手扣在身后,肩膀也被他用按着。
  很快,卿柔枝就知道塞进她嘴里的这个东西,有什么作用了。
  因为嘴巴始终保持张开的状态,无法完成吞咽动作,镂空的银球在长时间佩戴后,会让口水流出。
  脸庞挨着那逐渐湿透的软枕,卿柔枝紧闭双眼,跟他同归于尽的心都有了。
  ***
  甘泉宫的灯烛灭了几盏,显得有些昏暗。
  人待在这样的环境之中,最易感到昏昏欲睡。
  只是,那重重纱帐遮掩的内室之中,隔着一座屏风,时不时传来声响。
  虽然隐秘,却着实暧昧。
  饶是内宦泉安也听得耳热心跳。
  一旁候着的江大人,眼观鼻鼻观心,倒是颇为淡定。
  不愧是诏狱里出来的,什么场面没见过。
  泉安佩服他的定力。
  北镇抚司的人直接听命于天子,那可就是天子的爪牙,见宫女端着糕点进来,泉安连忙接到手中,放在江开面前,“这都到用晚膳的时辰了,大人快用些糕点,填填肚子。”
  江开颔首。
  到底是好奇,眼风偷偷朝内室瞟去,可顶头上司的私事,也不敢随意打听,何况是这位喜怒无常的帝王。
  泉安察言观色,有意在这位天子近臣跟前卖个好,便道:
  “里面那位啊,是建陵王献给陛下的美人,”
  “美人?”
  “正是。听说是个婢女,因为姿色姣好,又极擅歌舞,被建陵王妃看中,收为了义女。此次建陵王进京,将之送进宫中侍奉天子。”
  遥想那时在坤宁宫,陛下对那位继后的着紧,甚至差点为她打杀了宫闱局的覃掌事,又在净莲寺闹出了那些事……
  短短几天,好好一个人,竟就这么没了……
  陛下为表哀思,辍朝七日。
  谁知建陵王送来的这个美人,听说陛下不过瞧了一眼,当即龙心大悦,将人带到甘泉宫,迫不及待地幸了。
  都说君恩如流水,可这位的心思,未免也变得太快了些。
  泉安唏嘘。
  一盏又一盏冷茶下肚,就连江开脸上的淡定都快要维持不住了,暗道倒霉。只是,今日是陛下给他的最后期限,他不敢不来。
  这手中的茶续上第八盏的时候,那边终于是偃旗息鼓。只听珠帘碰撞,咣当声响,一个高大的男人缓步走来。
  他随意披着一袭玄黑的外袍,长发垂散,眼睑处微微发红。
  脖子上还有几道抓痕,在那白皙的皮肤上异常明显。
  那人狭长冷冽的凤眸一扫,江开立刻从怔愣中回神,跪地道,“微臣拜见陛下。”
  他双手将物件呈上:“微臣奉命潜入兰大人的府邸,寻到了此物。”
  泉安连忙接过来,恭恭敬敬奉上御案。
  尚方宝剑和,一封密函。
  褚妄随意一扫,眸光微寒,“丹书铁契何在?”
  “微臣无能。”
  江开以头触地,沉声道,“金鳞卫不止兰家上下,就连那和尚的居所也搜了个遍,均未发现丹书铁契的下落,倒是……倒是兰家在惠安的祖家,还未搜查过。”
  “去查。”
  “是。”
  江开等了会儿,也没等到陛下对他办事不利的发落,偷偷瞟了上首帝王,暗暗松了口气。心想建陵王这位美人,倒是颇有几分本事,素来严厉冷酷的新帝,也有这般和颜悦色的时候。
  他小心翼翼地起身,目光投向御案,“这封密函,微臣未敢贸然打开,如何处理,还请陛下明示。”
  密函里面记载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江开心口惴惴,理智告诉他,兰大人高风亮节,这,不会是什么于国本不利的东西。
  但,江开知道,陛下有意对兰家动手,如果这封信在陛下的眼里,是那通敌叛国的信件。
  那么,这封密函,就会给兰家招来灭顶之灾。
  数百条人命啊,到时又是血流漂橹……那位时时刻刻以家族为先的兰二公子,若是泉下有知,只怕死都不能瞑目了……
  陛下打开密函,却是什么也没说。
  只道,“下去吧。”
  江开有些莫名,却依言退了下去。
  ……
  被人从锦被里刨出来,取下银球,半搂在怀里喂着水,卿柔枝也毫无反应,
  她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一点点吞咽着那温热的茶水,手指也湿得像是从水里捞出,
  “呵。”
  一声轻笑,有什么冰凉的薄薄的,似是纸张一类的东西,被他用手指夹着,在她脸上若有似无地轻划。
  他笑着问道,“这是江开从兰绝房中寻到的,猜猜看是什么?”
  “你混账。”听到兰绝二字,卿柔枝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咬牙切齿地骂道,声音嘶哑得不像话。
  “看来还没吃够教训。”
  她立刻闭紧了嘴巴。
  “兰爱卿不愧是朕股肱之臣,人都死了,还能为朕分忧。”
  说着他搂着她,慢条斯理打开密函,嘴唇在她耳边低低吐出几个人名,有几个还是她熟悉的,朝廷官员的名字。
  她不免一怔,“你又发什么疯……”
  他淡淡道,“先帝年间那场贪墨军饷的大案想必你也知道。最后也不了了之。这封密函上,便是当年涉案人员的名单。”
  “朕之前也派金鳞卫查过,查出来的人,倒是与这名单上的大差不差。此案牵涉甚广,正想该如何给那些老家伙定罪……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有此密函为凭证,再加上兰大人的慷慨殉职。”
  他意味深长道,“想必这一次,朕必能将那些国之蠹虫,一网打尽。”
  卿柔枝准确地抓住了重点。
  他竟要把兰绝之死,栽赃嫁祸到,那些贪赃枉法的臣子身上……
  就连死人,都能被他拿来利用,榨干最后一点价值。
  “怎么,不高兴?”
  “……”
  他掌心往下滑,威胁意味十足,卿柔枝立刻反应过来,嘴角艰难地扬起一个弧度。
  “陛下做的是为国为民的好事,臣妾怎么会不高兴?陛下英明,臣妾甚是敬仰。”
  他顺杆子往上爬,“有多敬仰?”
  她不语。
  “朕突然觉得,还有一个更好的办法,”褚妄忽然淡笑,“若这封密函,是那通敌叛国的文书。母后以为如何?”
  不仅是将兰家连根拔起的大好罪证,而兰绝也将背负通敌叛国的污名,永世不得翻身。
  “万万不可。”
  卿柔枝握住他的手腕,像是被抽去了浑身的骨头,整个人娇弱无力,往他怀里靠去。
  她咬牙切齿,“求陛下开恩。”
  他满意地搂住她,笑声颇为愉悦,掌心有一搭没一搭,在她滑腻的后背抚弄。
  卿柔枝猛地反应过来。
  “陛下……根本没有动兰家的念头!”
  兰家不比卿家是卿汝贤这一辈开始发迹,前者底蕴深厚,百年世家,岂是一朝一夕就能撼动?
  贸然动手,必会招来其余世家的忌惮,反倒乱了朝廷的根本。
  他不过是故意激她,好叫她投怀送抱罢了。
  褚妄笑意莫测,只扬声道,“传朕旨意,追封太常寺卿兰绝为太傅,谥号文忠。”
  “奴才领命。”
  卿柔枝被男人摁在怀里,只恨自己的心思,再次被他死死地拿捏住,忍不住讽刺道,“人都死了,要这虚名有何用?”
  褚妄指尖如拨弦,沿着她的背,抚弄到圆润的肩头,“说的不错,人死如灯灭,真可惜……”
  他突然认真道,“要不朕把兰大人的父母杀了,送到地下去陪陪他?”
  兰绝父母年事已高,白发人送黑发人本就痛不欲生,他竟然还动这样的心思?!
  “你!”卿柔枝气得肚子疼,口不择言,“怎么是你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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