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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病症-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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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网吧出来后,周念把冲锋衣递给鹤遂。鹤遂将衣服穿上,拉好拉链,撑开伞,主动朝周念靠近一步,将她纳入伞下。
  两人并肩朝雨中走去。
  鹤遂听见后方的脚步声,发现霍闯还跟在身后,便停下脚步,转过身懒洋洋问:“还跟着?”
  霍闯呆呆的问:“不能跟着吗?我去旧货市场也是这条路。”
  鹤遂眉梢一扬:“行,那你先走。”
  霍闯:“我不能和你们一起走吗?”
  鹤遂将伞檐抬高一些,更显周身清落,他意味深长地轻笑一声:“你现在还跟着,就是在恩将仇报,存心给我找不痛快。”
  霍闯看一眼旁边的周念,立马反应过来:“哦——你想单独和周念姐姐待在一起,鹤遂哥哥,你是不是喜欢周念姐姐?”
  周念:“……”
  为什么说话的是他们,脸红的却是自己。
  她虽紧张,却无比想要知道鹤遂的回答,她甚至无法控制眼角的余光,一个劲儿地往他脸上瞟。
  鹤遂并没有正面回答,以一种漫不经心地姿态,笑笑:“小屁孩懂什么喜不喜欢,快走吧你。”
  霍闯心事已了,人也活泛许多,竟大胆地冲鹤遂做了个鬼脸:“你就是喜欢周念姐姐!”
  说罢,举着伞一溜烟地朝前方跑去。
  原地只留下两人。
  周念觉得有点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温声问:“你怎么不回答他,我看他挺想知道答案的。”
  “是么。”
  鹤遂垂着眼睫,清冷目光落在她脸上,嗓音沉沉,“我怎么觉得是你很想知道。”
  周念心里一慌,口是心非:“我哪有。”
  鹤遂慵懒地啊一声:“既然你不想知道,那就不说了。”
  周念一噎,顿了下,慢吞吞道:“你要是想说,也说的可以。”
  鹤遂望着她,故意气她似的,耸耸肩轻笑道:“那我不想说。”
  周念急眼了,扯着他的胳膊晃了晃:“你想说。”
  鹤遂故作正经:“我不想。”
  周念使劲晃了晃他的胳膊,完全是在不自知地撒娇,语气特别认真:“鹤遂,你想,你就是特别想。”
  鹤遂被她晃得连伞都举不稳,他的脖子也随着弧度前后晃着,让他看上去更加慵懒恣意。
  “……行。”他败下阵,“我想,我特别想。”
  “那你说。”周念终于肯安静下来,眼巴巴地望着他。
  完全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鹤遂霍地俯身往下,把脸停在距离她只有咫尺距离。
  周念受惊得屏住呼吸。
  她的眼前,是一张放至最大的俊脸,是他清黑的眉眼,他看着她的黑色眸子在微微闪烁着。
  他温热的鼻息,混着冷冷的雨意,一并拂在周念的脸上。
  周念的大脑空白一片。
  鹤遂就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她的眼睛,一张脸英俊又认真。他握着伞柄的指骨在收紧,他开口时嗓音低沉,声息慵懒,每一个字都像是裹着蜂蜜般落进周念的耳朵里:
  “怎么办啊周念,我被那个小屁孩说中了。”
  “他说得完全没错。”
  字字不提喜欢,字字都是喜欢。
  ……………………………………………………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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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病症
  ==============
  那真是一个混乱又暧昧的雨天; 被淋做深色的石桥,泛着无数波纹的南水河。自打听见鹤遂的告白开始,周念就再难找回正常的心跳; 他的眼分明清冷无虞; 偏偏看向她的目光炙热又浓烈。
  就那样一个対视; 周念记了好多好多年,纵使在多年后——这同一双眼无比冷漠地看着她; 仿若不识,也没能让她忘记此刻的心动和动容。
  当晚,周念通宵失眠,不是像以往一样因为焦虑难过。
  这次是因为兴奋。
  每一根神经都像是在跳舞,耳边不停回响着鹤遂说的那两句告白话语。
  ——“怎么办啊周念,我被那个小屁孩说中了。”
  ——“他说得完全没错。”
  鹤遂口中的小屁孩霍闯到底说什么了呢?
  周念又开始回想。
  霍闯说:“你就是喜欢周念姐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兴奋得只想尖叫。
  周念躺在床上; 开始觉得热,把被子掀到一旁。
  还是觉得热; 便爬起来把窗户打开。
  冷风拂面; 脸上觉得凉爽; 但是周念还是觉得心头有一股火在烧,她重新回床上躺下,更加睡不着。
  今日种种反复在脑海里闪现。
  他给她撑伞。
  他自然地把外套递给她。
  他毫不避讳地承认喜欢她。
  ……
  不管以后如何; 在这个夜晚,周念是真的相信; 她和鹤遂是有以后的; 有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以后。
  …
  那是一个悄然间发生许多变化的六月。
  在饭桌上; 周念会一次又一次尝试拒绝吃那些她很讨厌的食物; 比如说任何动物内脏,糯米类的东西; 刺很多的鱼。
  每一次拒食,她都会情不自禁地想到鹤遂,她深知是什么在支撑她,又是什么在给她源源不断的勇气。
  在每一餐的饭桌上,周念都会和冉银发生摩擦,冉银完全无法接受她这段日子的改变,看冉银看见周念不再全部吃下她准备的饭菜时,会用一种痛心的眼神看着周念,会対说周念说:“七斤,你真的很让妈妈失望。”
  换做以前,周念听这种话会觉得心如刀割,立马便觉得自己是个罪无可赦的犯人,而现在的周念不会,她觉得一味服从冉银,是一种愚孝,也是対自己的不忠,她在冉银的目光下变得越来越坦然自若。
  一个人的精力总归是有限的。
  当冉银被保险公司的繁琐事宜缠身时,分到周念身上的精力直接坎半。
  新阳保险公司还是拒绝対周尽商的意外死亡进行赔偿,其他几家小的保险公司有样学样,也拿各种小问题卡住理赔流程。冉银为此焦心不已,似乎永远都有打不完的电话,去市里面的次数越来越多。
  这样一来,冉银暂时没功夫太关注周念,好多次周念吃不完饭,也草草了事,她转身又去打电话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周念每餐催吐的量开始渐渐变少,她好像越来越能控制自己尽量少吐一些食物出来。
  有一天,周念欣喜地发现自己居然能做到餐后不再催吐。
  她立马高兴地用老年机给鹤遂发了消息。
  【我今天中午吃完饭没有吐诶!虽然我只吃了一点点,但是我没有吐!】
  像一个汲求夸奖的小朋友,连标点符号都是兴奋的。
  并且冉银碰巧不在家,她不用担心老年机的播报声会把冉银招来,她可以很轻松地在房间里和鹤遂发短信。
  鹤遂兴许在某个地方打零工,没有第一时间回复。
  隔了二十分钟后回了短信过来。
  【这么棒?】
  周念趴在床上,枕头垫在胸口下方,两只纤细的小腿在虚空里交叉,愉悦地微微晃动,手指正在一个键一个键摁着质地偏硬的键盘编辑短信:
  【鹤遂,你好抠,表扬人都只发三个字。】
  另一边。
  鹤遂坐在小小的手机维修台里,台面差点没有他肩膀宽,他甚至有些施展不开。
  看见周念的短信,他忍不住勾勾唇角,放下手里刚拆出来的旧卡槽,慢条斯理地给周念回了短信。
  【周念,你很棒。】
  【上条是五个字。】
  【还嫌少的话字数还能加。】
  周念一连收到鹤遂的三条短信,看得直乐,抱住枕头在床上来回滚了好几圈。
  像个傻子似的,一个人都能轻笑出声。
  他怎么能这么可爱啊……
  主要是他张了一张很凶的脸,看上去这辈子都和可爱不搭边,没想到私底下会这么有趣可爱。
  更重要的是只有她知道这一面,其他人不知道,其他女生更不知道。
  想到这里,周念又忍不住在床上滚了两圈。
  兴奋完以后,周念顶着一张红扑扑的小脸,给他回了短信。
  【你不要这样分开发,一条短信一角钱,你这样发的话就花了三角钱。】
  鹤遂:【?】
  隔了两秒。
  鹤遂再次回复:【周念,你真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真的……巨!可!爱!!!
  一种和他本人冷漠外表极反差的可爱,把周念的心戳得稀巴烂。
  这时候周念当真是情窦初开的年纪,鹤遂只用几条短信,就把她撩得芳心大乱,面红耳赤。她也从未过多思虑以后,只觉得眼下时光正好,她可以和鹤遂永远这样,无论世事如何凋蚀,他们之间是不会变得。
  只是命运擅长焚琴煮鹤,碾玉灭珠也是顷刻间的事情。
  等她明白过来时,已处在命运的深涡里,身不由己,也避无可避。
  手机店。
  鹤遂和周念发完短信后,便把手机放到一旁,拿起一个新的卡槽准备换在客人的手机上。
  他正操作着,听见背后的老板在和两个店员打嘴炮。
  老板:“北清巷姓周那个男人不是死了嘛。就一个寡妇带着个闺女,你们说哥儿几个机会不就来了吗哈哈哈!”
  其中一个店员接嘴:“老板先去。”
  另一个店员:“听说还有千万赔偿金,谁取了那个寡妇不就成了赢家?”
  老板话锋一转:“那个画画的小姑娘倒是很水灵标志,给她当后爸也很爽啊,说不准,到时候母女两个还可以一起搞搞。”
  “……”
  接下来的话完全难堪入耳,黄言秽语,充斥着女性不尊重的性幻想。
  究其本质,这种言论都是部分男人厌女的表现。
  老板正说得开心,发现原本坐在维修台前的鹤遂,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面前。老板刹住话头,问:“咋了小鹤?”
  “没咋。”
  鹤遂轻飘飘回一句,歪着的脖子动了动,咔嚓的一声骨响,“就是想给你说件事。”
  “你说。”老板说。
  “……”鹤遂双手插在裤兜里,站得吊儿郎当,他俯身往下,近距离去看坐在矮凳上的老板,眼锋锐如利刃,笑容却在脸上抽丝剥茧般散开,徐徐道:“我想说——傻逼,你怎么还不死?”
  下一秒,鹤遂一记重拳直接打在老板那张不老实的臭嘴上。
  三个人硬是没打过鹤遂一个。
  鹤遂把手机店内造得一片狼藉,老板被摁在地上揍,情急之下,随手操起身旁的铁凳往鹤遂脑袋上砸。
  砸得砰砰作响,完全是在下死手砸,一下又一下。
  鹤遂不躲不避,连眼睛都不砸,像是完全感受不到痛,一下又一下地用拳头砸在老板脸上。
  他的额头很快见血,鲜血如注,蜿蜒地切割一张俊脸。
  一如既往地打架不要命。
  ……
  时间来到下午,今天是周末,冉银也不在家,周念原本打算出门找鹤遂画画的,但偏头痛发作,她只能躺在床上休息。
  周念是从两周之前得偏头痛的,在一个晚上发作,发作起来的时候左边太阳穴像是针扎,一种放射性的疼痛,惹得半张左脸都疼。
  吃止痛药没用,冷敷热敷都没用,偏头痛真是一种磨人的病,不致命,发作起来时却痛得让人想发疯,想拿头撞墙。
  又疼又没什么事情可以转移注意力,也不想画画,周念就特别想见鹤遂。
  犹豫了会还是给他发了短信。
  【你能过来找我吗。】
  等了会,又补了条。
  【我妈妈今天不在家。】
  这次,鹤遂比上午回得要快:【现在?】
  周念回了个嗯。
  鹤遂:【好。】
  见他答应要来,周念忍着偏头痛从床上爬起来,换下了身上的睡裙,在衣柜里找了条白色连衣裙换上,又跑到洗手间里洗了个头。
  女生可是只有见重要的人之前才愿意洗头的。
  洗完头后,周念把头发吹干,又対着镜子细致地把头发梳顺,左右转脸看了看,觉得满意后才离开洗手间。
  鹤遂刚好给她发短信,说他到了。
  周念立马噔噔下楼,一路小跑着穿过堂屋,又跑过院子。
  长发在身后微微摆动,透着喜悦。
  是个晴好的天气,梅雨季刚结束。
  潮湿散去,空气爽净。
  周念带着满脸笑意把门拉开,看见门外的鹤遂后,笑容在脸上凝固:“你又打架了?”
  鹤遂淡淡嗯一声,神色冷然,一脸的无所谓。
  周念看着他,欲言又止。
  他完全是一副刚打完架的样子,嘴角破损,口子刚凝成血痂。
  额头上缠着一圈纱布。
  鼻梁上有一道乌青的痕迹,微微肿胀。
  笑容在周念脸上消失,她又生气又担心,忍不住委屈地开口:“你怎么回事啊,为什么又打架。”
  鹤遂看着她,眸色缓和,低声说:“没事,不疼的。”
  听他这样说,周念更生气:“怎么会不疼!”
  鹤遂强调:“真的。”
  周念把他拉进门,把门关上后上上下下检查他身上有没有别的伤,确认没有以后,小脸严肃地问:“你和谁打架了?”
  鹤遂神色懒懒,轻描淡写地说:“都说没事了。”
  闻言,周念直接背过身去,不肯看他:“你走吧。”
  鹤遂:“?”
  他抬脚,越过她,绕到她前方,有些无奈地说:“可是我刚来。”
  周念再次背过身,不愿意和他有任何视线接触:“我现在不想看见你,我也不想和你说话。”
  鹤遂再次绕到她前方,意图去拉她的手:“你来真的?”
  周念躲开他的手,后退一大步,眼圈已经有点发红,声音哽咽:“鹤遂,我没开玩笑,你马上走。”
  鹤遂朝前迈一大步,拉近和她的距离:“你都要哭了,我还走什么走。”
  周念倔强地把脸转到一边,匆匆抹掉眼角的泪:“我没事,我现在只要你走。”
  鹤遂弯腰,把双手撑在膝盖上,仰着脸去看周念,嗓音低而温和:“我错了好不好?我不打架了以后,你不要哭。”
  周念:“……”
  她又抹了一把眼泪,不理他。
  见她眼泪越流越凶,鹤遂心里滋味复杂,又感动又无措,他长长叹出一口气,低低道:“周念,我真是见不得你哭。”
  “……”
  “你一哭,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的鹤遂是最心疼周念的,他最舍不得看她哭,只要她一哭,他就觉得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球。
  周念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那你保证,以后都不打架。”
  事情出现转机。
  鹤遂立马直起身子,站得规矩,特别认真地対周念说:“只要你不哭,我保证——以后都不打架,再打架就让周念永远不理我。”
  周念指着他:“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鹤遂轻笑着应:“嗯,我说的。”
  这时候,鹤遂伸手,从黑色工装裤的侧边口袋里摸出一个盒子,放在周念手上:“给你的。”
  周念怔怔低头。
  她的手心里是一个全新手机盒。
  “你给我买的手机?”她有些不敢相信。
  “嗯。”
  周念立马要把盒子还给他:“不行不行,我怎么能收你给我买的手机,这得多贵。”
  鹤遂不接盒子:“我都能买得起,能有多贵?”
  周念知道他是想要她别有心理负担,安心收下手机。
  说不感动那才是假的。
  她捧着手机盒,呆呆地看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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