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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有港来信-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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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口嗨……而且一般是女粉……”应隐声音低下去,呼吸一紧,眉眼紧紧闭起。

    太阳光烘着车内,但又有风,形成一种近似于露天的错觉。

    “什么时候湿的?”

    商邵捻了捻指腹,漫不经心地,明知故问。

    “商先生……”

    心悬到了嗓子眼。

    应隐耻于回答,浑身都在颤,一阵一阵,细密的。她睁开眼,想求他。

    “叫我什么?”商邵手指上的动作没停,脸色还是很正经。

    毫不急切,甚至显得心不在焉,只是在勉为其难地帮她。

    “阿邵哥哥。”

    商邵垂着眼,居高临下看了她一会,揽着她肩的那只手扶住她脸,让她仰面迎他的吻。

    应隐的舌尖都被勾出来,水红的。

    微末的风声遮掩不住水声,让人听了从头红到脚。

    她想挣扎,但挣扎不了,商邵的怀勒着她,密不透风,一张捕获的网。

    一声缓慢的、预谋已久的撕裂声,也不知道司机会不会听见,听见了,又是否想象的到,这是什么丝质裂开的声音呢?

    早知道丝袜不顶用。

    应隐两手紧抓着商邵的衬衫衣襟,长腿并得很紧。

    “停车。”商邵淡淡地吩咐。

    原来前面那人,听得懂中文啊。

    高大的吉普车在道路边缓缓停下。那个司机兼保镖没有回头,听到商邵让他下去抽根烟,他点点头,很干脆地下了车。

    这地方好离谱,路边甚至有鸵鸟在散步。

    应隐双腿无力地垂着,但脚趾难耐回勾。

    那鸵鸟走过来,半个脑袋探进车窗,歪了歪,一双大眼瞪得很圆。

    “商先生,商先生……商邵!”应隐剧烈挣扎起来,脸色红得厉害。

    “让它看。”

    水花一点点变大。

    察觉到她的变化,商邵眯了眯眼,一直游刃有余的神情蓦地发狠。他就着动作,将人粗暴地在怀里翻转了个身,面朝向前排座椅。

    应隐脚后跟无力而死死地抵着座椅边沿,脚尖绷得很直。

    鸵鸟仍目不转睛地看着,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好奇声响。它好像听到草原上啮齿动物咀嚼青草或喝水的声音,啧啧的,塞伦盖蒂的汁水丰美。

    晴空下,响起一连串几近崩溃的呜咽和求饶。

    应隐只觉得心脏要突破桎梏,长途飞行后的眼前阵阵发黑,纤细的手把商邵的手臂掐红。

    米色皮质椅背上,被溅上水花。

    他让她翻个身,实在是原来的姿势会弄湿了自己一身,不好下车。

    停顿下来的手背上青筋明显,饱满的喉结反复吞咽了数下,商邵才平息了自己的呼吸。

    他衣冠楚楚,衣裤寸缕未乱。抽了纸巾,先一时没着急擦手,而是低下头,湿热地吻着应隐:“告诉我,为什么要不远万里飞这一趟。”

    应隐眼泪早流了满面,就着泪眼朦胧仰面望他:“我想你。”

    商邵这才用湿漉漉的那只手抚她,虎口卡着她的脸,亲亲她的唇角:“我也想你。”

第39章 第 39 章

    

司机上车; 面无表情如同车窗外那只鸵鸟。

    其实他并没有多想。他是退役雇佣兵,专门为商邵在非洲期间提供安全保卫工作,虽然一年只相处那么一个月不到; 但他其实是非常了解商邵的——

    这个东方男人深沉内敛,举手投足充满儒雅风度,不可能在车上做出什么荒唐荒淫的过界举动。

    车子继续往前行驶; 他分神听到后座低声交谈。

    那女人忽然之间像是被什么事累到了; 倦而困乏地靠在他老板怀里; 浑身软得像抬不起手指头。

    商邵的声音有一种倦怠的餍足感:“下次再想去哪里; 记得找康叔,让他帮你安排好。”

    “他是你的管家; 我怎么能麻烦他?”应隐懂分寸。

    其实她的分寸感并不多余; 即使是于莎莎和商邵交往的两年间; 于莎莎也从不敢越雷池一步,支使林存康做这做那。但林存康对她自然是上心的; 毕竟她是商邵唯一交往过的女友; 事事安排周到; 不必于莎莎主动请求。

    “你以后要麻烦他的时候多的是,可以先习惯起来。”商邵淡淡地说。

    “我原本想问他要你地址,但我怕他通知你; 你嫌我添麻烦; 不准我过来。”

    事已至此; 应隐晓得心虚,吞咽一下,问:“商先生; 我给你添麻烦了么?”

    商邵垂眼看一看她。

    这么紧张; 清澈的眸里满是怕惹他不高兴。所以; 是哪来的胆子,敢在红毯上装出大女人的模样的?

    “添了的话,你预备怎么样?”他意味深长,难辨喜怒。

    应隐当真:“对不起。”她道歉很快,语气和情绪都低下去,“不会有下次了。”

    “可以有下次。”

    “嗯?”

    商邵勾了勾唇,岔开话题:“在国内发生了什么事?”

    这男人洞悉一切,知道以她的骄傲个性,只是纯粹想他的话,是绝不至于撇下一切来非洲的。她的骄傲会绊住她脚步,让她原地驻足,像个等候锡兵敲门的公主。

    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极度不开心的事情,她才会不顾一切地想逃离那种窒息感。

    应隐笑一笑,轻描淡写地揭过去:“有部挺好的片子试镜失败了,其实也不算什么,经常的事,导演觉得我太……太明星了,不够平易近人。”

    这倒确实是栗山的实话,而且她这么漂亮,演质朴的革命者也许会让观众出戏。自然,应隐的演技可以弥补一切,但导演选人的首要条件并非演技,而是贴合性。

    演一个不贴的角色,譬如钝感的脸去演妖娆舞女,俗媚的脸去演妹妹头的学生,即使演技精湛如奥斯卡影后,对观众的说服成本也会很高。

    “需要我出面帮你谈一谈么?”商邵开门见山地问。

    商宇的业务跟娱乐圈交集不多,但想使点力的话也不难,只是要多费些周折。

    “千万不要!”应隐吓得倏然坐直:“这个片子虽然好,但也没那么可惜,而且我是赚了的。”

    “赚了的?”

    “嗯。”应隐点点头:“栗山导演,你知道么?他邀请我出演他下一部片子的女主角,所以这个角色让了也就让了。”

    “这话是在说服我,还是在说服你自己?”商邵捋一捋她发丝,帮她别到耳朵后头。

    她右耳耳垂上有一颗细小的痣,淡色的红,像是朱笔误点。

    商邵是第一次发现,目光顿在上面,过了一会,伸出手去,若有似无地揉捏着。

    应隐被他揉得,脊背窜起一阵酥麻。

    她身体荡起涟漪,但内心深处十分平静:“不是说,而是事实如此。”

    “但是即使事实如此,这背后的一些东西,也让你心力交瘁。”商邵阖眸,冷淡地点破她。

    应隐一僵,过了好半天,才“嗯”了一声。

    “商先生,这个世界上,有的人生来就是商品,被人用来交换价值的。你看我,虽然有挺多钱,也有很多很多人仰慕我,仰望我,但说到底,我是商品,是被买的东西。我对这一点认识得很清楚,只是有时候,买卖交易的本质太明显……那么再擅长当商品的人,也会觉得难堪的。”

    不等商邵说话,应隐又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你看外面走过的那些人,开出租的,当向导的,头上顶着篮筐卖花卖水果的,还有蹲路边等别人给小费当苦力的,大家都在很辛苦地当商品。大家都是人,但我获得的报酬却昂贵很多,如果我还为此自怨自艾顾影自怜,不是太不知好歹了么?”

    她把自己安慰得很好,以至于商邵甚至不需要开口。

    未几,他笑了笑:“应隐,听你说了这些,总觉得我好像挨了一顿骂。”

    应隐扬起唇笑,“怎么会,商先生也很辛苦的,那些中东富豪一天只工作三小时,商先生跟他们比起来,又是没日没夜,又是感冒咳嗽,可怜得多呢。”

    不止商邵,就连默默听了一路的保镖司机,也忍不住勾起了唇。

    是个聪明的女人。保镖心想。

    商邵失笑出声,注视了应隐一会儿,禁不住俯首吻她。

    “你说什么都对,不过如果你把我们的合约,看成是我买东西你卖东西的话……”

    他顿了顿,淡漠的语气听不出故意成分:“我不介意收回这一亿,好让你心里好受点。”

    明明知道她视钱如命,还用这种话来揶揄,多少有点欺负人了。

    应隐啪地一下双手合十,抵额头上诚恳告解:“不要,一亿是我未来一年的快乐源泉,治愈良药,你收回去是要我的命。”

    ·

    商邵下榻的酒店在市郊,是一座庄园型度假酒店,每个房间独享独门独户的院子,高大而造型各异的仙人掌种植在白色砂土中,组成了赤道独属的园林景观。

    但应隐来得不巧,这么好的酒店,她竟没时间享受。

    到了酒店,行李已被下属整理好,商邵跟一个法国朋友碰了短暂的一面,便告辞前往塞伦盖蒂。

    “其实要不然,”商邵沉吟,暂时叫停吉普车:“你还是在酒店等我,我后天中午回来。”

    “为什么?”

    “那里住宿条件比较差,怕你受不了。”

    “不可能。”应隐信誓旦旦:“有什么地方是你受得了,我却受不了的?”

    吉普车离开城市,摩托车流、街市喧嚣、滚滚尘土都如薄雾湮灭,取而代之的,是一望无际的广袤原野。

    十二月份的塞伦盖蒂,空气里有一股湿漉漉的气息,这是水草生长、湖泊升起的味道,也是即将而来的动物大迁徙的气息。马拉河附近,角马大军已经集结,斑马族群紧随其后,河马潜伏,巨鳄蹲守,狮群环伺,杀戮在欣欣向荣的静谧中同步酝酿。

    颠簸的泥土道路旁,随处可见动物残骸,有的还新鲜,有的已风化成标本,应隐一概不识,还是商邵告诉她,这是角马的头骨,那是水牛的头骨,这些高高矗立的红土堆,其实是白蚁的巢穴。

    一路深入至稀树草原,目之所及只有随着晚风起伏的长草,除了在前面领队护航的向导车外,便不再见其他人类了。

    应隐不由得裹紧了披肩。

    她不仅是觉得冷,也有些微紧张,车辆的剧烈颠簸,让她长途飞行后的身体感到阵阵晕眩。

    前方领航车子放缓速度,对讲机传来的英文,应隐听得一知半解,好像是请他们往右侧看。

    草丛间,狮群听到引擎声,警觉地抬起头望了望,见是人类的吉普车,放哨的母狮便端然注视着,目送他们驶离。

    倒伏的草间,一只看不出是什么的动物已被分食成肉块,血溅了满地,苍蝇围转,几只秃鹫落在远远的土堆上,目不转睛地等着。

    原来是狮群在吃晚餐。

    雄狮已然吃饱了,正卧在一旁餍足地打着哈欠。

    开膛破肚的场面血腥残忍,刺鼻的血腥味带着粘稠的甜。

    应隐忍了又忍,干呕阵阵上涌:“下车……”

    商邵蹙眉,云淡风轻地逗她:“去喂狮子?”

    应隐揪住他袖子:“呜……”

    忍得眼泪汪汪,五官皱成一团。

    草原上到处都是猎杀者,将头手伸出窗外是很危险的举动。商邵沉沉舒了口气,干脆利落地脱下西服,“就吐这里。”

    这可是萨维尔街最顶级裁缝所定制的西服,伦敦老裁缝要知道自己一针一线的心血成了呕吐袋,恐怕能晕过去。

    应隐哪还顾得上推脱,双手接过“呕”的一声。

    ……完了,她吐了金主的西服,她在心上人面前吐得七荤八素……

    但是胃里吐空的感觉好爽,有种坏心情也被治愈的感觉。她吐了个干净。

    商邵抽了两张纸巾,夹在指尖递过去。

    有股纡尊降贵的嫌弃味道……

    应隐可怜兮兮:“西服…我洗干净了还给你……”

    商邵斩钉截铁:“不必。”

    “那多可惜——呕——”

    她没两句又转过脸去吐。

    商邵闭了闭眼,蹙起的眉心似乎不耐:“应小姐。”

    他可有段时间没这么叫她了。

    “吐干净再说话!”

    应隐底气虚弱:“干净了,真干净了……”

    商邵拧开水瓶,黑着脸一字一句:“漱口。”

    应隐乖乖地漱口,拢住西服。

    商邵修长的食指指向左侧,命令下得十分简洁:“坐远点。”

    应隐:“……”

    咦,他好像有洁癖……平时真看不出来呢。

    但是想一想他的生活环境,也很难有余地让他犯洁癖。

    应隐“嗯唔”一声,鼻子里哼出来的,像小狗,充满委屈。

    ·

    坦桑尼亚下午四点,国内正是晚上九点,本该是她过生日派对的时候。

    微博上,平台自动弹送了生日提醒,应隐的评论区铺天盖地全是祝福,粉丝设计的文字花墙可爱又华丽,后援会也晒了为她铺的灯牌。

    灯牌海报上,是她某一年红毯的皇冠造型,她垂眸微笑,像是正在接受一场加冕。那一年正是她拿下双星大满贯的岁数,剑指戛纳,风光无限。

    那一年距今已经两年了。

    应隐很少在生日这天消失。

    她会乖乖参加公司给她安排的生日会,拍一堆照片,用心地发在微博,再认真地许一个愿。

    愿望每年相同:【新的一年,得偿所愿。】

    热搜词条上,#又到了应隐说得偿所愿的日子#空降,是代言的护肤品品牌买的,既是生日应援,也是新品推广。

    但与此同时,另一则消息虽没上热搜,却以惊人的强度在各大营销号间转载:

    【应隐试镜栗山失败'吃惊''吃惊',本来是十拿九稳的角色,听说是被阮曳拿下了?】

    【阮曳何德何能啊,能从同门师姐影后这里抢下角色?】

    话题广场十分耐人寻味。

    【生日当天发这种通稿?虐粉吗?】

    【阮曳好惨,做错什么了这种日子被当靶子?】

    【不信谣不传谣哦,阮曳兢兢业业一切以作品为先,大家还是先关注她的作品吧】

    【阮曳就不该签辰野,人家是十几年的一姐,公司里呼风唤雨,早说了她过去也只能捡人家剩下不要的,现在灵验了吧?】

    【我晕,阮姐别太茶了,拿了角色发这种通稿倒打一耙,会还是你会哈。】

    【?阮曳失心疯啊在人家生日主场买这种通稿砸场子?正常有脑子的人都不会这么做好吗?隐姐别太有心机了】

    “你别打。”

    “我要打!”

    庄缇文抢程俊仪的手机:“你打麦安言有什么用?什么通稿他能不知道吗?”

    程俊仪两眼喷火:“我就要打!我要问问他,生日搞这一出是什么意思?趁她不在欺负她吗?”

    “你想什么呢?你以为应隐是笨蛋吗?麦安言会有什么动作,她能不知道?她就是知道,她才去了非洲!”

    庄缇文按下她手,一根根掰开她手指,“手机给我,别给她添麻烦。”

    “她吃亏了!”俊仪是个急性子,快气死。

    “她没有,她一定是拿到了自己可以接受的价码,才会允许麦安言这样做。”庄缇文认真地说:“她不是完全被动的。她知道怎么尽可能争取好处。”

    “我不管。凭什么?要捧阮曳也不是这么个捧法……”俊仪陡然泄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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