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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有港来信-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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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她还真是……”康叔一时词穷。

    “胆大包天。”

    康叔笑出声来:“还不够大胆,如果够的话,就该让你这台车送她上红毯,我想场面会很热闹。”

    商邵一手支着额,散漫地笑了笑:“还不到时候。”

    他的目光停留在显示屏上,看着应隐走完红毯,接受采访。

    很奇怪,从他的私人飞机下去的,明明是个素面朝天的妹妹仔,此刻却风采卓然,美烈让人不敢直视。

    港媒惯爱造生词的,商邵此时此刻,却觉得他们好歹有个词造得不错:恃靓行凶。

    她确实有一切为所欲为的资本,……包括那晚上在塞伦盖蒂的帐篷里,一定要就着打火机的火苗看他的纹身。

    草原上的夜,拥有绝对的黑沉。月光和风都透不过蓬顶,一时间,只能听到外面窸窸窣窣的动物爬行声,以及鬣狗的怪叫。

    在如此多的怪声中,帐篷里的一些喘息与唇舌交吻的水声,就显得不是那么明显了。

    应隐第一次在野生大草原过夜,有一种小鹿般的惊惶和紧张,这股紧张助长了她身体的敏感,经不起任何的风吹草动。

    她伏在商邵怀里,贴得很紧,又很老实。

    其实场面不应该失控的,因为她才借了他手机打了通低级的爆料电话,当了回很有心机的坏女人。把手机还回去时,都不太敢面对他深沉的目光。

    直到上了床,她贴他怀里,有些吃不准地问:“商先生,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坏女人?”

    “坏也是有自尊的,你的标准这么低,很侮辱’坏‘这个字。”

    应隐:“……”

    商邵笑了笑:“何况是我教你的。”

    应隐仰起下巴,双眼在黑暗中清亮,过了会儿,她攀着他的肩,自他的喉结亲吻起,流连向上,吻过颈项,吻上下巴,最后贴住他的唇。

    商邵轻轻侧了下脸,语气镇定沉着:“别这样,会传染你的。”

    “那你下午在干什么?”

    商邵被她问住。

    他下午在干什么?至酒店的一路,他始终让她倦懒地坐自己怀里,呼吸交融,舌尖分明勾缠得不愿分开。

    这时候反倒装什么正人君子。

    装也装不像,眸色已经暗了,喉头发紧,手指揉上她丰润的唇瓣,碾着,玩着,最后掐住她下巴,动作停顿半秒,发狠地吻上去。

    应隐蹭着他的身体。

    她一跟他接吻,骨头和肌肉就泛出酸软,气喘吁吁时,听到商邵说了一声:“别乱动。”

    这氛围浓而危险,应隐稍稍屈起一条腿,问了个十分不知死活的问题:“商先生……你……会那个吗?”

    商邵静了静,沉哑淡然地问:“你觉得呢?”

    “你不是功能……那个吗……”应隐觉得自己多少是有点缺根筋了,怎么这么扫兴?

    男人都要面子,何况是商邵这样的男人?在床上问这种事,也许是要被他踢下床的。

    商邵勾了勾唇,产生一丝兴味:“所以呢?”

    “所以你每次跟我……你会不会都很难受?”应隐很贴心地问:“会不会觉得很煎熬呢?”

    商邵觉得,确实是挺煎熬的。

    “我想碰它一下。”应隐冷不丁说。

    “……你想什么?”商邵一脸幻听的神情。

    应隐鼓起勇气,但气势很弱:“我想试试看能不能帮你。”

    商邵忍得心头火燥,闭上眼时,心脏阵阵发紧。他确实有自制力,可以固若金汤如马奇诺防线,也可以不堪一击如马奇诺防线。

    “睡觉。”他冷冷按下应隐的脸,“没到你操心的时候。”

    应隐呼吸不畅,灵机一动:“那我……那我想看看你的纹身。”

    “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应隐故意很天真地问:“是因为纹得很幼稚,不能见人么?你是不是纹了一个海绵宝宝?”

    “不是。”

    “你自己的名字?”

    “没那么非主流。”

    “一个’3‘?”

    “不好看。”

    “你都在意好不好看了,还不给人看?”应隐精准地抓住他的漏洞。

    商邵:“……”

    应隐从被子里爬起来,去茶几的储物箱里翻箱倒柜一阵:“我刚刚明明看到的……”

    “找什么?”

    “找到了!”她高兴地说。

    话音落下,啪的一声,一簇火苗自她指尖燃起。

    “有灯。”商邵冷酷。

    “不要,灯太亮了,会看到你不愿意让我看的东西。”应隐松了火机,帐篷内倏然再次陷入浓黑。

    商邵只感觉到一阵香风靠近,窸窣的一阵,应隐爬进他怀里,纤细脊背猫似的舒展。

    她双膝跪着,一手撑着气垫床,另一手按住打火机:“这个刚好。”

    刚好个鬼。

    商邵尽量保持镇定、冷酷,以熄灭她莫名的兴致:“别玩火,很危险。”

    “嗯?”应隐歪了下脸,“霸总台词?”

    “不是那个意思。”商邵额角一跳,忍耐着问:“你觉得在那种部位玩火,是一件安全系数很高的事情么?”

    应隐窘了一下:“我保证不会伤到你。”

    她语气实在委屈又小心,商邵心软,沉舒了口气:“只看一眼,别乱动。”

    “嗯。”

    “过来。”

    应隐膝行两步,更贴近他身前。商邵从她掌心抠出火机,按亮:“我自己来。”

    在小小的火光中,应隐抿着唇,很用力而乖巧地点点头。

    黑色的内裤腰线被他拇指指腹轻轻带下,露出腹股沟上的一小行字母。

    太黑了,看不清。

    太小了,看不明。

    太难辨认了,她需要靠很近。

    帐篷里安静无比,只剩下火苗的簌簌声,与帐篷外,两头狮子沉甸甸的脚步和喘哼。

    商邵喉结滚动。

    “看不清。”应隐低声说,滚烫的鼻息喷薄在他那侧敏感的肌肉上。

    “可以明天白天再看。”他好冷静,冷静得不像个正常人。

    “商先生。”

    应隐念着他,纤细葱管似透明的手指,就着他的拇指,将那条腰线更深地压下。

    他们谁都在无视。

    一本正经地无视。

    无视那行小字下,高高隆起的、笔挺的阴影。

第42章 第 42 章

    

商邵一直认为; 自己是一个很有自制力的人。

    他的前女友于莎莎,是个在英国土生土长的华裔,比许多欧洲人白种人更为决绝虔诚地笃信天主教; 坚持拒绝婚前性行为。这种性行为并不单单指最后一步; 而是包含所有边缘性举动。交往两年,商邵对她发乎情止乎礼,始终严格尊重她的信仰; 不让自己越雷池一步。

    香港小报写她“完璧出嫁”; 虽然用意猥琐恶俗,但确是事实。

    平心而论,于莎莎的身材确实比不过应隐,但也不差; 只是过于瘦了些。这种小鸟般的身材也有她的性感之处所在; 不至于勾不起男人的兴趣。何况商邵笃定; 他并非是那种肤浅的、会因为女人身体而意乱情迷放浪形骸的男人。

    其实有数次,于莎莎自己也情难自控; 暗示他撒娇他可以稍稍打破这种尊重、突破一些无伤大雅的边缘。

    但商邵都坚定不移地拒绝了。

    无论如何; 他都没有道理; 只是被应隐看着、在被她温香的鼻息轻拂着时,就起兴了。

    这种起兴猝不及防,且毫无转圜余地。

    打火机的火笔直地燃着,发出汽油燃烧时独有的簌簌声。

    这一簇微小的火苗能照亮的范围有限; 它映在商邵的小腹腰际,橘色的光笼罩着应隐伏下的脸侧; 让她的舒展的眉、垂敛的眼、玉般的鼻; 花瓣的唇; 都染上了一股脆弱的乖净。

    帐篷内的黑是冰凉的; 是从塞伦盖蒂原野中渗出的冰冷,但应隐分明能感觉到一蓬一蓬的热气,就在她的脸侧。

    浓郁的荷尔蒙侵犯着她的呼吸。

    “纹的什么?”应隐咽了一下,若无其事地问,假装没感到脸侧的危险。

    她吞咽的口水声很细微,挑动商邵的神经。

    布料被顶至极致,绷得他疼。

    他闭了闭眼,很努力克制住鼻息的不稳:“是古希腊语,明天再写给你看。”

    “疼么?”应隐仰起脸,跃动的火光倒映在她眸地。

    商邵垂下眼,半眯的眼中黑沉沉如深潭:“还好。”

    应隐的指尖半挑起带有光泽度的黑色腰带,往下轻轻一勾。

    好惊人。

    她屏住呼吸,瞳孔边缘不自觉地涣散,心里都感到一阵无措了。

    商邵的拇指从打火机上松开,光跳了一跳,熄灭入浓重的黑中。

    一时间,谁也看不见谁。

    “商先生,我是第一个看到你纹身的人么?”应隐仍旧伏着,没起身。

    “你是第一个。”商邵几不可闻地深呼吸,努力不让自己的嗓音太异常。

    “还有别的第一么?”应隐十分天真地问,将手轻轻贴了上去。

    她的手柔若无骨,掌心绸缎般丝滑。但勇气到此为止,她也不敢造次。

    “应隐。”商邵嗓音发紧地叫她一声,“别这样。”

    应隐径自问着:“这样呢,我也是第一个么?”

    商邵的喉结滚得厉害。

    过了会儿,黑黢黢的影中,应隐伏下身去,嘴唇轻轻贴在他的纹身上。

    “这样呢?商先生。”

    等不到回答,她被商邵一把拉起,膝盖踉跄一步,她整个跌伏进她怀里。

    商邵那么用力,扣得她腕骨发疼。

    “你对别人也这样?”商邵的掌心压着她后脑勺,眯眼问。

    其实这里半点光源也没有,谁都捕捉不到对方的表情,唯有呼吸沉热地交织。

    这冲淡了应隐对他的仰望和崇敬、畏惧、尊重。

    “哪样?”她明知故问,另一只手翻开纯棉的轻薄布料。

    好沉……

    在三十六年的人生中,商邵从没被别人这样对待过,以至于这股陌生的刺激沿着他脊背强烈窜起,过电般地掠夺走他的心跳。

    他在这一瞬间呼吸停滞思维停止,只从鼻子里发出沉重灼热的一声闷哼。

    应隐不知道,他这样的男人,是绝不允许自己失去主动权的。

    他五指拢入她浓密的黑发,迫使她仰起脖子。应隐纤细的一截颈落入他凶狠亲吻中,接着整个人都被彻底压下。

    床垫的咯吱声让人不堪忍受。

    商邵一边吻着她,一边低伸过手,将她的手无情地拨了出去,换上了自己的。

    应隐“唔”地一声,下一秒,手背被抵上一抹幼滑的湿痕。

    “你别动。”喘息中的音色暗哑,低沉的一道命令:“我自己来。”

    她遽然睁大眼睛,身体里的劲儿都泄了,在商邵怀里酸软着,由着他那样充满占有欲地吻和作弄。

    那抹湿痕始终停留在她手背上,且越演越烈,抵着,蹭着,打着滑。

    他好像是故意的,故意要让她沾上不干净的气味,抑或着是警告她,拆穿她的叶公好龙行为。

    应隐浑身都发麻,宽松的衬衫凌乱狼狈,什么也没遮住。

    帐篷外的狮子驻足凝神。它能听到,什么地方又被吃出了声响。

    帐篷里的女人翻过了手背,用掌心迎向。汗湿的掌心丝滑,不经意地摩擦,又轻轻地裹了一下。

    商邵猝不及防低喘,青筋绷起的手臂用力一掐,只觉得酸胀感到了终点,突突脉跳得厉害。

    应隐也没掐表,脑袋昏昏胀胀的,不知道过了几时。结束时,她也不知用时长短,是快是慢。

    她只晓得氛围浓郁,她一只手掌湿淋淋的。过了会儿,商邵按亮了一盏马灯,托起她的手腕,用纸巾一根一根地擦过她的手指。

    他的动作不紧不慢,有种沉默的优雅。擦干净了,将纸在掌心揉成一团,这才抬眸看一眼应隐。

    应隐脸色红得厉害,被他看一眼,骤然觉得紧张,但湿润的眼眸中又全是委屈和赌气。

    “怎么?”商邵一时没理清她复杂的情绪。

    “你好过分。”

    “不是你要的?”

    “我……”应隐一时词穷:“我要这个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商邵低声笑了一下,将纸巾散漫地扔进纸篓中:“你不喜欢,没有下次就是了。”

    “我……”应隐又词穷。

    她张了张唇,被商邵只手捂住。

    他掌心还都是荷尔蒙的味道,带着他自己洁净感的香味,给人以又冷又热又浓又淡的倒错。

    “别说。”

    他捂着她口鼻,眸色还是很暗:“喜不喜欢都别说。”

    说不喜欢,实在不中听。

    但要是说了喜欢,他以后还怎么自控?

    应隐躺回他怀里,被他从身后圈坐着:“纹身到底是什么?”

    “The unexaed life is not worth livg——‘未经审视的人生是不值得过的‘,不过我纹的是古希腊文,所以你看不懂。”

    “未经审视的人生是不值得过的……谁的名言?”应隐问。

    商邵笑了笑:“这是柏拉图《申辩篇》里的内容,写的是苏格拉底被雅典法庭处死前的辩护词。你知道么?”

    应隐点点头:“高中时学过,苏格拉底被法庭以亵渎神明和教唆青年的罪名判除死刑。”

    “正是。决定纹身时,纹身师问我想纹什么,我说了这句英文,又手写了古希腊文给他看,它认为古希腊文的字形更有图案美。”

    “是不是很疼?”应隐又问了一次。

    “确实,这应该是浑身上下最疼的部位了。”商邵勾了勾唇。

    应隐似乎能想像出,当初在剑桥念着哲学系的他,是如何在那个下午意气风发又勃勃英发地奔跑过康桥,决心走一条经得起审视的人生之路。

    那是他二十出头时的故事了,岁月已经把那样的他留在了康河碧波荡漾的倒影中,走到她面前的,是现如今这个身居高位、喜怒不形于色的成熟男人。

    “商先生,那你现在过的,是经得起审视的人生么?”应隐问。

    商邵垂眸看她。

    “至少到这一刻为止,我还没有后悔过。”

    ·

    “不知道应小姐今天这场晚会,要参加到什么时候?”康叔出声问到,打断了商邵短暂的回忆。

    这回忆实在算不上正经,虽然有一个柏拉图式的结尾,但中间的过程迷乱得让他喉头发紧。

    他松开一颗扣子:“晚上九点去接她,现在先去公司。”

    康叔明察秋毫,知道去公司是顺便,因为公司大厦离会场较近。

    他劝道:“你又是去德国开会,又是去坦桑,伤风还没好,不如先回家休息,到钟了我安排人来接就是。”

    “无妨。”

    商邵结束了康叔的劝说,在闭目养神中,听着主持人送应隐走下红毯。

    虽然商宇自上而下都是得力骨干,远程办公系统也十分便捷,但他离开过半月,还是积攒了许多重要决议等待他拍板签批。

    勤德置地大楼的董事长办公室灯火通明,与「星钻之夜」的明亮别无二致,只是一个安静无比,缭绕的沉香烟雾中,只有男人伏案思索的身影;一个却是高朋满座欢声笑语,香槟酒中倒影出纸醉金迷。

    应隐拿了个奖,奖项名字注水得她记不住,上台时握着水晶奖杯,发表了一通得体的获奖感言。

    她今天的这一身高定着实压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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