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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梦中有期-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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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是非地,最不缺的就是流言,一星半点的材料都能添油加醋做一道好菜,何况还是孟和玉这么块鲜美的谈资。
  杜珊珊想过私下问孟和玉干什么去了,一想又觉得如果事情真是大家所讲的那样,那孟和玉肯定不方便开口。
  曹子鑫这时正好经过,看见她的微信界面,就忍不住回了句:“别乱想,谁出去卖都轮不到小孟出去卖。”
  杜珊珊回过头,一时不知该为曹子鑫和她搭话惊讶,还是为曹子鑫的话惊讶:“诶?”
  “小孟家里很有钱。”曹子鑫说。
  杜珊珊一脸不可置信,但曹子鑫没有解释太多:“小孟的家底不错,会来这里打工,大概是因为别的原因。总之他不会想不开做傻事的,你跟他接触了这么久,还不了解他吗?”
  “也不算久,”杜珊珊算了算,“一两个月而已。”
  “一两天就够你看穿他了。”曹子鑫笑道。
  杜珊珊没有同感。曹子鑫是海大的高材生,书卷气却一点都不重,即便是在酒吧打工也如鱼得水,很懂得对付客人——尤其是女客人,调笑手到拈来,又懂点到即止,很招女客人的欢心。
  他少年老成,能够轻易看得穿孟和玉,但她杜珊珊未必。
  昨晚她可听闻了,那位老客人点了名要孟和玉去陪他,后来还直接把孟和玉带走了,这是她亲眼所见,除了那种龌龊生意,她很难找出其它解释。
  “怎么又不说话啦?”孟和玉擦拭着高脚酒杯,杯沿在橙黄色的灯下亮着一圈光。
  孟和玉的眼睛很清澈,像海,却又不像海。海不能容人一眼看到底,但孟和玉的眼睛可以。
  杜珊珊对着他的眼睛,里头纯洁、良善,毫无攻击性。
  “你昨晚去了哪?”等反应过来,杜珊珊已经脱口而出了。
  孟和玉似乎有一种魔力,只要注视着他的眼睛,人就会不自觉地卸下防备,将想说的直接说出口。
  “没去哪啊,跟那王老板去了一趟他家,见了见他的太太,就回家了。”
  杜珊珊惊得差点站不稳:“你去见他太太?!”
  “对啊,”孟和玉停了停,这才迟钝地意识到昨晚那一切,在杜珊珊眼里是什么情节,于是哭笑不得地解释道,“不是啊,你别想歪。王老板是请我去给他女儿补习俄文,他女儿十二月要去莫斯科芭蕾舞集训,想请个俄国人做俄文老师,我有微信为证的。”
  杜珊珊的胸膛里松了心,一转眼看见旁边的曹子鑫给她递了个“我就说吧”的眼神。
  杜珊珊登时自觉,自己远不及曹子鑫相信孟和玉的为人。她认识孟和玉的时间比曹子鑫还要久,但他们的友谊显然更加坚固。
  一丝愧疚浮上杜珊珊心头,她找了个借口先离开了。
  …
  星期一曹子鑫回了学校,钟承明却来了Instinct。
  事缘并不复杂。钟承明星期六加了班,星期一检查好数据就提前离开了,其时约是下午三点半,他驾车驶过Instinct所在的街道,就从车窗里看见背着黑色背囊的孟和玉走进了店门。
  然后钟承明看见了店门口常年张贴的招聘启事,工作时间是下午三点半到凌晨一点。
  为何孟和玉夜夜迟归,钟承明貌似有了线索,但他还是得再寻其他途径验证,才能下正确答案:孟和玉到底是不是在里面工作。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孟和玉身上花这种心思。
  钟承明进入Instinct之前,在上一个街口停了很久。他厌恶人多的场合,酒吧不用说,是厌恶之极的厌恶。一刻不停涌入耳内的热闹嚣声令他心烦意乱,人的热气也烘得他急躁,他能预感自己一秒也不能多呆。
  究竟为什么要做这些?钟承明不禁再次质疑自己,确认孟和玉是否真的表里不一,这难道很重要吗?
  无论如何,他都已经出了门。孟和玉工作的酒吧,就在前面一百米不到。
  钟承明压下自己的棒球帽,调整好口罩。
  …
  “好奇怪哦,”杜珊珊带着餐牌回来,“那个客人一直戴着口罩,还怎么喝酒啊?”
  孟和玉朝“那个客人”的方向看了一眼,的确有个半边脸隐匿在口罩之下的男人,身形高大,戴着顶棒球帽,坐在最角落的位置里。
  “可能等等就摘了吧。”孟和玉接过杜珊珊的点餐纸,转身开始干活。
  钟承明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孟和玉,看他手法娴熟,对谁都是笑模样。
  孟和玉在这里应该干了有一段时日了,或许是自从他搬进对门开始,就已经在这里工作。
  不少客人都认识他,钟承明甚至能听见隔壁桌传来以孟和玉为主角的谈话:
  “你说的那个中俄混血,就是吧台后面那个吗?”
  “是啊,还能有谁,这家店的老板可是把他竖在了最显眼的位置。”
  “你们听说了吗?昨晚他好像跟着一大老板走了。”
  “何止听说,我都亲眼看见了!我就说吧,长得比女人还美,却跑这里来工作,那动机肯定不纯,哪有小羊主动跑狼窝里的道理啊!”
  “那我之前问他要联系方式,他怎么不给啊?”
  “人家看得上你吗?昨晚那位可是个大老板!这混血儿长成这样,当然得挑个最有钱的。”
  “说起有钱,你们知道那混血儿原来住在天海合吗?”
  “不会吧?住在天海合还来这打工?”
  “你懂个屁,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哪是来打工的?他根本就是来猎艳的!昨晚不就给他猎着一个?他这么年轻,又不像有什么一技之长,能在天海合有套房子,说不定是……”
  隔壁那桌人都了然地哦了一声,钟承明心里也有了下句:
  说不定是被包养的。
  太寂寞,出来猎个艳。有些人的本性就是这样,形骸里的风骚放浪,却掩以最圣洁的包装。孟和玉这张皮多有欺骗性,连自己都被他左一句“哥”右一句“你真好”骗得晕头转向。
  可是……
  这都是妄断,从最碎的舌根里生出的最恶意的猜测,算不得真。
  钟承明望向吧台后的孟和玉。
  偏偏这时孟和玉也望了过来,两人的目光在深重的酒气里相遇。
  ……………………………………………………
  不长嘴巴攻的特性:绝对不亲自开口问受
  (不过问了也就没有这些好玩的情节了嘛hahahaha


第21章 我能不能把衣服脱了啊?
  孟和玉在明而他在暗,钟承明不担心孟和玉会认出自己,毫无遮掩地直接对上他的眼睛。
  而孟和玉与角落里的钟承明视线交接了三秒,就低下头去,继续忙活他的工作。
  总觉得那个人有些熟悉,孟和玉想。
  孟和玉在Instinct的日常就是被调戏,钟承明眼见他短短一小时内被三四个人摸了手。孟和玉习惯了,只是好脾气地对客人笑笑,而后不着痕迹地将手抽出来。
  钟承明坐立难安,但他心知自己没有原因坐立难安。孟和玉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多说过两句话的邻居。邻居的私生活如何,他根本管不着。
  孟和玉多时是站在吧台后面,其他服务员忙不过来的时候,他就需要亲自走动。
  这样的时候不多,钟承明在酒吧里坐了快两小时,才看见孟和玉端着盘子走过来。
  孟和玉穿的一身酒保服,白衬衫黑领结,再裹一件小马甲。这种打扮最修身,最显腰线,一裹那迤逦的线条就出来了。
  钟承明一看,登时满心爬起蚂蚁:这家的老板是怎么想的,竟然给人穿这种衣服。
  好巧不巧,孟和玉托着盘子,就停在了刚刚议论他的那一桌。桌上的闲言闲语,一等孟和玉来到立刻就消停。
  这个位置离舞池比较远,只要仔细听,钟承明就可以听到杯盏之间的对话。
  孟和玉站得还离他很近,他就更容易听到孟和玉在讲些什么:“您的特饮。”
  “怎么现在才来?我们都等了快二十分钟了!”
  “不好意思,这个时段客人最多,人手有点忙不过来。”
  “那怎么不多请几个?是你们老板只想请跟你一样漂亮的吗?”是一条粗喉大嗓,酒喝高了,觉得自己说得很幽默,就难以自持地笑起来。
  笑着笑着似乎碰倒了什么东西,接下来便是一记闷响。钟承明不禁侧过头去,用眼角余光观察那一桌的情境。
  没什么大事,只是掉了一只装瓜子的木碗,碗里的瓜子已经空得差不多了,清理起来也不麻烦。
  孟和玉驾轻就熟地弯下身去,想先捡起碗。打扫可以等关门以后再说,这地上本来就积了许多瓜子壳,最方便是等关门以后再一应清理。
  他弯下身去,便没了防备。
  钟承明眼睁睁看着一只大手从孟和玉身后探出,一把抓住了他的臀。
  钟承明都已经站起来了,可到底离孟和玉还有半米距离,未能及时制止那个男人的猥琐之举。
  好在孟和玉反应也很快,未及那男人开始揉搓,整个已经惊弓之鸟一样竖直了身,打掉了那杆枯干的手臂,口里厉声诘问:“你干什么!”
  男人不慌不忙,还打了个口哨:“这裤子裁得可真不错,把你包得这么翘——还是你这骚娃娃,屁股本来就这么翘?”
  孟和玉咬着牙。
  其实这事情已是第二次发生了,上一回对着那客人的贼眉鼠眼,孟和玉差点一拳招呼上去,是正巧经过的经理及时制住了他。
  后来经理沉声跟他交代,说给人摸一摸又不会掉块肉,真被人做了过分的事,也不能动手,得跟上头说,上头会处理。
  孟和玉一道呼吸深入浅出,扭头就走。
  这一切发生得很突然。酒桌上由耳语汇聚而成的气流还在游动,游至钟承明耳里,叫他很想直接过去把那桌人掀翻。
  钟承明很久没有这么暴躁了。他应该是理性的,无情的,强大的,而愤怒属于无能者。
  他的情绪起伏很久没有这样夸张了。钟承明低头看了看表,原来他在这里已经坐了快两个小时——这不应当,他本来以为在这种地方他一秒都不能多呆。
  可为什么只是单单看着孟和玉,他一个社交障碍,就在这一带最有名最热闹的酒吧里,呆了近两个小时。
  隔壁桌还在满嘴油荤。谣言蜂起,嗡嗡嘤嘤。
  钟承明再也坐不下去,结了账以后就直接离开了。
  对于孟和玉,钟承明还是没有一个确切的定论。他是在Instinct获得了许多料,说孟和玉是被包养的,说孟和玉是来猎艳的,但这些都只是一面之词,难辨真伪的只言片语。
  可有一点钟承明能确定,他跟孟和玉绝对无法再回到相安无事的关系里。
  他现在看孟和玉,就像看一团谜,解与不解都是危险,而且没有必要,孟和玉又不是他的谁。
  …
  当晚钟承明的梦是大暑天,一粒白极的太阳高高悬挂于天的正中,放眼万里无云,于是阳光直冲冲地杀向人间。
  短短几步路孟和玉被炙晒得头皮直跳,脑袋都膨胀起来,等他进了钟家的门,第一句话就是求钟承明快开空调:“你这梦里还能有酷暑天啊!”
  钟承明说:“空调坏了。”
  孟和玉如闻死刑:“还带这样玩的吗?!我不管!快放我离开这里!”
  他说着就要一头朝门框撞去,给钟承明及时拉了回来:“冰箱里有刨冰。”
  孟和玉眨眨眼,继而“哇”了一声,一个箭步朝厨房冲去。
  风扇嗡嗡嗡地转,孟和玉整个人趴在瓷砖地板上,一边取冷一边吃刨冰。
  要说他最不喜欢什么季节,那肯定是夏天。他的身子耐寒不耐热,一到夏天就恨不得永远都呆在空调房里。
  钟承明却好像无事发生,一脸泰然自若。孟和玉抬起头看了沙发上的钟承明一眼,直接将心里想的说了出来:“你难不成真是座冰山啊?这天这么热,你能不能有点正常人的反应。”
  他现在跟钟承明已经很熟悉了,能随口插科打诨,说着说着还挪上前去,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臂:“钟承明,你明明也很热嘛,怎么做到无动于衷的?”
  “心静。”钟承明拿开了他的手,孟和玉的手跟着了火似的,烫死了。
  真有这么热吗?钟承明想。
  那边孟和玉就证明给他看真有这么热,一边念叨着太热了太热了,一边扶着沙发坐起了身,问:“我能不能把衣服脱了啊?”
  ……………………………………………………
  孟崽的PP岂是别人能摸的!
  (所以赶紧给钟哥补点福利)


第22章 小孟宝贝,哥哥我回来啦!
  钟承明定定地看着孟和玉,心里将这句话逐字逐字拆开,思考孟和玉的意思,是不是他理解的意思。
  把衣服脱了?
  “我快要熟了,”孟和玉抱怨着,两只手已经交叉着揪住了衣角,“不管了,我衣服都湿得能拧出水来,不能再穿了。”
  “等——”
  就是他理解的意思。钟承明话都没说完,只觉眼前一白,孟和玉已经将上衣拨了,随手扔到了一旁。
  于是钟承明眼前一具裸裎袒裼的年轻肉躯,大片大片的肌肤再无遮掩,像一望无际的雪地,又白又干净,纯洁而神圣,如今就袒露在钟承明眼下,可信手取得。
  孟和玉有一截柔软腰肢,两侧曼妙曲线自他胁下一道延展,在肚脐平行处往内一凹,转折却又不失劲道。
  钟承明看着孟和玉转腰去取刨冰,那一霎腰线起伏,要杀人于无形。
  孟和玉取过刨冰以后就平躺下,将兜着刨冰的水晶小碗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而后闭上眼,一声舒适的长叹。
  那一声叹妖妖调调,钻入钟承明的耳道,叫他猛地清醒过来,厉声呵斥:“做什么?!把衣服穿上!”
  其实钟承明也知男人赤膊是很正常的事,但不知为何就是见不得孟和玉在他面前这样做。
  孟和玉睁开眼,无辜地看向钟承明,几乎是哀求了:“求你了,我真的好热,我这个人什么都不怕,就怕热,你看——”
  孟和玉稍稍挪了挪身子,这才躺了几秒不到,瓷砖地都沾上了他的热雾。
  钟承明心乱如麻,看孟和玉这是誓死不降的架势,只好他不退我退,直接站起身离开。
  “好奇怪……”孟和玉仰起头看钟承明离开的背影,不由嗫嚅道,“不就脱个衣服嘛……”
  钟承明去了书房避难,两人姑且相安无事,直到西斜的阳光透过窗玻璃映了进来。
  今晚本来就是大暑天,就算钟承明比孟和玉耐热,也受不了太阳光的直接照射。他打算去厨房里待着,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出错,厨房的方位是能避开这个时间段的太阳的。
  走往厨房的路上他又经过了客厅,这回孟和玉不必忌惮四下有人,连牛仔裤都脱了,周身只剩一条裤衩,四肢大张地躺在地上。
  钟承明眼皮一跳。
  眼皮跳完心也跳,一击一击狠狠地擂动着胸膛。
  孟和玉没有睡着,在梦里他无法再次入睡。他只是垂着眼睛,昏昏沉沉的模样,一摊神思全晕开。
  太阳在落山,在客厅的卡特兰叶边抹上残红。昏暗的暮色不足以照亮一切,桃木花几发出幽暗的光。通往庭院的玻璃门则大大敞开,接来最后一束日光,照到孟和玉身上。
  于是钟承明就看见,夕阳在孟和玉洁白的肌肤上流动,宛若化掉的黄金,一寸一寸,都闪灼着欲望的光焰。
  神圣,而又淫糜。
  …
  钟承明醒来以后的第一件事,是先去洗个冷水澡。
  …
  孟和玉醒来以后则是先去吃刨冰,上网搜到最近的一间刨冰店,就乐呵呵地趿拉着一对人字拖出门了。
  …
  钟承明一整天都过得心烦意燥。
  醒来以后他的确会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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