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我爱你-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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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痛人流……”
说到这几个字的时候,不知为何,谋杀犯斯道开始隐隐作痛,丝丝缕缕,不绝于心。“……之类的。”
是如此零距离的感受着这个鲜活拉拉队员,这个暧昧长存的女孩滚烫体温和骨肉的原因吗?
我不知道。
总该有什么东西在起作用吧。也许是某次回忆,也许是某块良心,也许是与她肉体上的关联,跟性有关?跟激素有关?跟体液有关?跟她肚子里正在形成的小生命有关?我不知道。
但总是有什么东西起了作用吧。
可我只觉得我必须开口。哪怕一说出来就是祸。哪怕说出来就会电闪雷鸣。
小猫的音容笑貌一直占据着某个人的全部思想,从开始到现在,她的生命就是我的生命,她的爱就是我的氧气,我不能就这样,永失我爱。
我没有掩饰自己的表情,定定的注视着怀中女孩忽闪来忽闪去的眼睛,内心深处,有一种卑微的情感在乞求,在潮湿,在泛滥,在推波助澜,在喃喃自语。
我不能就这样,永失我爱。
“我没打算做那个。”小辫子姑娘把额头贴到我眉间,秋水盈盈,睫毛相接,分毫不差直接荡在我眼前,咯嘣,磕了一个大而饱满的瓜子,呼哧笑了,呼吸温热,送到嘴边的那一粒瓜子仁还带着她不同于小猫的体香,“还是药流吧,听医生说对子宫伤害比较小……”
“喔?”
谋杀犯斯道上下忽闪起眼睛,一边用嘴唇抿住瓜子仁儿一边想“药流”这个词。小狐狸见情郎发呆,搂住男人脖子蹭、蹭、向前骑了骑,骑了又骑,丫肤色健康线条有力的大腿根滑出来,下体紧贴住了我的肚子,好像要撒尿一样,一点也不客气——那快褪到臀部以上的裙摆端的是成了摆设。
小辫子姑娘用几分钟的时间,一边剥瓜子一边科普了下什么是药流,我听的似懂非懂,但有点暗自欣慰的是,不管怎样,她终于也认同了这孕不能怀。
我们因为一个共同的目标走到一起,我们是同志。
下半身顶住拉拉队员睡裙里两腿间凹凸紧绷小内裤的压力,我只挂念着早点跟妍儿联系上,早解释好过晚解释,早解释比较容易把谎扯圆,把淡扯咸。我一边扶着小辫子姑娘的小蛮腰,一边皮笑肉也尽量笑的望着她情意绵绵的把小白葱一样的爪子伸过来——这样吃瓜子真是太淫荡了。
“你自己吃吧。”情郎斯道象征性的吃了几个,心疼女人地说道,“一共嗑了几个,全给我吃了。”
事实是我很不习惯吮吃除了妍儿之外的人的指头,尤其狐小张美甲很长,含住了极为不舒服。
“吃嘛……张嘴。”拉拉偶尔会扭腰动动内裤紧裹的翘臀,我也没觉得她是故意的。但我家兄弟可不这么想。很久以后我常常会问自己,杨斯道,你会爱一个人爱到另外一个尤物坐到怀里,你那凶器依旧不举,依旧蛋定,依旧无动于衷吗?
不管你说爱情的力量是多么多么伟大,爱一个人应该多么多么专一,我得到的答案依旧是,不会。这玩意儿更像一个开关,不管谁来按,只要压力够了,灯自然就会亮起来。你可以说我只愿意为你一个人而亮,但你没办法说,对不起,我不爱你,你按不亮我。这样一来,天下的小姐都毕业了——毕业等于失业——你总不能说亲爱的,我爱你爱到阳痿喔。
但是当前问题是,我根本不应该让这样一个不是小猫的尤物坐到我怀里,既然她已经坐在了我怀里,那我至少应该立即推开。
事实上我还真这么干了。不过比较委婉,我揽过小辫子姑娘可塑性极强的腰,反身把她压倒在了一边床上,这过程中丫忽闪着一双细长媚眼儿,小爪子扒拉在我肩头,美腿勾着我的腰,鼻息微动,随着起落俯仰脖颈,脸蛋上酝酿着娇羞,一副我准备好了客官你上吧的欠蹂躏表情。
我没想操你。我自作多情的想。尽管你确实耐操。
“准备……什么电影?”我起身说。
“啊……”拉拉队员原姿势躺了几秒钟,怏怏地爬了起来,不过小脸上很快飞起了标志性笑容,一边弄她的本一边捋散乱的小辫子,“嘿嘿,今晚先……两小无猜!”
那是一部法国文艺爱情片,镜头极有想象力,魔幻感,有点天使爱美丽升级版的意思。整个观影过程中,除了思考小狐狸什么时候换了各种姿势蹭在我怀里,什么时候拉她去药流,什么时候再溜去厕所给妍儿发个短信这些问题,印象最深刻的,是一首贯穿全片映衬剧情的各种版本的《玫瑰色人生》,以及男女主角间那个从小玩到大,从生玩到死的虐心游戏,CAPPASCAP——敢不敢?极度的浪漫主义,又包含着自我毁灭式的恶作剧,像极了片尾音乐响起时,小辫子姑娘定定的望着我的眼神。
“CAPPASCAP?”怀里的小辫子姑娘无比湿意的仰脸,够着脖子吻上了我的嘴角,呢喃的唇烫的人心里一哆嗦,“LoveMeIfYouDare…”
“我敢做的事多了去,能做的没几个……想什么呢?小嘴操啊操的整天。”
猎人斯道眼神温柔,亲昵的刮了一下小狐狸的鼻子,有那么一刻,我还真把怀里的小辫子姑娘当自个亲媳妇儿宠了。
那个片尾字幕继续走,外面夜色正浓,屋内情色四溢,我挺直腰杆打了个哈欠,表示自己困了,寻摸着偷个空儿——顺便摆脱缠绕独立了。
“那你说敢不敢嘛,嗯?”
她寻求抱养,不依不饶。
不依不饶真惹人讨厌,别管你是男的还是女的,老师还是学生,主持人还是演员,医生还是厨子,甭管你是狼狗还是小鸟。讨厌至极。我都不想说你。
“都还不是因为你……小流氓。”见我一言不发,没配合的意思,小狐狸接着嗔道,“你调教的!当初我也是多纯良一姑娘,被你糟蹋了……是不是?”
女人真心色起来,比男人来劲儿多了。好像灌了一瓶儿强力春药。我只想大口吃肉。大碗喝酒。这样转移注意力,是因为她又开始摸她大爷了。
这本来是一件多么值得炫耀的事儿:本人有一校花级女友……身边还有一小三拉拉队员,美腿翘臀小蛮腰,动不动就发自内心的爱抚你大爷,而不是你自己个来。
什么水平?
我只觉得蛋疼。
倒不是被小辫子姑娘摸的。而是不甘心,兵家必争之地,又不是小受,何况我一没主动摸你,二没请你摸。丫太不客气了吧。
这姑娘怎么不改名独孤求日。
“我怎么记得,明明第一次约会就有机会糟蹋……你不还是完璧归赵了。”
“你还记得啊!嘿嘿,你敢说……那晚你没解我奶罩儿……”拉拉眯起眼睛,一边回忆一边好玩点脑袋,“我可清楚着呐……”
“感情你是装醉勾引额……”为阻止鸟窝被深入,我好不舒服的侧身调整了个角度,“我那不是怕你醒了发现自己完好如初,一时想不开承受不住打击,意思一下么……”小辫子姑娘忽闪了会儿眼睛,放弃了下半身攻击,动情的搂过我的脖子和脸颊,深深的来了一次拉拉式接吻。
“道道是个好小子。”
“……”狐小张那柔舌软而绵长,生津止渴,湿嫩舌尖直搅的猎人斯道按耐不住的想推倒按住把她就地正法了。
“嗯……额……去个厕所……我去个。”松了胳膊才发现,刚我意识模糊的捉紧的是拉拉的奶子,女孩标志性地带,怪不得越弄越带感。
像个逃兵一样仓皇,在盘腿跪在床上的小辫子姑娘明若秋水跌宕起伏的注视下,我第二次去了浴室——闭门,放水,开机,咬咬牙,嘴里怪怪的横冲直撞着妹子玉液唇舌冰火交织的味道,心神未安,伴着急剧震动,小猫儿的短信就晃晃悠悠从秦皇岛传了过来。
第一百五十七章 甜性涩爱(20)
小妍猫的短信,总的来说有二十三个字,开头宝占了一个,结尾热情洋溢的小嘴吧嗒吧占了三个,主题思想明确:小娘偶还没发现你偷情。
请允许我扯一句无关紧要的废话:如果你不能应付我最坏的一面,那你也不值得拥有我最好的一面……
我可不想让妍儿应付我最坏那一面儿,哪怕只是知晓,至少现在,我仍然是这样想的。扬长避短,在你发现我最坏那一面之前提升修正它,是那谁做男人的三项基本原则之一。
在老到耍不动帅之前,杨斯道要一直在心爱的姑娘面前保持坚挺新鲜,小DD永远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泪流满面就先不要——脚踏五彩祥云,身披黄金甲,永不过保质期,永远十八岁,永远红心闪闪。好男人就是我,我不是曾小贤。
“宝是没电了吧洗洗就睡喔我回教室自习啊晚安么么么:)”
我一脸激情的又看了一遍,确认秦皇岛Y大红旗没倒,略一思索,无意识的吞咽了吞咽拉拉队员弥漫在口中的津液,拨了妍儿的电话。
很快通了。比预想快了一百倍。绝对没超过三分之八秒。“妞?”
先传来几个妹子水灵灵地说笑打闹声。
“哎~”小猫儿夹在其中,乖乖哎了一下,就不主动自己说话了。秦地夜风猎猎作响,那边儿片刻安静,丫又在迈动步子赶路。“嗯……你还洗衣服呢?”
我支支吾吾含糊其辞了一句,说在洗苹果,拧小喷头,空间突然安静不少,一言不发默默走路的小猫让贼人斯道心里开始七上八下。
“郭红妍你不上自习了?”
“嗯。”妍儿嗯了一下,好像有点累,又欲言又止的轻微喘息,好像在等什么人讲话。
“宝贝回去了早点脱衣服困觉……今儿小热裤还算干燥不?”一说脱衣服,斯道老湿就想到了小热裤,一想到小热裤,斯道老湿就想替女孩脱掉它。
“滚。”妍儿嗔道。“别动不动就跟本小娘耍色狼……你就会可我一个人儿使劲欺负。”
小子咧嘴傻笑,我是有多贱,听小女友骂自个就没来由的高兴的一逼。
“KFC!”我说。福尔摩斯斯道独家密语,这世界上只有三个人知道,KFC等于FCK,等于AllIneedisaU,等于Fuckyou!
“法克你!”小女侠怒回嘴儿,意识到自己失态,而且怎么着都是自己吃亏,丫略一停顿,象征性的撒了个娇,“宝……你真坏……”还未来得及接住,郭小三话锋一转:“我不在的时候,你要是不老实,背地里玩姑娘……见了面儿我就让我姐把你小二割了!”
“额……干嘛劳烦她动手,你自己还舍不得啊。”故作鸡血的说完,我发现自己假笑的嘴角都要抽搐了。
“舍不得。”小猫说。丫头声音极小,轨迹像逐渐消逝的飞机尾气,余音袅袅,不知道这成分是羞羞答答多还是若有所思多。
“我现在想抱你,妞。”
“还有呐……”另一个城市的夜色里,妍儿放轻猫步,温柔的边走边说。
“亲你。”
“亲哪啊。”
“哪都亲……从额头开始,到你脸蛋儿,到耳朵,到小鼻子,到嘴巴,到脖子……到……”
“停……”小猫糖音清亮。“还有呐。”
“摸你。”
“摸哪啊。”
“哪需要咱咱摸哪。”
“哪都不需要!”
“真不需要?”
“嗯。”女侠小妹子会习惯性仰起水嫩傲娇小下巴。
“郭红妍你丫还想不想有高潮了!”我决定出奇兵制胜。
“……”
果然,小女侠一时气急败坏,羞涩的不肯说话儿了。我觉着一个男人,如果不能让一个女人高潮,就没脸说爱她;她不肯高潮,也说明她不够爱你。
“会怀孕。”半晌,小妍猫儿幽幽地说,“干那个……”
丫头这话一下子把我扯回了现实,白瓷砖旧浴室,出去是一间间住人或没住人的小黑屋,还不知道小辫子姑娘自己个在床上干嘛玩呢。真像小时候某一场以假乱真撕心裂肺的过家家。
“没事啊。”我木着脸大言不惭地说,“你有了,我就养俩。”
“谁让你养了!”
妍儿现在总是会这样说,我也不明白是为什么。丫头在变化,变的越来越独立,越来越像一个聪敏可爱的成功小女人儿。不再像以前那么容易控制,那么失去杨斯道就是失去一切,甚至生命——这是在成熟吧,人总不能因为爱人死了自己就活不下去,那种爱是小爱——我会为她高兴,但有时候,我也会觉得难过。到底会怎样我也不知道。
我难过的理由连我自己也不清楚,那是一种大的难过,不是你爱或者不爱我,而是存在整个宇宙中不知埋藏多深埋藏多少光年的隐秘法则。
是这样,就不会是那样。
永远是存在的,属于人类,属于爱情,但不属于你我。
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小狗狗~”小妍猫的声音让我联想到嘿咻时她红扑扑的潮热脸蛋,这个宝贝动情了,“想什么呐,我马上到家了喔。”
说了说等丫头考完试就可以见面之类的情话儿,还捎带着听到了二姐的清音,挂掉通话,我静静的呆了几秒钟,突然意识到危机——该做的还没开始,而小猫很快就要来北京了!
回到小屋,小辫子姑娘扑在床上,还在翻她收藏的电影,见我回来,伊人纯良无害的眯眼一笑。
我顿时觉得,好像有点明白难过的原因了,是这样,就不会是那样。爱那个,就不会是这个。
选对了,依然会犯错。选错了,再想对好难。
谋杀犯斯道已犯困,不过还是陪精神抖擞的小狐狸看了一部又一部,直到半夜一点多,黑了灯,小屋里只剩下笔记本光影交错。《本杰明巴顿奇事》放到一半,小辫子姑娘倚在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感慨剧情的话。我看过这片子,直钩盯着,不一会哈欠连连,望了一会儿子黑暗中她那象牙白姣好的脸颊,终于忍不住问:“……药流是不是要尽早啊?咱们……”
“等你考完试嘛!”拉拉眼睛斜了斜,但依旧没离开电影,一边说一边拿怀抱里袋装的杨梅干塞到我嘴里。就像许久之前那样熟稔。就好像我们从未分过手。一次次周而复始,人生啊你真奇妙。
“额……其实,现在就相当于放假了嘛!明晚考一科,再有最后一科,完事。”
我故作轻松的注视着她的表情:她的表情,就是口交一样的表情。整个人完全陷在神奇的返老还童里了。这是一部好电影,毋庸置疑,可我现在只想骂导演娘。
“啊!明天你有考试?”过了几分钟,拉拉队员才醒过味儿来,仰脸惊诧的望了望,“那咱们别看电影了,赶紧睡吧!”
我一点问题也没有,倒下,转到一边儿就闭上了眼睛。小狐狸关掉电脑,安静了一会儿,从那边跨过来,钻到了这边,开始往怀里挤。我睁开眼,望了望忽闪着眼睛,一脸小兴奋不知在期待什么的她,又闭上了。
没消停一分钟,她开始拿手指轻轻摸我的眼皮,像在念咒语施魔法:“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名字吗?”
“张昕。”
“那你还记得……我是哪里人吗?”
“哈尔滨。”
“我多高……”
“早上170,晚上168。”
“三围呢?”
“……”我不打算理她了。
那晚迷迷糊糊的,小辫子姑娘在耳边讲了许多话,第一次在社团遇见……第一次……我不在的日子……在负心斯道听来,都是可有可无的。因为并未打算爱她的缘故吧。男人就是这么操蛋。
“道你知道么,暑假乱跑时候,我爸妈正式离婚了。”她说到这的时候,我才稍稍清醒了一下。睁开眼睛,望向一边的姑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