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略之神穿成潘金莲-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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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认识,他是我在清河县认识的人。”
“这样吗…”赵凛若有所思的看着谢翎戈,轻笑道:“看来子逸在清河县的那些日子,确实是发生了非常有趣的事。”
话落之后,赵凛似想到了什么一般,又道:“姗姗嘴里经常念叨着的那位男子,莫不就是子逸口中那位在清河县认识的人?”
谢翎戈闻言,身体一顿,擦拭手的动作也停滞了一瞬。
这就是他不想与赵凛多说的原因。
他这个表兄赵凛,从小就极为聪明,学识渊博,满腹经纶,是汴京城中世家公子的典范,可以说是极近完美的存在。
但正是因为这一点,反而给谢翎戈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他总觉得这个表兄就像是戴了一层温文尔雅的面具,虽处处得体,却让人触不到他的心底,更看不透他真实的一面。
与这表兄相处,会让谢翎戈觉得,自己的所有心思都能被对方轻松看破,而他却洞察不到对方的内心所想。
谢翎戈不太喜欢和这样的人有太多的交集。
因而,虽然两人是表兄弟的关系,但实际上谢翎戈与赵凛并不亲近,也只有谢翎姗崇拜着处处都完美的赵凛。相比之下,他与没有任何亲缘关系的周煜,反而是关系最好。
周煜这人虽然话不多,有时他也同样看不透周煜心中所想,但是不会让谢翎戈在与对方相处的时候,产生一种对方是带着虚假面具的感觉。
更何况,周煜那样的身份,旁人看不透才是正常的。
赵凛注意着谢翎戈的神色,唇角含笑:“看来是被我猜中了。”
谢翎戈垂下眼眸,低低的回了一声:“嗯。”他知道赵凛既然这般说了,那便是百分之百的确定了,再隐瞒不过是多此一举。
感觉出了谢翎戈的情绪变化,赵凛也不再此事上多言,而是主动转开了话题。
谢翎戈松了一口气。
不知为何,他并不想在赵子善的面前说潘金莲的事。潜意识里,他不想赵子善与潘金莲有任何接触,更不想他们两人认识。
随后,这一壶茶喝下来,谢翎戈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虽然他竭力得想让自己的注意力更集中,但是思绪总是会不自觉的偏移,眼神也好几次朝着对面的福瑞阁瞟去。
潘金莲到对面的福瑞阁应该是住店,不知道是住几天。福瑞阁内有包含膳食,不知道他会不会就在里面吃午膳,如果他现在……
赵凛轻轻晃了一下手中的茶水,看着茶面泛出的涟漪,他声音轻缓的说道:“子逸已经往对面的福瑞阁瞟了不下七次,看来那位熟人真得让子逸很在意呀。”
谢翎戈接过话:“啊?有吗。”
赵凛看了谢翎戈一眼,眼眸微弯,随即也看向了对面的福瑞阁,语气温柔的提议:“子逸既如此在意,何不前去叙旧一番?”
前去叙旧呀……
谢翎戈沉默了。
他自然是很过去福瑞阁同潘金莲打招呼,但问题是,他现在若是前去,赵子善有可能也会同他一起。
而他并不想赵子善同他一起。
谢翎戈正想着,就听到赵凛说道:“我也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子逸和姗姗这般挂念。”
谢翎戈抿唇,“不了。”他抬眼,对上赵凛的目光后,说道:“既然来了汴京,又是在福瑞阁住店,想来应该是要在这待上一段时间,我改日再去也不迟。”
第54章
说是过几日去福瑞阁客栈见潘金莲; 然而这之后的几天,谢翎戈却因家中突然安排下来的急事而耽搁了。
等他五日之后,他处理好事情之时; 再来福瑞阁却并未找到潘金莲的身影。
抱着一丝侥幸心理; 谢翎戈来到柜台前,询问起福瑞阁的店掌柜:“五日前,来这里住店的两个年轻男子可是已经退房了?”话落,他又很快补充道:“一个戴着面具; 另一个男子长得非常好看。”
几乎是在谢翎戈这话一说完; 快五十岁的店掌柜就立刻了知道他说得是哪两位男子了。
店掌柜回忆道:“是哪两位啊……”
那两位男子太有记忆度了; 无论是戴着面具的高大男子,还是那一位长相标致的男子,都足以让人印象深刻。
谢翎戈有些紧张的点头:“他们是还住在店里,还是已结房了?”
店掌柜说道:“那两位在昨日就退房了。”
谢翎戈:“昨日?!”
店掌柜点头:“是的; 昨日。”他眼睛往上抬起; 回忆着具体的时间:“差不多就是这个点。”
谢翎戈听完,脸上的期待化成了一抹遗憾。
他就这么错过了吗……!
他垂在身侧的手不禁攥紧了,心中甚至还产生了一种悔意。若是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当日他就不该因为赵子善,而选择暂时不去找潘金莲。
想到这; 谢翎戈神情怏怏的走出了福瑞阁。
他站在门口; 看着人来人往的繁华街道; 只觉得有些怅然若失; 心底也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最后,谢翎戈去找周煜了。
所幸; 周煜今日也刚好空闲; 于是谢翎戈当机立断的拉着周煜去了清安楼。
清安楼是汴京出了名的酒楼。
装潢典雅贵气不说; 里面的食物更是飘香四溢,惹人垂涎。
而美食还并不是清安楼最出名之处,清安楼最为出名的是酒,酿制出桃花酿和千里醉在整个汴京广为称颂。
此时,清安楼的雅间内。
谢翎戈和周煜相对而坐,他右手拿着一壶千里醉,左手拿着一盏精致的酒杯,一边为自己倒酒一边对周煜说道:“……唔……我怀疑赵子善当时就是故意的,以他那精明程度,怎么可能看不出来我不想他同我一起,结果还说那一番话……”
说到这,谢翎戈挺俊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俨然是对赵凛有些不爽。但其实,谢翎戈自己也很清楚,他这就是迁怒,把没有看到潘金莲的那份不悦转移到了赵子善身上。
不过清楚归清楚,他这个时候,就是不想保持理性的态度。这么一想,谢翎戈又是一口酒灌进了肚里。
谢翎戈的酒量一般,不算差也不算好。
千里醉虽然算不上是最顶级的烈性酒,但是比之一般酒的度数更高,也更容易醉。等一壶酒被谢翎戈喝到快要见底时,他的眼中已经浮现出了明显的醉意。
而即便如此,谢翎戈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半趴在桌面,准备去拿桌上的另一壶千里醉。然而指尖还没有碰到酒壶,酒壶就被另一手拿走了。
这手修长干净,骨节分明,即便是因为常年握剑,虎口处有着一层薄薄的茧,也丝毫不影响这只手的美观。
谢翎戈顺着这手看向了这手的主人。
周煜微微挑眉,不疾不徐的说道:“毕竟是请我喝酒,总不可能全是你一个人喝。”
谢翎戈闻言,摆了摆手:“你喝,你喝……”说着他还打了一个酒嗝。
周煜给自己的酒杯满上后,看着对面的谢翎戈道:“你若是想见潘金莲,何不派人找找。”
“找?”谢翎戈眼睛动了动。
“嗯。”周煜道:“汴京城虽大,要找知道普通人或许不太容易,但若是潘金莲的话,应该不难。”比较潘金莲的样貌太过惹眼,但凡是见过潘金莲的人,应该不会有人会忘记。
想到这,周煜的脑海里也浮现出了这个男子的脸。诚如谢翎戈酒后所言,明明已经离开了清河县多时,对于潘金莲的记忆却深刻而清晰。
周煜垂眸,漆黑的眼睫在他的眼帘下方透出了一片狭长的阴影。他看着手中的酒杯,杯中的千里醉倒映出了他的面容,从这里看去,他的表情是平静的、不动声色的,让人洞察不出他内心的想法。
然而只有周煜知道,他的心底并没有表面这般平静漠然。谢翎戈的话,影响到了他。或者更准确一点得说,是谢翎戈口中提到的那个人,影响到了他。
而此番,或许这杯中正泛着淡淡涟漪的千里醉,就映射出了他心中的波澜。
周煜收敛眉目,将杯中的千里醉一饮而尽。
位于他对面谢翎戈似乎在认真思考着他的建议:“你说得挺对的,只要潘金莲还在皇都,要找他应该也不会太难……”
周煜嗯了一声,语气淡淡的开口:“所以你决定派人去找?”
谢翎戈将手中的酒杯猛地一放,直起上半身道:“决定了。”他看向周煜,语气坚定而果断的说道:“我要派人找到他。”
周煜又问:“找到他之后呢?”他道:“你又准备做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似乎这个问题只是随口一问。
谢翎戈听到这话,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原本振奋的表情又奄下来。对上周煜的目光,他嘴唇翕动了一下,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不知道…”
他确实是不知道,找到潘金莲之后他准备做什么。事实上,潘金莲和武植成了亲,他们之间有着这世间最紧密的姻亲联系。
先不说潘金莲到底喜不喜欢武植,就单单只是潘金莲和武植是夫夫关系这一点,就让他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作为了。
这么一想后,谢翎戈顿时叹了一口气,又重新拿起酒杯,倒起了千里醉。
又是一口喝完之后,谢翎戈将唇角溢出的酒液擦掉。此时,酒意上涌,他的意识已经是不太清醒了,醉了酒的谢翎戈低声喃喃道:“……总之先见到他再说……”
周煜闻言,若有所思着。
先到见到他再说吗……
周煜在心中重复着谢翎戈的这句话。像是在单纯的琢磨着这句话,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
同一时刻,另一边。
被谢翎戈惦记着的付臻红,正坐在新家的小花园内,于凉亭之下看着武植为他制作秋千。
这是他们今日一早租下的小宅院,租期是半年年限。
小宅院的面积不大,花园加上住房也比不上一些稍微大点的宅子的小院。不过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
付臻红这小宅子还算满意。
汴京是皇都,是寸土寸金之地。
要买下的这处小宅院,所需支付的钱足以买下清河县十家铺面。付臻红和武植考虑到若是买下了这小宅院,花在药铺上面的钱就会变少。
且一旦买了宅院,便算是落了户,骤时若有什么变故,也不甚方便。所以诸多考虑之后,两人最终决定先租一段时间。
此刻,未时刚到,正是午后休息之时。
这个天气,阳光和煦明媚,懒洋洋的光晕照射在大地上,给人一种慵懒闲散之感。
为了方便制作秋千,武植将衣袖挽了起来。
阳光下,他结实有力的手臂,被染上了一层蜜一样的色泽。那流畅的肌肉线条,在行动间张驰,充满着一种浑厚遒劲的爆发力。
武植很高,腿瘸的隐疾治愈之后,他的身材便显得越发的挺拔。宽肩窄腰,是那种既是戴着面具不看长相,仅凭借身材就能在人群中脱颖而出的存在。
付臻红静静的看着,视线从武植的身上移到了他的脸上。在他脸上,依旧戴着付臻红熟悉的银制面具。在来汴京的路上,武植曾说过到了汴京,便可摘
前几日,武植一直在忙着找住宅、物色合适的铺面,以至于两人的相处并不多。付臻红也没有特意去要求武植摘
而今日,差不多是时候了。
想到这,付臻红看向武植的眼神里,也多了一分意味深长。
并不是他的错觉,其实,付臻红能隐约感觉到,武植没有主动说要摘面具,是在等他开口。
付臻红有一种直觉,武植的脸上的疤痕或许早在他们来汴京城路上的时候,就基本好玩了。
对方在吊着他。企图吊足他的胃口
在让他好奇。
对方在用这种方式,于无形之中将他的目光聚焦在自己的身上。勾动他对他面具下的容颜产生更强烈的好奇心。
而武植也确实是做到了这一点。
付臻红得承认,从他们离开清河县到汴京这一段时间里,他确实对武植的面容越发好奇。
正在制作秋千的武植,感觉到付臻红投过来的视线,他抬起头,看向付臻红。
四目相对的时候,他嘴唇微动,说出了三个字:“快好了。”
付臻红闻言,看向了只需在接上结实的粗绳便算完成的秋千。算下时间,武植只花了不过一个时辰。
想在小院内安一个秋千,不过只是付臻红随口所说,但武植却听了进去,并且很认真的制作起秋千。
今日,他穿得是一身浅灰色的衣衫,木头的木屑沾染到他的身上,头发上,就连那面具上也沾染了些许。
付臻红站起身,走向武植,抬起手将武植头顶上方的木屑抚开。
付臻红问他:“累吗?”
武植摇头,说道:“等我挂上铁链,再系上粗绳,这秋千便可坐了。”
话落之后,武植便紧跟着行动起来。
不多时,一个秋千便做好了。
武植试了一下结实度,确认这秋千没有任何问题之后,他才走到付臻红的面前,唇角含笑的问道:“现在试试?”
付臻红轻轻点头,回了一声:“好。”
话音落下,付臻红便准备走过去,而他的脚才刚刚抬起,武植就将他整个人横抱起来。
付臻红顺势将手臂搭在了武植的肩膀上,两只手交握在武植的后颈。
武植垂下头,看着怀中的男子,唇角勾起的弧度又扩散了几分,“我抱你过去。”嘴上这么说着,他却已经先付之了行动。
将付臻红稳稳抱到秋千上之后,武植站在秋千的旁边,手握着绳索,为付臻红轻轻荡起这秋千。
过了一会儿,武植停了动作,秋千渐渐停了下来。付臻红微微偏头,斜睨了武植一眼,慢条斯理的问了一句:“面具,什么时候摘?”
武植似乎并不意外付臻红会这么问,他走到付臻红面前,略微俯身,视线与付臻红的视线平视,他看着付臻红那漂亮的眉眼,缓缓说出了两个字:“现在。”
“我来?”付臻红问他。
“嗯,你来。”武植回道。
第55章
“我来?”
“嗯; 你来。”
武植说着,将戴着银制面具的脸又凑向了付臻红几分,以方便付臻红能更轻松的取下他脸上的面具。
此刻; 他漆黑的瞳孔里是一片深邃; 看向付臻红的眼神里透着一种宠溺,一眼看去,竟隐隐流转着一抹温柔的光晕。
付臻红伸出手,用指尖触摸着武植脸上的面具; 随即缓缓移动; 来到了武植的耳根。
待面具取下来之后; 武植的面容也清晰得映进了他的眼底。
付臻红想过武植的面容,应是不差。
毕竟他和武松是亲兄弟。
武松的面容英俊深邃,而武植脸上的疤痕消除之后,定然也有着一张轮廓分明的俊脸。
而眼下; 看着武植的面部; 付臻红才发现武植与武松虽然是亲兄弟,但是两人的容颜其实是两种类型。
武植脸上戴着面具的时候,单看露出来的眼睛形状,和武松的有几分相似。但是当完整的面容露出来之后,他的五官轮廓; 竟是一种与武松的硬朗完全不一样的锋利。
无论是眉; 还是眼; 亦或者是挺直的鼻梁和厚度适中的双唇; 组合到武植的脸上,有一种偏冷峻的深刻。
然而也是这样的一张脸; 若是唇角微勾; 轻挑眼眸含着笑的时候; 又会给人几分邪气感。
看似矛盾却又无比契合。
武植见坐在秋千上的男子,正静静的观察着他的面容,也不说话,不禁开口问道:“如何?”简短的两个字里含着一丝微妙的紧张。
他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似乎是有些不确定自己的本容,是否能让眼前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