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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男主发疯后-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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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郑干提了一把长叉赶过来的时候,姚家院内却空荡荡的,四周干干净净,并没有见到什么夜闯空门的宵小匪徒。
  “难道是听错了?”
  他谨慎的往四周转了转,甚至进了厨房一趟,却并没有找到有贼人的踪影,最终才摇了摇头退出。
  而这会儿陆执落地之后将手一松,姚守宁手臂失去力量的挟制,身体直往下踩,脚尖将地踩住。
  这一次腾空跳跃的经验并不好,陆执抓着她胳膊怕她滑落,将她两只手腕拽得很疼不说,他肩膀硌着她手臂也疼。
  尤其落地的那一瞬冲击力更大,相较之下身在半空的失重恐惧感与跟他太过亲近的羞涩反倒被她下意识忽略了。
  她疼得直揉胳膊,陆执已经揉了两下耳朵后,带着满脸疑惑,熟门熟路去打开了赵家的大门,向她招了招手:
  “走。”
  两人出了门,他顺手将门掩上,屋子转角的阴影处果然停了一辆马车,但车上并没有车夫。
  那车子并不大,看样子有些简陋,姚守宁想爬上马车,顺口问了句:
  “怎么不见车夫?”
  她人还没上,便已经被陆执拽了下来,她左右一望,街上又黑又静,除了两人之外,不见半个人影。
  少女心中发毛,问了一句:
  “你干嘛呢?”
  “你是不是傻?”陆执坐到了赶车的位置上,看了姚守宁一眼:
  “我们出门是干什么?”
  两人出门是要去挖墓,自然是不能带人的。
  他下巴往自己身侧一扬,示意她坐在自己旁边:
  “我来驾车,你就坐这。”他自己赶车,也见不得姚守宁舒服的坐在车里头,非要让她跟自己一道坐在外面吹风。
  姚守宁双手环肩,哆嗦着坐了上去,开始还担忧他会不会赶车,却没料到他一抖缰绳,那马便似是识途,已经扬蹄走起来了。
  “咱们能出城吗?”
  照理来说夜里应该有宵禁,可近些年来随着朝政腐败,城内兵马司巡逻早不如前,那宵禁一令已经形同废约。
  更何况神都城近来并不太平,上个月大雨滂沱带来的影响还未消除,后面白陵江涨潮,淹没不少民宅,使得夜里流民增多,官府便更不管这宵禁之事,夜里都时常有人在街上行走。
  可城内法令松懈也就罢了,守城的可是神都城内禁军,恐怕两人不易外出。
  “我打点好了。”
  陆执早有准备,应了她一句。
  姚守宁也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认了命,最终叹了口气不再开口。
  挖皇陵一事虽说要命,但始终是与姚家有关,世子这样做,也是为了查出‘河神’身份。
  若能真的如愿以偿,至少可以救姚婉宁。
  这样一想,她内心的忐忑减去了一些,整个人的意志一下坚定了。
  正如陆执所言,守城的士兵他早就打点过。
  车子到了城下之时,已经子夜时分,那城门甚至还没有关严,马车顺利的驶出,连声盘问也没有遭受过。
  事情如此顺利,姚守宁本来应该放心才对,可不知为何,她却想起陆执提到过的:大庆三十一世而亡。
  她从来没有如此一刻清晰的感受到,这个传承了七百年的王朝已经极为腐朽。


第202章 见墓穴
  大庆朝如今不仅礼仪崩塌,且朝廷法规已经腐朽,就算她不懂法令,也知道夜半出入城不应该如此简单才对,可先前两人出城,竟连盘问都没有遭受过。
  “天之将乱,必生妖邪。”
  她轻声自语,声音才刚逸出,便被风吹散了。
  但陆执坐在她身旁,依旧听到了她的话,问了一声:
  “怕了?”
  “怕!”
  她用力的点了点头,将自己的领子紧紧抓拢,以免寒风灌入。
  “我怕妖怪祸乱我家,害我姐姐,害我父母——”
  她也怕天下大乱,到时姚家不知如何自处。
  当年的应天书局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的外祖父从何处得知将来他的后世血脉之中会有异血苏醒的?
  姐姐出生便被妖邪动了手脚,苏妙真身上隐伏了一头可怕的红狐,这些与当年外祖父参加应天书局,又有没有关系呢?
  “怕没有用。”陆执淡淡的道:
  “所以我们得想办法,先将这些妖邪赶走!”
  他与姚守宁相识以来,并没有留下过什么正经的好印象——第一次见面便是杀人的修罗场,此后两次发疯,两次小心眼的记仇。
  她转过了头,呆呆的盯着他看。
  世子的侧颜极美,那眉骨弯弓,细眉顺着那弧度长得恰到好处。
  眼窝深邃,便越发衬显出那鼻梁似隆起的小山,其下是殷红的唇,五官舒展而又精致,像是精心的布局,令人一看便赏心悦目。
  今日出门他仍作女装打扮,那长发浓密,仅抓了一半挽了简单的丫髻,其余长发散在他脸颊、脑后。
  夜风吹得他长发飞扬,夜色之下,他皮肤白得似是会发光一般,令她看了一眼便怔住。
  “当年太祖一无所有,靠梦中神赐《紫阳秘术》都能杀尽天下妖邪。”他淡淡的道:
  “现如今,我们有术法,有经验,这些祸世的妖邪不过死而不僵的百足之虫罢了,”他顿了顿,转过头:
  “怕什么?”
  他强大的自信在这低声的诘问音里展露无疑,姚守宁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陆执已经不再多说,转过了头,喝了一声:
  “坐稳了!”
  话音一落,他扬鞭挥出,马儿吃疼扬蹄飞奔,速度一下加快了。
  两人第一个准备探的墓是建兴年的代王墓,位于城北之外的九阳山下的皇室陵园之内,离神都约有十五来里。
  马车一路疾驰,约走了一个时辰,陆执便有意识的控制着车辆的速度慢下来了。
  果不其然,只过了半柱香左右的功夫,他便低喊了一声:
  “到了。”
  姚守宁开始还担忧他不会赶车,哪知这位定国神武将军府的世子多才多艺,不止会赶车,且赶的还是快车。
  一路颠得她欲生欲死,好几回半路都险些被甩飞出去了,幸亏危急关头死死将他抓住。
  风直往她脸上灌,吹得她脸颊直抖,一路将头埋在陆执身后,不敢开口。
  这会儿车子一停下来,姚守宁觉得自己双腿直抖,落地之后脚像是踩着云,胸口一阵阵翻涌。
  她干呕了几声,觉得坐这位世子的车实在太危险了。
  “好了没有?”
  陆执看她喘了好一会儿气,才问了一句,姚守宁忍下胸口翻腾的感觉,勉强点了点头。
  她的脸色煞白,一双眼睛水润润的,带着一种无辜之色,像是一只小狗,看得陆执皱了皱眉头,伸手替她拍了拍背:
  “代王朱元淳的墓就在左下侧。”
  姚守宁踉跄着往前走了两步,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果然便见到前方露出的陵园一角。
  大庆皇室有专门的皇陵,葬的就是死于神都的皇族王公。
  陆执早就已经做好了功课,打探好了代王陵寝的方向,知道他葬墓之处,特意选了个方便靠近之处。
  陵寝的入口在上方,因是皇室成员,所以哪怕事隔多年,其后人依旧会雇佣人守墓。
  世子将车停在下方靠山的背面处,显然是准备从旁进入。
  他见姚守宁站稳了,便转身往马车走去,打开车门,从中取出一个早就收拾好的巨大包裹。
  那包裹极大,看上去还很沉,他提起来时里面‘叮叮咚咚’的响,像是装满了一应工具。
  “这么多东西?”
  姚守宁一见此景,不由吓了一跳,深怕陆执要让她也背一包。
  好在世子知道她废物,并没有让她背东西的意思,自己将几个大包挎在身上了,反倒还叮嘱她:
  “稍后你跟上不要掉队就行了。”
  他说完,从包中变戏法一样取出一个铁爪篱,仰头往上看了一眼。
  那山头边沿处,长了一颗歪脖子树,他试了试角度,接着掏出一卷麻绳,将那铁爪篱系好之后,往上一抛,那爪篱精准的将大树勾住。
  麻绳顺着山体垂落下来,他一转向:
  “走!”
  姚守宁有些胆颤心惊的跟在他身后。
  他自是不需要绳索帮忙,身体蹿了几下便爬了上去,那垂落的麻绳是为姚守宁准备的。
  少女吞了口唾沫,抓着麻绳往上爬。
  好在这山体凹凸不平,那绳子只作借力之用,再加上荒郊野外,她也不怕被人发现,便奋力之下,竟也很轻易的爬上来了。
  “世子——”
  她一爬上那小山丘,正欲兴奋的唤陆执名字,接着转过了头,却见不远处的陵寝入口里,竟隐隐透出黄澄澄的灯光。
  姚守宁这一惊非同小可,若非抓着麻绳,她就险些一头摔下去了。
  “小心一点。”世子伸脚一勾,将她重新拦了回来,使她趴摔倒地,脸上露出嫌弃之色:
  “摔下去哭了这里可没人哄你的。”
  “我不会哭!”姚守宁手撑着草地才能不摔个狗啃泥,末了回他一声,接着又胆颤心惊的压低了声音问:
  “陵墓入口怎么会有灯?”
  “因为有守墓的人。”
  陆执显然对探墓一事早有准备,一面弯身收拾那挂勾在树上的爪篱,一面回答她的问题:
  “当年代王朱元淳这一支脉还有后人。”
  依照大庆律法,只要皇室嫡传血脉,终身享受皇室俸养。
  纵然代王这一支脉后面断绝传承,但只要他当年身死之时被葬进皇室陵园之内,便会受皇室承认,后世朱家子孙依旧会供奉其香火,并代为安排守陵之人。
  不过无论是皇室安排的守陵人,还是代王后人为其安排的守陵人,都并不值得担忧。
  朱元淳已经死太久了,后世子孙对他的感情并不深,请的人也不过是为了维系脸面而已,除了偶尔大日子才前往拜祭之外,其他时候很少踏足此地。
  再加上代王这一支传到现在,祖辈死的祖宗又多,请的守墓人应该也不少。
  人一多,开支就大。
  “这些人如今只是普通富家田舍翁,舍不得什么大钱请人。”钱不多,自然守墓的人未必上心。
  说到这里,世子收拾完了东西,看了从地上起来的姚守宁一眼:
  “我们从旁侧一个洞进去。”
  他话音一落,便腾出一只手,指了指左侧靠悬壁的方向,示意姚守宁往这边走。
  世子这样一说,姚守宁就知道他之前果然来此地打探过,甚至将如何进墓都打探清楚了。
  她点了点头,搓了一下手心处的泥珠,跟着世子往左侧而行。


第203章 开墓门
  墓穴与悬壁之间相隔了约仅供一人前行的狭窄小道,道上长满了及膝的杂草,夜色之下让人难以窥探草丛下方是不是松软的泥土。
  陆执走在前面探路,每踩出一个安全的脚印之后,姚守宁才跟在后头。
  夜半三更之时,那草丛全是露珠,姚守宁一路走过去,裙摆几乎全都湿了,使得那厚袄裙有些沉重。
  她一手提着裙摆,一手扶着陵寝外墙而走,左侧就是悬壁,下方漆黑,深怕一个不留神便摔落下去了。
  好在陆执所说的洞并不远,二人约往前走了十来丈,陆执便放慢了脚步,轻声提醒:
  “到了。”
  她抻长了脖子去看,果然见前方数步开外,有一处外墙坍塌了。
  兴许是年久失修,某场暴雨之后使得那陵寝外围塌陷,数块石砖连带着泥土滑落,破开了一个半人高的洞。
  夜色下洞口还可见微光,显然是陵墓入口处的灯火传过来了。
  陆执从身上背的包裹中取出一把铁锹,用力勾住其中一块横在中间的石头用力一撬——
  ‘轰!’
  这个动作使得周围的泥墙失去了支撑物,纷纷‘扑漱’塌落。
  动静闹得有些大,姚守宁一把就将他手臂揪住:
  “你……”
  她想说世子是疯了。
  尘烟飞扬,碎石泥沙顺着崖壁往下滚落,在夜深人静的时刻显得格外的响亮。
  “没事。”陆执将东西重新装回包里,五指一并在自己面前扇了几下,道:
  “守陵人不会过来的。”
  说完,他率先钻入洞内。
  姚守宁虽说对他的话表示怀疑,但见陆执已经进去,依旧胆颤心惊的提了裙摆跟着进去。
  一进其中,外面的寒意便一下被阻隔。
  洞外‘悉悉索索’的泥石滑落声不绝于耳,在这长道之中像是被无形中放大了不知多少倍,反倒越发衬托出陵墓长道内的静谧。
  伴随着飞沙走石滑落的声响,还有一道尖锐声音夹杂其中,仿佛有人在吹哨子似的。
  姚守宁好奇心起,小心的往前踱了数步,靠着墙壁的转角探头去看,就见到墓道内的情景了。
  墓道内里约有一丈半宽,自入口进来十丈左右约有一个转角,内里墙上左右两侧各挂一盏油灯,其中有一盏点了火光。
  下方摆了一些瓦罐等杂物,靠角处摆了一张简易的竹编凉板,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正蜷缩着身子裹了床脏兮兮的旧被子躺在上头。
  她听到的哨子声就是老头睡熟后发出的鼾声,先前陆执闹出那样大动静,老头儿依旧未醒,睡得很熟。
  “走了。”
  陆执伸手来拉她衣领,姚守宁冷不妨被他一抓,足尖腾空,吓得浑身一抖,双手交叠使劲捂住了嘴唇,才咽下到嘴边的惊呼。
  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站稳了脚跟之后挣扎了数下,才低声道:
  “你不要拉拉扯扯,我自己会走。”
  陆执并不理她,而是一指前方,道:
  “从这里进去,约走三十来丈,才会看到墓室入口。”
  代王朱元淳当年是皇室嫡系,据记载,他在生前血脉觉醒过,也是《紫阳秘术》的修行者。
  所以他死去之后,墓葬规格不算小,那墙壁纵然已经斑驳,但依旧可以看得出来当年入葬时必定是耗费了不少人力和财力的。
  “照皇室礼制,大庆王侯墓葬应该由守墓人时常添加灯油,以保火光不灭。”
  陆执在前方领路,一边对姚守宁随口解说:
  “不过代王这一支脉传承到现在已经很不成气候,后人勉强雇人守墓,但很多礼制却再难顾全了。”
  他似是对这些大庆礼制十分熟悉,随口说了几句,便将姚守宁要挖皇室老祖宗的坟的恐惧、紧张感都打消大半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仿佛即将踏入冒险世界的刺激与新奇。
  那入陵的通道又长又黑,仿佛深不见底。
  越往里入,便越显压抑,空气之中都似是夹杂着一股霉味。
  可能正如陆执所说,因为礼制衰败,守墓的老者未如约点灯,里面已经许久没有清扫。
  姚守宁走到里面,竟踩到一些松软的淤泥,似是夹杂着一些树叶,脚底落地便陷入了一些进去,阴冷、潮湿的感觉从足底渗入身体,令她心生恐惧。
  “世子,世子,还有多久才到?”
  她又有些害怕了,伸手攥住了陆执后背心的衣物。
  但他今夜轻装出行,穿的很薄,那指尖揪了一点衣衫却觉得不大稳妥,连忙转而去勾他腰带,牢牢握紧。
  周围伸手不见五指,走到陵墓通道的深处,外面的风声、守墓人的鼾声尽数都似是消失了。
  相反之下,姚守宁的心跳,以及落脚时陷入泥泞中的细微声响却显得格外大声。
  此时唯一能让姚守宁感到有安全感的,便唯有走在她前方的陆执。
  纵然黑夜之中这位穿了黑色夜行衣的世子几乎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但他仍散发出极其强大的存在感,令姚守宁紧紧与他靠在一起。
  “马上就到。”
  陆执回了她一声,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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