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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男主发疯后-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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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说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姚婉宁耐心教导她:
  “如果娘再问起,你就说世子长得好看,就要送他礼物,不止这次送了,将来可能送的更多。”
  “娘会生气吧……”姚守宁一听这话,顿时目瞪口呆,有些不敢置信这些话是大家一致认为温顺老实的姚婉宁说出来的。
  当时柳氏一听她夸陆执,已经火冒三丈了,若是再说下去,便无异于火上浇油。
  “反正你承不承认娘也会生气的,这样说反倒能堵了她的口,避免她继续追问。”姚婉宁温声细语的出主意:
  “而且据我对娘的了解,你要越是坚定,与她唱反调一条路走到底,她反倒会恐慌,耐心劝你打消这个念头,不会刺激你的。”


第73章 老实人
  说完,姚婉宁又轻描淡写补了一句:
  “自家女儿,还能打杀不成?反正娘来来回回的方法,无非就是禁闭、抄书而已,拿你没有方法,便自然会小心哄你。”
  “……姐姐,你……”
  姚守宁坐直了身体,眼泪都忘了流,神色有些复杂的盯着姚婉宁看,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似的。
  就见她温婉乖巧的笑道:
  “你啊,就是平时太老实了,认错又及时,每次娘说什么,你都很是听话、顺从,所以才总会挨娘训斥……”
  姚若筠在外求学,柳氏没什么可以教导他的;姚婉宁身体弱,柳氏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又哪里舍得对她大声喝斥。
  唯有姚守宁这个小女儿,身体健康,又自小守在她的身边,又听话又会哄人,柳氏那强势的性格在管理这个女儿之时,施展得淋漓尽致。
  “本来你跟娘之间,一个愿管,一个愿听,我也不想说什么。”
  “……”
  她哑口无言。
  听听,听听姚婉宁说了什么。
  她以为姚家里,大哥沉默古板,姚婉宁柔顺而安静。
  可此时这个姚家里原本认为最是温婉乖巧的姐姐,竟说她才是个老实人!
  苏妙真身上的声音还说她撒谎成性,虚伪愚蠢……
  “不过这样一件小事,娘当众不给你脸面,就不应该了。”
  姚婉宁并不知道妹妹此时内心所受的冲击,反倒想起她提起苏妙真的种种,皱了皱眉,那张脸上第一次露出几分对这素未谋面的表妹的排斥之色:
  “你还是不要和苏妙真走太近了。”
  柳氏性格她清楚,照理来说,当时这样的重话一讲,必会后悔的。
  可有了苏妙真一拱火,下不来台之后,只会越发恼怒。
  “我不会和她做朋友的!”姚守宁点了点头,因为哭了一阵,眼圈还有些泛红:
  “她不喜欢我。”
  “正常人谁会不喜欢你呢?”
  姚婉宁十分护短,说道:
  “除非她不正常。”
  姐妹俩相互一望,都忍不住笑出声来了。
  姚守宁破涕一笑,顿时觉得心中的郁闷散去了许多,眼中重新焕发光彩。
  “好了,别气了,先吃点东西,不要饿着了。”
  她转过身咳了两声,又耐心的哄妹妹:
  “不就是话本被收吗?到时我让清元出去,给你多买一些。”
  姚守宁满心的阴霾被她驱散,听了姐姐这话,又被哄得十分开心,末了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
  “姐姐,你信有鬼邪存在吗?”
  姚婉宁头也没抬,笑着就道:
  “我信啊。”
  ……
  直到姚婉宁陪同着妹妹吃完了饭,终于撑不住回去之后,姚守宁想着她当时那句话,仍不由自主的出神了。
  在柳氏不信鬼神不信邪的情况下,姚婉宁竟会说相信鬼邪的存在。
  这也使得姚守宁颇为惊讶,只是之后冬葵等人接连端了饭菜回来,她再也没有机会跟姐姐说起昨日发生的诡异之事。
  自被姚婉宁哄好之后,姚守宁一扫之前的不开心,困在家中抄书之余,只好让冬葵帮她打听消息。
  据冬葵所说,孙神医的药铺神秘被人撕了封条,官府派了人查询,却没有查出什么端倪。
  再加上这会儿有陆执杀人的案件未破,此事便认为可能是宵小作案,最终不了了之。
  一连数日,姚翝早出晚归。
  将军府闹蛇、陆执生病一事,已经在神都传开了。
  听说长公主认为世子涉案非同一般,认为其中必有人不怀好意,想要陷害将军府,因此以配合调查此案的名义,召集了封地一千精甲,赶入神都城,意欲查出幕后主使者。
  医馆闹事的事件涉及到了世子,姚翝受到了各方的施压,每日早出晚归,想要找到一丝线索。
  而姚守宁被柳氏禁足了三天后,一直都没有主动低头,这使得柳氏逐渐坐不住了。
  气愤褪去之后,冷静下来,她就意识到自己当日说的话可能令女儿伤心了。
  姚守宁向来心气大,也放下来脸来哄人,一般不会与她有隔夜仇,可这都三天了,据冬葵所说,她每日都在屋中抄写《慎言》、《戒行》,像是真的生她气了。
  中途她甚至特意让人向姚守宁透露了温献容想过来的消息,女儿都不为所动。
  想到这里,柳氏逐渐有些不安,忍了又忍,这一晚终于再沉不住气了,让曹嬷嬷去亲自哄姚守宁来自己房中。
  开始柳氏还担忧姚守宁在气头之上,不肯过来,哪知曹嬷嬷一去,很快就将她带过来了。
  柳氏仔细盯着她看,只见她乌发雪肤,双颊红润,目光清澈,精神饱满,不像是难过,心里不由一松。
  “怎么这几天都不过来吃饭,真生娘气了?”
  柳氏见到女儿,又是欢喜又是内疚,亲自去替她解了披风的带子,交到了逢春的手中。
  她抱了一大叠已经抄好的字,听了柳氏这话,就有些意外:
  “娘不是禁我的足,让我抄书吗?”
  几天前的吵架,经由姚婉宁的开解之后,姚守宁早就已经释怀了。
  她这个人并不小心眼,柳氏当时只是情急之下出口伤人,她想通后自然便不再生气了。
  “娘也只是说说……”
  柳氏一听这话,神色间露出几分尴尬的神情:
  “哪知你这么多天不出门,还以为你生我的气了。”
  姚守宁也不说话,提起当日的事,嘟了下嘴:
  “我那一天确实不高兴。”
  柳氏顺势就道:
  “娘确实有错,不应该那么说,可你也不应该将那卷字画点名要送世子的。”
  她性格霸道强势,可为人也不算迂腐,想起当日情况,觉得自己言语重了,也愿意放下身段向女儿道歉。
  这话一说完,就见姚守宁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柳氏见她一笑,也不由自主的跟着笑,母女二人言归于好,几天冷战的隔阂一下消失了。
  “我送世子东西,也是有缘由的。”
  姚守宁想起当日没说完的话,此时终于有机会说出口:
  “娘,我怀疑世子是中邪了。”
  “……”
  柳氏眼皮跳跳,哪里听得这样的话。


第74章 和好了
  柳氏首先是想发火,其次想起母女二人刚刚才合好如初,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将姚守宁一顿喝斥,又使女儿疏远了。
  想到这里,强忍了不快,维持着十分僵硬的笑容,勉强听她说完世子中邪的话,十分敷衍的点头:
  “是很巧合,白天那个发疯的男人找娘,晚上就有人找儿子了……”
  她是一点儿不信神鬼之说,也不信有人真的中邪,虽说听姚守宁讲得头头是道,心中却是很不以为然,觉得陆执年少且又出身高贵,杀人之后做了恶梦发病,再正常不过。
  更何况家中进蛇虽说是很奇怪,但寒冬腊月也不见得就完全没有蛇。
  将军府又不是没有对头,昨日看刑狱司的人与他们争锋相对,还起了口角。
  说不准是那楚家人故意使坏,抓了不少蛇扔进将军府呢?
  这个女儿自小被宠于家中,压根儿没见识过人心的黑暗处,成天看看话本,听着点风声儿,便当是妖怪来了。
  她一面应付着女儿,点头如捣蒜,一面心中却想:该给这个女儿找个大夫,把把脉了。
  姚守宁见她脸上神色,也知她不信,终于彻底死心,打消了将所有的事向柳氏和盘托出的念头,只有选择性的挑了一些实在巧合的事,半真半假的将陆执中邪一事说给了柳氏听。
  哪知就算如此,柳氏脸上的笑容也只是透出两个字:不信!
  “娘,是真的。”她又强调了一遍,柳氏终于忍不下去了: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跟你外祖父的字画有什么关系呢?”
  她性格强势,能忍不快听姚守宁说这些话,已经是十分克制了。
  此时见女儿仍不停的说这件事,柳氏顿时火气又有些压不住了:
  “你不要跟你外祖父一样,神神叨叨的,真以为他的字有什么神通之力?能克制妖邪?令陆世子驱邪避凶?立即字到病除?”
  “若是这样,这世上还要什么大夫!”
  她胸脯激烈起伏,一连深呼了好几口气,平息内心的不满:
  “我都后悔,不应该跟你说当年的那桩事了。我看你就是受了那些传说的影响,一天到晚不知道在想什么!”
  “……”
  姚守宁哑口无言。
  事实上柳并舟的字确实玄妙非凡,能不能让陆执字到病除她不清楚,但对于邪祟之物确实是有克制作用。
  毕竟在马车上时,她就曾亲耳听到苏妙真身上的那道声音受到外祖父所写的大字镇压,并继而生出想毁字的念头。
  可惜这些话她再也不能跟柳氏说,否则好不容易重归于好的母女,恐怕又要因为这一件事而闹得不愉快了。
  母女没有隔夜仇。
  与柳氏闹了别扭倒也罢了,若是让表姐察觉出端倪,那才真是糟糕。
  数次短暂的相处,姚守宁觉得苏妙真是个十分危险的人物。
  她对于姚家似是有一种极深的怨念,身上的那道声音来历不明,她不敢将自己的底曝露了。
  若此时一股脑说给柳氏听,以她对于苏妙真此时爱屋及乌的情感,说不定在谈话间,便被表姐套出话来,到时情况对她就十分危险了。
  想到这里,姚守宁唯有沉默。
  她发现,从苏妙真到来之后,她与柳氏之间好像生出了无形的隔阂。
  本该无话不说的母女,现在却都已经有自己的心事和秘密了。
  柳氏见她不说话,还以为她终于被自己镇住,不再胡思乱想了。
  见她低垂了头,细碎的头发垂在她脸颊两侧,露出巴掌似的小脸,那脸上绒毛细细,稚气未脱。
  这样一看,心中不免又软了下来,觉得自己的语气太重:
  “守宁,不是娘要说你,鬼神之说不可信。你看的那些话本,什么神啊鬼的,都只是故事传说。”
  姚守宁听了这话,既不愿违背本心点头,也不愿意撒谎骗柳氏,只垂头沉默间,就听到外头有脚步声传进来了。
  “老爷回来了!”
  院子里传来了逢春的声音,柳氏有些吃惊:
  “怎么今日这么早就回来了?”
  孙神医药铺前引发的死人案子迟迟未结,陆世子的病情已经传遍神都。
  不知是不是上回送了礼物的缘故,陆家目前并没有怪罪下来,姚翝暂时官职不变,最近在追查那死者身份以及替苏妙真姐弟赶车的马夫行踪。
  因为涉及到了姚家自己,姚翝格外卖力,深怕出了纰漏,每日早出晚归,有时夜半时分才回屋。
  今日天还未黑,没想到他就回来了。
  母女二人的谈话告一段落,柳氏也没心情教训女儿不要胡思乱想了,姚守宁松了口气,就见姚翝大步入内。
  他披了件朱红色的斗蓬,手里握了一大卷宣纸,神色有些疲惫,眼睛下方不止浮现青影,连眼袋都冒出了些,看起来几日功夫就老好几岁了。
  “爹!”
  姚守宁好几日没见父亲的面,一看到他,不由唤了一声。
  听到女儿的声音,姚翝正欲拉披风结的手一顿,脸上的疲倦之色刹时一扫而空,嘴角一咧,露出整齐的一排白牙:
  “守宁来了。”
  近日他虽说归家晚,但也听到妻子好像跟女儿闹了别扭:
  “你在这正好,省得我稍后再跑一趟了。”
  他好几天没见到小女儿的面,心中也有些挂念,此时一见爱女气色极佳,只觉得周身疲累都散了大半。
  “爹,您坐。”
  姚守宁忙不迭的替他拉了凳子出来,又顺手倒了一杯桌上的茶递过去。
  柳氏见她殷勤,心中有些酸:
  “之前也没见你对我如此热情。”
  姚守宁见状,又倒了杯茶给柳氏递去:
  “娘也喝。”
  柳氏被她哄得开心,将茶接过,才问道:
  “怎么今日这么早就回来了?可有什么变故?”
  当日那桩人命官司一日不解决,便如悬在柳氏头顶的一把刀,令她难以真正的放松,尤其是姚翝近来忙碌,更是让她睡觉都不大踏实了。
  姚翝解了披风扔给逢春,坐了下来,将女儿递来的茶水一口喝尽之后,才长舒了口气:
  “变故倒是没有,就是上头一通瞎指挥,白跑罢了。”
  他说完这话,就见姚守宁的目光之中露出一丝疑惑。


第75章 查案子
  按理来说,这桩案子涉及到了定国神武大将军府的世子,朝廷本来要求是在案件未明朗之前,是不得对外透露的。
  但姚翝早就厌烦指挥的刑狱、镇魔二司,心生反骨。
  再加上妻女本身也算本案的见证者,当即就说道:
  “死者的身份前两日就已经查出来了。”
  死的只是一个普通人,这个并不难查,事情发生当天,兵马司的人走访西城查询,就已经有了眉目。
  “是谁?”
  姚守宁一听死者身份查出来了,不由有些紧张的问。
  “是城西张家巷的一个单身汉罢了。”姚翝见女儿感兴趣,当即说给她听:
  “此人姓张,单名一个樵字,已经年近三十,既未成婚,独自在家中留下的一栋旧宅居住。”
  他没什么手艺,为人也好吃懒做,成日不思干活,将祖上留下的房屋租赁了一半出去,以此作为营生,用以日常花用。
  正因为如此,已经一把年纪了,还未娶妻,所谓一人吃饱,全家不饿。
  平日最喜欢的就是出门逛街,凑个热闹,听些东家长西家短的,在附近名声也不太好听,据说有邻居告他偷看附近妇人洗漱。
  不过这些话,姚翝就不说出来,深怕污了女儿的耳朵。
  “有件事情,说起来就很奇怪了。”他话锋一转,“此人年幼丧母,是父亲独自将他拉扯长大的,母亲去世时,据左邻右舍说,才六七岁左右。”
  正是因为如此,他的母亲去世已经二十来年了,当日大街上,怎么会突然问起自己母亲呢?
  姚守宁听到这里,想起他身上蹿起的那两股黑气,不由心中发寒,下意识的问:
  “会不会是他鬼上身了?”
  柳氏正欲说话,姚翝就笑:
  “他那老娘死了许久,若真有鬼,也早就投胎转世了。”
  他这一打岔,柳氏便也跟着问道:
  “会不会是发了羊癫疯?他疯起来时,神智不清,以为自己母亲未死呢?”
  她说的话也有道理,事实上姚翝之前也考虑过。
  “唉。”他长长的叹了一声,有意哄柳氏开心,装腔作势道:
  “可惜审理此案的主官不是你,朝廷临时组派了三司会审,令将军府、刑狱司、镇魔司三方各派人手,监督此案审理,我瞧着他们就是一通瞎指挥罢了,还不如你说的有道理。”
  他这话将柳氏哄得忍俊不禁,有些想笑,却又觉得不太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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