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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男主发疯后-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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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公主深深看了姚守宁一眼,道:
  “等到府中事情解决之后,我会亲自前往南昭一趟,向柳先生赔罪。”
  “不用……”
  柳氏不明就里,一听朱姮蕊为了这么一副字画要亲自前往南昭,不由有些吃惊,刚一开口,便见长公主抬了下手,余下的话便再也没有说下去。
  长公主亲自送客,母女两人上了回府的马车,车子驶离出将军府之后,姚守宁鬼使神差的探头到窗口,看了将军府的方向一眼。
  却见将军府的上方,仍有淡淡的黑气萦绕,仿佛邪祟并没有被彻底的剿清,吓得又缩回了头来,正好与柳氏目光相碰。
  母女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不由自主的长松了口气。
  姚守宁是庆幸自己逃离了险境。
  她梦中数次见过妖蟒,可梦中见蛇,与真正看到一条狰狞可怖的蛇妖冲自己张开血盆大口,险些将她吞吃入腹是两回事。
  若非当时情急之下她强行将陆执唤醒,恐怕今日她非得与陆执一起葬身蛇口不可。
  想起当时险况,她抖个不停,反倒将陆执发疯一事抛到了脑后去。
  后怕的情绪涌上心头,姚守宁的牙齿撞击着打颤,发出‘咯咯’的响声。
  柳氏也在想将军府中发生的事,欲言又止。
  “你……”
  她打破了沉默,原本是想问姚守宁怎么会跟着杜嬷嬷到了世子院中,且躺在陆执床上,与他纠缠不清。
  可刚一开口,姚守宁就紧紧的抓住了柳氏手臂,身体抖个不停:
  “娘,我刚刚看到妖怪了,好大的蛇——”
  “哪有什么妖怪!”
  柳氏下意识的回了她一句,又听她喊蛇,突然打了个寒颤,也想起目睹的将军府院中那些密密实实绞缠的蛇群:
  “早听说将军府闹了蛇,可没想到竟闹得这么厉害。”
  她去的时候,蛇群疯狂冲击院子,蛇尸遍地都是。
  柳氏猜测女儿恐怕正是因为看到了这些蛇群攻击世子府,所以被吓得不轻。
  想到此处,她忍下了教训,又有些怜爱的道:
  “世子的剑上,好像也有一条黑蛇。”她试探着:
  “是不是你见了这条黑蛇,心中恐慌,所以才跳上世子床的?”
  “我不是……”
  姚守宁正欲反驳,可话说到一半,却又想起当时的情景。
  她确实是遇到了蛇,心中恐慌,又想到梦中唤陆执的场景,才跳上陆执的床,拼命摇他的。
  蛇是同一条蛇,不过她看在眼里的蛇,与柳氏看到的不一样。
  只可惜柳氏为人固执,恐怕不会相信她说的话。
  与其说出实情,再受斥责,不如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反倒安静。
  想到此处,姚守宁心中说不出的别扭怪异,她垂下了眼皮,点了点头,柳氏爱怜的将她拥入怀里:
  “别多想了,回头娘让曹嬷嬷请大夫回来,给你把脉抓药,多喝几副安神的汤,总会忘记这事儿的。”
  她靠入柳氏怀里,听柳氏轻言细语的哄她,摸着她的长发,看到她手上包扎的伤口,话中透出心疼。
  以往她有话直说,从不隐瞒母亲,但一般会受到她的喝斥;
  却没料到此时她选择性的撒谎,反倒会得到柳氏如此温柔的对待,姚守宁仿佛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
  不过这个念头也只是从她心中一闪而过,她很快将心思放到了自己的梦境上。
  今日发生的一切,都与昨晚的梦境一致。
  除了最后她唤醒陆执,他杀死蛇妪以及最后发疯并非梦境展示之外,所有的一切都应验了。
  直到此时,姚守宁终于开始正视这个问题。


第98章 大儿归
  姚守宁拥有预知的能力。
  虽说她早已经对自己觉醒的能力有感知,却从未有此时这样坚定。
  梦中的一切,对她来说既是预言,也是一种提醒。
  冥冥之中,她呼唤陆执,以及梦中出现的挂在床头的剑,都是一种提示。
  她借梦境而窥探到未来发生之事,至于选择如何做,可能决定许多事的结局。
  例如她明知梦境预警,知道未来会发生的事,却仍义无反顾踏入他的房中,选择将他唤醒。
  既改变陆执命运,可能也会改变自己的命运。
  那么表姐呢?
  她想到了苏妙真入神都的前一夜,她梦到表姐敲门。
  苏妙真敲门一事,算是梦境给她的提醒,可当时表姐自称姓胡,又有何寓意?
  姚守宁想到了自己曾在望角茶楼中听到过的狐精化人夜半敲门的故事,当时那狐狸精也是自称胡家小姐,上门害了王家后生。
  而她先有夜梦预警,后又听到表姐身上隐藏的声音,莫非意味着,表姐身上附身的是只狐精不成?
  她胡思乱想着,又心中猜测:若自己当日受夜梦蒙蔽,一时糊涂,忘记表姐姓‘苏’,转而将她迎入房中,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梦境之中的选择,也影响着她的未来。
  不知是不是今日与妖邪打过一次交道,姚守宁总觉得自己的预知力量仿佛比之前更强了些。
  对于苏妙真夜半敲门的恶梦,她总有一种直觉——若当日梦中自己受苏妙真蒙蔽,没有选择将她身份揭穿,可能她不会听到苏妙真身上的那道声音的存在,也同样会与梦中一样,被‘它’蒙在鼓里。
  从此感知不到妖邪的存在,‘见’不到钻入陆执体内的黑气,自然也没有后来的那些事,过着糊涂却又平静的日子。
  近些天来,姚守宁总是对自己的能力有些抗拒。
  她年纪不大,以往被困在闺阁之中,能想到的,无非就是将来成婚,与昔日好友说些无关紧要的悄悄话,过家长里短的日子,偶尔听听戏,看看话本。
  生活无趣,对她来说却又平稳安逸。
  预知的力量则像是向她打开了一扇奇幻而又危险的大门,未知而又刺激,使她曾经试图躲避。
  “唉——”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既然避无可避,那么她就要想办法弄清楚其中的缘由。
  不管这个世界有没有妖邪作祟,她也想要好好保护家人!
  “……守宁,你说呢?”
  柳氏的呼唤声将姚守宁的思绪唤回,她仰了一下头,问道:
  “说什么?”
  柳氏怔了一怔。
  她怀里抱的还是自己的小女儿,可是她此时说话的语气神态,仿佛与以往截然不同的样子,仿佛一瞬间成熟了许多,褪去了些许以往的稚嫩天真。
  柳氏下意识的将她抱得更紧,末了又重复了一次自己说的话:
  “我让曹嬷嬷买些硫磺,洒在你院落周围。”
  今日受到惊吓的,其实不只是姚守宁,同样还有柳氏,她絮絮叨叨的:
  “真的奇怪了,冬至都过了,将军府怎么会还有这么多蛇?我看怕是得罪了哪个心术不正的跑江湖的,想要以小把戏吓人。”
  一入将军府后,曹嬷嬷与冬葵都被将军府的人引到了别处暂歇,也不知这母女二人发生了什么事。
  但从两人表情看来,仿佛都被吓得不轻,话里行间听着像是遇到了蛇群。
  姚守宁异样的沉默,柳氏又受惊吓之后想与人说话,便与曹嬷嬷一路闲聊,回到姚家时,已经是午时之后了。
  马车刚一停稳,姚氏就听下人来报,说是大少爷归家了。
  “若筠回来了?”
  柳氏一听大儿子回来,眼睛一亮,满脸的喜色。
  前些日子因为大雨的缘故,姚若筠被困在筑山书院之中,算起来柳氏已经许久未见儿子,心中想念得紧。
  这一欢喜之下,也顾不上说其他,连带着将近来的烦恼以及将军府中所受的惊吓都抛到了脑后,提了裙子大步入内。
  姚守宁听闻大哥回来,也十分惊喜,随着柳氏回屋。
  路上遇到了姚若筠身边的贴身小厮六奇,据他所说,前些日子大少爷被困书院,却十分担忧家里。
  等到太阳一出,山路修复之后,便一刻也忍不了,赶回了家中,半个时辰前才回来,正在姚婉宁的屋子探望妹妹。
  柳氏点了点头,打发他去寻儿子,进了屋还未坐下,姚若筠便过来了。
  算算时间,母子俩已经大半个月都没见面了,这一见之下,柳氏便眼眶一热:
  “瘦了些——”
  她总觉得姚若筠被困在书院之中,书院位于山里,半个月无法与神都往来,里面可能缺衣少食,儿子怕是吃了不少的苦头。
  而姚守宁看了又看,却觉得大哥红光满面,神色严肃:
  “根本没有瘦,反倒像是长胖了些。”
  “……”
  姚若筠听闻这话,轻声咳了两下:
  “山中大雨,每日除了读书吃饭,无法出门练剑打拳,疏于练习,所以——”
  他不欲提起这个话题,又问:
  “听婉宁说,家里前些日子出了事?”
  他说到此处,表情逐渐变得严肃:
  “怎么回事?”
  “唉——”柳氏叹了口气,将前些日子自己带姚婉宁看病,最终遇到不良庸医一事大概说了一下。
  毕竟是跟儿子说话,柳氏也未瞒他,末了又提到自己不甘被骗,因此找了人打砸孙骗子的铺子。
  哪知中途遇到马车失控,吓疯了行人,最后自己险些出事。
  “是定国神武大将军府的世子救了我。”
  她将事情经过大概一说,又道:
  “不过世子因为此事,好似生了病……”她看了姚守宁一眼,想到前些日子执剑救命的少年。
  那时还威风凛凛,沉着冷静,如今却疯得厉害,好像连自己的亲娘都认不出来了,抱着自己的女儿唤‘娘’,差点儿逼哭了长公主,心中不免又觉得荒唐,又有些唏嘘——同时还夹杂着一种害怕将军府秋后算账的头疼。
  不过这种事她也不好往外传,因此就含糊道:
  “病的挺严重的,所以我跟你妹妹今日是过去感谢人家的。”


第99章 说案情
  姚若筠的目光落到了姚守宁身上。
  见她手掌裹了白缎布,上面还有干涸的血迹,怀中抱了一个长长的竹筒,仿佛当成了宝贝。
  “这——”
  姚若筠目光一凝,皱眉问道:
  “怎么受伤的?”
  柳氏没有说话,也去看姚守宁。
  事实上在将军府中发生的事太多了,她压根儿来不及问清楚女儿的手是怎么回事;
  后面两母女上车之后,姚守宁心情莫名低落,柳氏也不忍心逼问,直到此时姚若筠提起。
  “是看到了蛇,不小心被划了条口子,”姚守宁犹豫了一下,半真半假的道:
  “不大碍事。”
  她以往在家中受宠,身上就是磕碰到一点儿乌青,都要‘嗳呦’撒娇半天的人,此时受了伤流了血,竟笑着说没事儿。
  在将军府中时,柳氏亲眼看到府里的人为姚守宁处理伤口,那伤还不小,血流得也多,她却一声不吭。
  此时听她大哥问起话,也不像平时一样告状了。
  柳氏总觉得心中怪怪的,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儿。
  姚若筠也觉得不对头,但见妹妹低垂着头,指尖摩挲着怀中抱着的竹筒,一副不大想提起这话题的样子,皱了皱眉,又问:
  “这是什么东西?”
  “是你妹妹胡闹!”
  这回柳氏便知道了,看了姚守宁怀中抱着的竹筒一眼,脸上露出头疼之色。
  母女两人离开将军府时,长公主亲自将这件当日姚守宁送出去的东西还了回来,神态还十分严肃的样子。
  “竹筒里装的,原本是你外祖父当年所赠送的字,但出了点小问题,你外祖父兴许是拿错了东西,只拿了一副不知画了什么东西的纸给我,你妹妹不懂事,强行送给世子,如今被人家退回来了。”
  长公主当时提了数次竹筒,柳氏心中泛虚,总觉得她话中别有意思,好像不好意思揭破自己。
  想到此处,柳氏觉得有些丢脸,转头问姚守宁:
  “你有没有和那姓杜嬷嬷说什么话?”
  “没有。”
  姚守宁摇了摇头,柳氏皱眉自语:
  “奇怪。”既然姚守宁没有乱说话,“为什么长公主数次提到你外祖父,还说要赔罪?”
  赔的是什么罪?
  朱姮蕊话里行间说这副字帮了他们的忙,还说要前往南昭,拜见自己的父亲。
  姚守宁倒是知道为何,可惜柳氏不信鬼神,她自然也就装傻充愣。
  姚若筠年少之时在南昭成长,对柳并舟的印象比姚守宁要深,一听是他写的大字,当即来了兴趣。
  柳氏任他将竹筒拿去,见他揭了盖子,抽出其中宣纸,不由就笑道:
  “那纸上画得似符咒一般,恐怕你外祖父自己都是认不出来的。”
  说完,便见姚若筠将那宣纸抽了出来。
  只见纸上仍是纵横交错的字迹,却中间无端被泼了一大滩漆黑的‘墨迹’,在那纸张之上,显得格外的诡异。
  “可惜,可惜。”
  姚若筠一见这黑印,便连叹可惜。
  柳氏不以为然:
  “只是一副不成形的字画而已,有什么可惜的?”
  当日字画未毁之时,她就看不出来字上的端倪,如今字内的浩然力量已经被妖气所毁,她自然更看不出其中门道的。
  在柳氏眼里,只见到画上泼了大滩污痕,想起临出门时,长公主提到画已经损毁之话,猜测可能是长公主收到此画之后,想要检查字画,却因目睹画上一通乱象,吃惊之下可能洒了什么东西上去。
  之所以后来说的那一通道歉的话,兴许是因为受了儿子发疯的刺激,所以胡言乱语。
  “娘,这笔划虽不成形,但落笔却自有锋芒藏匿。”姚若筠捧着那张宣纸:
  “笔锋变幻多端,取势从容,去其字形,却内藏真意。如卧虎游龙,实在是好笔力,好笔力!”
  他向来自视老成持重,却破格一连赞了好几句。
  柳氏半信半疑:
  “你不要骗我,我也是读过书的——”
  姚若筠就叹息:“书院之中的老师曾讲过,先汉的字,讲究一个‘意’。我看外祖父的这副字,便有得意而忘形之韵。”
  “只是有些可惜。”
  可惜书画之上被人泼了一滩不知名的污迹,将这一副丹青毁去。
  姚守宁听他赞不绝口,不由探头去看了一眼。
  只见上面黑气弥漫,细看之下仿佛还有蛇影纵横。
  而满纸纵横交错的黑印,好似无形的牢笼,将这蛇影困锁在内。
  她想起当时在陆执屋中,黑气冲击纸张的一幕,冲天的浓烈妖气将这副神异非凡的柳并舟大字毁去。
  估计就是当时,这妖气冲击柳并舟的字留下了印记,因妖气浓烈,所以此时还未散去。
  她一见此景,不由心中一急,深怕姚若筠毫无察觉之下中了招,忙不迭的将画抢了过来:
  “我看看。”
  那书法已毁,姚若筠见她想要,也并没有阻止。
  姚守宁将这画抢到手后,也觉得有些可惜。
  柳并舟字画上的神异已经消失,只残留了一层淡淡的妖气。
  她一看此画,便想起陆执房中的那一幕,心有余悸,到手之后便立即将字画一卷,放进竹筒之内。
  柳氏见她动作,摇了摇头:
  “你大哥要看,你非要抢,抢到手了也不看,又装进筒里。”
  姚若筠不以为然:
  “守宁喜欢,她拿去就是。”
  那些画痕落笔虽好,可毕竟已经沾了污渍,算不得什么珍品。
  姚守宁平日只喜欢话本,难得想要一件东西,拿去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拉了凳子坐在姚守宁身侧,看她宝贝似的将那竹筒抱在怀中。
  “你就惯她。”
  柳氏笑着说了一句,姚守宁见他们二人不再说话,心中松了口气,将竹筒抱得死紧,说道: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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