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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男主发疯后-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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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与姚家向来不合,姚翝的官品低微,未必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保住这对姐弟。
  苏妙真并不是傻子,就算她想不通这些事,她身上隐藏的那道‘意识’似是对神都的情况了如指掌,应该提醒她才对。
  姚守宁思来想去,觉得苏妙真此时的镇定唯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有信心可以平安度过此劫,顺利解决此事。
  无论是她身上隐匿的那道意识愿意施展神通帮她,亦或是她还藏了其他杀手锏,总之刘大之死可能对她来说是有惊无险,也算是与姚守宁的预感结果一致。
  不过早晨苏妙真被唤走之时,分明还一脸焦急,此时却又如此镇定,想必她想出渡过危机的方法,是在她与苏庆春随同姚翝出行的这段时间里,身上隐藏的意识向她透露了什么消息。
  极有可能还给她发布了个什么任务,只要完成,奖励便是消除她身上的这桩官司。
  想到此处,姚守宁心中挖心挠肝似的好奇,也有些后悔自己今日与苏妙真分开,无法偷听。
  她心中正好奇之时,就听柳氏出声道:
  “到底怎么回事?”
  听丈夫提起了‘刘大’,柳氏这才想起正事,焦急的问:
  “已经确认那夜半发现的死尸,就是刘大本人?”
  姚翝点了点头,长叹了一声:
  “已经确认过了。”
  事实上死者尸体送回衙门的时候,他就先去看了一眼,觉得有些不妙了。
  此人上了年纪,外表打扮与苏妙真姐弟所说并无二致。
  脸上长了斑,留了山羊须。
  身上穿了灰白上衣,配青布袄子,最重要的,是他的左手虎口处,有一道寸许长的旧疤,这些都与昨日苏庆春所说并无二致。
  他当时就暗自叫糟,觉得要坏事。
  回来唤了苏妙真姐弟前去认尸,果然一见尸体之后,两姐弟便都骇住,却认出这就是当日赶车的刘大本人。
  “死了也就算了,尸体怎么会出现在韩庄呢?”
  柳氏有些不安,喃喃问了一声。
  韩庄距离神都城约有十里开外,若是快马加鞭,至少也要赶路大半个时辰。
  但自数日前,西城发生医铺闹事命案之后,全城便戒严。
  尤其自世子昏睡不醒,事态越发严重,将军府派了黑甲,严出宽进,盘查每一个可能出城的人。
  刘大若是当日逃入了城中,如何在这样严防死守的包围中逃出城外,且神不知鬼不觉的死在了当日落脚的韩庄内呢?
  “是谁将他杀死?”
  刘大一死之后,事情便变得有些棘手,柳氏感到不安,接连问了数个问题。
  “他外表没有伤痕,具体死因,还需要仵作验查之后才得知。”
  姚翝说到这里,看了苏妙真姐弟一眼,欲言又止:
  “将军府的人已经抓捕了韩庄一些涉案的人,包括当日与妙真、庆春及刘大三人接触过,并最后掩埋了刘大的人,此时都在府衙之中。”
  他深呼了口气:
  “恐怕不久之后,就会有人来传话,将妙真、庆春二人带去。”
  这一次姚翝的表情并不轻松,柳氏有些恐慌:
  “这与妙真、庆春又有什么关系?你……”
  “刘大已经死了多时。”
  姚翝沉声将她的话打断,令得柳氏怔了一怔。
  事实上据韩庄的人说,当日刘大到了韩庄,便一病不起,最终苏妙真姐弟二人离开时,他就死在那里。
  这个年头,病死异乡的外地人不是没有,刘大上了年纪,死在路途中也不是什么奇事。
  可棘手之处就在于他死的悄无声息,且并没有人报官处理。


第103章 伪君子
  神启帝近些年来因为沉迷于修道,时常挪用国库银子,致使财政紧张。
  所以多年前,官府便时兴了一种‘见棺发财’的说法,称为销户税。
  若家中有人病死,若需要上官府报备销户,便需要上交一笔钱财,被百姓称为‘见棺发财’。
  刘大死在韩庄之后,苏妙真姐弟又消失,韩庄的人当时不愿为一个病死的外乡人凑钱,又为了避免麻烦缠身,便没有上报官府,而是直接将其挖坑掩埋。
  反正刘大家乡远在江宁,在当地人生地不熟,死了也无人得知。
  哪知他最终会牵连进这桩官司中,并被将军府的人寻了出来,挖出了他的尸体。
  算算时间,他已经死了有七日,因为近来天气寒凉,使他尸体还没有严重的腐烂,所以苏妙真姐弟认出了他,使得这桩案子陷入僵局。
  最为麻烦的,是苏妙真、苏庆春二人卷入了其中,说不准还连累姚家的人。
  “怎么可能——”
  柳氏一下慌了神,“当日,当日入城之时,妙真明明说,是那刘大驾车送她入城的……”
  若是刘大当时在庄子上就已经死掉了,那么送苏妙真姐弟入城的人又是谁?
  原本寻找刘大是为了找出幕后的黑手,哪知刘大之死,却又使这桩案子更加扑朔迷离。
  “总之你要心中有个数。”
  姚翝身在公门,比柳氏更加清楚这件事查出来之后的严重性。
  刘大若真在七日前就死了,便意味着苏妙真所有的口供都不可信。
  “爹——”姚守宁则是想到了附身在苏妙真身上的那一道意识,有心想要提醒姚翝。
  可惜表姐还在这里,她欲言又止。
  她的脸上带着无法掩饰的害怕,姚翝一见,以为她只是被自己所说的事吓住了而已。
  女儿年纪还小,在此之前又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他有些懊悔自己在她面前不应该说这些,只是平白让女儿增添恐慌,又帮不了什么忙的。
  想到这里,他眼角余光见到屋中已经换了衣裳的姚若筠出来,不由眼睛一亮:
  “若筠,你先送守宁以及你表妹、表弟回屋去。”
  姚若筠整理衣袖的动作一顿,正要说话,却见父亲一脸坚定,最终无奈点了点头,应承了一声。
  苏妙真低垂下头,强忍眼中的厌恶之色,轻声道:
  “哪里劳烦表哥相送,我跟庆春自己回去就是。”
  柳氏原本是见儿子难得回来,有意想要引他见一见苏妙真姐弟的,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姚翝显然是怕家中接下来会有变故,想要提早跟她交待,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如此一来,自然就不再是让这表兄妹打招呼的好时机。
  她强忍心里的念头,挤出笑容:
  “让你表哥一起送出去,你们也正好相互熟悉。”
  她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苏妙真若是再拒绝,自然显得太过刻意,恐怕要引起柳氏及其他人生疑,因此忍了心中的厌烦,乖顺的应了一声。
  姚若筠双手背缚在身后,一副清冷儒雅的样子,示意几人跟他出门。
  知道刘大之死有问题之后,姚守宁再与苏妙真相处,就觉得后背发麻,仿佛身边有个恶鬼随时随地在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
  但好在苏妙真此时心烦意乱,没有功夫来注意她。
  苏庆春则是因为刘大之死而忐忑不安,又想起姐姐先前怪异的神色,心中害怕,也沉默不语。
  众人出了柳氏正屋之后,姚若筠脚步一顿,皱了皱眉。
  “守宁随我先送表妹、表弟回去。”
  若是其他时候,亲戚见面,本该由长辈好好相互引荐,彼此相互行礼。
  但今日柳氏、姚翝二人腾不出空来,便省了这一礼节。
  姚若筠已经定亲,年纪又与苏妙真相仿,再见这表妹行为拘束,恐怕是不大习惯与男子相处,因此便体贴的生出要避嫌的心,可柳氏又有命令,因此便想拉着姚守宁一道,先送这两姐弟回去。
  只是他话音一落,苏妙真连忙就道:
  “不用这么麻烦了!”
  她的语气有些冷,带着强忍的厌恶,细声道:
  “表哥就送到这里,不敢再麻烦你,我与庆春独自回去就行。”她说完,又硬声补了一句:
  “放心,回头姨母问起,我会跟她说,表哥已经送了我与庆春,不会怪责于你。”
  她的态度僵硬,对姚若筠讲话也似是十分不客气,这与她以往给人的印象截然相反,令得姚守宁有些诧异。
  这并不是她的错觉,因为她注意到苏妙真话音一落之后,苏庆春也忍不住偷偷看了他姐姐一眼,显然也觉得不大对劲儿。
  姚若筠闻听这话,倒是没觉得有哪里不高兴,反倒松了口气,他双手交握,行了一礼:
  “如此一来,再好不过。”
  他的反应令得苏妙真愣了一愣。
  在她的记忆之中,姚若筠一见她的面,便陷入痴狂,发誓要娶她入门,痴缠得很紧。
  她一开始是温言婉拒,后来冷脸喝斥,都不能令他清醒。
  却没想到今日才刚一见面,话说了两句,他便已经知难而退——这与她前世记忆中的姚若筠简直判若两人。
  不过她随即注意到姚守宁好奇瞪大的眼睛,随即明悟过来,猜测也许是姚守宁在,这位表哥装模作样,不愿被人看出端倪。
  “伪君子!”
  她心底嗤笑了一声,对他十分不屑。
  但此时好不容易能脱身,她也不愿留在此地。
  前世记忆中的姚若筠在她心中留下了十分不堪的印象,她是一刻都不想和他相处,得他允许之后,甚至来不及装模作样的跟姚守宁打招呼,便转身要走。
  “表哥,表姐,我……”
  苏庆春十分尴尬,正欲说话间,苏妙真喝了他一声:
  “庆春!”
  他匆匆拱了拱手,有些怯怯的往她的方向追赶了上去。
  等这姐弟二人一走,姚守宁收回了视线,好奇的盯着姚若筠看。
  苏妙真身上的意识口中,自己的大哥可是好色之徒,看她先前对姚若筠不假辞色的样子,恐怕真信了她身上那道意识的邪,认为自己的大哥不是好人。
  想到此处,她心中不由对姚若筠生出了微妙的同病相怜之感,叹息了一声,拍了拍姚若筠的手臂。
  “?”
  姚若筠不明就里,转头看她,就见她一脸的怜悯。


第104章 麻烦事
  “大哥,你觉得表姐怎么样?”
  “瘦了点,比你矮些,兴许是姨父、姨母身高不如爹娘的缘故。”他随口说了一句,想起柳氏提过苏文房夫妇日子过得不大富裕,表妹看起来束手束脚的,有些古怪的样子。
  不过背后道人是非,不是君子所为,他很快转移了话题:
  “家中近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其实在姚守宁与柳氏回来之前,他已经听逢春说了不少事了。
  但逢春说的虽多,可毕竟是个下人,有些话柳氏未必会与她细说。
  反倒是姚守宁——
  姚若筠记得大雨之前,兄妹二人见面时,她还一脸的稚气,他临回学院的前一晚,还调皮的将他戏耍了一通。
  可如今只不过半个多月没见,姚若筠却感觉她好像变了许多,整个人仿佛安静了不少,不像之前那样性格跳脱。
  “说来话长……”
  姚守宁也觉得一言难尽,叹完之后自己都恍惚了片刻,觉得这样的话不是以前的她能说出来的。
  不过她也只是呆滞了一瞬,很快便调整好了心态,将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种种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
  前面惹官司、遇苏妙真姐弟一事,姚若筠从逢春、柳氏那里已经听说了,此时再听,他也并没有表现出不耐之色,直到姚守宁提到去将军府,他才终于认真了许多。
  “……说来也怪,那死者发疯前曾见人就叫娘,而当天夜里,将军府中便听到有老妇唤儿,不久便闹起了蛇,世子也受了伤,自此一病不起……”
  说到这里,姚若筠见妹妹一下顿住,他抬头一看,便见她神情有些古怪,似是不知想到了什么。
  他体贴的并没有催促,隔了一会儿之后,姚守宁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走神,接着说道:
  “而爹这边,也查到了当日的死者,他的娘早在多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麻烦的是赶车的刘大,“表姐说是表弟因长途跋涉而生病,在韩庄耽搁了三日功夫,而爹说韩庄人的口供里,则是到了当地之后,赶车的刘大一病不起,而表姐两人则在庄子住了五日,才悄然离开,怀疑刘大正是第三日死亡的。”
  这里苏妙真、韩庄的人口供出现了偏差,共同点是都有人生了病,因此在韩庄停留。
  但差别在于,一方坚持认为生病的人是苏庆春,且只停留了三日;
  而另一方认为生病的人是刘大,此行停留了五日,而在第三日的时候,就已经不见刘大踪影,怀疑刘大当天就已经死了。
  “找到刘大尸体之后,爹今日就带了表姐与表弟一起去认尸,刚刚回来的情况,你也听说了。”
  韩庄内发现的尸体就是刘大。
  虽说柳氏夫妇找了个借口,将孩子们全都赶走,但姚守宁也知道这次情况不妙了。
  她能想得到的,姚若筠自然也能想得到。
  刘大已死,在铁证面前,苏妙真说的话自然是不会令人相信的,而她是姚家的亲戚,到时姚家可能也会牵连在这桩案件之内。
  “如今世子情况如何?”
  这件案子,最终的症结仍是在陆执的身上。
  因为他杀了人,且受了伤,所以无论是将军府,还是向来与之不和的刑狱司楚家都不会将这件事情轻轻放过。
  如今案子里牵涉了两条人命,便使得案情更加复杂,姚家也不幸卷入其中。
  但事情已经发生,姚若筠也不愿在这个时候怨天尤人,唯有先想办法寻找出路。
  在他看来,问题的症结就在陆执身上。
  如果陆执苏醒,将军府那边可能最终的目的也会希望事态平息,自会想办法令这件事高高提起,轻轻放下,姚家也能想想办法通融通融。
  可若是陆执不醒,那么问题就严重了。
  他是长公主与大将军独子,且是夫妇二人到了中年之后,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儿子,若是出了事,无异于是挖人心肝,陆执不好,谁都不能好好的过。
  更何况他好歹也是救了柳氏一命才染上了这桩官司,姚若筠也应该问一声他情况的。
  “我说不上来……”
  提到陆执的情况,姚守宁的表情就有些一言难尽了。
  姚若筠没料到自己问完,她竟会说出这样一个答案,不由有些意外:
  “说不上来是什么意思?”
  “大哥,世子醒了。”
  姚守宁一脸复杂之色,盯着姚若筠看。
  他一听到陆执苏醒,眼睛一亮,那张向来沉稳的脸上罕见露出欢喜之色。但下一刻,就听到姚守宁道:
  “但是他疯了!”
  他当时当着长公主的面,抱着自己的腿大喊娘,把长公主的脸都气青了。
  可是这样的话,姚守宁都不好意思跟姚若筠说。
  “……”
  姚若筠前一瞬听到陆执苏醒还欢喜无比,后一刻听到说他发了疯,顿时又像是被人兜头泼了盆凉水,整个人一下就懵住了。
  “疯了?”
  他有些不敢置信的问了一句,姚守宁坚定的点了点头:
  “疯了!”
  “真疯还是假疯?”他还是有些不信,甚至怀疑陆执可能是装的:“是不是为了案子,故意装疯?”
  “真的疯了!我亲眼目睹的!”姚守宁十分肯定的道。
  陆执就算装疯卖傻,也没有必要抱着她唤娘,她想到当日初次见面时,那个神态倨傲的少年,再想到今日跪在自己面前,口称‘娘’的那个少年,顿时打了个哆嗦,越发肯定陆执疯的不轻,悄悄的靠近姚若筠,十分认真的道:
  “我怀疑他可能蛇毒入脑了。”
  “……”
  姚若筠一脸无语,姚守宁就道:“真的!娘都亲眼目睹了。”
  她这样一说,姚若筠便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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