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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男主发疯后-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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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向来重规矩,平日在家中,一般头发都会挽起来的,可此时却难得披散下来,那发丝湿润,像是不久之前才刚洗过。
  柳氏那张一向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喜色。
  哪怕是姚守宁看到她的左侧眉弓上方不知受何物所伤,青紫了一大块,擦伤隐没处发丝之中,纵然止了血,但看起来依旧触目惊心,可以想像得到她受伤时危险的情景。
  近来家中不太平,可此时柳氏嘴角上扬,一双眼睛熠熠发亮,仿佛有什么好事发生过。
  “娘……您……”她想问柳氏,怎么受伤了。
  柳氏却下意识的避开了姚守宁的手,将脸一侧,以右半张脸对着她,爱怜的道:
  “怎么?睡迷糊了?”
  她心情极好,与女儿目光一碰,见她汗湿的头发,连忙伸手探进被窝,眉头又一皱:
  “怎么回事?做恶梦了?”
  姚守宁也说不清此时心中的感受,只是呆呆的点头。
  她有不妙的预感,隐约感觉到预感的结果是跟柳氏相关的,只要她缠着柳氏,不让她外出,不好的事情便不会发生。
  可是现在她一醒,便看到柳氏就在家里,偏偏她一副刚洗漱过的模样,却不知她到底有没有出去过。
  “我,我梦到了姐姐她……”
  她想到梦中的姚婉宁,狠狠打了个激灵,话还没说完,便见柳氏脸上大大的笑容,出声将她的话打断:
  “你姐姐她,”
  柳氏提到姚婉宁,欢喜得语气都在抖:
  “好了!”
  “什么?”
  姚守宁还来不及将自己的梦境说出口,便听到柳氏这话,怔怔的问:
  “‘姐姐好了’是什么意思?”
  她问完这话,柳氏房中的曹嬷嬷也听到动静,往这边走来,探头望了望,柳氏抬头正好与她目光相对,接着就笑道:
  “这孩子睡迷糊了。”
  这会儿她的心情像是极好,脾气也好了许多,曹嬷嬷笑了一声,接着解释道:
  “太太的意思是,大小姐的病好了!”
  “病好了?”
  姚守宁呆愣的重复了一句,问道:
  “是退热了吗?”
  不知为何,听到姚婉宁的病好,她本该为自己的姐姐感到欢喜才是。
  可这会儿她总有不妙的预感涌上来,令她的身体不住的发抖。
  “不只是退热,是大小姐的病呀,全好了!”
  “全好了?!”姚守宁有些不敢置信,低声重复了一句。
  柳氏心情格外舒畅,总觉得这些日子以来笼罩在姚家头顶上的阴霾仿佛被一扫而空,哪怕苏妙真姐弟此时还被关在刑狱,却也无法影响她此时的好心情。
  她伸手点了一下小女儿的鼻子,爱怜的道:
  “是啊,全都好了,你姐姐今早高烧全退了,用了半碗粥,甚至可以下地行走!”
  孙神医没有骗她!
  他开的药方是对的,正如他所说,之前不见效的原因,仅只是因为缺少了那份药引罢了。
  这一次,她依照孙神医的指引,在孙药王医铺拿到了那一份药引之后,昨夜趁着女儿熟睡之时,她与曹嬷嬷二人驾车外出,顶着风暴夜行,中途发生了事故,当时情况十分危险,柳氏死里逃生后,仍是赶到了白陵江处,照着孙神医的说法,顺逆搅了七下,取漩涡之水回府煎药。
  那药一入水,便迅速融解,她一刻都不敢歇息,亲眼看着药成之后,端到姚婉宁的病床前喂她服下。
  姚婉宁开始喝药的时候,她还胆颤心惊,担忧自己所受的这些折磨只不过是孙神医想要戏耍自己,为当日自己砸医铺一事出口气罢了。
  可哪知姚婉宁真的将药一喝下,那张死气沉沉的苍白面容便肉眼可见的恢复了红润之色。
  那一瞬间,纵使柳氏不信神鬼邪说,可却亲眼见到大女儿飞快的退烧,一双死气沉沉的双眼注入光泽——犹如枯树回春,实在太神奇不过。
  垂死的女儿恢复了健康,几乎立时便自己坐起了身体,唤了她一声‘娘’。
  柳氏想到当时的那一幕,欢喜得浑身直抖。
  这便是姚婉宁出生以来,柳氏一直的渴求,原本担忧这个女儿一生都将病恹恹的,却没料到会有一日看到她恢复。
  “姐姐她……”
  与柳氏欢天喜地相较,姚守宁也在抖——不过她是怕的。
  事有反常即为妖,梦中的场景提醒着她,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要出现了。
  被妖怪背在背上的姐姐,众妖喊着的‘河神’来了……
  都是十分不详的情景!


第121章 哄女儿
  “娘,您昨晚到底有没有出去?”
  想到梦中的情景,姚守宁突然有些崩溃,大声的问了一句。
  她偶尔也要与柳氏斗斗嘴,可却从来没有这样跟柳氏大声说话过。
  现在她这样喊着质问,顿时将柳氏都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之后怔了一怔,接着才不自然的笑:
  “你这孩子……”
  “有没有出去过!”
  姚守宁着急异常,又追问了一声,见柳氏也不说话,不由撑起身来,伸手想去摸她脸:
  “您眉头这里,是怎么受伤的!”
  眉梢那里的乌紫是新鲜的伤痕,不知是被东西砸了,还是因为摔了一跤的缘故。
  细看之下,疑点就更多了。
  姚守宁去拉柳氏的手,她的手背之上有数处擦痕,刚结了血痂,看上去才受伤不久。
  昨夜她过来之时,柳氏身上是没有伤的,可见这些伤是她睡着之后,柳氏想必是外出才伤到的。
  “这些伤是怎么来的?您是不是出去过了?”
  她眼圈开始泛红,眼睛酸涩,仿佛有泪水在蓄积之中:
  “是不是出去了?”她越问,越觉得不对劲儿,突然想起梦中的情景——
  梦里有人叫‘河神’来了,她带着哭音问:
  “是不是去了白陵河?”
  “你……”柳氏一听这话,瞪大了双目,仿佛十分吃惊的样子,但下一刻,她与曹嬷嬷相互交换了个眼神,接着又很快恢复了平静的面容:
  “你这孩子,胡说什么。”
  她避开了姚守宁的目光,轻描淡写的道:
  “昨夜风暴那么大,我怎么可能出门呢?”她絮絮叨叨的念:
  “那不是找死吗?你娘又不傻,就算要出门,也不会挑在昨晚那个时候!”
  她说的原本也很有道理,但姚守宁却有些不信。
  柳氏就道:
  “昨夜我确实出了房门,不过出的不是家里的大门。”
  她看了女儿一眼,半真半假的说:
  “你姐姐昨夜高烧不退,清元、白玉来寻我,我亲自过去了一趟,守着将药熬好,喂你姐姐喝了,清早看到她烧退才回来的。”
  柳氏说得十分真切,姚守宁感觉不对,但她太害怕了,又不愿意去接受最坏的后果,此时泪眼迷蒙,听她这样一说,抽抽噎噎的仍是强迫自己去相信。
  “我一宿没睡,你姐姐情况稍好一些,便回来了,身上湿了才洗了个澡罢了,你这孩子便不分青红皂白的吼我。”
  “娘真的没有出去吗?”
  她带着哭音问了一句,柳氏虽不知她为什么如此在意这个问题,却仍是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没有。”
  姚守宁闭了闭眼睛,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流,她听了柳氏的话,本来应该十分欢喜的,却不知为何又觉得心中更不踏实了:
  “那我姐姐呢?”
  “你姐姐病全好了,我让她休息半天,你若不信,稍后去瞧瞧就是了。”
  听到这里,她暂时放下了提起的心,犹豫着点了点头。
  她一醒之后,发了好大一通火,此时不出声了,又说不出的乖顺之色。
  柳氏再看了曹嬷嬷一眼,不自觉的松了口气,接着开口:
  “守宁昨夜做了恶梦,身上衣裳都湿透了,嬷嬷让厨房烧些热水,冬葵回去替她拿换的衣服,别生病了……”
  如今天气寒冷,家里好不容易病重的女儿好起来了,柳氏可不希望这个一向健康的女儿又病了。
  先前听见母女二人说话的冬葵被凝重的气氛逼得大气都不敢喘,此时见母女二人气氛恢复如初,心下不由一松,听到柳氏吩咐之后,便欢喜的出去了。
  曹嬷嬷也忙了起来,屋中便只剩了柳氏与姚守宁二人在。
  大女儿病一好,柳氏便如心病也都好起来了,整个人瞧着眉眼都要温柔了许多。
  她将姚守宁连人带被揽进怀中抱紧,爱怜的道:
  “好好盖着,别受凉了。”
  “娘,我害怕,我昨晚做了恶梦,姐姐要被河神娶走了。”
  神都城只有一条白陵江,包围着半座城池,偏偏昨夜柳氏确实依照孙神医的指点,去了一趟这白陵江,取了江中漩涡之水为女儿煎药。
  此时一听姚守宁的话,惊得她心中一跳,随即又哑然一笑,安慰她道:
  “只是恶梦罢了,怎么能当真呢。”
  姚守宁欲言又止,见柳氏不以为然,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轻声的说道:
  “我的梦,是很灵的……”
  她这话也不知是说给柳氏听的,还是带着一种希望恶梦不要成真的愿望在里头。
  柳氏倒也听清了她的话,却并没有相信,只当她是孩童心性罢了,微微一笑,又安抚了女儿好几句。
  不久之后,厨房烧了热水送来,冬葵也将换洗的衣服拿过来了。
  姚守宁在柳氏房中洗了个澡,觉得清爽多了,才出得内室。
  说来也怪,昨夜雨大风狂,可今日却又是一个难得的艳阳高照的好天气。
  她接连数日没有睡好,脸色泛白,看起来有些精神不佳,她一面替女儿梳着头发,一面想让曹嬷嬷准备饭食点心。
  “不用了。”
  这会儿姚守宁哪里还有胃口,她摇了摇头,制止柳氏:
  “我想先去看看姐姐。”
  她心系姚婉宁,话音一落,外面逢春就在喊:
  “老爷。”
  姚翝回来了。
  母女二人的谈话被打断,他披了一件朱红的斗蓬,眼睛下方乌青,进来就问:
  “一大早就要去看姐姐?”
  他进来之前,应该听到了母女的对话,此时温言道:
  “再怎么着急,也要先把饭吃了。”
  “爹!”
  姚守宁一看到父亲回来,先是有些欢喜,后面又见他难掩疲惫,不由有些心疼:
  “您几天没睡了?”
  他的胡子乱糟糟的,眼睛布满了红血丝,从忙西城案子以来,回家的时间不多,整个人都瘦了。
  “放心,你爹还撑得住!”
  姚翝抹了把脸,冲着女儿笑了笑,想起她先前不愿吃饭,又接着道:
  “准备些吃食,守宁陪我吃点。”
  姚守宁本来没什么食欲,但听了父亲这话,又将到嘴边的拒绝咽回去,乖乖的点了点头。
  曹嬷嬷连忙往厨房行去,逢春打了热水过来,让他擦脸和手。
  柳氏心疼的拧了帕子递他,一面吩咐逢春替他找换洗的衣物,准备让姚翝洗漱。
  等姚翝洗漱完,换了一身干净衣裳,顶了一头湿发出来时,姚若筠也过来了。
  曹嬷嬷正好准备了饭菜端过来,一家人索性坐到一处。
  “婉宁怎么了?”
  姚翝饭量大,时间又仓促,曹嬷嬷与厨房一起准备的是几样快炒。
  他趁着逢春摆菜、添饭的功夫,问了柳氏一句。
  近来忙于案子,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去见大女儿了,只知道她病得很重,此时问起她时,姚翝的眼中盛满了担忧。
  “婉宁的病好了!”
  柳氏一提起大女儿,便忍不住露出笑容:
  “这次寻的大夫特别有用,”她咬了咬嘴唇,说道:
  “开了一张很特殊的方子,用了一味药,说是家传的,婉宁服下之后,已经大好了。”
  她的话音一落,姚家众人反应各不相同。
  姚守宁是眉梢紧锁,不见欢喜之色;姚若筠则是有些茫然,他还记得前天夜里去妹妹院中看她时,分明病得很重,没料到说好就好了,一时之间对柳氏的话不知作何反应。
  相反之下,姚翝是最开心的。
  他忙于案子,归家的时间不多,对于女儿的担忧,也仅止于口头上的问候,无法像妻子一样真正的贴身照顾。
  因此听到姚婉宁病好,心中一松,便看了柳氏一眼,叹道:
  “辛苦你了。”
  他这话一说完,柳氏的眼圈便是一红。
  家里事情多是她在管,姚翝忙于公务,对家里的杂事有心无力,管的不多。
  此时丈夫一句话,却令柳氏感觉受到了理解,想想这些年来为了姚婉宁的病奔走,如今心病尽去,才算熬出了头。
  夫妻俩沉默了片刻,却又觉得心在此时贴得更近了。
  姚若筠没说话,只是看了妹妹一眼,示意稍后有话要跟她说。
  接收到大哥的眼神,姚守宁心中略一思索,便知道他想跟自己说什么了。
  两日之前,她才跟姚若筠提到过‘应天书局’的线索,如今看来,说不准他是已经打听到了什么,想要跟自己讲了。
  之前温献容来才跟自己说了不少关于‘应天书局’的事,紧接着大哥也打探出了消息,这对未婚夫妇一前一后,倒像是约好了似的。
  她心中一喜,冲着自己大哥微不可察的点头。
  柳氏毕竟性情强势,是不可能容忍自己长时间沉浸于感慨之中。
  半晌之后,她眨去了眼中的泪水,问道:
  “刘大的事,有结果了没有?”
  一说起正事儿,姚翝就点了点头:
  “有了。”
  他说起这话,便现出几分犹豫之色,看了柳氏一眼,又看了看女儿,见她心不在焉的,反倒是姚若筠看似正襟危坐,却像是已经准备好听他说了。
  “这件事有诡异。”
  柳氏一听这话,皱了皱眉头:
  “怎么个诡异法?”
  “刘大之死,我们抓捕了韩庄与他曾经碰过面、打过交道的人,包括后续安葬他的人,一共有十七人。”
  “经各自审问,他们的口供都一致,说是随妙真二人远道而来,一来就病倒了,请了大夫。”
  姚翝这话一说完,柳氏嘴唇动了动,却并没有说话打断丈夫。
  “只是治疗没起效,两天之后妙真姐弟二人走了,他死在了韩庄里,庄子中他们借宿的那家人请了亲朋,将他挖坑埋了。”
  杵作检验了尸体,确认了刘大死因:
  “身上并无外伤,验了口鼻,也无中毒,猜测恐怕是年老体衰,离乡背井之后不适应而死的。”
  听到这里,姚若筠不由皱了皱眉头,有些奇怪道:
  “既非死于他人之手,只是正常死亡的话,表弟二人的突然离开,以及说的口供就不大对劲儿了。”他先前因为姚守宁问他‘好不好色’、‘对表妹印象如何’等诸如此类的话吓到,回去反省了一番,此时想起苏妙真都有应激反应,连她的存在都不敢提起,而是小心翼翼的以‘表弟二人’代替:
  “正如爹所说,这事儿确实有诡异。正常死亡,若表弟二人发现了,报官也就是了,交些‘棺税’,对我们家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
  可偏偏苏妙真姐弟二人却提起了另一套说词,在刘大死亡与他们无关的情况下,偏偏要编造了对他们不利的谎言来说,问题的症结就在此处。
  “既然事情与妙真、庆春二人无关,刑狱司的人察明真相之后,应该将人放走。”
  柳氏有些不快,姚翝就想了想,谨慎的道:
  “镇魔司的人加入这桩案子了。”
  他这话一说完,除了柳氏之外,姚守宁、姚若筠二人都抬起了头。
  姚若筠想起几日前妹妹问他的话,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妖怪吗?
  当时他是断然不信的,可此时这桩案子有古怪,镇魔司继而加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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