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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男主发疯后-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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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手安排了苏庆春的未来,在着手替他寻找贴身侍候的小厮的同时,又在安排他将来要入读的学堂,对于苏庆春来说,这无异于生活步入了正轨。
  每天不需要惶恐思考自己要做什么,只需要听从姨母安排就是——仔细一想,竟觉得将来前程隐隐还有了丝期盼的样子。
  可以预想得到,若照柳氏安排,他将来一心苦读,考个功名,再由姨母挑选,娶个妻子,生儿育女,竟比自己之前混乱的人生更加清晰。
  而姚翝虽说长相凶恶,可苏庆春也不是不懂事的孩子。
  他只是外表凶恶,可对自己姐弟从来没有不耐烦之处。
  两人到来给姚家惹了麻烦,但姨父却不发怨言,接连几日为姐弟奔波,他看到姚翝双眼通红,一宿未睡。
  至于大表姐,他接触不多,而二表姐性格坦率,虽说有时讲话直接,但并不像是心机很深,且讨厌自己的人。
  两姐弟入狱以来,柳氏时常来探监,家中发生了不少大事,他注意到柳氏的神色都憔悴了许多,是真的在为他们姐弟焦急。
  先前屋里桌上是摆了饭菜,可他看了一眼,都是一些腌菜、豆腐等,显得十分素净。
  他想到了这些日子柳氏每回过来,都有狱卒陪同,恐怕是花了不少银子打点的。
  越是细想,苏庆春便越觉得柳氏好。
  每当在牢中要熬不下去,听到四周的惨叫及闻到血腥味儿时,是柳氏不时前来安慰他、哄他,叮嘱他不要怕,姨母不是他的母亲却胜似母亲!
  “姐姐,我不想听你这样说。”
  苏庆春皱了皱眉,第一次没有再听从苏妙真的安排,反倒退了一步:
  “我觉得这样的生活很好。”
  他受够了永远跟在母亲、父亲的脚步之后,过朝不保夕的不安稳的生活。
  时常穷困潦倒,跟着父母天南地北的奔波,有时刚一熟悉一个地方,却又被迫要挪移。
  穷到有时吃不上饭,欠了不少钱,便逼得小柳氏卖嫁妆换银子。
  他也无法像其他人一样入学,唯有靠父亲启蒙,时常读书也是有一天没一天的。
  “我现在有安稳的地方睡,有热饭可吃,姨母要送我进学堂,说让我好好读书,考个功名,将来娶个贤慧的妻子。”
  他第一次如此大胆的表达自己的意见,甚至后退了数步,避开了苏妙真的拉扯,定定的望着她:
  “我不想听你说这些。”
  两姐弟闹得不欢而散,苏妙真大受打击,觉得自己的弟弟恐怕是中了邪,同时有种重生之后无人理解的孤寂感觉。
  ……
  而另一边,柳氏也提起前日自己前往刑狱时,与苏妙真谈话中得知的消息,以及自己与今日下午拜访楚家求情的事。
  姚守宁听完,越发觉得苏妙真出狱恐怕不是偶然,恐怕是早有算计。
  “娘,您去探望表姐时,有提到长公主他们过来的事吗?”
  她这话音一落,柳氏就点头道:
  “妙真也很关心家里。”
  完了!
  姚守宁听她这样一说,心中更加笃定苏妙真这一趟出狱来者不善。
  说不定她之所以会预感陆执此行剿灭妖邪会功败垂成,就是因为苏妙真。
  她一时之间有些同情这位将军府的世子,先前西城的官司还未盖棺定论,又被她这位表姐盯上了。
  一家人边说话边等,约大半个时辰后,两姐弟才重新过来。
  因今日二人出狱,柳氏索性让厨房再备了几样菜庆贺。
  苏庆春重新倒回来时,看到桌上添加的一些菜肴,吸了吸鼻子,却下意识的离姐姐更远了些。
  今夜明明应该是一个大团圆的晚膳,照理来说应该皆大欢喜才对。
  但姚若筠因姚守宁的话而对苏妙真敬而远之,苏妙真对姚家人则是又恨又气;苏庆春因姐姐先前的话不想搭理她,而姚守宁想着可怜的世子,姚婉宁则是察觉到了苏妙真隐藏在小心翼翼的面具下的恶意。
  ……
  而柳氏今夜则是特别欢喜,还难得喝了两杯酒,洗漱完上床之后还有些微熏。
  家里的官司暂告一段落,丈夫、外甥接连出狱,大女儿的病愈,仿佛有种否极泰来之势。
  “我跟你说,我看婉宁跟妙真特别投缘,守宁也好像懂事了很多。”
  柳氏说话都有些不大清楚,姚翝抱着她,让曹嬷嬷替她拆卸首饰。
  她这话一说完,姚翝浑身一震。
  都说女子心思敏感纤细,但今夜饭桌上的气氛诡异,连他都感觉到不对劲儿了,柳氏却像是全无察觉。
  “……对对对。”
  姚翝也不揭穿她,一面将她抱到床边,弯腰替她脱鞋,一面顺口应了她几句。
  曹嬷嬷替她拆卸了首饰之后出去打热水了,屋里只有夫妻二人。
  柳氏醉熏熏之际,突然想起一个事:
  “道元与楚家大公子是八拜之交,为何这些年全无往来?”


第155章 出城去
  这两个当年的结义兄弟在之后的时间里不止没有往来,苏文房这些年仕途不顺,楚家也并没有因为当年两人的交情而提拔过问。
  前日柳氏在监狱之中曾问过苏妙真这个问题,她当时十分不耐烦,将柳氏的话挡了过去,柳氏便没有再过多追问,只是时过境迁之后再一细想,便知道有些不对劲儿。
  姚翝是个人精,哪能想不清楚其中内情。
  但他笑了笑,并没有说话,而是扶着妻子躺上了床,替她理了理头发。
  她闭着眼睛,可以看到眼角处细细的皱纹。
  柳氏年近四十,但那一头长发却养得极好,黑亮顺滑,又多又密,几个孩子之中,只有姚守宁完美的继承了她的发质。
  此时她头发披散下来,倒削弱了几分平时绾发之后的强悍感,多添了几分妇人的柔媚。
  姚翝伸手想去摸她的脸,却见她突然轻声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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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你前些年进神都,不受楚家待见,是不是因为子归的原因?”
  她说完这话,姚翝的动作一顿。
  屋里静默了片刻,姚翝许久回过神,接着笑了笑,安抚的道:
  “睡吧。”
  话音一落,她微微颦起的双眉便舒展了开来,接着沉沉睡去。
  第二日一早,柳氏醒来之后,隐约还记得昨晚自己说的话。
  她平日十分自制,难得有这样放纵的时候,又借着酒醉,说出了姚翝这些年不受楚家待见的原因。
  丈夫有能力,且任兵马司指挥使多年以来,行事一直稳扎稳打,纵无大功,也没有犯过什么错误,再加上他长袖善舞,在官场之中与人交往起来混得如鱼得水,按理来说早该受到提携,官位再升一升。
  可十年以来,他在这个位置上再也没有动过。
  姚翝表面不说,内心肯定是十分憋屈,夫妻俩以前不知内情,楚家又得罪不起,便唯有隐忍。
  如今隐约摸到了一点苗头,柳氏担忧丈夫心中怨怼苏妙真,所以昨夜借着酒劲,将这话挑明。
  她当时半醉半醒,也是想要看看姚翝的态度。
  但他十分大度。
  以他聪明,想必苏妙真出狱之时,就已经猜到来龙去脉,但他并没有计较,显然这事儿在他心中已经过去。
  柳氏想到此处,既觉得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甜蜜。
  正怔忡着出神之间,突然听到了外面传来的脚步声。
  曹嬷嬷进来的时候,恰好见柳氏自个儿撩了幔子撑起身来,柳氏见她行色匆匆,愣了一愣:
  “有什么事吗?”
  外面天色还未大亮,她可以听到姚翝早起晨练的声音,时间还早,这个时候家里还会有什么事?
  曹嬷嬷点了点头:
  “将军府来人了,说是要接二小姐出门。”
  “什么?”
  柳氏愣了一愣,听了这话,觉得有些反应不过来,连忙坐起了身:
  “接守宁出去?”
  近来天气寒凉,曹嬷嬷怕她着凉,上前一步拉了被子包裹住她身体,点头道:
  “长公主要出城狩猎,她喜欢二小姐,所以要带上她一起。”
  曹嬷嬷说完,又补了一句:
  “说是早就约好了的。”
  什么时候约好的?柳氏满头雾水,一时之间有些回不过神。
  她问起这话,曹嬷嬷也是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
  柳氏伸手揉了揉额心,倒是让她想起了一件事。
  前两日的时候,长公主一家来访,当时姚守宁压根儿没跟朱姮蕊说上话,倒是中途使了个方儿溜出去,跟世子独处了很长时间。
  曹嬷嬷也不是外人,柳氏将心里的担忧说给她听:
  “恐怕约她出城的不是长公主,而是……”
  柳氏话没说完,姚翝便大步进来:
  “让她去。”
  “什么?”
  柳氏怔了一怔。
  姚翝穿了单薄的衣裳,练得满身都是汗,曹嬷嬷恐他着凉,忙递了张帕子过去。
  “让她去。”
  姚翝接过帕子擦头,又跟柳氏说了一声:
  “她昨日跟我提过这事儿,也准备昨晚跟你说的。”
  但昨晚因苏妙真姐弟突然回来,气氛诡异,偏偏柳氏全无察觉。
  “兴许守宁当时忘了,便没提起这事儿。”
  “可是……”
  柳氏正欲说话,姚翝已经向曹嬷嬷摆了摆手,示意她先出去。
  曹嬷嬷点了点头,退出了房里,留了安静的空间给这两夫妻。
  “不瞒你说。”
  虽说柳氏本来也没想瞒着曹嬷嬷,但此时屋中只有夫妻二人,她也不藏着揶着,直接就道:
  “我怀疑邀约守宁的,并不是长公主,而是世子。”
  她早就觉得世子有些不对劲儿。
  虽说当日西城案件,她很感激陆执救命之恩,也知道自此之后,姚家接连受了将军府不少的恩惠。
  “若是将军府要我报恩,便是拼了性命我也愿意。”柳氏看着丈夫,正色道:
  “但若是要我女儿以色侍人,来报此恩,我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两家地位相差悬殊极大,柳氏压根儿没想过要攀这门高枝,也不觉得自家攀得进去。
  更何况陆执出身高贵,从小被宠到大,什么样的女孩没见过?柳氏觉得他纵然对姚守宁暂时的‘上心’,不过也是见她美貌,图她新鲜有趣。
  再加上她已经为姚守宁相看好了温家的长子,双方门当户对,实在很不愿意再出其他差错,坏了女儿名声。
  姚翝沉默半晌,点了点头:
  “我也实话跟你说,约守宁的,确实是世子。”
  他这样一说,表明他早就知道此事。
  柳氏一想到他清楚内情,先前还同意姚守宁出门,不由瞪大了眼,心中有火气生起。
  正欲掀了被子起身,姚翝便似是知她心中想法一般,伸手将被子一按,无奈的道:
  “你听我说完。”
  他一手压着被子,一面轻声道:
  “我跟你说实话,几天前的夜里,闯入婉宁院中的贼子,可非同一般人。”
  姚翝的话令得柳氏愣了一愣,她不懂为什么说着姚守宁的事儿,丈夫却偏偏又扯到了大女儿院里。
  但姚婉宁院中进贼一事令她十分不安,尤其是事情过了多日,官府却没有半点儿进展,这令得柳氏焦躁难忍,此时听丈夫一说,便猜测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内情,便忍住了不快,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此……”
  姚翝犹豫半晌,仍是没将那到嘴边的‘此妖’二字说出口中来,转而道:
  “此贼来历特殊,牵连甚广。”他顿了顿,“一般人是捉不到他的,唯有借将军府的助力。”
  “当日西城案件非同一般,有人借着那张樵之死,给世子下了咒。”姚翝神色严肃,说道:
  “事情最近查出了些眉目,因事件涉及到了我们,世子才会借邀守宁狩猎的名义,一并出城。”
  说到此处,姚翝补了一句:
  “此举也是想钓出背后主使之人。”
  提到当日西城案件,柳氏张了张嘴,既有些心虚气短,又觉得有些后悔,忍了半晌,才有些不甘道:
  “可这与婉宁的事又有什么关系?”
  “当日长公主来姚家的时候,守宁求世子帮忙调查那夜闯姚家的贼子底细。”
  柳氏心中一跳,问:“查出来了?”
  “查到了些许眉目。”姚翝神色挣扎,点了点头,最终没能忍住,向柳氏透了些底:
  “前夜闹得最凶那会儿,其实是将军府的人帮忙,才能将那贼子暂时逼退。”
  也正因为在那一场大战中,陆执这样身份高贵的人还因此而受了伤,再加上此次出城也是因为要寻找陆执身上妖蛊破解之法——至于这妖蛊如何来的,姚翝也心知肚明,又哪里有什么立场去阻止?
  “不过那贼子如今尚未落网,不过事情已经有了眉目,还需要将军府的人帮忙。”姚翝看着柳氏,语气柔和的哄她:
  “守宁也不是小孩子,她这样做,自然也是有分寸的,你就信她一次。”
  他说得很有道理,但柳氏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她沉默了一阵,突然问道:
  “也就是说,前几日的时候,他俩单独说话,谈的就是这个事?”
  姚翝还不知道这陆执与姚守宁谈的交易是单独说的,他初时一惊,但细细一想,妖邪出没这样的话在此时听来惊世骇俗,又容易引起不明就里的人恐慌,私下交谈也是正常的。
  想到此处,他点了点头:
  “是。”
  柳氏有些怪异的看他:
  “也就是说,你也知道她犯的错了?”
  犯错?姚翝有些纳闷,随即又猜柳氏的意思是指姚守宁单独与陆执相约一事。
  他又点了点头,劝道:
  “她还只是个孩子,孩子哪里有不犯错的。”
  柳氏没料到姚翝如此大度,知道了姚守宁与陆执之间互唤‘爹娘’一事,还表现得如此平静。
  “那你……”她欲言又止,姚翝不明就里:
  “对,她和我坦承了。”
  姚翝既然都这样说了,她也自然不好再阻拦,唯有叹了口气,不大甘愿的道:
  “那也仅此一次,下回绝对不能允许,同时家中得派人同行。”
  西城案件之后,温太太便察觉出不对劲儿,已经上门打探过一回,若是再听到女儿与世子之间有纠葛,可能温太太会心里不大开心。
  家里麻烦解决大半之后,柳氏已经在打定主意,要什么时候带着姚守宁去温家拜访,以安温太太的心。
  “放心。”姚翝见说服了她,也松了口气,笑着就道:
  “我亲自陪她同去。”
  这边夫妻俩说着话,另一边姚守宁早就已经准备好出门,得到曹嬷嬷过来提醒,说是柳氏同意她出门之后,她才松了口气。
  今日出门是为了剿灭妖邪,事情还未声张开来,自然是不能让冬葵同行。
  好在姚守宁早与父亲通过气,知道他会担忧,因此二人商议妥当,由他赶车,随她一道出城。
  为了掩人耳目,陆执并没有亲自过来接她,而是派了身边的一位亲随。
  来人约二十五、六的年纪,身穿一袭墨绿色圆领长袍,足蹬黑皮靴,腰挂长剑,气质英武之中透着一丝斯文。
  他身材高大且又笔挺,牵了一匹马,候在姚家后门。
  见到姚翝赶了马车出来之后,他上前数步,行了一礼,唤了一声:
  “姚二小姐。”
  这声音颇为熟悉,姚守宁拉开车门,与此人对视,脑海里想起当日苏妙真身上的那道‘意识’的话:罗子文,陆执身边第一文谋,出身神武门。
  她心中有些怪异,却是好奇的又打量了罗子文一眼,猜测他身上有什么特殊之处,令苏妙真身上的‘意识’提示要注意。
  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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