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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死遁后成了白月光-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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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桃更是欢喜,“那必然是公子趁您熟睡了,悄悄给您戴上的。”
  阿娇足足愣了盏茶功夫,他送的?
  用过午膳,二人到院里散步,阿娇想起外头那只白鹤——自从她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便鲜少出门,也不知有没有人喂养。
  出了垂花门,阿娇便后悔了,分明昨夜才动过胎气的褚清兰就立在桥上,附近的侍卫也不见踪影。
  本着惹不起就躲的原则,她刚折身,褚清兰已经发现,叫住了她。
  沈禹州是说了不让兰亭的婢子再来松鹤院,却没让人阻止褚清兰,她在沈府,自然是哪里都去得。
  她依旧是温婉和煦的笑容,“阿娇,这才几日不见,你便要躲着我了?”
  阿娇只好硬着头皮回应,“妾不敢,方才只是没注意到大少夫人也在,失礼了。”
  褚清兰并未在意,将手里的吃食尽数喂给白鹤,又朝她招手,“阿娇,过来呀。”
  春桃警惕着她,暗自拉了拉阿娇的袖子。
  “怎么,你害怕我?”
  褚清兰莞尔,“听说,我不在时,都是你在喂养小白,我还没谢过你呢。”
  阿娇勉强勾起笑,“公子之物,妾也只是听命行事。”
  “这白鹤是我送给他的,他自然珍惜。”
  褚清兰垂着眼,仿佛在回忆过往,“曾经我们家也是上京清流,可惜,后来我爹爹与娘亲相继去世,褚家落魄了,幸有老夫人慈悲,做主收留我与小白。那会儿我刚到沈家,与二郎第一次见,他一眼便瞧上我的小白,我看出来了,可我偏不给他。”
  阿娇并不想听她忆往昔,然而褚清兰仍旧继续说:“我不给,他可犟了,日日都要寻我,叫我把小白借他玩玩,一来二去的,我们就时常见面。”
  阿娇深吸口气,福了福身,“抱歉,妾身子弱,在这风里站不久,先失陪了。”
  “站住。”
  褚清兰陡然变了脸色,抬脚缓缓朝她走去,美眸一瞬蓄满了尖锐浓重的恨意,“你以为,你这样便是赢了吗?”
  终于不装了吗?
  阿娇直视她的目光,不卑不亢,“妾从未同任何人争抢。”
  “呵。”褚清兰冷笑一声,“是啊,凭着一张与我有几分相似的脸,成为沈禹州的妾室的确轻而易举,不过……你也只是我不在时,供他消遣的玩物罢了。”
  亲耳听到她说出这样的话,春桃大为震惊。
  “然后呢?”
  阿娇却是早有预料,平静地反问:“大少夫人的意思是,叫我不要痴心妄想,你来了,我就应该乖乖退出?大少夫人莫不是忘了,一开始就是你选择舍弃他,才成为沈家的大少夫人,又有什么资格……”
  “你住口!”
  她话未说完,褚清兰扬手打在她脸上,春桃下意识护在她身前,被褚清兰一把推开。
  二人距离极近,褚清兰一眼便看到她脖子上的东西,原来,他不让她碰的玉坠,居然是要送给阿娇的。
  褚清兰更加怒不可遏,劈手扯过她的玉坠。
  阿娇被她带了个趔趄,窒息感接踵而来,下意识护住脖子上的玉坠,二人都不愿先放手,互相争执起来,渐渐地,离池塘越来越近。
  前些天苏海道与沈家人不欢而散,今日苏家的大公子苏池烨登门拜访,他与沈禹州是旧相识,是以沈禹州一早便前去迎接,二人正朝松鹤院方向来,结果就瞥见池塘边扭在一起的两人。
  眼看阿娇就要跌入湖中,沈禹州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刚要出言提醒,便见她二人忽然变换了位置,怀着身孕的褚清兰尖叫一声,转眼就扑通一声跌入池中。
  “阿兰!”
  沈禹州速度极快冲了过去。
  褚清兰即将跌入池中时,手指还拽着阿娇,倒下之际向下用力一带,很快阿娇也跟着摔了进去,两人都在池中扑腾,溅起偌大水花。
  春桃不会泅水,只能在池边干哭,沈禹州身影一闪跃入池中。
  苏池烨着实被这阵仗所惊,可一人难救两人,只好脱下厚重氅衣跟着跳进池塘里。
  阿娇在水里挣扎,求生欲望不断攀升,水流却不断灌入口鼻,迅速侵蚀她所有呼吸,意识愈发迷糊,眼睑缓缓沉下。
  朦胧间,她只看见一道月白身影朝她的方向泅来,却是抱住她前面的褚清兰。
  细细密密的疼痛骤然涌上心头,过往的浓情蜜意一瞬化为乌有,那种被人玩弄于鼓掌,又惨遭抛弃的窒息感迅速传至四肢百骸,裹挟着她的身子,一点点沉入水底……
  褚清兰率先被捞上来,沈禹州按压她的心口,又拨开她的发,用力掐着人中,很快她便咳出一口水,眼睫动了动,还有意识。
  沈禹州大喜,忙差遣唯一在场的奴婢去请府医。
  春桃心中埋怨了沈禹州无数遍,对方使唤她时全然不听,只是趴在池边哭喊,沈禹州这才如梦初醒——阿娇还在水里。
  待他再想去救时,苏池烨已经抱着人浮出水面,看清阿娇毫无生气的面容,苏池烨当即大喝:“快请大夫!”
  春桃着急忙慌的跑出去找。
  府医第一个赶到,只是两边都有人昏迷,正迟疑着该先救谁,苏池烨抱着人挤上前:“你快给她看看,她气息太弱了!”说罢抱着阿娇狂奔进屋。
  沈禹州此刻也顾不得地上躺着的褚清兰,下意识要追,刚跑两步,许氏赶到。
  “娇娇!娇娇啊!”许氏看着躺在地上,面如金纸的褚清兰,当即崩溃大哭,沈禹州不得已只好抱起她,朝兰亭跑去。
  望着他的背影,许氏高声道:“府医!府医呢!”
  有小厮回禀:“府医正在给姨娘诊治。”
  许氏大怒:“混账东西!我请他来是照看娇娇的!那贱妾也配?”骂骂咧咧间,她追到房中,一把揪住府医,张口痛斥。
  府医正在给阿娇扎针,被人揪住哎哟一声,手一抖险些扎错地方,苏池烨眼疾手快护住他:“快救人!”
  府医左右为难,碍于苏池烨人高马大力气大,只好先行替阿娇医治。许氏气得浑身哆嗦:“你,你是什么人?竟敢插手我沈家家事!”
  苏池烨转头,一张俊俏又稍显熟悉的脸庞映入许氏眸中,居然是苏家的嫡长子。
  许氏怔了怔,“苏、苏公子?你……”
  苏池烨解释道:“人命关天,还望大夫人见谅。”
  救人也分轻重缓急,褚清兰刚落水便被沈禹州救起,当时还有意识,显然不算严重,真正危险的是沉入水中已然昏迷的阿娇。
  许氏稍稍冷静下来,话虽如此,可再看阿娇时,眼神隐隐有了杀意。


第22章 陷害
  她又冷又疼,蜷缩在雪地里
  春桃请的大夫很快赶到,刚进门就被许氏和沈念如拉到兰亭去了。
  屋子里都是许氏和沈念如的哭声,沈禹州坐在一旁,只觉心烦意乱,大夫诊过脉,说是落水着凉,惊吓过度。
  许氏忙问:“肚子里的孩子如何?怎么她还不醒?”
  大夫抹了把额汗:“这……摸着脉象确实母子平安,只是不知是个缘故,少夫人迟迟未醒。”
  “庸医!都是庸医!”许氏怒得破口大骂,旋即抓起旁边一个婢子呵道:“去!把府医给我叫过来!”
  婢子哆哆嗦嗦:“府医、府医在松鹤院给姨娘施针……”
  “那你们再去找大夫啊!”
  桂嬷嬷出言提醒,“夫人,老奴记得城郊有个妇科圣手,就是具体住在哪儿不太清楚,不若派人寻一寻,重金请来为少夫人治病安胎。”
  许氏一听,像是抓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这就派人去请,二郎,二郎,你的锦衣卫不是手眼通天吗?你快去找啊!一定要救救你大嫂,事情可是出在你松鹤院,她若有个三长两短,我要那贱人偿命!”
  沈禹州被她晃得头疼,咬紧后槽牙,带了程英等人即刻动身去请。
  几乎把兰亭所有下人都轰走后,许氏仍慌乱得在原地直打转,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褚清兰,愈发气不打一处来,“那贱人无端推她落水之事,必须要有个交代!”
  许氏气冲冲出去,迎面撞上老夫人,发生这些事,老夫人依旧面色沉静,睨了她一眼,“阿兰现在情况如何?”
  许氏按下怒气,低着头道:“还是没醒,来的都是些庸医,瞧不出个所以然,府医又被苏家那小子扣在松鹤院了,听说他已拜入太子门下,是太子伴读,可是谁知道他苏家都举家搬迁了,这小子居然还没走。”
  苏沈两家虽是旧交,但论身份地位,还是苏家略高一筹。她们已经得罪过一回,这次许氏再气恼,也不敢明面上去说他。
  老夫人默了默,“……罢了,都是人命,府医就留在那边吧,老身来瞧瞧阿兰。”
  上了年纪总会有身子不爽的时候,日积月累下来,也算久病成医,她坐到床边,刚搭上腕,一直昏迷的褚清兰醒了过来,不着痕迹抽回手,气若游丝:“母亲、祖母……你们不要怪阿娇……”
  “可算醒了,谢天谢地!”听到她说话,许氏双手合十,忙走上前宽慰,“你放心,母亲绝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褚清兰摇摇头,“不怪阿娇,她只是看我的耳坠好看,早知她如此喜爱,我应该送给她才是,没想到发生一些口角,她也是不慎推了一把,不是有意的,母亲就别责怪她了,也……也别叫二郎为难。”
  说到最后一句时,眼尾一颗晶莹的泪淌下,“往后咱们大房还得倚仗二郎,切莫因我与二郎生出嫌隙。”
  许氏捏着帕子给她擦眼泪,“就算沈禹州护着她,母亲也要为你和孩子讨回公道,我就不信,一个妾室整日闹得鸡犬不宁,我身为母亲还不能教训了!”
  老夫人看也不看她二人,捻着佛珠道:“既然都嫌这沈家不安宁,不若让阿兰随老身一道去慈安寺,寺中清静,利于养胎。”
  许氏一刹如遭雷击:“母亲!”
  老夫人只是闭眼:“此事就这么定了。”
  松鹤院里,阿娇呕出大滩水后,依旧昏迷不醒,府医施了针,又让春桃端来参汤,苏池烨一直在旁守着。
  先前他看得不是很真切,只是觉得阿娇有些眼熟,这会儿细看,发现自己好像确实在哪儿见过。
  正皱眉思索,许氏带了一帮粗使闯进来。
  不等几人反应,许氏甩袖打翻春桃手里的瓷盏,“区区一个贱妾,也配用我府里的参汤?”她好似寻到了一个出气口,一连砸了不少东西,就连府医的药箱也被她踢在地上。
  沈禹州和锦衣卫都被支走,松鹤院唯一还能令旁人忌惮的只有苏池烨,他将府医春桃几人护在身后,“大夫人,还请你冷静一些。”
  许氏冷笑,“苏公子,说白了你也是外人,如今我不过是在料理家事,还请苏公子避嫌,让一让。”
  苏池烨迎上她的目光,“受人之托,恕难从命。”
  “本夫人身为沈家的大夫人,处理自家事,难道也需要经过你同意不成?”
  视线在苏池烨和阿娇身上来回扫,许氏跟抓到把柄似的,立刻倒打一耙:“一个外男,私闯我女眷后宅不说,此刻竟还插手我府中事务,难不成,你与这贱妾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私情?”
  空口白牙污蔑之事许氏做的信手拈来,不给对方半点回嘴的机会,语气尖酸又刻薄:“听说落水之时还是你跳下去把人抱上来,现下又赖着不走,若说你们之间没点什么,传出去都没人信!本夫人定是要好好盘问她一番!”
  苏池烨不曾料到堂堂一个当家嫡母,居然如此口不择言,当即反驳:“夫人慎言,我护着她,是出于我与禹州的兄弟之义。”
  “哼,说的好听。”许氏绕着他踱步,“可我是他嫡母,现在就算沈禹州亲自来了,他也拦不住我!来人呐,把阿娇拖出去!”
  “不要!”
  春桃紧紧抱着昏迷的阿娇不肯撒手,几个粗使嬷嬷使劲掰她指头,才将人扒下来。
  “把这吃里扒外的臭丫头关柴房里!”
  苏池烨很想动手,可她说的没错,许氏非要处置阿娇和春桃,他是无权阻拦的,只能眼睁睁看着粗使嬷嬷们把昏迷不醒的阿娇从床上拖拽下来。
  阿娇最后是被扎醒的。
  细密银针沿着指甲缝隙扎进去,她猛地睁眼,瞳仁剧烈收缩,痛到失声,嬷嬷又狠狠一甩,把她扔到许氏脚边。
  许氏坐在院中,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挥手示意嬷嬷动手。
  阿娇眼前一片模糊,恍恍惚惚,只能分辨出自己趴在院子里,尚未彻底清醒,凌厉的鞭声划破空气,嬷嬷拿着长鞭,一下又一下打在她身上,每一下都打得她衣衫撕裂,皮开肉绽。
  冬雪未融,四周寒意凛冽,阿娇又冷又疼,蜷缩在雪地里,每每快要晕厥时,十指连心的疼痛又会让她醒过来。
  又一鞭即将落下时,苏池烨身影一闪,反手稳稳接住这一鞭,怒视许氏等人,“你们这是草菅人命!”
  许氏眸色闪了闪,色厉内荏道:“这是沈家家事,本夫人惩治一个下人,难道苏公子也要来插手吗?”
  “夫人口口声声说她是下人,那敢问夫人手里可有她的身契?”
  许氏大怒,拍案而起,“你什么意思?别以为你父亲升了官,你就可以在我沈家地盘肆无忌惮!”
  苏池烨心中有了猜测,咬紧后槽牙,“……她果然不是你们府里的人。”倘若真如他猜测的那般,沈家的罪过可就大了。
  思及此,苏池烨顾不上众人惊愕的目光,抱起浑身伤痕的阿娇直奔医馆。
  事急从权,然而他到底低估了流言,仅仅是把人抱去就医,外头就铺天盖地渲染他与沈家小妾暗通款曲,不清不白,甚至传言他与阿娇是旧相识,当初是沈禹州横刀夺爱云云。
  等沈禹州带着所谓的妇科圣手赶回府时,人人看他的眼神都多了一抹怪异。
  还没回到松鹤院,就听说阿娇已被苏池烨带走,下人甚至把当日情形添油加醋一番,把二人关系说得格外暧昧。
  沈禹州登时怒火中烧,甩下大夫策马朝苏家别院赶去。
  眼下苏池烨请了不少大夫为阿娇医治,可惜她伤势太重,两日过去,仍旧没有转醒的迹象。
  苏池烨急得在屋外来回走。
  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小厮未曾多想上去开门,结果刚拉开门闩,一股大力从外袭来,径直把小厮撞翻在地。
  沈禹州风尘仆仆,黑沉着脸出现在院子里。
  苏池烨注意到他,脱口而出道:“禹州,你先别急……”话未说完,对方已经挥拳照着他下颌打来。
  苏池烨不妨,被打了个趔趄,摸着淌血的嘴角,一脸不可置信,“你疯了!”
  沈禹州一把揪住他的领口,把人怼到墙上目眦欲裂:“人呢!”
  苏池烨也来了脾气,一把推开他,边整理衣服边瞪着他冷笑:“看着阿娇在沈府的处境,也没觉得你有这般在意她。”
  他与阿娇本就不存在乱七八糟的关系,这会儿也是被打懵了,索性不解释,听在沈禹州耳朵里,就成了另一个意思。
  “你果然别有用心。”
  除却生母离世、遭受沈家排挤以外,这还是沈禹州第一回 失控,眼神仿佛吃人一般,“我警告你,阿娇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旁人休想染指半分!”
  “是吗?”苏池烨翘起嘴角,一脸不屑,“那你为何至今不给她一个正妻名分?任凭府里随便一个嬷嬷就能糟践她!”
  “这是我的事!”
  沈禹州又是一拳。
  这次苏池烨有了防备,侧身躲过,旋即二人赤手空拳打了起来,沈禹州像是在泄愤,拳拳到肉,招招不留余地。
  别院的小厮们想阻拦,却没人能劝得住他二人,直到双双鼻青脸肿,房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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