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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死遁后成了白月光-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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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忖了忖; 吩咐:“云画; 召我爹……我爹的好友; 苏海道苏大人进宫。”苏婉容及时改了口,她独自一人处于深宫之中; 没有父兄在身边,眼下急需来个人给她拿主意。
  云画领命而去,云棋扶着她的手进殿; 苏婉容刚坐下; 不多时,外头有内监领着程英进来。
  程英立在门口; 朝里作揖; “传陛下口谕; 召娘娘今夜侍寝。”
  苏婉容蹭地站起,“不是说明日吗?”
  程英皱了下眉; 她的神情瞧上去似乎并不高兴,果然; 一切都是装的,她心里根本没有陛下。
  思及此; 他越发来气; 抬起下颌; 口气微冷; “陛下说什么就是什么; 娘娘遵旨便是。”
  “是……”苏婉容无奈,福了个身,“妾遵旨。”目送程英走后,她再也支撑不住跌坐在贵妃椅上。
  云棋不明其意,还在旁道贺,“恭喜娘娘,今夜就能得陛下恩宠了。”
  苏婉容只能勉强维持着得体的笑,好在苏海道来得快,她忙屏退宫女,殿里只剩她父女二人。
  苏海道进来时就注意到女儿毫无血色的苍白小脸,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发生何事了?怎的脸色如此难看?”
  “陛下原是说好明日召我侍寝。”
  “这是好事,为何……”苏海道顿了下,意识到女儿的难处,“是个问题,若被陛下发现你的处子之身,只怕真相瞒不住。”
  苏婉容急哭了,“父亲,我该怎么办?”
  “莫急。”苏海道老眼转了转,狠下心,“婉容,若想过了此关,只能……”他附耳过去,随着话说出来,苏婉容脸色越发惨白,到最后,身子难以遏制的颤抖,她看向自己父亲,“不、绝对不行!”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苏海道眸色一凛,大掌轻轻拍在苏婉容瘦削的肩上,“有舍……才有得,如今我苏家满门荣光,全系你一人身上,可要好好考虑。”
  又是苏家的荣光,凭什么偌大苏家要将希望全压在她一个弱女子身上?苏婉容心里生出一丝埋怨,“父亲,苏家荣光系于后宫终不长久,为什么还要牺牲我?”
  “是为父逼你进宫做皇后的吗?”苏海道一句话堵了回去,语气狠厉,“当时为父让你走,为什么不走?你自己非要趟这淌浑水,就只能一不做二不休,这皇后之位,无论如何都要给我坐稳了!”
  “我……”苏婉容眼泪顺着脸颊淌下,被堵得哑口无言。
  父女二人争执着,云棋敲了敲门,提醒道:“娘娘,程大人又来了。”
  苏婉容急忙抹去眼泪,苏海道却是眼神一亮,看向她,“看呐,天都在助我苏家,猎物上门了。”
  程英走到半道,想起还有些事情没交代清楚,这才折返回来,在殿门外候着,当他看到苏海道与皇后娘娘前后脚出来时,眉心锁得更深,“娘娘,恕在下直言,外臣不得与后宫来往,娘娘却不避嫌,传出去,有辱陛下颜面。”
  他不知眼前的皇后实际是苏婉容,与苏海道乃是嫡亲的父女关系。
  苏海道连连赔笑,“下官与侯府相交甚好,娘娘未出阁时,下官便一直视娘娘为自家女儿,这才逾矩了些,下官往后定当小心行事,以免让陛下与娘娘生出嫌隙。”
  他话说得漂亮,程英哪里是这些文官的对手,几句话便不耐烦挥挥手,苏海道暗地里又给苏婉容使了个眼色,这才告退。
  苏婉容不着痕迹地看了他一眼,交叠在身前的手用力绞着,良久,做出了决定,“外头人多口杂,程大人有话不妨到殿里说。”
  程英跟在沈禹州身边多年,二人自负的毛病如出一辙,压根没多想便随着苏婉容进去,但保持距离,隔着珠帘同她说话,“陛下方才还交代了一些事……”
  “不急。”苏婉容打断他,慢条斯理坐下,倒了杯热茶,“辛苦程大人来回通传,喝杯热茶再继续说吧。”染着丹蔻的细指捻着茶杯,款款而行走至男人跟前,低垂的眉眼尽是柔媚风情。
  程英呼吸凝滞了片刻,推开她,“不必。”只是他分明没使劲儿,面前华服凤冠的皇后娘娘却一个踉跄,几乎是下意识的,他伸手捞住她。
  苏婉容既做了决定,行事便不会拖泥带水,借机攀上男人脖颈,红唇微启,喘着幽香,“程大人……”她低喃着,程英不知怎的,仿佛一瞬被人蛊惑了心神。
  待他清醒过来时,红日西坠,身上冰凉一片,他猛地坐起身,低头一看,赤条条的,身侧还有个同样□□的女人,宛若一记重锤砸下,程英脑海里一片空白。
  苏婉容一直都清醒着,看他起来了,便也扶着床褥缓缓坐起,玲珑有致的身躯暴露在男人眼前,她双颊绯红,“程大人……”
  程英犹如撞了鬼,连滚带爬地下了榻,看向苏婉容的眼睛充满愤怒,隐隐还有一丝恐惧,“你……”他指着面前餍足的女人,手指都在颤抖,“你无耻!”
  苏婉容一双美眸水光凝集,“分明是程大人控制不住,将我……将我……”她做出有口难言的姿态,掩面痛哭,动作间巧妙的将身下落红盖住。
  程英脑海中的记忆都是模糊的,压根忘了究竟怎么回事,加上他未经人事,竟当真以为是自己做了辱人清白之事。
  这可是陛下的女人,他怎么敢……
  程英脸色乍青乍白。
  一只玉足轻轻落地,苏婉容跪坐在他面前,展臂拥住他,“程大人,我心悦于你,这件事,我们就此烂在肚子里,好不好?”企图用感情打动他,毕竟这种事,不管是谁的错,让沈禹州知道了,她们必死无疑。
  程英紧绷的身躯随着苏婉容一声声安抚,逐渐松弛下来,耳边除了女人的温声软语,只剩窗外连绵细雨声……
  林宝珠撑着油纸伞,跟在李青松身后亦步亦趋,乍然吹来的凉风惊得她打了个喷嚏。
  “女人就是麻烦。”李青松一边嘀咕着,一边脱下外衣给她披上,林宝珠要躲,被他摁住,“别矫情了,凑合着穿吧。”
  林宝珠忍下那股怪异的感觉,拢紧衣服,“我们究竟要去哪里?”
  李青松:“去山里。”
  林宝珠望着脚下一路绵延至山顶的台阶,“……我难道不知道我在往山上走吗?”
  “那你还多此一问。”李青松翻了个白眼,“跟着就是了,我还能把你卖了不成?”经过这么多事,林宝珠警惕些是应该的,只是她警惕谁不好,警惕他这个救命恩人?
  李青松脾气一向古怪,林宝珠也不恼了,哦了声,继续跟着,不知走了多久,天色彻底暗下,雨势渐大,至瓢泼大雨,无奈之下两人只能往最近的破庙里躲。
  林宝珠望着天下掉落的雨点,“反正眼下哪儿也走不成了,不如说说,你要带我去哪儿。”
  李青松握着伞柄的手微缩,良久,“不是要见楚怀安吗?”他话音落,林宝珠唇边的笑凝住,眼睛亦随之下起了雨。
  她只看见前头崎岖上路上,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向她走来。
  *
  是夜,苏婉容挥退了宫女,独自一人沐浴净身后,被内监们用轿辇抬着入了太和殿,程英守在门口,眼睁睁看着轿辇中的女子一袭薄纱裙,掠过自己身旁,落在腰侧跨刀上的手一紧,眸底慌乱一闪而逝。
  他已经背叛陛下一次,断不能生出旁的念头。
  所谓心仪程英的话,自然是苏婉容随口一说,不过利用罢了,她的目的,是宝座之上的九五之尊,迈进寝殿之际,含羞带怯到了沈禹州跟前,微微俯身,“给陛下请安。”
  沈禹州还在桌案前批阅奏折,看也没看一眼,嗯了声,便不再理会。
  苏婉容抬眼,犹豫着道:“陛下,夜深了……”
  “朕知道了。”沈禹州丢下奏折,起身踱步至她跟前,俯视着跪拜于脚边的女子。为了侍寝,苏婉容用心妆点过,俯身行礼之际,衣裳露得恰到好处,自以为能吸引他的目光。
  沈禹州幽邃的眸逐渐冷峻,缓缓弯腰俯下,就在苏婉容以为他要搀扶自己时,一只冰冷大手猝然扼住她的脖颈,“说,林宝珠究竟在哪儿?”
  窒息感扑面而来,苏婉容瞳仁一缩,艰难地摇头,“陛、陛下,妾就在……在这……”
  “你是林宝珠?”沈禹州冷笑,冰凉的指落在她颊上,一点点游移,所过之处,刺痛无比,苏婉容熬不住痛呼出声,“陛下,难道你要再一次杀了宝珠吗?”
  “别用这张脸做出这般恶心的表情,否则,朕定让你千刀万剐而死。”沈禹州耐心本就不多,“少装蒜,朕问话回答便是。”
  苏婉容扬唇苦笑,泪水顺着眼角的朱砂痣淌下,“你若不信,便杀了我吧……”哭泣时那绝望的神情,几乎与林宝珠跳河时的一模一样。
  沈禹州有了短暂的迟疑,手下力度稍减,苏婉容趁机挣脱,再看向他时,杏眼含恨,“沈禹州,你好狠的心……非要将我逼死了你才高兴吗?”
  她装的实在太像了。
  沈禹州眼神越发迟疑,他是不是真的怀疑错了,也许,也许眼前的,真的就是他的宝珠呢?他不能再逼下去了,不能再杀了啊,这是他求了好久才求回来的。
  墨眸中的杀气渐退,苏婉容观察着,见时机差不多了,又上前几步,伸手抱住他的腰,“禹州,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这是沈禹州盼了多久都没盼到的话,几乎是瞬间便击溃了他心底最后一道防线。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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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幻觉
  她分明见到了怀安哥哥
  “宝珠……”
  沈禹州捧起她的脸; 几近痴迷,缓缓低下头,一吻将要落下; 忽然停下了,眼前的皇后已闭上了眼; 满脸的期待; 他眯着眼; 眸光犀利。
  苏婉容等了半晌,迟迟不见那吻落下; 遂睁眼,就见沈禹州捂着胸口连连退了数步,身子抵着床柱才勉强稳住; 冷峻的面容冷汗涔涔。
  “陛下!”苏婉容慌忙去扶; 被推开,“滚!都给朕滚出去!”沈禹州目眦欲裂; 打落手边的香炉; 炉中药香倾泻而出; 也止不住他胸腔翻涌的痛苦愤恨。
  苏婉容眼睁睁看着他胸口出一点点沁出嫣红,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惶恐至极,不敢吱声; 她什么也没做,怎么会……
  沈禹州忍到极致; 见她不走; 他晃悠到她跟前; 大手又一次无情掐住了她; “你不是……你不是她!”他失了神志; 恍惚间面前原本属于林宝珠的脸寸寸龟裂,他怒目圆睁,手下力道丝毫不克制。
  他咆哮着:“告诉朕,林宝珠究竟在哪儿?她在哪儿!”
  苏婉容几乎要喘不过气,逐渐涣散的瞳眸满是恐惧,她好疼,浑身上下都疼,脖子好似要断裂了,脸上更是犹如烈火燎原,火辣辣的疼。
  她看清了沈禹州漆黑眸中的杀意,也看清了里头倒映出的那张脸,她不停摇头,“陛、陛下……我是宝珠,宝珠啊……”
  “还在骗我!”沈禹州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背叛与欺骗。
  是了,他也恨他的自欺欺人,他明明知道,明明第一眼就知道,她是假宝珠,因为真的宝珠恨极了他,断然不会跟他走的。
  可是他又不能没有宝珠,没了她,他大抵是活不下去了,把假宝珠留在身边,也算留个念想,可假宝珠却偏偏不知足,妄想取而代之,叫他越发恶心。
  大手越收越紧,苏婉容终于知道自己瞒不下去了,凭着求生的本能,“我招……我都招!”
  沈禹州稍稍收住力道,恶狠狠一甩,“说!”他强撑着身子,咬紧舌尖,满口血腥让他堪堪保住最后一丝理智。
  苏婉容怕极了,哆哆嗦嗦地跪好,“她、她去扬州了……一切都是她自愿的!我没有逼她!”
  反正她不会承认的,有什么误会,都推给林宝珠好了,反正她也不愿意回来,更何况,巫师已经去找了,只要林宝珠回不来,谁能说这一切都是她与哥哥的算计呢?
  她捂着脸,哭得真心实意,“陛下,我与宝珠情同姐妹,她跳河之后,我与哥哥意外在河边发现了她,将人救了回来,她说她不愿回宫,求我帮她,我见她痛苦,一时鬼迷心窍才应承此事,还请陛下明察!”
  断断续续的,沈禹州听出了其中的意思。
  她不愿回来……
  所以让人送他一个假宝珠,供他玩赏宠幸,好摆脱他的纠缠。
  沈禹州心口绞痛得愈发厉害,苏婉容的每一句话,每个信息,都像在他心上寸寸凌迟,“她还说了什么……”
  苏婉容悄悄抬起眼,“她、她说……此生与陛下……不复相见。”虽然林宝珠没有亲口说过这样的话。
  可沈禹州信了,他强压了许久的血腥,在此刻尽数翻涌,自欺欺人的毛病也浮了上来,他嘴上不信,“你胡说!她不会的,她不会这样抛下朕的!”他再次出手扼住苏婉容,咬牙切齿,“贱。人,竟敢挑拨离间,朕要杀了你!”
  他发了狠,仿佛要将所有愤怒与恨都宣泄出来,就在苏婉容即将晕厥之际,厚重的殿门被人撞开,程英领着禁军闯了进来,方才他听到陛下怒吼以为有刺客,便召集附近的禁军前来救驾,不曾想却撞见这一幕。
  程英看着在陛下手里渐渐失去生气的皇后娘娘,鬼差神使地冲上前分开二人。
  沈禹州只是凭着最后的本能要掐死面前的假宝珠,被程英一推,这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软软倒地,另一边的苏婉容劫后余生,也昏了过去。
  程英觉得,自己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窍,此时此刻,他居然去搂皇后娘娘,再低眉一看,登时怔在原地。
  ——原来是她。
  后头的禁军一拥而上,内监率先扶起昏迷的沈禹州,每个人都在关心着皇帝陛下,无人理会另一边同样昏迷的苏婉容。程英抽出她腰间的丝帕替她盖住脸,紧接着唤来宫女将苏婉容带下去,望着宫女们离去的背影,好半晌终于缓过神,借着叫太医的时机跟了出去。
  云棋云画两个宫女,不比男子身强力壮,下雨天搀着完全失去意识的苏婉容回宫绝非易事,不出程英所料,云画云棋刚走到御花园便没了力气,不慎踩中水洼,脚底一滑摔倒,靠在她们怀里的苏婉容也紧跟着摔了出去,蒙在脸上的面纱随之飞舞,被雨水打湿。
  程英呼吸一窒,油纸伞丢在一旁快步上前,抢在她们前头把浑身湿漉的苏婉容捞了起来,若非雨夜溟濛,只怕苏婉容这张脸就要暴露了,“我来吧,你们前头带路。”
  云画云棋迟疑着,皇后娘娘如今这身打扮,只怕不好。
  程英随手抓过挂在云画臂弯上的氅衣裹住苏婉容,将人打横抱起,“陛下那里无暇顾及我们,你们两个还不赶紧把娘娘送回宫?”云画云棋意会,这才低着头脚步匆匆。
  昭阳殿原本还因为娘娘今夜侍寝之事欢喜,聚在小厨房里吃酒,眼下无人过来伺候,程英将人放在床上,阻止她二人掌灯,“只是惊吓过度昏了过去,不是什么大事,且让娘娘睡着罢。”
  云画云棋只好跟着退了出去,程英最后看了一眼紧闭的门,而后道:“去请苏家人进宫一趟,就说……陛下私下召见,不要惊动任何人。”他很清楚沈禹州的身体状况,每当伤口发作,呕血晕厥,定要昏迷大半日,他趁此机会假传口谕,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被人发现。
  云画云棋领命,人走后,程英又折返回去,小心拨开面纱,底下果然是张有些陌生的脸。
  说陌生,只是因为见得次数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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