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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据说我爹是皇帝-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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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吃过御厨们做的炒板栗,肚子里还装得满当当,这会儿只是闻闻味道。熟悉的街景在眼前摇摇晃晃闪过,善善有好几天没见,这会儿还有些稀罕。
  忽然,她看见一间铺子,连忙喊道:“停,停车!”
  车夫“吁——”了一声,拉紧缰绳。
  温宜青问:“怎么了?”
  “娘,我看见珍宝斋了。”善善从皇帝怀抱里挣出来,就要爬下马车:“我要去找沈叔叔。”
  温宜青顿了顿:“找他做什么?”
  “之前我给小云做马牌,是沈叔叔给我介绍的铺子。”善善认真地说:“我还没和他道谢呢。”
  “……下回不行吗?”
  “我就去和他说一句话,不耽误的。”
  说罢,善善便朝车夫伸手,让他帮自己抱下马车,迈开小腿跑向了不远处的铺子里。
  温宜青想叫住她,只犹豫半晌,人就已经跑进了珍宝斋里。她想了想,只让下仆跟去,没有亲自去。
  珍宝斋里。
  善善一迈进铺子,便看见了丧着一张俊脸站在柜台后面的沈大掌柜,她打了一声招呼,沈云归抬起眼皮看她一眼,又懒洋洋地收回了视线。
  “沈叔叔?”善善歪头。
  “听见了。”沈云归应:“我又不是聋子。”
  善善踮起脚,努力从柜台后面露出脑袋:“沈叔叔,你今天不高兴吗?”
  沈云归轻哼了一声。
  岂止是今天不高兴,他已是意志消沉了许多日。
  自打那日在温宅门前吃了个闭门羹,他就连日打不起精神,也不像平日那般一天三回的去温家铺子露脸,只恨不得当只千年王八,把脑袋缩进自己的龟壳里。
  但这些日子,温家的消息在京城里传的风风火火,就是他闭上耳朵都听得见。
  先是闹市惊马,后来每一日京城都有大消息。高国公府的老夫人低声下气地登一个商户的门,道歉的礼拉了好几车,还没等众人回过神,数个身居要职的高家人忽然被调职,面上无半点缘由,高家竟一声也不敢吭,连带着京城街头都没了高家子侄的身影。国公府向来乖张放肆,忽然夹着尾巴做人,饶是在京城土生土长见惯了风云变幻的人都看得迷迷糊糊,不知发生了何事。
  他的生意与高家毫无联系,就算国公府倒了也牵扯不到他。倒是温家筹备多日的新铺子在这几日开张了,温家某个小姑娘在学堂请了好长一个假。
  想到此处,沈云归桃花眼眯起,重新打量了一番面前的小姑娘。
  善善疑惑地看着他,乌溜溜的眼睛慢吞吞地眨了眨,小手扒着柜台,站得摇摇晃晃。就像旁边货柜上摆了一排的不倒翁。
  ……啧,一点也不像。
  那个王八蛋怎么偏偏生个女儿?!
  他与温宜青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自然也知道温宜青年幼时长得什么模样。现在仔细一瞧,小姑娘五官上与她亲娘长得不像的部分,横看竖看都有着另一个人的影子。
  沈云归愈看愈不顺眼,他别扭开口:“你这几日不在家,去了哪里?”
  “我住到别人家了。”
  “住到谁家?”
  “就是……”
  没等善善说完,他又道:“算了,不必告诉我。”
  善善乖乖闭了口。
  她站的累了,脚后跟扑通落回地上,仰着脑袋说:“沈叔叔,你今天看起来真奇怪。”
  沈云归心说:怪他吗?
  怪她爹去!
  也得亏此时站在面前不是某个谁,不然他堂堂沈氏商号的东家只怕要头一回有违笑脸迎客,做出撩起袖子赶人的事。
  “对了,沈叔叔,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今天晚上,唔……”皇帝的身份不能随便与人说,善善及时改口:“……陈叔叔,要来我家做客了。”
  沈云归胸口闷痛,扶着柜台咬牙切齿:“他去你家……关我何事?你来和我说这个干什么?”
  善善满脸不解地看着他:“不是你叫我来告诉你的吗?”
  “我什么时候……”
  他想起来了。
  事情还要说到好久之前,他拿一个马牌与面前的小姑娘做了交换,让她偷偷给自己通风报信,好在某个居心叵测的陈姓公子登门时及时阻拦。
  善善虽然忘性大,但把和别人的约定记得牢牢的,今日知道皇上叔叔要来家中做客,都不用找人转告,自己路过珍宝斋,便亲自过来告诉他了。
  沈云归:“……”
  沈云归掐了一把她肉乎乎的小脸蛋,而后从柜台里掏出一个锦盒丢到她的怀里,没好气地道:“走走走,回家去……小店关门了!”


第85章 
  直到抱着锦盒回到马车, 善善还有些懵懵的。
  “今天沈叔叔真奇怪。”她对娘亲说:“他平常见到我,总要我邀请他到家里做客,今天连话也不愿意和我说, 就把我赶出来了。”
  “是吗?”温宜青轻声应:“那就算了。”
  但善善还有点忧愁:“沈叔叔是不是不爱和我玩了?”
  她的朋友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沈叔叔就是一个。沈叔叔见到她总是在笑,自打出生以来,善善还是头一回见到他愁眉不展的模样。
  她又猜测:“他是不是做生意赔钱了?”
  “……别乱想。”
  温宜青心知肚明。
  在那日她与沈云归说明之后, 虽日日有琐事烦身, 但难得没有再见到沈云归的身影。连铺子里需要两家走动交接的时候, 他也是一反往常打发了一个管事出面。大抵就是放弃了的意思。
  平常沈家公子放下身段去讨好一个路都走不稳的小姑娘, 不过是爱屋及乌, 既然歇了心思,日后除了生意往来,应当也不会再走动。
  温宜青垂下眼眸,盯着裙摆上的绣纹,微不可察地松了一口气。善善年纪小,忘性大,过个几年再长大一些, 她便会将年幼时遇到的人和事都给忘了。
  边谌的目光在她身上浅浅停留了片刻, 又很快移开。
  马车穿过长长的街巷,在温宅门前停下。
  善善好些日子没回家, 马车刚挺稳,她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下去。
  “石头哥哥——小云——奶娘——我回来啦!”
  温家众人闻讯而出。
  石头是跑得最快的那一个,善善还没站稳, 他就如一道风吹到了面前,又急急地止住, 灰色的眸子明亮,先将善善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上回分别之时,小姑娘哇哇大哭,身上满是血迹。如今一看,半点痕迹都没留下,还胖了一圈,显然这段时日过得很不错。
  他抿着唇,露出一个腼腆的笑脸:“善善,你回来了。”
  “学堂里其他人听说你受伤休养,让我带了很多东西给你。”
  善善高兴地道:“我也给你们带了礼物!”全是宫里得来的宝贝。
  多日不见,丫鬟下人各有许多话要说,纷纷挤上前来,把石头也挤到了旁边,如众星捧月般被簇拥着她走了进去。
  温宜青慢她几步,身后还跟着一个微服来做客的皇帝。石头看了一眼,默默地帮下人一起去将马车上的东西卸下。
  善善一一与众人打过招呼,又听奶娘哭了一通,然后才抽出空,去后院马厩看了一眼自己心心念念的白马。
  白马被马夫照料的很好,如今正乖顺地吃着草料。好些日子没见,善善还怕它忘了自己,从旁边拿起一根胡萝卜,小心翼翼地靠近了它。
  她心里还有些害怕着呢。
  她至今还不知道那日小云为何忽然发狂,大家一句也没有与她说过,可疼痛却是实打实的,如今一见白马,马上就想起了那日的场景。善善打了一个哆嗦,但紧接着,她很快就看到了马屁股上的一道伤。
  行凶的歹徒下手极狠,只怕它不发狂,匕首扎在它身上的时候没有留手,鲜血直流。虽然大夫来看过,可到底没皮肉伤好得快。
  那一道伤疤浮在它白雪般的马身上,就好像是完美的白玉瓶身上多了一道裂缝。
  善善一看到,顿时就什么都想清楚,什么都不怕了。她靠近几步,白马一动不动,澄澈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她心疼地抚摸着它的伤疤:“小云,你痛不痛?”
  白马不会说话,只把脑袋凑过来,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舔了一口。
  她那天都疼哭了,小云一定也很疼!
  善善心疼极了,将一筐胡萝卜都喂到了它的嘴巴里,然后坐在它旁边嘀嘀咕咕给它说自己这段日子的过的如何——她在信中给娘亲说了,给石头说了,可马又不识字。
  一直说到暮色四合,石头才一路找来,找她去用晚膳。
  “今日小姐说要去接您回家,小姐一出门,奴婢便叫厨房着手准备,做的全是您爱吃的菜。”奶娘殷勤地往善善的小碗里夹菜,堆高得冒尖尖,“善姐儿这些日子受了苦,多吃点,可得好好补回来。”
  “她这些日子还胖了一圈,连衣裳都有些紧了。”温宜青无奈。
  陈奶娘不赞同地说:“奴婢可听说,善姐儿那日流了许多血,身子可正虚的很,她本就身子骨弱,若这会儿不好生养回来,日后恐怕是要留下病根,那可就得吃一辈子的苦头。”
  温宜青:“……”
  她瞥了一眼脸色红润的小女儿,怎么也瞧不出体虚的样子。
  身旁人低低闷笑一声,而后她的碗中也多了一块鸡肉。
  她的筷子在空中顿了顿。
  石头纳闷地看了两人一眼,然后再看向善善。见善善正专心吃饭,毫无所觉,他挠了挠脑袋,又低下头去扒饭。
  晚膳正用到一半时,下人急匆匆从外面走进来。
  “主子,沈公子来了。”
  “沈叔叔来了?!”善善抬起头,也不等众人回神,立刻惊喜地道:“快,让他进来!”
  她还想问一问,沈叔叔若是做生意赔钱了,需不需要她借银子。太后娘娘给了她好多东西,都可值钱了!
  沈云归来过温家数次,熟的不能再熟,前脚下人刚传报,后脚人便已经摇着折扇走入了众人的视野。
  他一踏进来,看清屋中那一家三口同坐一桌共进晚膳,先发出一声轻哼,手中的折扇“啪”地合上。
  再看这满桌好菜,一张大圆桌都快放不下,他单独来过温家那么多次,可从没有过这种好待遇。
  沈云归眼刀嗖嗖地往某个人身上刮,“看来我是来的不巧,你们正有一个贵客在招待。”
  边谌对他微微颔首,点头示意。
  “你怎么来了?”温宜青惊诧。
  “最近我家厨子有事告假,我本是想去食味楼凑活一顿,可是今日食味楼客满,泰丰楼在城西离得远,其他几家要么不合口味,要么已经吃腻,我顺路经过这儿,想到善善,就来找她了。”
  善善“咦”了一声,“找我?”
  “你上回和我说了你的马,那会儿走得急没见着,回去后我越想越是稀罕,便想来找你看看。”
  善善闻言一喜。她恨不得让所有人都看看她的宝贝小马,这会儿听沈云归这样一说,连饭也顾不上吃了,连忙道:“沈叔叔,我现在就带你去看。”
  “不着急。”沈云归熟练地在圆桌前坐下,道:“我还邀请了一个熟人。温娘子,不介意再多一双碗筷吧?”
  温宜青下意识觉得他来意不善。
  “你邀请了谁?”
  “一个熟人,他说要去取些东西,算算应当快到了。”
  果然,话音刚落,下人又急匆匆来传报。
  “主子,小贺大人来了。”
  温宜青一惊,连边谌也意想不到,眉宇微微皱起。
  唯独善善又惊又喜:“贺先生也想看看我的马吗?”
  沈云归:“我在路上碰到小贺大人,善善几日没去学堂,小贺大人还问起我来,可惜我也说不出一二。既然善善已经回家,有什么话倒不如让他亲自问本人方便,正好,我还有些想念你们家厨子做的酒糟鸡,便特地邀请小贺大人一起过来蹭这一顿饭。”
  温宜青立刻道:“不行。”
  他也立即反问:“有何不行?”
  “……”
  有何不行?自然是身份不行!
  皇帝微服出行,一直瞒得很好,沈云归未曾有机会进宫面圣,自然也不识他身份。可小贺大人每日在御前侍候,怎么会认不出皇帝?!
  温宜青在桌下攥紧衣裙,脸色有些难看:“今日不太方便。”
  “怎么会不方便?”
  沈云归没看她,反而盯着一旁面容冷峻的男人,若他是孔雀,此时华丽的尾羽便已经展开,高高竖起,赤|裸|裸地对其他雄性散发自己的敌意。
  他噙着笑,冷冷道:“说起来,陈公子是京城人士,应当也认得小贺大人,说不定还有过几面之缘。既然都是熟人,陈公子应当也不会在意这些小事?”


第86章 
  夜风微凉, 穿过蜿蜒的回廊,烛火摇曳,树影婆娑, 沙沙作响。
  屋中寂静,气氛凝重,善善也似有所觉,茫然地放下了筷子。过来传报的下人见主子迟迟没有回应,便站在门外等候。
  善善左右看看, 困惑地发问:“怎么了?”
  温宜青绷紧了脸, 对下人道:“你回去告诉贺大人, 今日家中有客人, 无法招待他, 请他先回去,改日我必定登门致歉。”
  “是。”
  “等等。”沈云归把人叫住,“今日又没什么大事,为何不能请贺大人一起来?”
  温宜青轻轻斥道:“你别添乱。”
  沈云归撇过头,脸色同样不好看。
  僵持之间,边谌已经站了起来。
  温宜青见他动作,下意识起身想要阻拦, “你不用……”
  “无妨。”
  他按住温宜青的肩, 脸色平静地对她摇了摇头,而后抬脚往后走。
  他来过温家几次, 布局也熟记于心,不能从正门离开,那样势必会撞见某个不该撞见的人, 到时候同样无从解释,饭厅另有一道通往后院的小门。可他才刚走两步, 一柄折扇横在胸前,挡住了去路。
  “陈公子要去何处?”沈云归笑意不达眼底,“贺大人一来,陈公子就跑,总不会你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连贺大人的面也不敢见?”
  边谌淡淡瞥了他一眼,面色无半点变化,并不将他的挑衅放在眼中,视他若器物并无不同。
  沈云归出神片刻,没将人拦住,只眼睁睁见他绕过一面山水屏风,而后便不见了身影。他收回视线,又见温宜青也望向屏风之后,眉头微蹙,欲言又止。沈云归心头一跳,捏紧了手中的折扇。
  ——靠!
  那个混蛋该不会是借机装可怜?
  自从得知这个陈公子就是善善的亲生父亲后,他就让人将京城里陈姓的人家都调查了一番。只是京城不是他的地盘,他不过一介商贾,无权无势,派去调查的人回来,年纪相仿者大多已经婚娶,要么落魄贫寒,声名不显,最后也没找到符合的人选。
  他请贺兰舟来,一是捣乱,二也是请贺兰舟来认人。
  沈云归若有所思地坐了回去。
  那位陈公子不敢见贺兰舟,那就是一定会被认出,所以做贼心虚?
  就算是有身份,为何不能大大方方摆出来,还是身份有异?或是戴罪之身?
  下人再去通报,很快便带回了一个人。
  贺兰舟不是空着手来,他跟着下人走进,先将带来的东西交到善善手中,而后环顾四周一圈。沈云归找到他,直说那位陈公子是善善的生父,一通消息砸得他头晕目眩,还未消化完,又听说今日陈公子会到温家做客,他才推了与其他友人的约,想见见那位陈公子的庐山面目。只是这会儿将屋中所有人都看过,却没见到预想中的那个人。
  善善捧着满怀功课,整个人一愣一愣的,“这是什么?”
  贺兰舟回神,温和道:“你这些时日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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