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王妃不好当!-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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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初静下意识甩了下,谁知她不仅没有甩开,反而被男人握得更紧了。
“唔”吃痛皱眉,她生气的抬脚踢过去。
乌夜苍避开,同时也松开了她的手腕。
君初静顿时松了口气,如一尾游鱼般,立即朝更深的水中游去。
感觉到胸腔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逐渐憋红了小脸,逐渐朝水面浮去。
然而,这个时候,她再次被乌夜苍追上,怎么都摆脱不了。
“唔”君初静憋得难受,下意识挣扎起来。
鼻息内灌入带着凉意的河水,顿时呛得她咳嗽起来,稍稍一张嘴,河水便一股脑的涌入口腔。
君初静难受极了,感觉自己要溺在水中,本能的挣扎起来,对着拉着她的男人拳打脚踢,下意识求生。
“唔”在河水中,她看见男人的脸逐渐朝她靠近,下一瞬那一抹凉薄的唇直接贴上了她的。
在她还没有反应的时候,男人便撬开了她的唇舌,往她嘴里渡入了一口气息。
这一瞬间,君初静差点忘记了呼吸。
身子陡然一轻,她这才发现自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然后破出水面。
“呼”
空气一股脑的灌入鼻息,她顿时长长的喘了口气。
乌夜苍抱着君初静翩然跃出水面,稳稳的落在船尾。
二人全身湿透,河水顺着湿漉漉的衣服成注流下,很快就在脚下汇成了一滩积水。
船夫慌忙关切道:“公子,你家娘子没事吧”
“没事。”乌夜苍应了一声抬脚朝船舱走去。
君初静被男人抱在怀中,小脸红红的,不知是因为刚才在水下的那个吻,还是因为船夫对她的称呼,她有些羞赧。
乌夜苍将她放下,扫了眼她身上湿透的衣服,慌忙避开了视线。
君初静身材高挑,虽然只有十五岁,却玲珑有致,此时衣服湿透,全都湿哒哒的贴在身上,将那一分窈窕勾勒的淋漓尽致。
乌夜苍为君初静寻了套干净的衣服,扔给她就直接出了船舱。
君初静透过男人闪躲的眸光,缓缓将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的湿衣后,顿时明白了什么,小脸彻底烧红。
一直到换好衣服,她脸上的绯色始终没有退却。
走出船舱后,她发现乌夜苍负手立在船头,似乎是在等她。
咬了咬牙,走到他身边,顿住脚步。
乌夜苍没有看她,看着水天相接的地方,眸光悠远深邃,“你想逃走”
“嗯。”君初静点头。
“你这么做,只是徒劳而功。”乌夜苍看着她绯红的小脸,缓缓开口。
君初静咬唇,“不试试怎么能知道”
“结果呢”
君初静顿时不语,结果便是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做。”乌夜苍声音冰冷。
就在这时,船夫的声音顿时飘了过来,“公子,你不是说你和这位姑娘是私奔么,怎么听着像是你偷拐了人家姑娘”
何叔闻言幽幽瞪了他一眼,“什么偷拐,不过是小两口闹了别扭罢了。”
船夫一脸了然,然后忍不住开口,“公子,要我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姑娘抛下一切,愿意和你私奔,你就应该对她好一点。”
乌夜苍扫了眼靠在船边的君初静,声音依然寒凉,“随我来船舱。”
“你放心,我不会再跳了。”君初静抿唇,说完直接回了船舱。
等到下船的时候,乌夜苍发现她的眼眶红红的,像是哭过了。
一行人到了客栈后,君初静便将自己关在了房间内,连晚膳也没用。
乌夜苍在她门前徘徊许久,最终还是回了自己的房间。
何叔看出了他的犹豫,缓缓劝道:“小主子,做大事不可心慈手软。”
“我没有。”
何叔顿时笑了,“小主子,这二十多年,老奴一直跟在您身边,您心里想什么老奴心里再清楚不过。”
乌夜苍抿唇不语。
“小主子,我们只是利用她,并不会伤害她。比起那个人,我们已经仁至义尽了不是么”
乌夜苍墨瞳敛了敛,皱眉,“何叔,我都知道,你别说了。”
“小主子,老奴要说,您从小就心软,所以老奴才要时刻在您身边提醒您。您想想您的父母,想想你那未出世的妹妹如果她还活着,应该也像九公主这般大了”何叔说着忍不住红了眼眶。
乌夜苍闻言,眼底陡然划过了一抹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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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百里赫笑眯眯恐吓
刺史府。
冯夫人和冯坤刚刚将冯守时的尸身火化,母子两个将骨灰装入骨灰盒,准备送回老家安葬。
冯守时老家在江州,十年被兴帝一纸调令调到荆州郦县做了县令,随即又升任了荆州刺史,这么多年,一家人安定在了荆州,便再没有回过老家。
如今冯守时一死,他们在这里并没有亲朋好友,只能回去江州。
冯夫人让管家将府中的下人一一打发了,然后开始收拾行礼。
由于冯守时生前喜欢藏私房钱,如今他一死,那些被他藏起来的银钱如今也不知了去处。
冯坤不甘心将银子落下,便在府中一寸寸寻找,恨不得掘地三尺。
经过他地毯般的搜寻,倒是找到了几处藏钱的地方,因为数目不大,冯坤并不满意。
他在府中转悠了一圈,一转身直接去了冯守时的书房。
虽然冯守时在任时,大部分时间都是玩忽职守,但是书房却被他收拾的很大气,里面书籍陈列,仿佛主人学富五车。
平常,冯守时在府中的时间大部分都是待在书房,而且,他的书房还轻易不许人进。
就连冯坤,都没有随意出入书房的资格。
所以,冯坤总觉得他爹在书房藏了秘密。
凭他对他爹的了解,肯定书房的秘密无非是银子。
进了书房,冯坤就开始翻找,然而除了堆放的密密麻麻的书,就是一些颇具高雅情趣的古玩字画,一锭银子他也没有看到。
冯坤一向游手好闲,在学问上更是没有半分天赋,对他而言,只有真金白银才是真的,至于那些古玩字画,他根本看不上。
他在书房内翻找了整整一上午,始终一无所获,不仅犯了愁,他爹能将银子藏在那里呢
冯坤坐在太师椅上,按了按太阳穴,苦思冥想。
扫见手边笔架上的毛笔,他抬手去取,想在纸上画下书房大致地图,记录被找过的地方,然后再圈下没有找过的地方,谁知这支毛笔他却拿不动,像是被黏在笔架上了。
冯坤不信邪,使出吃奶的劲儿扳动毛笔,谁知道身后的书架却响起轰隆声,他顿时吓得浑身一颤。
转身看到身后的书架移开,露出一扇小门,他激动的勾了下嘴角。
原来秘密藏在这里,总算是被他找到了
冯坤取了蜡烛,小心去了暗室。
一路摸索进去,看到藏在里面的几个红木箱子,心中顿时大喜,果然有银子
当即,他叫来了贴身小厮,两个人将红木箱子一一搬了出去。
看箱子上面的灰尘,大约能够猜出来,这些箱子放在这里面应该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
冯坤拿着帕子将灰尘擦去,然后直接将铜锁撬开。
箱子打开的刹那,他双眸一眨不眨的睁着,眼底难掩期待与激动。
“金子,果然是金子”冯坤拿起两只金锭子突然激动大笑起来。
他没想到他那个小气鬼老爹竟然在密室中藏了这么多金锭子
“公子,我们赶紧将这几箱子金锭子搬走吧。”小厮提醒着。
冯坤点头,“搬走,都搬走,我们去江州的时候一并带上。”
这么多的金子,足够他们回到江州过好日子了
然而,他们刚将几箱子金子搬出书房,就遇上了一袭绛紫的君轻寒。
冯坤吓得身子一颤,手下陡然一松,搬着的红木箱子顿时落了地,发出了一阵巨响。
“慕慕容小侯爷”
百里赫瞧了眼吓傻的冯坤,轻笑一声,“真是多亏了冯公子,我们才能这么快就找到了这批假币。”
“什么什么假币,我不懂,这些东西都是我爹留给我的。”冯坤这一句话说的没有底气。
君轻寒使了个眼色,身边的衙役直接上前将几个红木箱子打开,清点里面的金锭数目。
“回小侯爷,一共是九万两”
君轻寒略略敛眸,“冯大人不过是荆州刺史,一向听闻他为官清正,在任十年,竟能够积攒下如此丰厚的家业么”
冯坤张了张嘴,想辩解什么,就被百里赫打断,“九万两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些金锭是假的,里面掺了一半的黄铜”
在东临,不论是铜钱还是金锭、银锭,都是由钱监而造,不允许私自铸造,一旦发现,便是杀头的重罪
“本侯在雁山发现有人私采矿山铸造假币,如今又在刺史府发现了被造好的假币,证据确凿”君轻寒沉声吩咐,“来人,将这些金锭收了”
“不,这不是假币,这是我爹留给我的”冯坤慌忙去护住装好金锭的红木箱子。
“冯公子,你说这些假币是冯刺史留给你的,那么,造假币的事情你也是知情的了”百里赫试探道。
“这”
“冯公子,你要知道,造假币是要杀头的”
冯坤顿时吓得跪在地上,“我我不知情,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这些金锭”
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爹藏得私房钱,如今拱手让人,他怎么舍得
“冯公子,你要想清楚了,好好说,慢慢说,万一一个不小心说错了,你这脑袋可就不保了。”百里赫笑眯眯的恐吓着。
冯坤脸色剧变,眼底划过惊悚,许久才咬牙道:“这些金锭子我不知情,你们若是想要,拿走便是。”冯坤虽然心又不甘,但更多的却是恐惧。
眼前这位铁面无情,是真的会要他的命
百里赫对于冯坤的模样十分满意,俯身拍了拍他的肩膀,一脸亲切,“早这么老实,不就免了本公子这一番口水了么”
君轻寒淡淡扫了眼冯坤,厉声吩咐,“将这几只箱子搬走”
“且慢。”
就在这时,院子里响起了君轻夜的声音。
众人抬眸去看时,就见君轻夜撩步而来,脸上带着冷涩。
“不知三王爷有何贵干”
“本王听说慕容找到了假币所以过来瞧瞧。”君轻夜说着漫不经心的扫了眼冯坤身边的几只红木箱子,“这些金锭子都是假的”
君轻寒颔首,“三王爷有话直说。”
他很了解君轻夜,他没有事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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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待着,君轻寒不悦
君轻夜扯了下嘴角,“父皇让本王来荆州修水库,到了荆州才发现这里十分贫瘠,连水库的银子都拿不出,没想到冯大人的刺史府里竟然藏了这么多的金锭子。
“三王爷想要这几箱金锭”
“不错。”君轻夜一脸势在必得,“本王一会就准备给父皇写信。”
君轻寒不动声色敛眸,沉声开口,“大理寺听命于皇上,若是皇上下旨,这些金锭,我自然拱手相让。”
君轻夜嘴角勾了勾,“既如此,那便先将这些金锭放在刺史府。”
君轻寒颔首,“就按三王爷所说。”
百里赫扫了眼君轻夜,眼底划过冷涩,吩咐衙役将几只红木箱子放下。
“前两日,那个叫寒青的小仵作在冯大人的脑子里寻到了吸食脑髓的虫子,算是找到了真凶,不知这件铸造假币的案子,慕容可有线索了”
君轻寒幽深的缩了缩,没有开口。
君轻夜漫不经心开口,“看慕容的样子,是没有线索了。如今冯刺史死了,这件案子只怕就要断在这里了,先不说父皇会不会责罚,如果因这件案子折了你断案如神的英名,本王真是为你可惜。”
百里赫皱了皱眉,“三王爷还真是操不完的心”
君轻寒不动声色瞧了眼他,制止了他的话。
百里赫黑瞳微缩,跟在君轻寒身边,有些不悦。
“多谢三王爷关心,告辞。”
二王府。
接连吃了两天药,苏青染身体好了许久,风寒逐渐痊愈,后背的鞭伤也慢慢结痂了。
自从出了大牢,君轻离就一直没有再出过静莲院,苏青染不放心过去看他。
因为她让他受了鞭伤,还诱发了骨毒发作,苏青染心里很内疚。
刚踏进静莲院,她便闻到一阵凄苦药味。
虽然她这两天也在吃药,但是院子里却没有这种味道。
苏青染忍不住皱了皱眉,这种浓烈的中药味,总给她一种病入膏肓的错觉。
看着紧闭的房门,她轻轻抬手,“二王爷,你在房间里么”
正在药浴的君轻离听见她的声音,心弦顿时一颤,她来了。
秋白在一旁伺候,看了眼君轻离的神色,忍不住开口,“主子,我知道你想见青儿姑娘,但是这药浴还有半个时辰呢。您先泡着,属下去告诉青儿姑娘一声,让她先回去。”
君轻离颔首,抬眸看向房门处,眼底划过一抹无奈。
苏青染得知君轻离在药浴,点点头,“我自己在院子里转转,等他。”
秋白闻言,顿时有些感动,“那青儿姑娘自己随便看看,主子他很快就好了。”
苏青染百无聊赖的在院子里踱着步子,欣赏着院子里的景色。
虽然静莲院她不是第一次来,但是她似乎从来都没有仔细观察过,今天倒是难得有机会在院子里踱步。
在南墙脚下,有一片竹林,如今正值初夏,郁郁葱葱,挺拔而又茂密。
房间两边,摆满了兰花,如今开得正好。
院子西南一角,是一处小池塘,里面荷叶田田,几乎遮蔽了整个水面。
在碧叶之间,添了几抹粉色,两天不来,新开了几朵荷花,红绿相称,美不胜收。
不知君轻离在哪寻来的品种,这荷花竟然开得这样早。
君轻离这几天一直闷在房间里,一定不知道池塘里的荷花开了。
苏青染心中一动,抬脚踩上了池塘边沿,抬手朝那一抹粉色伸去。
她刚刚够着荷花,身后蓦地传来一道巨大的力道,一把将她从池塘边上拽了下来,连带着将她手中握着的荷花也一并扯下。
苏青染一回头就看见一张冰冷的铁面具,还有君轻寒冰冷的脸色。
“你回来了”
“你在做什么”
“采荷花。”苏青染垂眸扫了眼手中握着的东西。
“不要命了么,掉里面怎么办”君轻寒不悦。
“不会的,我有分寸。”
苏青染说着再次踩上池塘边,伸手去采荷花。
无奈她这小短手,要使出洪荒之力才能够到荷花,看上去十分吃力。
君轻寒看着她危险的动作一把将她扯下来,“你采荷花做什么”
“二王爷前两天骨毒发作,他的双腿似乎更严重了,现在连房门都出不了。这些荷花是他喜欢的,他现在也看不了,再过两天,荷花就谢了,所以我想采一些插在花瓶里,放在他的房间,这样他每天就能看到了。”
君轻寒闻言,黑瞳内划过一抹幽深,沉声问,“还要采”
苏青染点点头,看着手中的一朵荷花,着实少了些。
“你待着。”君轻寒说完,身形一闪,掠到池塘边上,大手掠过,直接将新开的几朵荷花全部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