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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是谁小鹿乱撞-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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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清弥:“……”
  虽然她在江野身上经历过很多次社死,但老师的命令,宋清弥还得听。
  于是,她当真认认真真地观察江野一上午。
  感觉看明白了点儿,又感觉什么都没看明白。
  训练结束,卢鸣问:“看出什么没?”
  宋清弥摇了摇头。
  卢鸣拍了拍她的肩膀:“慢慢来。”
  接下来一周的时间,宋清弥上午再也不能摸鱼,重点都在“观察”江野上。
  下午陪江野训练,眼睛绝对不看他一眼。
  在如此诡异地“疯狂观察”和“毫不在意”里,宋清弥不出意外地什么都没观察出来。
  周五上午的训练结束,哨声响起。
  宋清弥比AI还要精准,立马将目光从江野身上挪开,脑子里浆糊一样乱糟糟的,打着哈欠要出去吃饭。
  身后,卢教授皇上选妃似的一点。老神在在道:“江野、宋宋,跟我走一趟。”
  宋清弥:“?”


第10章 
  留下江野,宋清弥能理解。
  留下宋清弥,她也能理解。
  可把他俩一起留下是什么意思?
  宋清弥不解地看了卢鸣一眼,卢鸣却在看江野。
  江野擦干脸上的汗水走到卢鸣面前,再张口,震惊宋清弥一百年。
  “卢伯伯。”他毕恭毕敬地叫了声。
  宋清弥:“???”
  这俩人认识!?
  “你小子还知道叫我伯伯?”卢鸣面色沉郁,指了指旁边的床,命令道,“躺下。”
  江野是一个很不服管教的人,现在又有成绩傍身,宋清弥害怕这个混球顶撞老师。
  结果,这货沉默两秒,乖乖走到床前躺好。
  宋清弥:“……”
  卢鸣看向她:“发现这小子有哪儿不对劲吗?”
  宋清弥脑子转了转:“太听话了?”
  卢鸣:“我说身体!”
  宋清弥有些迟疑:“那是脑子不太好?”
  卢鸣:“……”
  宋清弥:“……”
  卢鸣带过不少学生,但还是头一次这么尽心尽力地带本科生。
  学生不开窍不是学生的问题,说明他还没有调教好。
  他捏了捏鼻梁,再抬手给宋清弥指了指江野:“你去摸摸他。”
  啊?
  “这不太好吧。”
  宋清弥瞳孔地震。
  先不说男女授受不亲这种封建话题,他俩目前的状态可以说相当诡异,和冷战差不多了。
  代入一下江野视角,帮兄弟管教一下妹妹的室友,不是共犯也不是主谋,结果这姑娘不服管教,主谋没有伤亡,他一辅助炮灰莫名被冲。
  搁谁能咽下这口气?
  前两天他故意在她面前让她尴尬了一把,达成了这些天两人训练时一句话都不说的良好效果。
  都是成年人了,面子重要。
  还没握手言和,就上手摸人家?
  宋清弥不想。
  这么想着,他偷偷瞄了一眼江野,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
  眼神很平静,可他平静下来,眼底有一层比较锋利的凉薄在,那是种懒得敷衍的凉薄,大概没有想要“报仇”的心思。
  宋清弥清醒了,思路回归正事,大脑一点点运转。
  刚刚卢鸣这么生气还让她上手,一定是因为江野身上有伤。
  而让她上手摸,是锻炼她的实战能力。
  宋清弥回想了下看过的江野的身体报告。
  好消息:江野的伤只在下半身。
  坏消息:能影响到职业生涯的伤也都在下半身,比如跟腱断裂、半月板断裂。
  国内国外都有很多篮球运动员因为跟腱断裂而断送职业生涯。
  宋清弥走到江野面前,目光赤/裸/裸在他的下半身扫视一遍。
  没看出来啥。
  她犹豫了会儿,然后直接上手——
  反正江野也是人,她用点力气,按到痛处,就不信他不叫出声。
  顺道儿还能公报私仇。
  抱着这个目的,宋清弥下手一下比一下重,还时不时观察江野的表情。
  从上而下俯视的死亡角度,居然没有对江野的颜值造成什么影响。
  紧绷且线条清晰的下颌线,高挺的鼻梁,那双黝黑且锐利的眼睛看着天花板,无论宋清弥多么用力,他都始终淡淡的。
  沾着汗液的皮肤有些濡湿,触感有些黏腻,从大腿开始,宋清弥一路向下。
  很快,动作顿住。
  倒不是因为江野有什么痛苦的表情。
  而是,病处的手感,实在特别。
  他的膝盖,很肿,捏上去像是一个软的皮球。
  宋清弥不知所措地眨了眨眼睛。
  “摸到了?”卢鸣问宋清弥,把江野当成教学工具。
  宋清弥点头。
  “你感觉是什么病?”
  家里好歹有多人从事篮球事业,宋清弥对伤病并不是一无所知,想了想回答:“膝盖积液?”
  卢鸣满意地点了点头:“通常这个病都是由于不科学的训练,过度使用身体造成的。”
  话音落下,他反手敲了一下江野的脑袋:“一个集训而已,又不是有什么大型比赛要背着我们参加,训练那么多干什么!”
  宋清弥:“……”
  江野:“……”
  卢鸣发泄完不满,用手捏了捏江野的膝盖,到底有几分怜爱地说:“还没有肿起来,初步判断积液应该不多。”
  “积液不多的情况下可以保守治疗,如果积液太多,就只能开刀。”
  卢鸣从随身携带的医疗包里掏出来一份弹力绷带,对宋清弥说:“你学着点儿,以后就你帮他包扎。”
  宋清弥指了指自己:“我?”
  卢鸣:“怎么,不愿意?”
  “不是,”宋清弥虽然不是很愿意,但也不能当着老师的面说出来,“我就是比较怀疑自己的能力。”
  卢鸣说:“没关系,你虽然在专业能力上有所欠缺,但综合个人能力和工作难度还有时间上,你比较有优势。”
  翻译一下:谁让你比较闲,这活儿又没什么难度。
  宋清弥:“……”
  行吧。
  她认真地看卢鸣打绷带,卢鸣也一边打一边讲解,要点和法门都倾囊相授。
  这种简单的包扎在随队队医中算是很简单的技能,宋清弥脑袋瓜很聪明,一学就会。
  用江野的另外一个膝盖演示了遍。
  宋清弥刚刚才学了个大概,还得一边包扎一边接受指导。
  “还得紧一点,效果才好。”卢鸣说。
  膝盖上,一双柔软冰凉的小手缓缓用力,江野感觉世界开始变得虚幻空白,而只有胀痛的膝盖才是唯一的感官存在。
  两人对着他的膝盖折腾了好一会儿,卢鸣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而学习到新东西的喜悦总是会令人兴奋,宋清弥满足地咧开嘴巴笑了笑,一缕乌黑的长发从耳后落下,刚巧扫过江野的鼻尖,上面有清新的栀子花香。
  江野突出的喉结飞速滑动,默不作声地坐起身。
  一个是有灵气学得快的学生,一个是自己看好的后辈。
  卢鸣心满意足地摸了摸下巴,然后再次嘱咐江野:“最近要减轻训练强度。”
  今天一直很乖很听话的江野听到这句话终于有了点儿叛逆,辩白道:“卢伯伯,我的问题不严重。”
  “现在看是不严重,”卢鸣语气莫名严肃下来,“你爸爸当时也不严重,我劝他休息休息,国家队的荣誉很重要,但自己的身体也很重要,但他不信,结果呢?”
  提到江宏涛,江野眼角微微垂下,没说话。
  而江宏涛运动生涯的结局是什么?
  国际赛场重大失误,次年跟腱断裂。
  当年江伯父出事的时候宋清弥还太小,只记得江家门口围着水泄不通的记者,甚至还有人上门扔臭鸡蛋扔烂叶菜。
  江伯父和龙怀婷不敢让江野回家,只能放在宋清弥家里。
  而幼儿园的学生也会欺负江野,叫他小汉奸、小卖国贼。
  …
  谈到江叔叔,宋清弥有一点难过。
  晚上写完论文,她躺在床上和妈妈聊天,卢鸣又给她发消息。
  【弥弥,在吗?】
  这么客气肯定不是啥好事。
  宋清弥没敢回。
  但她还是太年轻,段位怎么比得过老油条。
  卢鸣直奔主题:【你的基础太差,为师想让你快些进步,以后下午训练结束来解放广场,为师给你开小灶】
  宋清弥:“……”
  解放广场在城市的最东边,活动中心在最西边,坐地铁去一次得一个半小时。
  宋清弥现在每天晚睡早起,上午观察运动员,下午陪江野训练,晚上改论文,本就忙得连轴转哪有时间一天坐三个小时地铁。
  思索了会儿,她问:【为什么是解放广场?】
  卢鸣:【因为我在这里跳广场舞】
  宋清弥:【……】
  卢鸣:【爱徒,听为师解释,运动康复这个专业不免要走向实训,而跳广场舞的老年人比较多,适合作为观察对象研究身体损伤对运动的影响】
  宋清弥提炼了一下重点:坐一个半小时地铁去看老年人跳广场舞。
  这不是纯纯有病吗。
  她:【婉拒了哈】
  卢鸣立马发了一个哭泣的表情包:【那还有一个选项,江野是咱们平大队的希望,他最近状态不大好,你多为他提供情绪价值】
  跟江野说说话,可比穿越整个城市欣赏广场舞好太多。
  宋清弥想都没想就接受了。
  然而,半夜她才想到想去鲁迅爷爷的一句话:中国人的性情是总喜欢调和折中的。
  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一定是不允许的。但是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来调和,愿意开窗了。
  这老头从来没想过让宋清弥看他跳广场舞。
  而是他的宝贝球员最近状态不太好,需要她这个廉价劳动力陪着。
  而已!
  宋清弥追悔莫及。
  跟研究生实学长学姐待久了,明白这群老师很喜欢他们把工作落实并可追踪。
  于是,在第二天想出去吃饭时,宋清弥象征性地在抖音上问了江野一句,然后一个人骑着小电驴离开活动中心。
  晚风轻吹,七月末,夜晚的余热没有那么强烈。
  宋清弥自在地驾驶小电驴在宽阔又没有什么车子的路上,哼着小曲。
  就是视线往旁边一扫,发现一个车牌号是6666的大G。
  这么嚣张!
  跟宋建华的8888有得一拼。
  骨子里的八卦劲儿让她放慢车速,准备悄悄看下车主的脸。
  然而,脸还没看到,就听到了一道莫名有些熟悉的声音,以及比较劲爆的消息。
  “江野,我真的很忙,以后没要紧事就不要见了。”


第11章 
  宋清弥立马手脚并用刹车。
  第一反应是她撞见了江野恋情。
  运动员好像都很喜欢谈恋爱。
  比如宋星宇,好像每时每刻都有女朋友;顾昱行也是。
  前两年她还纳闷,为什么宋星宇每次发朋友圈秀恩爱都会用“女朋友”这个词。
  比如女朋友送的球鞋;和女朋友今天很开心。
  实际上,宋星宇几乎每条朋友圈背后的“女朋友”都不是一个人。
  因为换女朋友的速度太快,在外人面前还想装得人模狗样,才搞出这么一出来。
  江野虽然没有在朋友圈秀过恩爱,但保不准是不喜欢发朋友圈的那个类型呢。
  不过,这道声音应该不是来着江野的某一个女朋友的。
  虽然声音很好听干脆,但很明显不是一个年轻少女。
  宋清弥脑子转了转,道德告诉她偷听人讲话不太好,可人总有不太道德的时候。
  她正内心天人交战。
  就听到了下一句。
  “你爸爸的后事还有财产我都处理好了,”那道女声说,“有我在你大可以不必担心什么,所以我实在不能理解你回国的意义。”
  提到江宏涛。
  宋清弥将这道声音和脑海里的人的脸贴在一起,恍然大悟。
  是龙怀婷。
  江野的妈妈。
  最最反对江野打篮球的那个人。
  龙怀婷是做金融相关行业的,做事最讲究投入产出比。
  身高不够意味着天赋不足,在别的行业也许后天努力还能弥补,但篮球运动中,天赋决定努力能发挥具体多大的作用。
  她认为江野不如好好学习,不要在篮球运动上浪费任何时间。
  可江野坚持打篮球。
  于是,龙怀婷女士生了二胎。
  江照是一个完全对篮球不感兴趣,从小就立志好好读书的乖孩子。
  她从一开始对江野的怨怼逐渐转变为不理不睬,所有心思都放在小儿子身上。
  小时候,宋清弥被妈妈管着,不可以吃糖不可以吃雪糕,于是她就特别喜欢去江野家里。
  因为江野家的冰箱里,永远有无数好吃的雪糕,柜子里也有很多很多糖果和小零食。
  那会儿的江宏涛负责平江俱乐部的青训,经常在外面出差,龙怀婷的工作也让她几乎没有时间照顾江野。
  江野几乎都是和保姆阿姨在一起。
  宋清弥去江野家,就可以敞开肚皮吃糖果,吃冰淇淋。
  吃到长了好几颗蛀牙,还要感慨:“江野哥哥,我好羡慕你哦。”
  那时候的江野,不揍她的时候还是蛮讨人喜欢的,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小声说:“我也羡慕你。”
  宋清弥从一堆糖果里抬起头:“我妈妈可凶了,”
  江野没说话,只是拍她脑袋的动作有几分心不在焉。
  童年时期的江野没有一颗蛀牙。
  江野那么听话,好像也没有她这个整天闯祸学习不努力还总是扯着嗓子哭的小孩儿得到的关爱多。
  直到龙怀婷怀了江照,宋清弥都感觉是她不够喜欢江野。
  可后来她才想清楚,谁规定家长就必须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孩子身上呢。
  她要拼事业。
  这都不是什么问题。
  只是结果总要有人承担。
  这对于江野来说,还是太残忍了。
  …
  思绪回来。
  晚风浩浩,将江野的声音吹到宋清弥的耳朵里。
  “爸爸的后事辛苦您了,”他说话,语气客气的像是陌生人,“不过我回国有我自己的理由。”
  这个理由重要到,可以和他的职业生涯平分秋色。
  龙怀婷继续说:“我猜猜你爸临终前肯定说,要你继承他的遗愿,为中国篮球奉献,是吧?”
  江野没有说话。
  她笑了,一身得体的西装配上干练的短发和红唇,令这份笑意里有几分轻蔑。
  “不要说我自私,他的行为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
  “我还是那句话,黄种人在篮球运动上是没有天赋的,不到基因突变的程度,永远没有办法做到世界最好。”
  江野感觉,他和自己亲妈从来没有亲近过,如今陌生也很正常。
  但否定篮球否定梦想的言论,倒是太熟悉了,十年如一日,一点都不稀奇。
  从打篮球到出国,江野用了十年的时间都没让龙怀婷肯定自己,现在他也过了那个期待肯定的年纪,但依旧忍不住为自己辩白两句:“不是所有事情都必须做到最好才有意义。”
  “我只是想把我可以做的做到最好。”
  龙怀婷始终不明白篮球这项运动到底给江家父子二人下了什么蛊,或许从前明白,但从江宏涛在国际赛场上失误,球迷对他们进行攻击的时候就完全不明白了。
  “你明明学习上也可以做得更好,”龙怀婷掷地有声,像极了上司给老板开会,“而篮球带给你什么?二十岁就膝盖积液,滑膜炎足底筋膜炎。”
  江野的伤病她全都知道。
  越知道越觉得不可理喻。
  江野的个子已经比她高出了很多,远远超过了当年也预测的一米八,她看他都得仰头了。
  龙怀婷放弃谈话,抬手看了眼腕表,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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