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世子的娇软美人-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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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认为自己将要窒息的时候,他松开了她,她忍不住娇声埋怨,“你。。。。。。你疯了。。。。。。”
野兽又扑了上来。
他像只饿久了的野兽,抓着猎物不放,餍足地欺咬她小巧的耳垂。他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低沉又暗哑。
“原谅我,倾倾,原谅我。”
她被他吓得花容失色,“你。。。。。你,”,她很想将他臭骂一顿,骂他是恬不知耻的大I流I氓,骂他是专门欺负人的大坏蛋,可话到嘴边,竟生生变成了样。
“你,你以后不许怀疑我!”
“好。”
“不许,不许把我捆。。。。。。捆起来!”
“好。”
“更不许在我身上写字!”
“好。”
。。。。。。
无论言倾的要求是什么,裴笙都笑着应下,哪怕是乐天哥哥来找她玩,他也同意,只是提出他必须在场。
言倾适才傲娇地侧过头,微抿着唇、轻扬着圆润的下巴,“那,那就原谅你吧!”
裴笙勾了勾唇,缓缓吐出一口浊气,仿佛压了他许久的大石终于被卸下。
他再次欺身而上,言倾艰难地推开他,语不成调,“你。。。。。。你骗我,说好。。。。。。唔!”
男人将她剩下的话堵住了。
他没有骗她,只是刚才没有说完而已。
她若是原谅他,他会要得更猛烈。。。。。。
言倾也不知被他折腾了多久,直到她的嘴都麻了,都肿了,他才意犹未尽地将她抱在腰间,大掌托着她的蜜桃。
为了不让自己掉下去,两只纤细的胳膊环紧了男人的脖颈。
她将头轻靠在他的肩头,从她的角度望下去,只能看见自己悬吊在半空中的两只小脚。
小脚上穿着的羊毛毡靴上绣着鹅黄色的花朵,花朵正中心的红色花蕊一晃一晃的,妖冶至极。
这个姿势暧I昧I纠缠,言倾臊得小脸都红透了。
裴笙似乎心情极好,完全没有要放她下来的意思,抱着她往山洞里面走。才走了没几步,洞内的景象突然变了。
光秃秃的山洞不见了,变成了她在青竹苑的卧房!
熟悉的窗台,窗台旁是只容得下一人的软塌和简易的书桌。透过华丽的屏风,隐约能看到雕花大床,床幔上吊着精致的紫色流苏。
裴笙用脚后跟踢了一下门,木门“砰”地一声合上了。
言倾懵了:“夫君,我们究竟在哪?”
“别怕,”裴笙将言倾放到床上,“你看到的是幻术,我们依旧在慧云大师的衣袖里。”
裴笙说,只要心智够强,便能随意变幻此处的景象,而裴笙变化出他俩的卧房,正代表着他此刻心底最深处的欲I望。
言倾侧坐在床头,扑朔着迷离的大眼睛,许久才弄明白怎么回事。原来,这个卧房是裴笙想象出来的呢!
忽然,言倾觉得有些冷。她无意识地环住自己,搓了搓胳膊,下一刻却“呀”地一声尖叫,忙不迭缩进了暖和的被子里。
她。。。。。她怎么。。。。。。怎么穿成这样。。。。。。
透明的薄纱若有似无,薄纱下细细的带子勉勉强强套在身上。那装扮。。。。。。简直比春I宫I图中的浪I□□子还不如。。。。。。搞什么嘛?扒光了也比现在强呀!
男人缓缓靠了过来,眸子里有光:“夫君最近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倾倾可知道,夫君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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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32章
◎“夫君。。。。。。甚是欢喜”◎
言倾缩在被子里;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颗圆润的小脑袋:“想。。。。。。想什么?”
让她穿得这样少。。。。。。裴笙脑子里的想法一定是羞羞的。
他合衣侧躺到床沿边上,单手撑着下巴;好看的桃花眼微微上挑;耐心十足地打量他的猎物。
他点了点她可爱的鼻头,沿着唇瓣描绘她的唇形,再捏了捏小巧的耳垂;在她耳畔柔声低语了几句。
言倾几乎是一瞬间推开了他;结结巴巴道:“你。。。。。。你。。。。。。流I氓!”
少女的耳朵尖都红透了;她实在不敢想象;清冷矜贵的裴笙;怎能说出如此。。。。。。勾人。。。。。。的话。偏偏他衣冠整洁、神色自若;一本正经地说出他内心最真实的渴望,一点没让人觉得反感,倒是平添了几分的。。。。。。旖旎。
裴笙勾了勾唇,一把将她连人带被子搂入怀中:“情之所至;怪不得我。”
言倾臊得更慌了。
他说她不让碰;他实在想要得紧;就只能望着她房间里的烛火;想象着她在他身下索欢的样子;熬过每一个没有她的夜晚。
言倾赖在被子里不出来。
她的脸颊红红红的;声音嗡嗡的:“我们在人家的袖子里,做。。。。。。做这种事;多。。。。。。多羞人啊!”
更何况,白马寺是佛门圣地;岂能容许行这种事?
裴笙勾起了她额间的一缕秀发;饶有兴致地问她;“什么事?”言倾娇羞地瞪了他一眼,嘟着小嘴不回话,
他继而又笑道,“慧云大师最是仁义,不会怪我们的。”
白马寺的观景台上,慧云大师端坐在一朵白云上,正在给弟子和香客们讲解他游历山川的见闻。
突然,他话头一顿,抖了抖眉。
“老僧在巴蜀的时候,偶遇一位妇人难产,都说僧人接生,有违常理,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僧怎能不管?所以心中有佛,佛便渡你。”
跪在角落里听讲的高远,用胳膊肘捅了捅秦真,小声道,“秦哥,我怎么觉得慧云大师话中有话呢?”
秦真幽幽地看了一眼高远,冷冷道:“你想知道大师的话是说给谁听的吗?”
高远摇了摇头,“不想,”,隔了一会儿,他又凑过来,“说,你要几两银子?”
慧云大师的衣袖内,
裴笙的耳朵动了动,嘴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悄悄在床头的墙壁上写了一个“谢”字。
言倾始终不乐意。
她软着身子,娇滴滴地求他:“夫君,人家不要在这里嘛!”
裴笙眼眸一暗:“回家?”
“不,”言倾在裴笙的怀中仰起头,微翘着红唇,“我要听慧云大师讲解佛法。”
其实她想看看姐姐太子妃在不在,若是能遇上说几句贴己话也好。
原本裴笙拥着裹着被子的她,她一激动撑起上半身,柔软的被子顺势滑下,露出诱人的香肩,还有透明的薄纱。
男人的视线不自觉往下移,似一团火灼烧她每一寸肌肤,愈烧愈旺。她立即拉扯被子想要遮住曼妙的风光,却被他翻身压在了身下。
他的吻来的又急又烈,大有一种将她生吞入腹的架势。
她毫无招架之力,只能任他折腾,直到她“呜呜”着拒绝,断断续续地说“回家。。。。。。我跟你回家。。。。。。”,他才不情不愿地饶了她。
她怀疑他就是故意的。
她微张着红唇呼吸新鲜空气,后背有一只大掌在不安分地游离,她掐了他一把:“不准啦!”
殊不知她这一声娇怨毫无震慑力,反倒因为她眼尾透着又纯又惑的风情,似在欲拒还迎。
他的嗓子哑得实在不像话,呼出的每一口气都能将她烫化了:“倾倾肉多,撑得起这身衣裳,夫君。。。。。。甚是欢喜。”
“不许。。。。。。不许再说了,”言倾慌忙用手捂住他的嘴,羞道,“再说不理你了。”
他已经在她耳畔说了许多次了,说她看起来瘦,其实该有肉的地方一点没少,尤其是那两处,他又是捏又是掐,将她折磨得够呛。
男人为她拢好被子,唇角有得逞的笑意。
“好,夫君帮你穿衣。”
“等等,等等,”言倾抓住裴笙的大手,咬了咬唇,“信笺上的话。。。。。。你都是。。。。。认真的吗?”
裴笙宠溺地笑笑,从袖口里拿出信笺纸交到言倾的手中:“那是自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夫君何时诓过你?”
言倾:“东海神珠给我?”
裴笙:“裴家的传家之宝本就属于倾倾。”
言倾:“世子府的钱财都给我?”
裴笙:“倾倾想怎么用都行,无需知会我。”
言倾:“你。。。。。。爱我?”
尽管她早已知晓他的答案,但是依旧忐忑地拽紧了被子。裴笙笑了笑,将深情化作温柔的细吻洒在她光洁的额头:“倾倾,我们时日无多。”
上一世他拒绝了她所有的好,这一世他不想再错过。
言倾:“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你离开了,我怎么办?”
言倾可以不要金银珠宝,不要高高在上的权力,不要他那么多的宠爱,只求他最后走的时候能放她一条生路。
言倾所求,不过一个“活”字。
裴笙:“倾倾在乎我?”
言倾重重地点头,“嗯”了一声。
她和他的命运紧紧缠绕在一起,容不得她不在乎。
裴笙将她搂得更紧了,炽热又多情地望着她,黑褐色的眸底倒映出她娇媚的容颜。他捧着她的脸,掩下无法言明的苦涩。
“倾倾放心,夫君的病一定会好的。”
“万一。。。。。。万一好不了呢?”言倾急了,又觉着自己说出来的话太过残忍,遂急匆匆地解释,“夫君,倾倾并非诅咒你,倾倾只是担心,担心。。。。。。”
“夫君知道,夫君不怪你。。。。。。”
裴笙含住了她的唇。
不同于之前的霸道强势,此刻的他柔情似水,一遍又一遍浅尝她的唇瓣。
有那么一瞬,言倾仿佛在他的眸底看到了悲伤,似悲鸿似秋影的悲伤,像是一根钉子钉在了她的心尖上。
这样的裴笙,竟让她有些后悔自己“故意试探”了。
他一字一句地承诺:“夫君不会扔下你的。”
言倾怔住了。
他的意思。。。。。。还是会让她陪葬么?
她的后脊忽然一阵生冷,似有一条吐着蛇信子的毒蛇缠绕着她,让她冒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虽然她早已有准备,可亲耳听到答案后,心依旧抖得厉害。
他好自私、好残忍!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现在,他自始至终最爱的都只有他自己,只有他自己!
说什么爱她,不过是为了填满私I欲的借口而已,不过是哄她乖乖躺到床上的甜言蜜语而已!!!
她真是眼睛蒙了鸡屎了,刚才居然会可怜他?可怜什么,该可怜的人是她呢!
后面的事情,言倾因为心里有气,如论他如何撩I拨,她也无动于衷,只是挂着假笑软着身子配合他。
所幸他有分寸,并没想真的吃了她,只是过足了手瘾,感叹她诱人的身段。后来,秦真在外面唤他,说是有事向世子爷禀告,裴笙才带着言倾出来了。
两人出来的时候,都穿着早上出门时的衣物。
秦真简单地说了几句,言倾听不太明白,只知道应该是盐矿出问题了。裴笙如山的眉紧皱,让言倾先在寺庙里转转,他处理完事情再来接她。
绿衣和琴画看着完好无损的世子妃,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了。
绿衣大大咧咧,说话从不遮遮掩掩:“世子妃,您的脸为什么这么红?嘴唇的颜色比胭脂还要好看呢!”
言倾正要回答,琴画拽过绿衣的袖摆,将她拉到了一旁。
琴画的脸比言倾还红:“做奴婢的应该懂得管住嘴、迈开腿,什么话该说、什么事该做,应该有分寸。”
“没关系,她该知晓这些了,”
言倾从前总瞒着绿衣,觉得绿衣还小,以后有的是时间教她男I女之事,可眼下言倾的日子也不多了,能教多少就教多少吧!
言倾轻描淡写道:“世子爷咬的,用力了些,便肿了。”
绿衣一头雾水:“世子爷为什么咬您?他是要惩罚您吗?”
琴画实在听不下去了,捂住绿衣的嘴巴悄悄讲解了一番。绿衣听完羞得恨不能当场遁了。。。。。。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后,言倾在送子观音庙的门口找到了太子妃。
两姐妹感慨了一番,各自都有心事想要告诉对方,于是找了间无人的寮房饮茶谈天。
寮房是寺庙提供给香客休息的地方,在白马寺的后山处,位置僻静。
房间里,只有言倾和姐姐两人,丫鬟婢女守在屋外。
太子妃神色戚戚:“妹妹,你且多注意些,宫中。。。。。。不太平。”
言倾上次回门的时候,就听阿娘交待过了,今日姐姐再次提及,不由多问了几句。
太子妃说,太子得了失心疯,还染了一身的病,帝后虽是压下了消息,但她是枕边人,自然知晓太子的真实情况。
太子妃摇了摇头,眼中有泪花弥漫:“姐姐这辈子恐怕不会有子嗣了。”
言倾虽是厌恶太子,可也不忍亲姐姐难受,心情也跟着低落了许多,想到自己和姐姐这辈子的命都不好,言倾握住了姐姐的手,很是感慨。
“姐姐,若是你只剩下两个多月的时间,你想做点什么?”
太子妃苦涩地笑笑:“若是我啊,我定会逃离东宫那座牢笼,寻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听听风、看看雨,安安静静地离开。”
姐姐的话犹如醍醐灌顶,言倾立马就清醒了。
对呀,她为什么不逃呢?!!!
◎最新评论:
【好喜欢!!好爱这个设定!】
…完…
第33章
◎礼物(捉虫)◎
言倾觉得自己蠢透了。
她用在裴笙身上那些不入流的小手段;压根没让裴笙讨厌她。
相反,只要裴笙冷着脸生气了,她为了自己的小命只好嗲着嗓子去求他;一来二去的;裴笙竟渐渐爱上她了,还扬言不会丢下她。
瞧她干得那些糊涂事!
她怎么就没想过离开呢!
论玩心眼,她远不是裴笙的对手。既然玩不过他;躲着他不就成了?
她只要选一个合适的机会;逃到裴笙找不到的地方;再静心等待裴笙的离去。。。。。。言倾仿佛看见自己穿着藕粉色的襦裙在乡间的田地里奔跑;头顶是五月金灿灿的阳光;身旁是挥着彩色翅膀的蝴蝶。。。。。。
对;她一定可以,一定可以听到夏日的鸣蝉!
言倾捧着太子妃的脸,在对方的脸上“吧唧”了一大口:“阿倾最爱姐姐了!”
两姐妹又说了一些体己话,手挽手出了寮房。在寮房外面的老槐树下;遇见了迎面走来的慧云大师。
言倾快速迎上前;向慧云大师行礼问好:“感谢大师的照拂;晚辈和世子爷。。。。。。让您见笑了。”
慧云大师摸了摸胡须;笑道;“施主与裴世子乃天定之缘;老僧只是顺水推舟而已,”他又看向言倾旁边的太子妃;满是皱纹的脸微微一怔。
太子妃俯身行礼:“晚辈见过慧云大师。”
慧云大师定定地瞧了太子妃一会儿,问道;“施主可是东宫之人?”见对方点头;他又道;“施主与佛门有缘,若是日后遇见过不去的坎,尽可来白马寺。”
太子妃一愣,温顺地低下头:“谢大师照拂。”
言倾嘟了嘟嘴,像个找大人要糖吃的小孩,语气很是幽怨:“大师。。。。。。晚辈也遇见过不去的坎了。。。。。。”
“世子妃与老僧有缘,与佛门无缘啊,”慧云大师笑道,“放心,有老僧在,裴世子绝不敢欺你。”
裴世子不欺她,天下间就没人敢欺她了。
突然,一个小沙弥急匆匆地跑过来,额间有细细的汗珠,土黄色的雪靴上满是污泥。他眼神闪躲,斜睨着眸子偷偷地打量慧云大师。
“大。。。。。大师,玄正住持请。。。。。。请您去。。。。。。去观景台。。。。。。讲佛,顺便宣传一下。。。。。。”
“哎呀,老僧头疼,”慧云大师打断小沙弥的话,佝偻着干瘦的身躯、扶着额头径自走向后山的凉亭,“年纪大啦,比不得年轻人,折腾不起喽!”
慧云大师话还没说完,眨眼间便溜得无影无踪,哪里有半分病人的模样?
直到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