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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病娇世子的娇软美人-第27章

小说: 病娇世子的娇软美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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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像现在?
  远远的;一道道沉闷的咳嗽声传来。纵是对方刻意压抑着;也能从沙哑的声线中听出异常的难受。
  言倾的心没来由一慌。
  她在门口抖了抖靴子上的白雪;将微微浸湿的狐裘披风交给琴画。
  一位相熟的老么么迎了上来,是伺候皇后多年、深得皇后信任的人。老么么弯下腰身正要行礼,言倾赶紧扶住了她,“莫要客气,可是姨母身子不适?”
  老么么抹了一把眼泪,握着言倾的手,一边往里走,一边哭泣。
  “皇后凤体欠安,又忧心太子的事,眼看着消瘦了许多,今年的生辰便简简单单地过了。”
  言倾:“太医来瞧过了吗?都怎么说的?”
  “哎,”老么么长长嘘一口气,几番欲言又止的模样,“皇后的病情,世子妃还是亲自问皇后吧!”
  贵妃榻上,容颜憔悴的皇后斜躺着。
  她左手撑着额头,右手拿着丝帕、捂着嘴鼻轻声咳嗽。她的胸腔微微起伏,似乎每咳嗽一下就能要了她的老命。
  言倾的眸子立即涌上一层浓浓的水雾。
  “姨母,阿倾不孝,都不知道您生病了。”
  “傻孩子,你能来姨母。。。。。。咳。。。。。。咳,姨母就很开心了。”
  言倾命人送上生辰礼后,挨着皇后而坐,贴心地为皇后抚背。两人聊了些家常话,皇后支开了下人,只留下老么么照顾。
  言倾:“姨母,您到底怎么呢?从前一直精神呢,怎的忽然就病倒了?”
  “不碍事,一时半会死不了,”皇后慈爱地拍了拍言倾的手,似乎不太愿意提及她的病因,言语中满是惆怅,“姨母年纪大了,迟早要离开你们,就是苦了你们几个小年轻了。。。。。。”
  听到皇后说到“死”这个字,言倾的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她知道姨母的心情不会太好。
  姐姐同她说过太子的事,皇帝虽极力隐瞒,想来姨母是知道真实情况的。
  哪个做阿娘的,舍得自己的孩子受苦呢?
  言倾:“姨母千万别这么说,姨母一定会好起来,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皇后艰难地笑了笑,或许是一口气没喘得上来,她竟没命地咳嗽,咳出了一口血痰来。
  暗红色的血顺着皇后的唇角往下流,言倾慌慌张张要宣太医,被皇后摆着手拒绝了。
  言倾哭得更大声了。
  老么么气急,跺着脚骂人,“要老奴说啊,还是那个该死的。。。。。。”,可话还没说完呢,皇后沉着脸打断她。
  皇后训斥道,“闭嘴!这该是你说的话吗?!”
  老么么忙唯唯诺诺地应道:“老奴多嘴,老奴失言,还望皇后责罚。”
  皇后倒也没真的生气。
  她怜惜地摸了摸言倾的脸,哽咽着说了好几句“姨母对不起你”,然后将言倾搂在怀里,将她额间的碎发一缕缕别到耳后。
  姨母的多愁善感让言倾的心纠得厉害。
  她算是看出来了,姨母的病情多半和她有关系,否则为何刻意瞒着她?
  皇后命老么么去里屋取金簪,说是藩国进贡的珍品,样式很别致,戴在言倾头上定然很好看。
  可老么么在里屋的木箱里找了近一炷香的时间,也没找到。
  皇后薄怒道:“怎的还没找到?阿倾等着,姨母去去就回。”
  凤仪殿的厅房很大,前厅和里屋之间隔着一道精致的屏风。朦胧中,言倾隐隐约约看到两个人影在箱子里寻找着什么。
  老么么低声道:“皇后,您怎么不对世子妃实话实说呢?世子爷命人在您的饭菜里下毒,可差点要了您的命啊!”
  老么么的声音很小,可言倾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她的身子狠狠地一震,简直难以相信她听到的话。
  姨母。。。。。。中毒了?!
  。。。。。。裴笙下的毒?
  为什么,为什么啊!!!
  言倾掐了掐手背,将娇嫩的手背掐出一道深深的红痕,用真真切切的痛楚提醒自己要镇定,切莫慌张。
  “告诉她了又如何?女人在朝堂之争中不过是可有可无的棋子,知道多了,徒增烦恼而已。”
  ——皇后的声音。
  “世子爷好狠的心哪!依老奴看,他对世子妃定然没什么爱意,不过是装出来骗骗世人而已。”
  ——老么么的声音。
  “一个有野心的男人,怎么会爱上仇人的侄女呢?”
  ——皇后的声音。
  言倾如坠入冰窖,寒意自脚底往上侵蚀她的一切。她眼前的世界忽地变暗了,仿佛被一张密密的巨网裹起来,压得她呼吸不畅、近乎窒息。
  裴笙。。。。。。有谋反之心!!!
  说来也是个怪事,当她得知裴笙的野心时,竟然只震惊了一息就平复了,好似在她的心底,那样卓越的人就应该登上权力的巅峰;
  让她久久不能平静的,让她的心隐隐作痛的,是裴笙不爱她。
  呵,她自嘲般勾了勾唇。
  人世间哪来这么多一见钟情?哪来无缘无故的爱?不过是见I涩I起意,各有所图罢了。
  最让她不能接受的,是他伤害姨母!她才不管什么朝堂之争呢,伤害她的亲人就不配被原谅!
  过了一会儿,皇后拿着金钗出来,和言倾又聊了会,借口说累了需要休息,让言倾早早回世子府了。
  贵妃榻旁,皇后直起身子,接过老么么递来的漱口水,将口中含着的猪血吐到钵盂里。
  她神态自若、举止正常,哪里还有半分病弱的样子?
  她捏着帕子擦了擦唇角。为了刚才的那出戏,她费劲了心思。
  皇后:“那丫头惹得皇上不快,本宫也是迫不得已。”
  如今形式紧张,不管世子爷有没有谋反之心,先给他扣顶帽子。反正他是个将死之人,身前到底有何功过,还不是后人评价的?
  老么么:“世子妃重情义,得知世子爷毒害您,定会和世子爷生出嫌隙。您再旁敲侧击、推波助澜,世子妃必然会乖乖地听您的话。”
  皇后叹息了一声。
  她给过言倾机会,可惜那丫头不争气,将香囊扔了;前几日又跑去湖州添乱,依照皇上的性子,哪里能容得下?
  索性她再掰扯掰扯,将那丫头拉进旋涡得了。
  世子爷不是很宠爱言倾么?
  等他后院失火了,看他是顾他心爱的女人呢,还是顾他舍不得交出来的盐矿!
  接连几日睡不着的皇后,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
  她闻了闻自己的手心,嫌弃地皱了皱眉,唤道,“再备些水来,那猪血腥死了。。。。。。”
  *
  言倾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宫的,她从没有哪一刻觉得凤仪殿至宫门的路那么远过,那么长过。
  天空已放晴,一缕金色的阳光从云层中探出来。言倾偏过头,躲开阳光的追逐。
  纵是阳光普照,她的心也是黑暗的。
  思来想去,她决定尽快逃离裴笙,逃离世子府。
  如同姨母所说,一个后院的女人能在朝堂之争中做什么?无非是成为裴笙将来威胁姨夫姨母的工具而已。
  其实,裴笙又何必执着呢?他还有两个月的生命,他的结局已经注定了,莫非还能逆天改命不成?
  宫门外,高远架着马车来接世子妃。
  高远:“杏花楼来了一个戏班子,说评书的、唱戏的,啥都有,可新鲜呢!世子爷定了一间位置极好的雅间,请您过去看呢!”
  言倾此刻哪有心情见裴笙?
  她看了看天色,刚到午时,现在回侯府还能赶上用膳的时间。虽然她没带夫君回去,可阿爹阿娘总舍不得撵她走吧!
  言倾提着裙摆上了马车:“去侯府。”
  高远愣了愣,看了看一脸无辜的琴画。琴画耸了耸肩,用唇语告诉高远:别问我,我啥都不知道!
  高远笑笑,侧头对身后马车里的世子妃说:“行,去侯府!”
  马车却向着杏花楼的方向驶去。
  杏花楼的二楼雅间,一个身形修长的紫色身影优雅地坐在窗边。从他的角度望过去,恰好能看见杏花楼一楼的全貌。
  门口处,徐徐停下一辆熟悉的马车。
  裴笙勾了勾唇,眸底闪过一丝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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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更新吗】
  【大大加油写,很喜欢看这篇文!】
  【什么时候女主可以看清帝后真面目啊】
  …完…


第42章 
  ◎晋江文学城独发◎
  杏花楼的二楼雅间内;除了裴笙,还有左相赵景和徐乐天两人。
  盐矿坍塌后,新盐产出停滞;为了防止京中的商户们借机涨价;裴笙找来赵景和徐乐天共同商议此事。
  快到用午膳的时候,裴笙见一楼的戏班子很是有趣,命高远去接言倾。
  一楼的大门外;言倾从马车上缓缓走下来。
  她先是一怔;看清“杏花楼”几个大字后;小声嘀咕了几句;瞪了高远一眼;然后拧着眉梢微翘着红唇;扭头要走。
  琴画一把拉住了她,指了指二楼雅间的方向,在她耳畔悄悄说了几句话。她适才提着裙摆,不情不愿地走了进来。
  徐乐天用折扇拍了拍裴笙的肩膀;笑道:“看来老狐狸给她灌迷魂汤了。”
  裴笙双手负在身后;如山的眉紧皱;心中隐隐生出一丝担忧。
  徐乐天收了折扇;“要不;我和大哥先避一避?”
  上次二哥和二嫂闹情绪的时候;他被夹在中间,那滋味;简直比吃了一坨臭豆腐还难受。
  赵景爽朗笑道:“我们若是离开,那你二哥的小娇妻怕是立马就逃了。”
  赵景没说错;言倾觉得有外人在;不好拂了裴笙的面子;才勉勉强强同意上楼的。
  进到雅间,言倾敛下心中的不悦,乖乖巧巧地向赵景和徐乐天行礼:“见过大哥、乐天哥哥!”
  裴笙向她伸出了手:“过来,倾倾,挨着夫君坐。”
  雅间靠窗的位置摆放着一张八仙桌,裴笙坐在左边,赵景和徐乐天坐在右边,空出了中间的位置。
  言倾不动声色地避开裴笙,拉开中间位置的板凳,娇娇柔柔地笑道:“我就坐这儿吧!”
  “去去去,这哪是你该坐的位置?”徐乐天抢先坐到了中间,指向裴笙,“挨着你夫君坐。”
  裴笙勾了勾唇,顺手一勾、一按,将呆愣的言倾拥在了怀里。
  这下好了,不仅没有板凳坐,还得坐在裴笙的腿上。当着赵景和徐乐天的面,言倾多少有些难为情,又不敢推开裴笙,只好半推半就缩在他的怀里。
  裴笙沉沉吐出一口浊气,将怀中的娇小搂得更紧了。
  女人大都是感性的,心里反感着某一个人的时候,身体巴不得距离对方远远的。
  言倾不安地拽着衣袖,小手抵在裴笙的心口,秀眉都拧在一块了。
  裴笙安抚似地拍了拍她的后背,余光中斜倪她的手背上有一条深深的掐痕。男人深褐色的眸子一暗,沉声道,“怎么回事?”
  言倾将右手缩进衣袖里,小声道:“没什么,不小心弄的。”
  裴笙的气息一下子冷了下来。他紧抿着下颌线,好一阵没有说话。
  片刻后,他看向桌对面的赵景,还未开口,赵景从怀里掏出一个蓝色的小瓷瓶,乐呵呵地递过来。
  裴笙:“不要这瓶,我要白云膏。”
  白云膏对于青肿和淤痕有奇效,是很多江湖人士想求都求不到的神药。
  赵景:“其实吧,弟媳这点小伤,即便不用药,过几日就会好了。”
  何必要浪费他的白云膏呢!
  裴笙不回话,只幽幽地盯着赵景瞧,赵景忙不迭交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得嘞,当我没说!”
  赵景和徐乐天相互间看了看,不约而同地摆摆头:清冷矜贵的裴世子,未免陷得太深了!
  裴笙极小心地给言倾涂药。
  他温柔地托着小手,指腹粘上药膏细细地抹在红痕上。黄色的药膏在她的手背上晕染开,清凉的感觉让她的心堵得更慌了。
  她不得不承认,裴笙待她是极好的。
  可这份怜惜,竟是装的么?
  光影下,他的动作极轻,似乎很怕将她弄疼了,对着红痕吹了又吹。那根根分明的眼睫毛轻眨,搅乱了言倾本就不坚定的心。
  “开戏啦!”
  一楼戏台上有人喊话,几个身穿戏服的戏子唱着小曲、踏着清板出来了。
  众人开始看戏。
  八仙桌上摆放着各种吃食,多是言倾平日里爱吃的甜食。几个人一边吃东西一边看戏,偶尔聊上几句,氛围轻松了许多。
  今日这戏讲的是一对有误会的夫妇破镜重圆的故事。
  郎君深爱着娘子,娘子听信奸人谗言,误以为郎君在外面养了个狐狸精,回家后闹得鸡飞狗跳,不管郎君如何解释,誓要与他一刀两断。
  扮演娘子的戏子哭得悲切,责骂郎君心口不一、违背两人当初在月老祠下立下的山盟海誓。她一口一句郎君,直听得台下的女子多哀伤。
  言倾也忍不住泪眼汪汪。
  “什么玩意儿!”徐乐天扔了手上的花生,气道,“你们女人都不长脑子的么?旁人说什么便信什么?”
  “这娘子怕是个傻子!为了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和郎君闹到分手,她也不怕遭雷劈?”
  言倾抹了一把眼泪,替娘子解释,“她不知道自个被骗了呀!”
  徐乐天瞪了言倾一眼:“这不是知不知道的问题,这是常识!”
  徐乐天解释,不管谁和娘子说什么,娘子首先应该证实对方说的话是否是真的,再做判断。即便对方没有心诓她,可万一对方搞错了呢?
  她怎能不经过调查就稀里糊涂相信他人的话呢!
  赵景给徐乐天续了茶水,附和道,“别气了,女人大多拧不清,演戏而已。”
  徐乐天和赵景的话如同给了言倾当头一棒。
  她听到姨母和老么么的对话就信以为真,认为裴笙伤害了姨母。可她不是太医,不能确定姨母中毒了,更没有亲眼见到裴笙下毒,又怎能定裴笙的罪呢?
  更何况,宫中用膳一向讲究,帝后的吃食都会先由太监试吃,确定没问题了才呈上来。若是想要在饭菜中下毒,非得有不一般的法子。
  哪里这么容易就查出来呢?
  真查出来了,为何不治裴笙的罪呢?
  言倾越想越慌。
  当时她没有细想,现在想来,裴笙下毒这件事,至少在逻辑上是行不通的!
  而且,凤仪殿的厅房很大。
  当时她在前厅,姨母和老么么在里屋,若是姨母有心想要瞒着她,姨母同老么么的对话,她根本不可能听见。
  唯一的解释就是。。。。。。姨母故意的!
  姨母的那番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言倾一个激灵,全是的汗毛不自觉立起,手中捏着的帕子掉到了地上,她也完全不知。
  裴笙捡起她的丝帕,抚了抚她绷直的后背:“想什么呢?”
  “没,没什么,”言倾笑笑,“看戏,接着看戏。”
  姨母故意污蔑裴笙,目的是什么呢?就为了离间她和裴笙的感情?
  不应该啊,打小姨母就疼她,拿她当半个女儿看待,哪有当父母的不希望子女幸福的?
  言倾实在想不通姨母为何要骗她,还费尽心机、绕了一个大弯哄骗她。
  戏台上的戏在接着演。
  娘子哭诉郎君有了新欢忘了旧爱,郎君解释他心里自始至终只有娘子一人,根本没什么新欢,更没有移情别恋。
  娘子不信,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哭得更悲切了。
  “看这戏得把人气死!”
  徐乐天猛灌了一口茶,折扇在桌上拍得啪啪作响,“怎么女人都一个毛病?男人爱不爱你不知道么?他对你好,你感受不到么?”
  言倾不服气了:“你们男人知道什么是爱么?不都是‘见I瑟起意’么?”
  男人多用身体思考,哄着女人一起到床I上I玩,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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