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世子的娇软美人-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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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将同伴身边的异域美人拉过来;笑道:“咱俩一起;换着玩!”
玩了一会儿;觉得不尽兴;索性将异域美人推倒在长桌上,招呼其他商贾过来一起玩。有人锁着她的手;有人拉着她的脚,还有人在她身上倒下淳淳美酒。
男人们划拳比赛;将异域美人当做奖品;赢了的人就能当众一尝美味。至于尝哪;还得拿出真金白银比个高下。
有输了好几轮的,实在忍不得了,随便抓个美人往身下塞。
徐乐天深吸一口气,捂着双眼偏过头。
他也是风I流之人,和春风楼的美人们几乎都玩过。但是他讲究,还没落魄到要和好几个男人享受一个女人的程度。
往常这种时候,徐乐天和裴笙早离场了。
可今日这种情况,徐乐天不敢走。
言倾紧闭着眼眸,死死地拽住裴笙的前襟。Hela
光是听着这些人糜I乱的声音,她就能够想象画面有多羞耻。
裴笙捏紧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睁开眼。
他声线冰冷,眸光寒冽,近乎一字一句提醒:“这里的女人是最不值钱的。你好生看看!”
言倾才看了一眼,便慌慌张张地扭过头,扑进裴笙的怀里,像只小奶猫一般害怕地呜呜哭咽起来。
商贾们玩得正欢,没人注意正在教导娘子的世子爷。
裴笙眸底的光晦暗难明。
他握着酒樽的手一紧,有好几次想要抚摸怀中颤抖的娇小人儿,却生生地克制住了。
“风I月场所无情爱,你看到的不过冰山一角。”
“今日若是我和二弟不在,你的下场不过如此!”
言倾听到“下场”两个字,肩膀抖得更凶了。
虽然她来到春风楼,并非出自本意,可她还是闯下了祸端,差点把自个搭进去了。
她本就胆小,经不起吓唬,脑袋里的那根弦一直紧绷着,听到裴笙的话,她彻底绷不住了,“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夫君。。。。。。”
她泪眼婆娑地唤他,无辜的湿润大眼睛里尽是说不出的委屈。她就像一只无意走进迷雾森林的小狐狸,被眼前的悬崖峭壁吓到了。
裴笙陡然心软,面上依旧是阴冷的。
他朝徐乐天挥了挥手,徐乐天立即心领神会,将兴头上的商贾们请到了其他房间。
喧嚣的雅间立即安静了。
裴笙:“叫鸨母过来。”
徐乐天心知肚明,今晚春风楼能不能挺得过去,全看造化了。
没多久,鸨母喜滋滋地赶过来。
当她看见世子爷怀里搂着个小美人时,先是一惊,随后暗自寻思,不管是哪个姑娘,都是她春风楼的姑娘,世子爷总少不了赏赐。
裴笙压低了裹着言倾的大毡,露出一张娇艳欲滴的脸。
裴笙:“你可认得她是谁?”
鸨母认真瞧了一会儿,终于想起是她刚才拿来充数的姑娘。
她捏着帕子笑:“世子爷,您知道我们春风楼的姑娘多。这位姑娘才进来,老身不熟。”
裴笙:“是不熟还是不认识?”
世子爷的气息又冷又沉,完全不似之前清冷的模样。
鸨母阅人无数、察言观色最是擅长。
潜意识里,她觉得事情不太对,于是坦白道:“。。。。。。不认识!”
裴笙笑了笑,对言倾说:“将你今日出门以后的事,一字不差的说出来。若是漏掉一个字。。。。。。”
言倾赶紧点了点头,说她混在戏班的马车里面出了府,稀里糊涂来到了春风楼,又被鸨母错认强行带到了三楼。
除了她出门的动机,其他的,她没有一丝一毫地隐瞒。
裴笙听着听着,眸光变得阴鸷且森冷。
他死死地盯着鸨母,像头护犊的野兽,能用锋利的爪子将她撕碎。
鸨母一看这情形,自然明白认错人了。
她虽不知这姑娘是何身份,但能让世子爷这般护着,定不是泛泛之辈,更不可能是她春风楼的人。
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天抢地地解释:“哎呦喂,瞧我这眼睛,真该被挖了去!我当时心急,只当姑娘。。。。。。不不,只当贵人是我春风楼的人。”
“世子爷,老奴诚心不知道贵人的身份啊!若是我知晓了,便给我一万个胆子也不敢乱来啊!”
裴笙没看鸨母,只接着问言倾:“可是她拉你上来的?”
言倾点点头,不安地拉了拉裴笙的袖摆:“夫君,我错了。”
“夫君”二字,宛如一道惊雷劈在鸨母的身上。
她身子猛地一震,跌坐在地上。隔了一会儿,她颤颤巍巍地爬向裴笙,一边爬一边没命地磕头。
“世子爷饶命,世子爷饶命!老奴是无心的,无心的啊!”
鸨母怎么都没想到,她竟然把世子妃当成了春风楼的姑娘。
世子爷有多宠爱世子妃,整个大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便是把自个卖了,也不敢招惹世子妃啊!
裴笙的声线很冷:“强掳女子,按照律法,流放至边疆,永世不得回长安城。”
鸨母震惊地抬起头。
边疆偏远蛮荒、路途险恶,罪人在流放中多死于疾病,能够活着到达边疆的人少之又少。
流放无异于死刑。
鸨母知晓世子爷说一不二,哭着求他饶恕,可世子爷不理,她转身去求徐乐天。
徐乐天与鸨母算是旧识,平日里相处得极为融洽。若是一般的小事情,徐乐天三言两语就糊弄过去了。可今日不同,鸨母触犯了二哥的底线,饶不得。
徐乐天:“世子妃可有说过你认错人了,她误入了春风楼?”
鸨母:“。。。。。。有!”
徐乐天:“世子妃可有取下面纱,证明自己不是春风楼的人?”
鸨母:“。。。。。。有!”
徐乐天:“世子妃可说她不愿穿那身衣服?不愿伺候宾客?”
鸨母:“。。。。。。有!”
徐乐天叹一口气:“对不起,得罪了。”
他俯身去拉瘫软在地上的鸨母。
鸨母起身之际又跪在地上,求裴笙:“老奴认罚!还望世子爷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饶老奴一命!”
裴笙眼眸一暗,挥了挥手:“老规矩。”
这回鸨母不反抗了,嘴里咬了一团丝帕,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老规矩便是责罚十鞭。
鸨母没有武功,已过双十八年华,身娇体弱。这十个鞭子打下去,会要了她半条命。
徐乐天接过秦真递上来的长鞭,“啪”地一声,打在鸨母的后背上。
鸨母一声闷哼,背后红色的纱衣瞬间裂开,露出里面鲜血淋漓的皮肉。
言倾被吓得一惊,躲进裴笙的怀里。场面太过血I腥和残忍,远远超出她的承受能力。
徐乐天继续抽打,那一鞭又一鞭的响声混着鸨母暗哑的哭泣声,似抽打在言倾的心尖上。
她摇了摇裴笙的衣摆,哭道,“别打了,夫君,别打了!”
裴笙示意徐乐天先停下来。
裴笙:“怎么,倾倾心疼了?”
言倾拧着眉梢不知该如何回答。
她被鸨母推进狼窝里,差点成了别人的甜点,她怨着鸨母呢!可要她眼睁睁地看着鸨母被鞭打,她又难受得紧。
裴笙掰过她的肩膀,强迫她直视鸨母身上的伤。
裴笙:“这就心疼了?世子妃失踪,世子府今日当值的护卫失责。六十八个护卫,每人责罚十鞭!”
言倾彻底愣住了。
她完全没想到,因为她的逃离,会引起这么多人受罚。
她慌了,哭泣着求裴笙:“不要。。。。。。不要罚他们!和他们没有关系。是我,是我的错!”
裴笙不理,幽幽地看向徐乐天:“接着打!”
长鞭再一次扬起又落下,落下又扬起,不知疲倦。
言倾哭得眼睛都红透了:“夫君,不要打了,不要罚府上的护卫,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裴笙捏住了言倾的下巴:“还有绿衣和琴画,她俩没有护好主子。必须罚!”
言倾绷不住了。
上次裴笙罚琴画在雪地里跪了一天一夜,差点废了琴画的腿。
他今日如此生气,谁晓得会如何惩罚绿衣和琴画!
她一直将绿衣和琴画当成自己的好姐妹,哪舍得让她俩受罪?更何况,明明是她自己费劲心思逃跑的,关绿衣和琴画什么事!
言倾怒了:“你要罚就罚我!你罚护卫和丫鬟做什么?!”
面对言倾的愤愤不平,裴笙不仅没生气,反而笑了。
“行啊,那就罚倾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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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感觉用有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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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47章 (一更)
◎“你想逃跑?!”◎
雅间里;裴笙正准备惩罚言倾。
鸨母挨了十个鞭子,被小厮们抬下去用药了。徐乐天反手关上雅间的木门,和秦真、高远一起守在门外的走廊里。
点着香薰的雅间里;只有裴笙和言倾两人。
长木桌后面是一张半透明的古典屏风;屏风后面是一张挂着粉色帷幔的雕花大床。
床上铺着柔软的锦被,锦被上随意散落着各种丝带和小衣。
言倾才瞥了一眼,白皙的脸蛋就羞红了。
她终于知道裴笙从哪弄的那些诱人的“礼物”了。床上推着的小衣;比裴笙送给她的那些还要惹火、还要羞人。
裴笙却不以为意。
他冷冷地轻挥衣袖;将床上的小衣和丝带全挥在地上;再解下裹着言倾的狐裘大毡;把大毡平铺在锦被上。
他的双手;始终不曾碰过锦被;好似那些东西很脏,入不得他的眼。
“上去,跪着。”
他沉声命令。
言倾不情不愿地走向床沿。
她披着他的外衣。
外衣实在太长,她一不留神;踉跄着差点摔倒。
裴笙一把扶住她的腰身;微微蹙眉:“把外衣脱了。”
言倾的小脸更红了。
雅间内并不冷;窗边的炭火将整个房间烤得暖烘烘的。只是;她穿得那般少。。。。。。言倾咬了咬唇;缓缓脱下他的外衣;爬到狐裘大毡上,面向他而跪。
她穿着单薄的紫纱紫裤;露出诱人的小蛮腰;纤细的手腕和脚腕上,漂亮的金链子随着她的动作摇曳生姿。
可紫纱实在太短;她又跪着;委实没什么安全感;总忍不住去扯纱衣,想要遮住自己的小蛮腰,不经意间露出傲人的身段,还有肩胛骨上的小小“裴”字。
裴笙就站在她面前,那冰冷的眸光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炽热。
转身,他走到床边的木架旁,细细地挑选即将用到的东西。
木架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各种长鞭、短鞭、罩子。。。。。。总之全是折腾人的东西。
言倾慌了,那长鞭打在她身上,岂不是半条命都没了?
她急道:“等,等会!”
裴笙回眸:“嗯?想反悔?”
“不是,是我们得把话说清楚,”言倾吞了吞口水,两只小手紧张得拽住大毡,“夫君。。。。。。夫君罚过我以后,不可以再罚护卫,也不可以再罚绿衣和琴画了。”
裴笙选了最粗的一根长鞭,放在手心试了试重量,觉得不满意,拿了两根。
“倾倾是在和夫君讲条件么?”
裴笙斜着上挑的眼尾,眸底的光晦暗不明,让人猜不出他此刻的情绪。
言倾怂了,低下头不敢看裴笙,却嘟着小嘴,怯生生地为自己争取。
“夫君。。。。。。夫君刚才已经罚我,罚我看过,看过那些了。。。。。。夫君再罚倾倾,就得。。。。。。就得答应我的条件。”
裴笙勾了勾唇,将一壶盛满美酒的酒壶放在她的头顶。
“只要酒壶里的酒不洒出来,夫君便答应你。”
“真的?”
言倾心下泛喜,觉得这个条件太简单,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见裴笙不似说笑,赶紧用头顶着酒壶,规规矩矩地跪好。
言倾的温顺乖巧终于让裴笙好受了些。
他拿着长鞭,缓缓靠近言倾,突然用力一挥!
——啪!
鞭子从言倾的眼角掠过,狠狠地打在床边的地上。
“倾倾长本事了,敢一个人三更半夜跑去湖州,还敢躲过暗卫的视线,悄悄跑出府。”
“还有什么事是倾倾不敢做的?”
言倾被吓得抖了抖,头顶的酒壶差点落在地上。
她缩了缩脖子,漂亮的大眼睛弥漫着一层浓浓的水雾。
“夫君,我错了。”
裴笙又一次用力挥舞长鞭:“说,错哪了!”
男人似乎很生气。
他沉着脸,紧抿着下颌线,语气生硬得像块石头,一点不似平日里的温柔。
长鞭虽然没有打在言倾的身上,言倾依旧怕得慌。
“错。。。。。。错在,错在不该一个人出府。。。。。。”
“还有呢?”
“还。。。。。。还有,不该,不该跑到这里来。。。。。。”
“错,再想!”
裴笙的鞭子再一次落了下来。
啪!
啪啪!
长鞭扫过床幔,将床幔上挂着的珠帘弄得噼里啪啦乱响。
裴笙每挥舞一次长鞭,言倾的心就跟着抖一次,偏偏她头上顶着酒壶,为了不让美酒洒落,她不敢躲,也不能躲。
和言倾同样心焦的,还有走廊里急坏了的徐乐天。
徐乐天在雅间外面听到“啪啪”的鞭子声,以为言倾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了,恨不能立即冲进去拦下裴笙。
终于,他忍无可忍了,正要去推门的时候被高远拦了下来。
高远:“徐公子,使不得,使不得啊!你如果现在冲进去,不仅救不了世子妃,还会惹得世子爷更生气!”
徐乐天猛地剁了一脚,仰天哀嚎,“那是我妹妹,我妹妹啊!”
在徐乐天看来,不管言倾妹妹犯了多大的错,二哥也不能用鞭子抽她啊!
高远叹一口气,和徐乐天肩挨着肩一起感伤:世子妃这回私自出府的代价,怕是太大了些!
秦真的视线淡淡扫过二人,用剑柄指向雅间的方向,“雷声大雨点小。”
徐乐天和高远同时吸一口气。
对呀,二哥对言倾妹妹宝贝极了,平日里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哪舍得打呀!所以啊,二哥不过做做样子,吓唬吓唬言倾妹妹而已!
明白过来的徐乐天抚了抚心口:“辛苦你们守着,我去吃点东西,压压惊。”
徐乐天刚走,高远就嬉笑着凑近秦真,“秦哥,还是你聪明。。。。。。”
雅间里的惩罚继续。
言倾实在想不出自己哪里说错了,斜着多情的眼尾偷偷打量盛怒的裴笙。
“难道,难道我还能来春风楼么?”
“能!”
裴笙盯着言倾的眼,眸底有藏不住的疯意。
“只要你能保证自己的安全,你就能来!”
“你带上世子府的护卫,把春风楼掀了、把夫君绑了,夫君也不生气!”
“别说春风楼,就算你一把火把世子府烧了,夫君也不怪你!”
裴笙扔了长鞭,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迎上他的直视。
“倾倾错在,从未考虑过自己的安全!”
言倾的心忽然疼得厉害。
类似的话,他不是没说过。
上次她在湖州和大理寺少卿争论的时候,裴笙也是这般说的。
可她的感受远不及此刻深重。
面前的男人因为极度在意,浑身颤抖不已,那黑褐色的眼眸倒映出言倾惶恐的脸。她第一次意识到,面前的男人,或许爱她爱到了骨子里。
鬼使神差的,她竟然很想去拥抱他,很想将他搂在怀里说她错了,很想亲吻他颤抖的唇。
言倾身子前倾,红唇在即将碰到男人的唇时,男人忽地松开她,站直了身子。
裴笙:“最后一个问题:为何要出府?”
男人锋利的双眼像是藏着一根针,仿佛能将她看穿、看透,让她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