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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替身发妻-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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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们少爷来京六七年了,当?初买下宅子时,这户人家姓李。”
  李小白听罢,微微叹了口气,见他目不转睛笑着看向自己; 便解释道:“我替军中的一位朋友来送家书; 不知这京中的路,适才?走错了地方。方才?抬眼看着匾额; 因想起了表弟; 驻足片刻。 ”
  成碧抚掌一笑; 拉着他进门:“多年不见,今儿因错到了这里; 可见这冥冥之中便是缘分在?作祟。表少爷多少要进门赏光; 咱们进京这么些?年; 老?家的亲戚来往的少了。少爷见了您,定然?会高兴的。”
  李小白几乎是被?他拖进去?的; 他那张嘴说?不过成碧,纵有万千理由; 他也有万千的道理堵住他的嘴。
  “咱们少爷今日还?没回来,表少爷您先喝茶。”
  李小白坐在?花厅里,成碧陪着他。
  丫鬟沏来今岁的新?茶,李小白尝了一口,袅袅茶香里,他不动声色望着四周,碧青的茶盏中,映着他乌润的眼,修长的眉,多年军旅生涯,他肤色不及少年时的白皙,战场上摸爬滚打至今,他嗓音低沉而又?沙哑。
  “表弟若是公?务繁忙,我还?是……”
  “爹爹,老?爷跟太太回来了,门口还?打了一架呢!”
  李小白哑然?无声,他看着进门的小丫头,再看看成碧,忽然?觉得自己今日来的不是时候。
  成碧抱着小韭,无奈道:“别见怪,咱们少奶奶这儿磕碰了之后,就时常分不清好坏,您且坐下,咱们少爷安顿了少奶奶,就过来。”
  他指了指脑袋,说?着就小跑着出去?了,留李小白一个人在?花厅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此番才?入秋不久,四下蝉声依旧聒噪异常,风过堂,树影婆娑。
  李小白放下茶盏,瞥着周遭的一切,大抵是想起了成碧刚才?说?的话,他此刻望着正门的方向,竟隐隐约约从蝉声中,辨出了一道细微的女声。
  垂花门前,一人蹲在?地上,半边发髻都松了,几缕碎发挡着眉眼,豆大的眼泪嗒嗒往下坠,打湿了青砖,看着好不可怜。
  “今儿带你?去?了大悲寺,你?也吃到了寺外卖的水晶糕,怎么这会儿又?不高兴了?”
  顾兰因蹲在?一旁,歪头去?看她,不想何平安一爪子挠到了他脸上。
  “不喜欢。”
  “怪不得,原来你?是故意要折腾我。”
  顾兰因抬手,触到自己脸上新?添的抓痕。
  细微的疼传来,他敛了笑,一双秀气的眼盯着她痴痴的样子,缓声道:“要不是看你?疯了,你?今日就跪在?床前,别想睡了。”
  何平安穿着丁香色暗纹对襟短衫,像是听不懂他的话,她偷偷看着他的薄唇,忽然?凑了上去?,等快要贴上时,转而朝着他的脸再咬一口。
  “何平安!”
  顾兰因别开?脸,手掐着她的腰,寻到她最敏感的地方,拧了一下。
  耳边传来她的哭泣声,顾兰因不为所?动。
  周遭的丫鬟都低着头,他将她拉进内院,
  这一路回来,男人素白的袖子上,沾染了不少血痕,一点一点,像是雪地里落了红梅。
  到了蟾光楼,他才?将人松开?。
  那一日何平安从昏迷中醒来后,人便神志不清了,顾兰因将她狠狠整治了一回,偏她就是认不出自己。最后请了好几个大夫来,都说?是受惊过度,郁结于心?,又?兼落地时碰了脑袋,适才?如此。
  府里人都道她是被?亲儿子给?气疯了,顾兰因将那些?碎嘴的丫鬟一并都赶了出去?,现如今府中清净得很,开?支都削减了一半。
  至于冬郎,顾兰因向他问清缘由后,也不论他口中的真假,又?是否存了私心?有意为九尺母女开?脱,只是当?着他的面,将九尺重新?找了回来,给?了五十两的盘缠,将母女两人打发走了。
  九尺自知此去?与养子再无相见之日,哭得不能自已。
  她被?顾兰因赶出庄子后,一路走到城中,打听雪娘的下落,因身无分文,日以乞讨度日。现如今有冬郎为她们母女二人开?脱,虽说?触了他亲娘的逆鳞,间接地逼疯了少奶奶,可到底是救她们于水火之中,不枉她养他一回。
  分别那日,冬郎被?她死?死?抱着,哭湿了衣襟。
  “日后我跟你?妹妹走了,你?一个人在?京里,要吃饱穿暖,保重身子。娘就你?一个儿子,虽远在?天边,心?里也会时刻挂念你?的。”
  长亭外,柳树下,冬郎小小的身板挺得笔直的。
  日落西山,九尺的声音跟她的眼泪一样,在?他眼里都是模糊的。
  他抬起头,越过她的肩,就见自己的亲爹站在?不远处,折柳编环。
  风里飘着一丝篱落香,他一身素服,周身轮廓分外干净,不曾瞥来一眼。
  冬郎心?里微微有些?发堵,只觉得自己像是犯下了莫大的罪过,此刻万分忐忑。
  顾兰因对他,向来不冷不热,但今日对着他,视若无物,还?是从未有过的。
  九尺带着雪娘上了马车之后,冬郎转过身,靠着成碧,想说?些?什么,但喉咙里干涩极了,最终只能叹一口气。
  成碧见状,笑眯眯道:“今儿风大,是不是冷风呛喉咙,想喝些?茶水润润嗓子?”
  冬郎摇摇头。
  “小少爷是咱们少爷唯一的儿子,只是咱们少爷还?没死?,有些?事,你?不能急。”成碧拍了拍他的肩膀,“当?铺里的宋先生,待你?如亲孙子,你?在?他身边好好学,哪一日你?娘病好了,少爷就接你?回来。”
  冬郎听他说?起何平安,眼下不知道什么好,马车回城后,城门口,他一个人抱着小包裹,闷闷不乐跟着沉秋去?了当?铺。
  殊不知另一头,尚未到江南,那载着九尺跟雪娘的就马车已经翻了。
  入夜后,夜幕暗沉至极,山道上,脱缰的马挣脱束缚,拐弯处甩下了身后的车厢,只听一声尖叫之后,道旁石子哒哒落下,除了回响,什么都没了。
  早已脱身的马夫摘了斗笠,他站在?山道一旁朝下看去?,哪还?有什么人影,全随着坠落山下的车厢,摔了个稀烂。
  山明自去?别处消磨了两三个月且按不表,只说?入秋后,天仍是热得厉害,这会儿顾兰因带着何平安从大悲寺回来了。
  蟾光楼前,日影偏西,老?树横枝。
  卧房里没有丫鬟在?,眉眼清俊的男人伏案看着何平安,眯着眼,懒散极了。
  他脸上新?添了一道抓痕,挡也挡不住,他索性就不管了,这会儿看着何平安哼哼唧唧在?地上滚,他问道:“我是谁?”
  “鸣玉呀,这一身白衣裳,不是让你?别穿了吗?”
  顾兰因偏过身又?问:“鸣玉是谁?”
  “鸣玉是……”地上的女人望着他的背影,疑惑道,“鸣玉你?都不认识了?他不是你?最信任的人吗?”
  顾兰因听笑了,换了个姿态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最信任他?”
  “他是你?师父呀。”
  顾兰因见她瞎得可以了,便起身朝她靠近。
  午后光线昏昏,透窗后落在?屋内,四下都蒙着一层古旧的气息。
  缩在?墙角的女人见他解了腰带,缓缓朝自己靠近,不由得斥道:“鸣玉,你?、你?要干什么?”
  顾兰因半阖着眼,学着鸣玉一贯的姿态,柔声道:“你?夫君出门在?外,久无音讯,我是他最信任的人,当?然?是来伺候你?。”
  “我不要你?伺候!”
  上一次的疼还?没有好,他又?要来,她光想着就害怕,可她怕也没用。
  “你?不是想要一个女儿吗?你?夫君不在?,我来帮你?。”
  耳边是男人温热的气息,他挡住了眼前的光,周身滚烫的热意,随着那一道裂帛声,毫无阻挡地覆在?了她的肌骨上,再次将她狠狠贯穿。


第130章 一百三十章
  李小白在花厅里等了半晌; 门外偶尔有几个丫鬟路过。
  眼?见快到?傍晚了,成碧不来,他便打算先?行离开; 改日再来拜会,不想出了门; 就听有人远远地在喊他。
  那声音有些熟悉; 只是他一时半会说不上来。
  李小白扭过头去; 夕阳余晖里,就见一个穿着丹橘色交领衫的丫鬟兴冲冲奔来了。
  “表少爷?真是表少爷!”
  那丫鬟直接从花丛里穿了过来,浓眉大眼?,一张圆圆的脸,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看衣着打扮,不似普通丫鬟。
  她逼到?跟前; 李小白忙退后几步。
  “敢问姑娘是?”
  “是我呀!我是六尺; 十多年?前,你还教过我拳法; 现如今怎么?一点?不记得了?”
  她说着一拳打了过去。
  李小白望着熟悉的拳架; 再将?她仔细看了看; 总算有了印象。
  “原来是你,都说女大十八变; 你如今跟十多年?前比; 简直判若两?人。”
  六尺听罢; 哈哈大笑:“我听那些丫鬟说花厅里有个人,模样如何如何; 打扮如何如何,我脑子里头一个想到?的就是你。表少爷今儿怎么?来了?”
  李小白本想说自己是走错了路; 找错了门,可望着六尺脸上傻乎乎的笑,他忍不住压低了声音,打听道:“你们这儿附近原先?有没有一户姓陆的人家?”
  “姓陆?”六尺低头想了半天,最后皱眉道,“我也是去年?才来这儿,表少爷你问这个做什么??若是很急,我马上去帮你问问。”
  李小白不愿意?麻烦别人,便摇了摇头:“不是急事,我受一个朋友所托,回京后替他送家书,那家书上写的是这里。可我一路寻来,此地却是表弟的家宅,想来是他写错了”
  六尺不解:“自己家的位置也能写错?”
  李小白愣住。
  成碧说他们搬来也有好?几年?了,而陆大哥是去年?才来军中的,既然离家的时日并不长,怎么?会写错住址……
  “表少爷,该不会是他家里人就住在咱们府上罢?咱们府上住了文先?生?,他家里那些书信,平日也是送到?咱们这儿的。”
  六尺挠了挠头:“表少爷你要不要把信给我看看,我整日在府里走动,若是认得信上写的人名,我马上给你送过去。”
  李小白见她说的有道理,便将?袖子里的书信抽出,正?要拿给他,不知成碧从那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了,他连忙又收了回去。
  这一幕被成碧看在眼?里,他戴着瓜皮小帽,笑盈盈上来道:“失敬失敬,让表少爷等到?现在,现如今这内院里杂事颇多,我忙起来便时常忘了时辰。刚刚少奶奶那儿……诶,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表少爷不会怪我罢?”
  李小白:“是我来的不巧,我正?要离开——”
  成碧打断他的话,挑着眉看向六尺,笑嘻嘻道:“原先?在村里的时候,我记得表少爷还教过六尺一些拳脚功夫,你二人也算是师徒了,我怕打搅了你们师徒二人说话,适才多磨蹭了一会儿,这会儿我来了你就要走,看来表少爷心里还是怨我冷落了你。我在这里,向表少爷赔个不是。”
  六尺看他这阴阳怪气的样子,呸了一声。
  “说的好?听,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干嘛了!”
  “我干嘛去了你说。”成碧哼了声,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而后笑了一笑,意?味深长道,“你这今日还抹了胭脂?果然不错,像花儿似的,楚楚动人。”
  “成碧!你要死啊!”
  六尺脸突然涨红,声音都在抖,成碧见状捧腹大笑。
  李小白站在那儿,略有些无措,面上竟也微微泛红。
  在男女之事上,他并非是一窍不通,只是他父母双亡,如今潦倒至此,不愿再耽搁他人。
  听着六尺说话的声音,身姿颀长的年?轻人立在树下,窘迫极了。
  他刚开口?想要告辞,成碧便笑着道:“方才我跟六尺说笑呢,她近来气焰高得很,仗着是少奶奶身边的丫鬟,就处处跟我唱反调,我一个总管,还真拿她没办法,就只能在嘴上沾沾便宜了,请表少爷勿怪。”
  成碧做了个请的姿势,一旁敛了笑,领着李小白,边走边道:“方才我向少爷回事,少爷听说表少爷来了,让我千万要留住你。咱们是多年?不见的亲戚,您来一回也不容易。少爷说见了你,就像见着了咱们老爷,现在已?备了家宴,我带您去。”
  他就差架着李小白去府中的藕花厅了。
  李小白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到?了地方,如坐针毡。
  他在此又等了片刻且不赘述,只说另一边,成碧将?李小白丢在了这里,立马就屁颠屁地去蟾光楼找顾兰因。
  那屋里有人在沐浴,丫鬟们守在门外,都离得远远的。
  成碧戴着瓜皮小帽,叩门三声。
  屋里水声停了,未几,门开了一条缝。
  “何事?”
  成碧躬腰,贴着门缝小声道:“已?经把表少爷留下了,如今就在藕花厅等着。”
  顾兰因穿着雪白里衣,闻言倒是笑了一声。
  “我就来。”
  屋里闹到?现在,不曾点?灯,昏昏暗暗的,顾兰因将?水里的女人捞起来,目光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见她眯着眼?,脸颊被热气熏得泛红,神?志不清了,当下又起了念头。
  他从后抱着她,轻声唤她的名字,温柔似水,直至最后饕足,方才放开她。
  等到?他带着何平安出来,天色已?经黑透了。
  何平安脚步虚浮,一双眼?痴痴望着地上的影子,不知道将?要去哪里。
  顾兰因牵着她的手,将?人带到?了藕花厅。
  那坐在桌前的年?轻人迟迟不敢动筷,见正?主终于是来了,心里总算没有那么?难熬了。
  李小白起身道:“表弟,是我来的时机不对,耽误了您办正?事,我这就走。”
  顾兰因伸手拦住他,将?人按了回去,微笑道:
  “是我来迟了,让表哥久等,我先?自罚三杯。”
  成碧倒了三杯酒,三杯酒饮罢,顾兰因将?何平安带着坐在一旁。
  她这会儿精神?恹恹的,总是低头玩.弄杯盏,听着瓷盏清脆的磕碰声,顾兰因按住了她的手。
  何平安抬眼?,面无表情看着他。
  顾兰因指着对面的李小白,问道:“你认得他吗?”
  李小白不明所以,见盛装打扮的女人朝他看来,他慢慢放下了筷子,僵硬得像个木头一样。
  “他是……表少爷。”
  “他叫什么?名字?”
  “爹跟我说过,他叫李小白。”
  顾兰因眼?神?渐渐暗了下去,他瞧着李小白,缓缓问道:“你多年?不见他,怎么?还能记得他?”
  “我落水了,是表少爷救了我。”
  “表少爷是我的……救命恩人。”
  她也不是什么?都不记得。
  何平安给自己倒酒,等那杯盏倒满,她起身遥遥敬了他一杯。
  时隔多年?,李小白又见到?何平安这样的举动,一时愣住了,等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回她。
  一杯酒饮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又醉了的缘故,李小白只觉得自己这个表弟,脸色似乎变了。
  变得分外难看。
  成碧也看出少爷的不对劲来,连忙出来打破僵局。
  “咱们少爷不善饮酒,方才来迟了,不愿怠慢表少爷,适才连饮三杯。这会儿看样子,已?经醉了,我先?扶少爷下去,请表少爷先?担待些。”
  成碧说罢,伸手就要去扶顾兰因,奈何他这会儿动也不动,没有办法,成碧只能一面赔笑,一面把李小白扶了出去。
  李小白便是个傻子,也知道今日这一场席宴不对劲。
  “究竟是怎么?回事?”
  成碧叹了口?气,等走远了,无奈道:“咱们少奶奶,上回把这儿磕碰了,忘了好?多事。连她在老家的那些丫鬟都忘了个干净,咱们以为她把老家的人和?事都忘了,没想到?她还记得你。”
  成碧说完又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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