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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春闺密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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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老太太哂然笑出了声,听见外头说孔大老爷和孔二老爷都来了,让卫安把卫玉敏扶去屏风后头避开,冷冷的开了口:“你问我怎么了我其实想问问你怎么了,是跟你平阳侯府的先人有多大的深仇大恨,是跟你儿子有多大的深仇大恨,你才会做出这么恬不知耻的事儿,把自己儿媳妇往火坑里推”

    卫老太太损起人的时候从来就能叫人恨不得自裁以谢天下,此刻更是怒极,句句话就如同是尖锐的刺,刺得平阳侯夫人毫无招架之力:“天底下形形色色的人我见的多了,却从未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早年我就听说你久无所出,莫不是你儿子是从哪里抱来的,怕不是亲儿子吧否则,你怎么会这样盼你儿子不好,非得给他的帽子改一改颜色,有正经官帽不带,非要带那小帽儿”

    平阳侯夫人目瞪口呆,在这么多双或惊呆或打量或疑惑的眼神里就如同是被人剥光了衣裳,只觉得脸上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情不自禁的倒退了两步。

    卫老太太伸手止住要开口的孔老太太,手指几乎指到了孔二太太的脑门上,疾言厉色的吩咐她:“你来,把来龙去脉说一遍”

    卫玉敏的手抖得厉害,卫安握住她的手,轻声细语的安慰她:“不管怎么样,姐姐,你还有祖母呢,还有大伯母,还有元姐儿和焕哥儿”

    女人永远不能只把一颗心寄托在男人身上,否则轻则遍体凌伤,重则积毁销骨,就难有好下场的,她看卫玉敏坐着不动,轻声道:“姐姐,你要想一想以后,以后要怎么办。”

    孔二太太的声音在外间响起来。

    “我平阳侯夫人让我把世子夫人引到外院男客们喝醉了酒休息的客房去去见承恩伯”孔二太太哭的几乎脱力:“我我也是没有办法,我和大嫂开的药房出了人命就犯在朱家手里平阳侯夫人一再说,世子夫人出了嫁就是她们家的人,卫家做不得她的主的”

    她的话说的语无伦次断断续续,可是已经足够让人清楚她含糊没说出来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听见承恩伯三个字,孔大老爷更是勃然色变,忍无可忍上前一把揪住了孔大太太的衣襟:“你疯了你疯了”

    这事儿发生在别的勋贵家里他无所谓,可是衍圣公府是什么地方

    这地方就指着名声活的这两个蠢妇,这两个蠢妇是打算让他们家身败名裂吗

    事情要是传扬出去,要是卫老太太不肯甘休孔大老爷出了一身冷汗,想也不想的就跪倒在卫老太太跟前:“婶子您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怎么会存了害您的心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我万死难辞其咎,可是求您看在两家情分上”

    孔老太太震惊得犹自没回过神,正要开口,卫老太太已经斩钉截铁的说话了。

    “什么都不必再说,这事儿,你们给我一个交代。”

    交代,怎么给交代,给什么交代

    孔大太太看了孔大老爷一眼,再看看已经说不出话的孔二太太,胸腔剧烈跳动,心脏几乎都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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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章·筹码

    天气越发炎热,烈日高悬,地上的一切事物都好像短暂的失去了生机,连老太太院子旁边的小花园里头密布的波斯菊也枯萎得厉害,下人们拿了铲子将枝叶都埋进土里,好等它们来年长得更加茂密一些。

    三夫人仿佛是受了这天气影响,忧心忡忡的站在老太太的合安院里,赔笑看着出来的花嬷嬷,见花嬷嬷摇头,就不禁带了些急切:“嬷嬷,老太太还是不肯见我吗”

    三夫人名义上是孔家的人,她的祖上跟孔家人是连了宗的,从前她为着这个得了很多好处,她也总以这个身份为傲,可是因着这个身份叫她觉得难堪的,这还真是头一次。

    孔家那两个妯娌简直疯了,这样愚蠢恶毒的事也做的出来

    她心里有气,可是等人家真的求上了门让她来找卫老太太通融,又不能不应承下来。

    不管怎么说,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孔字,不管怎么说,孔家算得上是她的娘家,她抿了抿唇,眼里一片惊慌焦急:“嬷嬷,劳烦您再和老太太说一声”

    花嬷嬷垂了头,避开金嬷嬷递过来的荷包,面上带着不冷不热的笑意,恭敬又疏离的提点了一声:“三太太,容老奴说句僭越的话,女子出了嫁就是夫家的人了,您说是吗”

    一句话就把三夫人堵得哑口无言。

    金嬷嬷心里忐忑,出了院子就叹气:“这是怎么说的,事情跟您又没什么关系,老太太却怨上您了”

    三夫人目光沉沉,半响冷笑了一声:“由此及彼,若是换做我是老太太,我也要生气的。她们做的原也不是人做的事,实在”

    进了屋子,连冰碗也没心思喝,她定了定神就吩咐金嬷嬷:“嬷嬷亲自去同我母亲说一声,让她回了大太太二太太罢,告诉她,老太太是怒极了。若她还想我这个女儿好的,就别胡乱应承什么,事关大伯的女儿,老太太是六亲不认的。”

    金嬷嬷知道事情严重,半分不敢置喙,低声应了是,飞快的叫了马车出去了。

    卫老太太的确已经怒极,可是事情过了几天,她已经能够冷静下来了。

    至少能够冷静下来问一问卫安,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她素来没放在眼睛里过,觉得唯一可取之处也不过是那张同鱼幼过于相像的脸的孙女儿,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全然不同了。

    这不同从前不觉得什么,可是如今她却万分的庆幸卫安的这几分不同。

    神情复杂的看了卫安一瞬,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你怎么就这样肯定孔二太太领着你大姐姐是要对你大姐姐不利的”

    这实在是太奇怪了不是吗作为一个十岁的小孩子,卫安的警惕心显然恐怖的出奇。

    卫老太太的怒气过了几天了犹自没散,卫安却早已经将一切前因后果都梳理透了,她不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她这副躯壳里住的是已经几十岁的老灵魂,这一点是没办法掩藏的。

    既然没办法掩藏,那就只好叫它变得光明正大。

    她坐在卫老太太下首,语气镇定:“我从前在建州到过郑王府。”她见卫老太太有些诧异,就提醒她:“就是我五岁那年外祖母带我去建州小住了几天我也听三伯母提过,衍圣公府是从前的襄王府,一般王府东北角花园的假山卷棚出去,就是外院了孔二太太领着大姐姐去外院,又好像很紧张,之前孔大太太又刻意支开了您,平阳侯夫人的表现也太奇怪了”

    她自嘲的牵了牵嘴角:“祖母您知道的,我向来很会察言观色,所以看见她们的样子,我就觉得有事要发生了。”

    这一点是真的,卫安讨人嫌就在于她很知道观察别人的情绪来决定如何叫说出来的话达到刺伤人的效果。

    卫老太太靠在圈椅里,饶是心思深沉,也忍不住带出了一丝疲倦。

    不是旁人另有目的挑唆了卫安,她心里就放心多了。

    屋外花嬷嬷隔着帘子小心翼翼的禀报,说是衍圣公府派人来了。

    卫老太太唇角挂着一抹讥笑,毫不犹豫的吩咐人去请三老爷:“告诉他,若是他不替自己的侄女儿出头,那卫家就没男人了。”

    三老爷片刻犹豫也没有,立即让人乱棍把人打出去了。

    只要不是孔大老爷亲自登门,谁来他也不给面子,他向来会算账,这笔帐不管怎么说,都是衍圣公府理亏,他不可能为了衍圣公府就得罪自己的嫡母他的嫡母才真真正正掌握着卫家的一切,这一点他清楚的很。

    就连三夫人叫人回家去送信拒绝的事儿,他知道了也赞了一声:“做的好,这回他们当真是把老太太得罪狠了。”

    三夫人自然知道,那两位出了嫁的姑奶奶可是卫老太太的命根子,谁动了她们,老太太别说是网开一面,没有亲手拿刀往人家身上去扎就已经好了。

    她垂下头有些忐忑:“不知道老太太会不会因为这事儿恼了我”

    三老爷倒是并没生气,坐在她旁边拈了块西瓜咬了一口,笑着摇头:“老太太且没功夫生你的气,就算是衍圣公家那也是其次,最主要的还是平阳侯府。只是最近老太太那里你还是小心伺候着”

    等同三夫人交代完,三老爷还是亲自往卫老太太房里去了一趟,把打发了衍圣公府的人的过程说了一遍,又同卫老太太请示:“还有平阳侯世子这几天已经来了好几趟,您瞧”平阳侯夫人在衍圣公府那天就被卫老太太揭破了脸皮,隔后好几天不曾有消息,只是打发了长孙和长孙女过来。

    这是打的什么主意,卫老太太最清楚不过了。

    就是有恃无恐,把这两个孩子当成了辖制卫家的筹码,用这两个孩子提醒卫家,不管怎么说,卫玉敏的孩子是姓朱的,是警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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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复杂

    卫老太太没说话,这几天或许衍圣公府上下不怎么好过,可卫家这里,同样也不怎么好过。

    头一个难过的就是大夫人,原本就先死了丈夫儿子,如今唯二两个女儿还有一个也过的如此艰难,她简直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希望。

    卫老太太沉默了半响,看了一眼三老爷,问他:“你怎么看”

    三老爷是很知道揣度卫老太太的心思的,不管是出自私心还是出于讨好老太太的目的,他垂头半响,抬头看着卫老太太直言不讳:“恕儿子冒失了,老太太,不如就和离吧”

    最难的一句话已经说出了口,卫老太太也并没有发怒,三老爷接下来的话也就说的异常的顺口:“朱家连卖媳妇这样的事都做的出来,还指望他们待阿敏好退一万步,就算是她们真的洗心革面,阿敏心里能没有疙瘩不管怎么样,阿敏和阿玫是大哥的骨血,我做叔叔的,不会看着她们遭人欺凌。”

    不管三老爷这话有几分真心,总归是人话,卫老太太面上冷淡的神情总算是和缓了一些,叹气摇头:“有你这句话,你大哥在九泉之下也能闭上眼了。”

    顿了顿,她忽然开口问:“上回冯家抄家,到底是为的什么”

    三老爷显然已经打听清楚,听见卫老太太问,半刻迟疑也没有,敛了笑意道:“还是为的之前大皇子的事”

    大皇子,就是明皇后嫡子,十年前死于伤寒。

    卫老太太右眼皮跳的厉害,她拿右手的素白帕子按住了,似有若无的叹了一声:“什么罪名”

    当年大皇子死的时候,明皇后已经死了,明家也已经倒台,明眼人都知道,他不是死在什么伤寒上,而是死在了惊恐交加里。

    “说冯家行巫蛊,诅咒太子。”三老爷不自觉把声音压得极低:“您也知道,早些年就有御史参奏的,可是圣上一直没当回事,不知道怎么的最近又有御史旧事重提,圣上就下令让锦衣卫去查”

    从前明家当权的时候,冯家是什么都是好的。

    而等到明家倒了的时候,一家独大的冯家也不是好的了。

    卫老太太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只觉得头昏昏沉沉的糊涂的厉害,半响才唔了一声。

    既然说到了这里,三老爷也不再藏着掖着,干脆同卫老太太说破:“这回朱家把事情做的这么绝,或许也有因为御史上奏的缘故。”

    这个上奏自然跟冯家没有关系,而是说云南那批打着传国玉玺造反的余孽是同卫老太太有关的事,在三老爷看来,朱家这分明是迫不及待的要脱身了。

    冯家如今的下场又更坚定了朱家甩脱卫家的信念。

    朱家毕竟是天子心腹,朱芳是左金吾卫副千户,是跟着天子的近臣,在御前行走,比旁人更能揣摩天子圣意。

    或者是他们看出了什么。

    卫老太太和三老爷想到这一点,都有些无言。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不是她们能左右的。

    卫安却不这么想。

    她总觉得上一世的卫家倒的有些不正常卫家的坏事一件接着一件,就没有停的时候。从卫大老爷和长子的死开始,卫家就好像陷进了什么诅咒

    这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从逼死卫老太太,一步一步叫卫家再也无法复起,这更像是一个巨大的圈套,笼罩在卫家人的头上,准备把卫家人一网打尽。

    还有冯家

    可是能肯定的是,隆庆帝本人是不想逼死卫老太太和冯家的,他这个人,要说他过河拆桥无情无义是真的,可要说他真的存了心一定要把这些功臣逼上死路也不尽然。

    上一世到最后他也还想着捞冯家出来。

    可是为什么没捞成呢

    卫安的手指无意识的在黑漆的小几上敲击几下,忽然瞪大了眼睛。

    荣昌侯世子最后之所以会死在刑部大牢里,明面上的理由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三司上书说是他畏罪自杀。

    可是荣昌侯世子会畏罪自杀吗他明知道他的父亲同隆庆帝的关系,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他一个要担起荣昌侯府一百多口性命的世子

    这样的手段后来卫安曾经不止一次听彭采臣提起。

    人这种生物,年轻的时候越是谦虚谨慎,临到老了就越容易骄矜,好像是想把从前的克制和小心翼翼都给成倍成倍的补回来。

    当初的彭采臣就是这样,他到了后期,已经功成名就,觉得他自己家荣华富贵已经稳固了以后,就总是很爱炫耀,不止一次的提过,他说卫家实在太蠢,到死都不知道得罪的是谁,被抄家灭族也是应当的。

    到死都不知道得罪了谁

    卫安把这两件毫无关系的事儿一联系到一起,竟然结结实实的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是啊,隆庆帝如果要整治卫家,多的是法子,他多的是言官走狗,更甚的,只要他身边的锦衣卫按照他的意思揣摩揣摩罪名,卫老太太早就死了几万遍了。

    而隆庆帝显然是不想卫老太太死的,不管是出于对明家最后一点儿血脉的补偿,还是出自曾经明皇后的情分,隆庆帝毕竟对卫老太太还很是眷顾,就算最近朝中风波又起,卫老太太这里也还是风平浪静

    倒好像是真的跟卫家有仇的人,知道从哪里攻击卫老太太最痛,知道如何叫卫家其余人跟隆庆帝半点关系都不再有只要隆庆帝这个小姨子没了,剩下的卫家人在隆庆帝那里算个什么就算是十个长宁郡主,在隆庆帝心里恐怕也比不过一个卫老太太的情分来的重要这些人分明就是冲着毁掉卫家来的到底是谁这样跟明家的人有深仇大恨,连明家最后一个女眷了,都已经年过半百了的老太太也不放过

    道阻且长,卫安看着屋外巨大的雨幕,沉默半响,让蓝禾捧着一只水晶花瓶往正院送去,蓝禾轻手轻脚的进来,先朝外头看了一眼,并没有去拿花瓶,轻声对卫安道:“姑娘,李嬷嬷出去了”

五十一·怀疑

    卫安之前已经特意吩咐过蓝禾和玉清并汪嬷嬷,多注意李嬷嬷的动向,此刻听说李嬷嬷出去了,她先愣了一愣才点头。

    李嬷嬷是长宁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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