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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春闺密事-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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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隆庆帝自己看着他的滑稽模样都忍不住笑了,挥挥手预备赶他走,又若有所思的喊住他:“对了阿琛,你哥哥最近如何了”

    沈琛咦了一声:“什么哥哥”

    等隆庆帝瞪了他一眼,他便又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你说楚景行啊没联系啊,从阿吾跟我住以后,他就没再理过我。倒是前几天,听说他派人去找过我啊,不过我不在,我去保定了。”

    隆庆帝若有所思:“这么说,你跟你父王也没联系了”

    “父王倒是写过一封信来。”沈琛摆了摆手:“没意思,父王写信来骂我的,说我带坏了阿吾了,不许我带阿吾去福建,不用说我也知道是楚景行告密啦,我才没回,又不是我要绑着阿吾去,阿吾自己要跟我去的嘛”

    隆庆帝便表示知道了,挥手让他先下去了。

    紧跟着他便又召见了林三少。

    林三少便比沈琛要省心的多了,隆庆帝跟他说话也不必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问他:“朕记得朕是让你查旁的案子的,赵二的事,朕让你交给刑部。你怎么又忽然跑去了保定府”

    林三少并没有半刻犹豫,便径直回答了隆庆帝的问题:“臣收到一封信。”

    他说着,便从怀里将信掏出来递给隆庆帝:“信里说,臣要是赶去保定,便能立一个大功”

    他看了隆庆帝一眼,轻声道:“信是放在镇抚司衙门的桌子上的,等闲人不会有这个本事,臣满心好奇到底会是什么事,便去了一趟保定。谁知道一到保定,才知道平西侯跟寿宁郡主竟也都在。”

    他简略的复述了一遍在保定府发生的事,便道:“想必是谁知道了这件事,让臣赶过去。只是不知道此人究竟有何目的。”

    保定府的事,他说的跟卫安和沈琛说的丝毫不差,并没有任何遮掩和增减,显然是觉得没什么可隐瞒的。

    隆庆帝便笑了一声:“你可知朕接了董思源一封什么折子”

    林三少跟在隆庆帝后头冷静的摇头:“臣不知。”

    这是他素日的性子。

    隆庆帝陆续见了卫安沈琛跟林三少这三人,便知道他们三人是真的钻了旁人的圈套,便冷笑道:“你瞧瞧便知道了。”

    林三少捡起隆庆帝扔在地上的折子,一眼看下去表情也仍旧没什么变化,只是冷静的阖上了奏折,道:“这是冲着臣来的。”

    他想了想,便道:“大约是臣的家事所致。”

    他家里的嫡母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知道。

    因为他要娶一个妓女的事,庆和伯夫人简直高兴地几乎掉了牙齿,迫不及待的跑到卫老太太家里去让卫老太太替她提亲的事,更是闹的京城众人都在看笑话。

    庆和伯夫人是不想林三少好的,看林三少也万分不顺眼,时常背地里做些小动作,这都是常有的事。

    现在发生这样的事,林三少头一个怀疑的便是她,也是有理由的。

    隆庆帝这回却笑了一声摇头:“恐怕这回不是这么简单。”

    他看了林三少一眼,不失讥讽的道:“能把信送到镇抚司衙门,准确的送到你手里,还能料准你会去保定,算好时机知道沈琛跟卫安的行踪,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你那个嫡母,还没这个本事,就算是她,她也是受了人利用。”

    林三少很快便反应过来:“臣虽然任职锦衣卫得罪人甚多,可是却并没有能被人如此算计的地方若真的是有人故意引我去,而后又利用我做文章,那”

    他直言道:“恐怕不是为了我,如此大费周章,是为了平西侯或是郑王吧只是想顺便除了我罢了。”

    隆庆帝嗯了一声,马上下令:“恐怕是想搅动风云,让朕更加腹背受敌。这件事便由你亲自去查,替董思源递折子的是刑部的李丽清,你去查一查此人。”

    林三少领命应是,很快便带来了此事的后续:“圣上,李丽清此人是董思源同科,曾经与董思源却并未曾有什么私交。可值得一提的是,他跟董思源名单上的兵部侍郎关系却极为不错,而这位兵部侍郎,近日也在狱中畏罪自尽了。”

    这事儿隆庆帝是知道的。

    他还知道这兵部侍郎是夏松的得意门生。

    他嗯了一声,所有所悟,吩咐林三少将此事瞒下去,当夜却急召夏松入宫。

    首辅夏松入宫,不知为何却被晾了一晚,隆庆帝第二天便将一封折子摔在了他面前,当着内阁众大臣问他:“爱卿眼里,不知朕跟和晋王,谁重”

    晋王如今可是谋逆

    隆庆帝却将他跟夏松相提并论,内阁众人吃了一惊,不约而同都惊讶的看向夏松,通通一言不发。

    夏松固然有本事,固然也早入阁当了这么久的首辅,可是向来没人介意可以越过他爬得更高的。

    有机会的时候,谁都不会错过。

    隆庆帝冷笑了一声看着夏松捡起奏章,轻声问他:“又不知爱卿在亳州置下了多少田产,亳州之地是否已经尽归卿家”

    夏松儿子占地的事也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不过瞒着隆庆帝而已。

    还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瞒过了隆庆帝,还是隆庆帝睁一只眼闭只眼装不知道,现在却被这么赤裸裸的在众人面前摊开了说。

    众人便都心知肚明,夏松这首辅,是已经做到头了。

    夏松自己也已经有所悟,拿了折子的那一刻便已经意会到了什么,等打开折子一看是董思源的密折,便长叹了一声,脱冠跪地请罪。

    他实在不该冒险下这一步赌注的。

    帮了楚景行这一次,却把前程都赔进去了。

    董思源被打成了晋王的同党,也就是说,萧家那帮人也必死无疑了。

    楚景行利用他想力挽狂澜,可是如今却被人反将一军沈琛技高一筹啊,真是后生可畏

九十八·惨痛

    隆庆帝处置夏松的消息传的极快,几乎是一上午的时间便已经传的人尽皆知。

    尤其是隆庆帝没给他留脸,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董思源的密折扔在了他脸上,而后又当众宣布董思源乃是萧家走狗,勾结上峰河北卫萧指挥使克扣军饷,欺压鱼肉百姓,罪不可恕,且还阴谋作乱,嫁祸栽赃平西侯,罪大恶极,其罪当诛。

    董思源已经死了,可是隆庆帝仍不解气,将还未定罪的萧家众人都从重从严定罪,并且决定萧家三代以内不得入仕。

    本朝以来,除了太祖下过这个命令,还没有哪个家族得过这样的惩罚。

    萧家也算是太祖以来的头一例了。

    内阁众人心里都有一杆秤,隆庆帝先是罢免夏松首辅一职,而后便是处置董思源,说董思源挑拨是非,栽赃嫁祸,便都已经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一向对夏松唯命是从的次辅大人也一言不发。

    夏首辅风光了半辈子,最后明着是被儿子占地连累,实则是被当今指责首鼠两端而萧条致仕,让人难掩慌张。

    京中的局势,是越发的看不懂了。

    可是也不是所有人都看不懂。

    至少郑王是看得懂的。

    他一进京,便先行进宫请安。

    隆庆帝虽然在盛怒之下,可是待他却仍旧是温和亲切的,嗔了他一句:“既然大病初愈,就该回去好好歇着,忙着来请什么安”

    可是说是这么说,对于郑王的这份恭谨和温顺,他显然是极为受用的,和颜悦色的让他坐了。

    郑王却不敢坐,拱着手弯着腰有些忐忑:“臣弟有罪,不敢领受”

    他大汗淋漓的看着隆庆帝,不安的问:“寿宁无知莽撞,犯下此等罪过臣惶恐”

    胆子这么小又老实,手里什么都没有,隆庆帝对他向来是放心的,见他此景更是觉得妥帖,便冷笑着挥了挥手:“莽撞是真的,可是说什么犯下罪过的话,就不必再提了。”

    他坐在了椅子后面示意郑王坐:“朕还没到老眼昏花不辨是非的地步,寿宁不过就是个孩子罢了。”

    沈琛纨绔爱出风头,寿宁是个女孩子,这两人都不过是被人利用了罢了。

    董思源和萧家想借着此举指鹿为马,把沈琛跟临江王府推出来替死,却不想想沈琛跟临江王府的关系。

    沈琛跟临江王府早生疏了。

    尤其是跟楚景行,两人几乎就是不对付到了极点。

    这些人想利用沈琛来脱身,还想着把事情搅乱,把临江王和郑王卫家也牵扯进来,无非就是想让他的江山不稳。

    可是他们却忽略了。

    沈琛跟卫安不过都是孩子,说到底,他们的价值不过取决于他们身后的人罢了。

    夏松临了居然也替这些人当起了梯子,想着浑水摸鱼救一救萧家,这却是他不能忍的。

    他叹了口气道:“夏松也老糊涂了,他以为朕不知道他的打算。”

    郑王便愈发的摸不着头脑了:“首辅竟也跟这件事有关”

    隆庆帝便瞥了他一眼,侧目而笑:“他就是个狡猾多变的老狐狸,他儿子娶得可就是萧家的姑娘,当初朕可还曾亲自题词的。”

    是啊,当年夏松的儿子跟萧家联姻,隆庆帝还曾亲自写下天作之合四字牌匾特意让人送去,给夏松挣够了颜面。

    也因为这件事,夏松后来卯足了劲儿,跟隆庆帝同心协力,将前朝的老臣和麻烦都收拾的七七八八。

    原本隆庆帝是很信任他的。

    只是越是信任,越是容易求全责备。

    何况夏松实实在在的是伸出手帮忙了。

    郑王垂着头不敢答话,过了许久,才不偏不倚的道:“其实若是说夏首辅是收了银子,或是替人说好话,倒是都有可能。说他勾结晋王,却实在是有些耸人听闻了”

    “也别这样快就觉得耸人听闻。”郑王说话公正,隆庆帝便更觉得他老实,挑了挑眉便不失揶揄的道:“他可没少收受晋王好处,晋王那两个儿子的事,当初跟夏松关系也是匪浅的。不过这些都不必再说了,当务之急,是晋王谋逆一事。”

    晋王在广昌境内起兵,短短时间已经攻克不少城池,还招揽了不少流民强盗,竟也被他段时间就成了气候。

    郑王也不失担忧:“按照这个势头,恐怕不久之后,就要打到洪都,再打到浔阳了。到了浔阳,那可就是”

    就是临江王的地盘了。

    当初分晋王在广昌,临江王在浔阳,就是看这两个人互相看不大顺眼,而晋王偏偏胆子又小心眼却多,让他们两个互相制约的。

    可后来临江王以江西有水匪为由,跟先帝屡次申请增加护卫,而后又在长江下游训练水军,大肆造船,底气实在是比窝在广昌这个小地方不受宠的晋王要大的多了。他向来是不敢跟临江王叫板的。

    现在晋王犯到临江王头上的关键时刻,却出了夏松和董思源诬陷沈琛的事,就不由得隆庆帝不多想一想了。

    这分明便是实实在在的陷害和挑拨,指望着通过沈琛的事来挑拨临江王跟朝廷的关系,好让临江王跟朝廷闹翻。

    在这个关键时刻,夏松犯下这样的错,实在是踩到了隆庆帝的底线。

    郑王顿了顿,见隆庆帝看过来,便道:“皇兄的意思,是要临江王出兵助朝廷对敌”

    隆庆帝嗯了一声,又道:“他成了气候不假,可要是老五他能出手,晋王便不是对手。只是朕怕他不肯出手啊。”

    郑王便皱了眉头:“此等情景,怎由他不肯难道要等着生灵涂炭不成”

    隆庆帝便苦笑了一声:“你说的是,北有鞑靼虎视眈眈,沿海有倭寇不断生事,现在晋王造反,实在是内忧外患之际,可若是临江王有别的心思,你若是他,肯不肯出手帮朕平息内忧呢”

    郑王便有些结巴了:“您,您是说,五哥他也有这个心思可这这不能罢”

    “人心隔肚皮。”隆庆帝不以为然:“谁知道他是如何想的呢”

九十九·决定

    郑王收了声不再说,隔了许久才叹气道:“五哥若是如此,便也如乱臣贼子无疑了,他是不会如此做的。

    隆庆帝便紧跟着道:“朕如今便是想看一看他到底会不会如此,因此朝廷要派督军前往前线,不知你是否能去”

    郑王吓了一跳:“我去”

    隆庆帝便嗯了一声看向他:“你跟老五关系虽然不亲近,可是素来也没得罪他的地方。由你过去,跟他也更好说的上话。”

    这事儿一时半刻也决定不了,隆庆帝只是略说了几句,便打发他下去休息。

    郑王回王府略微换洗过,便去了定北侯府。

    京城最近事多,定北侯府的门房都比往日谨慎了许多,老远见了人便先回去通报,不一时三老爷和二老爷便亲自迎了出来。

    郑王跟他们互相见了礼,才去拜见了卫老太太,而后才见到了卫安。

    看见卫安那一刻,他才真正的放下心来,叹了口气问起了保定府的事。

    卫安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便道:“就是我跟您信里说的那样,这次楚景行是冲着舅舅跟我来的。”

    “真是丧心病狂。”郑王坐在一边喝了口茶润喉,便忍不住道:“他这是疯了吗这个时候,他还在打自己人的主意,自己内讧惹来这么多事”

    三老爷跟二老爷对视了一眼,也都跟着点头。

    他们是卫家的人,卫老太太既然决定了都投奔临江王,他们自然也没得选,可是他们总希望能更加有保障些。

    临江王世子如此行径,实在是让他们心里不安。

    郑王冷笑了一声,显然是已经对楚景行不满至极:“他竟然连这么丧心病狂的法子都想的出来,先是设计镇南王,然后放出线索引沈琛跟你过去,恐怕是指望把你们两个一网打尽,送萧家一个顺水人情,再除掉障碍。后来见董思源动不了你们,便干脆又想着引林三少过去,到时候栽赃你们一个勾结不轨的罪名。这也得亏是你们反应机制沈琛跟林三少又各自有讨好卖乖的本事,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他为了个人情绪不顾大局得失,这样的人,留着始终是心腹大患。”

    郑王为人素来温和,实在少有这么疾言厉色的大发脾气的时候,尤其还口口声声留着是后患的话,显然是动了杀心。

    卫老太太便等他冷静一些了才道:“正是这么说,虽然这一次侥幸躲过了,可是好运气不是每次都有。何况只有千日做贼,就没有千日防贼的,这样的人,留着的确是个祸害。”

    她若有所思的看了郑王一眼:“我记得,当初临江王临走之际,是说过,收了他的世子印信的。”

    听出了卫老太太的话外之意,三老爷便道:“其实就算是当初并没有这种想法跟警告的意思,现在楚景行所为,若是被王爷得知,也总该要付出代价。”

    可不是,自认为萧家是绝佳盟友,可是却把萧家给坑了。

    而自以为能靠着夏首辅力挽狂澜,可是却被沈琛话赶话的引着隆庆帝怀疑起了董思源送密折的途径,顺藤摸瓜的查到了兵部侍郎,又查到了夏松头上。

    现在夏松也一道被他坑的惨了。

    犯下这等过错,临江王若是都能原谅他的话,可就实在是太心慈手软了。

    郑王挑了挑眉冷笑:“那便让他付出代价”

    这样的疯狗,要是不给他压下去,迟早是要咬死人的,在这之前,自然得剁掉他的牙齿,省的他咬更多的人。

    “沈琛那边怎么说”郑王看了卫安一眼,轻声问:“现在萧家损失惨重,连同夏松都落马了,无人再能供他驱使,给他提供后盾。沈琛打算好了如何对付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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