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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春闺密事-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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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话,哪怕到时候真的无法成功,至少以后想起来,不会留那么多遗憾。

    林淑妃语气里都染上了急切,扶着肚子问她:“怎么样卫老太太是怎么说的”

    谢司仪连忙上前搀扶了她坐下,让她不要着急,一五一十的把跟卫老太太和卫安的对话都说了,末了又看了林三少一眼,含笑道:“这事儿来的太突然,老太太跟郡主显然都没有准备,一时被我说的懵了。我瞧着老太太跟郡主似乎被吓坏了,便放缓了进程,让她们好好再考虑考虑。”

    人家毕竟是郡主,何况退一万步来说,谁家的女孩儿都是宝贵的,怎么也不吭头一次上门就迫不及待的答应的。

    又不是那等上赶着嫁女儿的人家。

    可是虽然道理是知道,林淑妃却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

    其实在她眼里,自家弟弟自然是顶好的

    谢司仪笑着看她一眼,又看看显然并不吃惊的林三少,轻笑了一声:“娘娘发愁什么遇上这样的事,哪家也得关起门来商量商量啊。何况郡主又不同常人,老太太总得过问她的心意和郑王的意思,哪里能一次就听见准信儿呢”

    她顿了顿,道:“我见老太太跟郡主虽然吃惊,可是对于这件事却并没有多大的抵触,显见得对咱们三少是有好感的,这便是个很好的开端啦。接下来,娘娘时常寻些机会,将郡主召进宫来,一来二去的,郡主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难道还怕问不清楚吗”

    林淑妃便笑了:“倒也是这个道理,是我太心急了些。”

    又拉了林三少在身边,轻声叮嘱他:“你若是得空,便时常往定北侯府去走走罢。之前楚景行要设计陷害你,引了你到保定府董思源那里,你们便把事情故意引到了儿女私情上头,我自然也是顺着你的话跟圣上说的,还跟圣上一再强调过,说你对这位寿宁郡主是有些特殊的,只是你瞒着不肯告诉我,我拿你没办法,还托了圣上问你的意思”

    她想了想,又道:“反正现在杀害四皇子的凶手元一已经伏诛,一众有关系的人也都被处置了,圣上已经不会再疑心你跟定北侯府走得近会有什么企图。你便大大方方的,该如何就如何。虽然是锦衣卫指挥使,可难道就不娶媳妇儿了不成前朝的锦衣卫指挥使可还娶过圣人的公主呢。”

    林三少被姐姐敦促了一番,觉得也不是没有道理,便静静点了点头。

    可是此时此刻,他是觉得挺开心的,毕竟把心事都说出来了,不管怎么难挨,总不会有喜欢一个人却不能宣之于口难挨。

    何况是成还是不成,总有个结果。

    却也有人不开心了。

    沈琛立在芳菲苑的露台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下头的街景,原本还没什么动静的,听见汉帛说话却猛地赚了头,盯着他问:“你刚刚说什么”

    汉帛之前在楼底下就已经絮絮叨叨的把事情跟雪松他们讲过一遍了,真是死活都觉得不甘心,自家侯爷喜欢郡主的事,他们这些人都知道了好嘛

    可是现在却被后来居上的林三少横插了一杠,实在是不能忍了。

    现在听见沈琛问,他就有些怒气冲冲的抱怨:“当然是真的我去谭喜那里送消息,听见了谭喜说的,谭喜总不能骗我吧林三少这不声不响的,可整出了件大事啊”

    可不是,连雪松也在旁边附和了一句:“三少也真是动作够快的,还请动了淑妃娘娘,淑妃娘娘派了谢司仪当说客”

    啧啧啧,自家侯爷可危险了。

    沈琛就沉默了下来,眼里的星光明明灭灭,终于还是哦了一声。

    哦

    汉帛哦了一声,不可置信的又重复了一遍:“哦侯爷,您哦是什么意思”

    现在是哦一句就能解决的吗

    自家侯爷是不是傻了,连这个道理都不知道吗

    人家郡主都快要被林三少给抢走啦,自家侯爷怎么没心没肺的啊

    沈琛就回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有意见”

    倒也不是有什么意见就是“就是为您抱不平嘛”汉帛眼珠子转的飞快:“人家郡主又没有说喜欢林三少,林三少就摆出这么大的阵势还请出淑妃娘娘来,若是事情不成的话,让人家郡主面上多尴尬”

    他呵呵笑了笑:“嫁娶自然都该要自己喜欢的才行,要是不喜欢的,娶回来了不也是受罪吗”

    他是在说给沈琛听,越说就越是激动,生怕沈琛听不进去,还加重了语气说:“现在跟从前又不同了,女孩子们多的是有主意的。前儿平安侯府的姑娘结亲,听说夫婿还是她亲自看过的”

    他神神叨叨的说了一大堆,最后总结出了一句话:“要是真的喜欢人家姑娘,不提亲还等着什么真要是煮熟的鸭子飞了,可就飞不回来了”

    雪松瞪了他一眼。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可是沈琛却听懂了他的话,闲闲的放开栏杆转过身来,在露台上的摇椅上坐下,悠闲的问:“你好像知道的挺多的啊。”

    汉帛讪讪的笑了笑,挠了挠头往后退:“这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嘛,宝慧告诉我的”

    沈琛不再跟他玩笑,转头吩咐雪松:“备马,咱们也去一趟定北侯府吧。”

    啊

    真的也去啊

    另外,四月中旬开始会加更的,这回一定不会有错对不起,另外,还是爱你们大家,么么哒。

一百四十四·帮忙

    汉帛喜滋滋的跟在他后头,继续喋喋不休:“可不是嘛,侯爷就是应该硬气一点儿,否则没得让人小瞧了去。

    沈琛没理会他,他也不会觉得无趣,自己一个劲儿的在那里想办法,一会儿觉得卫安想来是喜欢花儿的,该带几盆名品去,一会儿又觉得卫安当初说过觉得凤凰楼的菜不错,可以把厨师也一同送了。

    说着说着他便抬头,一抬头却懵了。

    沈琛去的既不是郑王府,也不是定北侯府,来的竟然是一座民宅。

    好端端的,他来这里干什么啊

    他不记得沈琛从前有来过这样的地方啊。

    沈琛却吩咐他:“上前敲门,问你是谁,就如实说。”

    汉帛垂头丧气的哦了一声,磨蹭着上前去敲门,出来的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瞧着便知道是身强力壮学过武功的,汉帛觉得这人出现在这普通的民宅有些不大符合常理,立即打起了精神:“我家主人求见。”

    中年人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遍,带着几分冷淡的问他:“你家主人是谁”

    “平西侯沈琛。”汉帛接的飞快:“我家主人说,你们家主子会想见他的,还请通报一声。”

    中年人果然挑了挑眉,显见得是被这个身份惊住了,片刻后才道:“稍等。”便关上了门。

    汉帛就十分八卦的凑了上来看着自家侯爷,急忙问他:“这里住着谁啊难道是跟谭喜他们一样,也是郡主的人”

    雪松就拽了他一下。

    这一晚上就听他念叨这件事念叨了无数次,实在是有些忍无可忍了。

    没等多久,门又重新开了,中年人从里头露出头来,随即又直接将门打开,让出位置,做了个手势:“我们主子请您进去。”

    沈琛微笑着点了点头,便径直进了门。

    这是一座普通的民宅,可是进了里头就发现不实在不普通。

    院子中间是天井,沿着院墙种着一溜儿的翠竹,旁边还点缀着星星点点不知名的小花,地锦爬满了蔷薇架,又爬到廊檐上窗台上去,到处充满生机。

    被昏黄的灯光一照,就更是显得让人震惊又赞叹。

    连汉帛都忍不住啧了一声,回头跟雪松小声的嘟囔:“倒好像是个世外高人一样。”

    那些世外高人不就喜欢这样,看着花儿草儿过日子,不用吃饭不用喝水就能过日子吗

    雪松没好气的让他闭嘴。

    沈琛已经笑着走向那个迎出来的人了,还抱着拳喊了一声:“姨父。”

    这一声姨父让他们俩瞬时都呆住了,雪松跟汉帛不可置信的抬头,在看见那人的面容以后又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回事啊

    竟然是袁东之前长安长公主的驸马

    之所以说是之前,是因为袁东如今根本不承认自己是驸马了。

    沈琛按照在长乐公主这边的叫法,是该叫一声姨父的。

    可是显然这姨父并不是很开心,听见了这个称呼以后眼皮都微微抖了抖,而后才恢复了正常:“客气客气,不必这样叫,生疏了。”

    这样叫还生疏了

    沈琛便想了想,认真的重新又喊了一声:“姑父。”

    若是按照临江王府那边来喊,他的确是喊长安长公主姑姑,喊袁东自然是要喊姑父的。

    袁东脚底下差点儿一个趔趄站不稳,终于似笑非笑的转过头来看着沈琛发笑:“平西侯向来是个聪明人,聪明人之间就不必遮遮掩掩了,您总不至于无聊到故意来恶心我吧”

    他冲旁边的中年人点了点头,中年人便退开了。

    袁东引着沈琛一面往里走,一面还道:“我如今跟那边是个什么情形,想必不必我多说,你心里也清楚。既然我都跟那边没关系了,这姑父姨父的,我也担待不起。”

    沈琛笑嘻嘻的哦了一声,跟着袁东坐下来了,微笑打量了屋里的布置,便出声夸赞:“您自从脱离了那里,倒好像是越过越好了。”

    自然,不正常的婚姻对谁都是一种折磨和束缚。

    何况哪个男人喜欢妻子给自己戴绿帽子,自己却得对她俯首帖耳的。

    袁东没有说话。

    沈琛却也不气馁,话锋一转又笑起来:“只是有一件事我还是不免觉得有些过分了。”

    他看着袁东,问他:“不知道袁洪文跟袁晟是不是您的亲生骨肉”

    袁东倒茶的动作就有片刻的停顿,而后才面无表情的看向沈琛问他:“你想说什么”

    “也不是想说什么,只是就是心血来潮的想问一问。”他笑了笑说:“听说洪文跟萧家的亲事如今是作罢了,连提也不敢提出来。而袁晟虽然嫁给了楚景行,可是日子却好像也并不是那么一帆风顺,最近楚景行就快不是世子了”

    这些事显然袁东都是知道的,他的手指一点一点收紧,紧紧地握着茶杯,神情不善的看着沈琛,冷淡的打断了他的话:“你到底想说什么”

    沈琛知道说的也差不多了,伸手接过了他手里的紫砂壶,一点一点的给他的杯子添满了茶水,才道:“我能做什么只是想来提醒提醒您,您的亲生骨肉好像也就这两个,而不巧的是,二老爷出事之后,二夫人便不决定为他守着了,二房仅剩了一个儿子,显然也是不可能以后过继给您的。养大一个孩子多难啊”

    袁东听的云里雾里的,忍不住道:“我为什么要过继别人的孩子我自己的儿子还活的好好的”

    他已经十分激动了,沈琛却仍旧还是那副悠闲自若的态度,哦了一声看向他,并不避讳的直接说:“现在自然是还活着,可是再过一阵子,是不是还仍旧活着,就未必了,您说是不是”

    “你放肆”袁东忍无可忍,一只手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上头的茶水顺势洒了一桌子。

    雪松跟汉帛在门外对视了一眼,两个人心里都有些慌张。

    自家主子到底跟袁驸马说了些什么啊,怎么袁驸马现在就开始拍桌子摔椅子的了

一百四十五·法子

    袁东的暴躁跟怒气并没有吓退沈琛,甚至并没有对他造成多大的影响,他只是悠闲的靠在椅背上看着袁东发怒,过了好一会儿,等袁东静下来了,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他才笑了一声:“到底是不是我胡说,诅咒袁洪文,难道您心里不清楚吗”

    袁东就沉默着没有说话。

    他狐疑的盯着沈琛看了一会儿,才问他:“你到底是做什么来的,又想说什么”

    沈琛便把身子往前探了探,一只手轻轻的在桌子上点了点,道:“您是个聪明人,也知道,我跟洪文自来是算的上是朋友,他待我不错,我待他自然也不会太差。我看他快走上死路了,所以来问问您,到底救不救。”

    袁东便冷笑了一声:“那你岂不是找错了人为什么要我来救我是谁我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过气驸马爷,手里又没有实权,我能救什么你该去找你的亲姨母才是。”

    沈琛哦了一声,冷笑了一声站起来便要走:“看来您的确是不缺这个把儿子,对他毫无情分,那是晚辈唐突了,这就不打扰了。”

    他心里计算着时间,快走到门口,手已经挨到门了,便听见袁东在后面喊了一声:“等等”

    到底还是有父子情份在的,他将手又收回来,回过头看着袁东。

    袁东便有些无奈,招了招手,示意沈琛重新坐回位子上,又给他倒了杯茶,而后才问:“你说他们快死了,是什么意思”

    铺垫得已经差不多了,沈琛于是也就懒得再说那么多废话,放下了茶杯告诉他:“长安长公主其人野心勃勃,她将女儿嫁给楚景行,别人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想必您一定是知道的吧”

    袁东便不可避免的叹了口气。

    过后才道:“她向来是这样,从来就没有消停的时候,年轻的时候要跟长乐和长缨比夫婿,后来就要比父皇的宠爱,再后来就要比谁更富贵,谁更体面。她就没有满足的时候。”

    是,这个女人从来就不是个好好过日子的女人。

    所以他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劝阻不成,最后终于被她跟自己弟弟的事情惹的冷了心。

    他问沈琛:“她是不是又做了什么”

    “什么叫做又”沈琛冷笑了一声:“她不是一直都如此,胆大妄为,无所不至吗”

    袁东便又沉默了下来,等到沈琛嘲讽完了,才开口问他:“你这回来,到底是想告诉我什么”

    沈琛挑了挑眉,喊了一声汉帛。

    汉帛就在门外一直竖着耳朵等着,听见他喊连忙应了一声,飞快的就进来了。

    沈琛就看了他一眼:“驸马爷隐居已久,已经不知道外头的事了,你挑几件重要的,跟他说一说。”

    汉帛有些困惑的啊了一声,看着沈琛有些茫然,想了想才机灵的把长安长公主跟仙容县主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出来。

    他素来口才就好,平时常被人打趣可以去做说书先生,现在说起这些故事来就更加绘声绘色,让人忍不住跟着他的讲述而心潮起伏。

    袁东的目光越发的深邃和低沉。

    沈琛见好就收,冲着汉帛比了个停的手势,让他出去了,才看着袁东:“汉帛知道的不过少数,有许多事,都是秘密,不能外传。”

    他将手指在桌上又点了一点,吸引得袁东的目光看过来,才在桌上写了两个字,冷冷的道:“她的目标是这个,可是哪有那么简单呢一将功成万骨枯,她怎么就能确定自己是不是那些骨头中的其中一架”

    袁东被他说的头皮发麻,在看见他写的从龙二字时更是有些失态的闭上了眼睛。

    他不是傻子,这么多年虽然相处的少,可是总归是在一个府邸下,长安长公主的事他多少都能猜得到一点儿。

    可是猜到归猜到,一来是夫妻二人根本就不是寻常的恩爱夫妻,他管不着她的事儿,二来是长安长公主根本不把他这个驸马放在眼里,许多事也根本不会告诉他。

    他知道的一直都有限。

    直到如今,沈琛明明白白的把从龙二字写出来,他才有些失态的叹了口气,靠坐在椅子上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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