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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春闺密事-第3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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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了始末的卫老太太很是担心:“那个易二,你放了他,是个隐患。”

    她看着满桌子的菜,却并没有胃口吃得下去,忧心忡忡的看着卫安皱起了眉头:“安安,你这回百密一疏,你想一想,你的人怎么看的住易二呢他肯定会回去报信的。”

    卫安就笑了笑,替卫老太太夹了一块花菇鸭掌,难得的有些俏皮的歪着头冲着卫老太太笑了:“祖母误会了,我根本就没有派人押送易二去临江王那里,因为我知道,就算是押着他去,也说明不来什么问题,易二是被他们控制的,他就算是死,也不敢说出幕后指使。我也知道幕后的人肯定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会来找他,我不过是给自己留一点时间。”

    卫老太太敏锐,卫安稍微一提醒,她就知道了卫安的意思:“杀了易二的话,瑜侧妃那边肯定不肯善罢甘休,反正你已经知道了,他们肯定会把事情闹大,让官府介入,这就跟对付沈琛的招数是一样的,看准了你不敢声张,而且你现在还要忙着去救沈琛,现在要是杀了他们,会徒增很多麻烦。”

    盛夏已经过去了,透过船舱看出去,处处都看得见岸边已经染上了金黄的树叶,卫安收回目光嗯了一声:“是啊,现在不是跟他们斗的时候,放了易二,大家都心照不宣。”

    卫老太太就笑了笑放下了手里的筷子:“不止吧你肯定还想到了别的东西,否则以你的性格,不会放的那么轻易。”

    卫安对着卫老太太向来是有一说一的,也就承认了:“我心里清楚,瑜侧妃应该没能把沈琛怎么样,易二没有说谎,要是真的杀了沈琛,瑜侧妃就不必派他来跟着我了。显然沈琛没落在他们手里,沈琛是有别的麻烦。”

    卫老太太也沉下了脸:“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要是不是瑜侧妃的人,那恐怕就真的是刘必平的人所为,刘必平此人能量大的很,东昌虽然距离福建千里之遥,可是也要当心。”

    哪里是当心那么简单。

    卫安正要说话,玉清便急忙进来轻声道:“姑娘,汉帛回来了”

    汉帛之前是去取楚景吾从京城寄来的信了。

    她们现在在船上,很多消息都收的不及时,楚景吾在京城,消息会更灵通些,沈琛失踪是大事,他是钦差,他失踪了,朝廷也是急的。

    卫安立即让汉帛进来。

    汉帛半刻耽误都没有,行了礼就把信拿出来递给了卫安,还不忘提醒她:“一些是世子的,还有一些世子说是三少给你的。”

    卫安没有耽误,拆了信就看起来。

    楚景吾在信里说朝廷已经督促东昌府知府加紧查清钦差失踪的事,沈琛是在高唐州夏津县的驿站失踪的。

    夏津县知县已经只差挖地三尺了,可是最终也没找到沈琛,反而是当地百姓,在一处湖泊旁边发现了许多无名尸体。

    楚景吾在信上还注明说,夏津县和朝城县都有百姓反映说是有一批说着他们听不懂的话的不明身份的人出现过。

    他们也都说,这些人叽里呱啦的话说的呃听不懂也就算了,打扮的也奇奇怪怪,不像是海寇,反而像是倭人。

    山东境内也是有少量倭寇骚扰的,百姓们虽然不如福建和浙江沿海那样对倭寇谈之色变,可是却也是很敏感的。

    朝廷疑心是倭寇把沈琛劫走了。

    卫老太太看了信便看着卫安:“你自己觉得呢”

    “也不是没有可能。”卫安觉得头痛,瑜侧妃肯定是有份参与想要沈琛的命的,可是她的确没有成功,想要沈琛性命的人恐怕不止是一拨势力。

    “刘必平是闽南总督,那些海贼跟他有私下交易,他要是不想朝廷抓到他的把柄,派倭寇来刺杀沈琛,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卫老太太也觉得是这样,可这样一来,事情就更麻烦了。

    这就意味着,刘必平已经开始动手了,而他拥有的实力,让你不知道他会从什么时候,用什么样的方法杀了你、

    这太可怕了。

    卫老太太忍不住皱眉。

    卫安想起的却是别的事,她看了卫老太太一眼,忽然道:”祖母,我想我们的计划要改一改了。

    卫老太太没反应过来卫安到底是什么意思,好端端的,为什么忽然说起要改变计划的事。

    卫安却心情沉重。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先知道沈琛的行踪,可是这一点显然太难,有刘必平的人在追杀沈琛,沈琛就不敢露面。

    因为他一露面就逃不出个死字。

    那么现在,除了朝廷之外,只有她最能吸引刘必平的目光了。

    她是一定要去东昌府的。

    她出现,会让刘必平的人的人把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他们也在找沈琛,也肯定会想当然的觉得,作为跟沈琛很默契的她会有可能知道沈琛的行踪。

    这样一来,反而能给沈琛喘息的时机。

    卫老太太见孙女儿这副模样就很敏感的察觉出她想做什么了,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又有些想要叹气:“你呀你,实在是叫我不知道说你什么好,该说你胆子太大了,还是该说你无所畏惧”

    怎么会无所畏惧是人就有弱点,是人就有害怕的东西,她也不例外的,只是,以前的经历让她非常明白,有些东西,你越是害怕越是无济于事,不管什么事,不管前面的路究竟有多难走有多糟糕,可是你只要走了,总是不会一直困在原地,而只要不困在原地,就足够了。

    哪怕是死,也要走到最后一步,实在无路可走了再死,不是吗

    她笑了笑,也看着卫老太太,很快的就挨到卫老太太身边,将头靠在她肩上,轻声道:“我们会没事的,总要试一试。”

    卫老太太很快就笑了,摸了摸卫安的头:“我相信你。”

四十七·单独

    卫家的大船只在码头上停泊了不久,就仍旧照着原计划往福建去了。

    船舱里布置的很是温暖,纵然是在赶路途中,卫家也没有让卫老太太将就,将船舱布置得跟老太太在京城的卧房也差不了多少。

    花嬷嬷捧着一碗燕窝粥进来,见卫老太太披着一件青绢披风正独自坐着,就急忙上前放了燕窝替她将船窗掩上,有些担忧的说:“老太太,外头风大着呢,您小心着了凉。”

    卫老太太笑了笑,见花嬷嬷很是担心,就取笑她:“你呀,人都说人老了就百无禁忌了,你倒是好,越老越怕了。”

    花嬷嬷被她一说,顿时就有些不好意思,见卫老太太还有心思开玩笑,心里却又莫名放心了很多,笑了笑替卫老太太把燕窝粥吹凉了放到她手里,就道:“可不是么,我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到了这个年纪了,竟还想不开了,生死原本就是常事嘛,您老人家经常挂在嘴边的。”

    这是在逗卫老太太开心。

    她见卫老太太喝了一口就不再喝,不由就道:“您还说我胆子小害怕,您自己还不是一样悬着心姑娘走的时候您是怎么说的您答应了她,一定会照顾好自己,可您瞧瞧,晚上便没用什么东西,现在连粥也不喝,要是被姑娘知道了,她怎么放心的下呢”

    卫老太太没有否认,叹了一声气:“她是个倔强的孩子,都已经有了主意了,旁人说的话她哪里有那么容易就能听得进去何况沈琛是必须得救的,我知道阻拦不住她,自然就只好让她不必替我担心。”

    这么一说,当时跟卫安商量好的事卫老太太就又想起来了,再三跟花嬷嬷确认:“对了,信送出去了没有不能出差错,让林海亲自去办。”

    花嬷嬷也不再玩笑,听见卫老太太问就点头:“您放心吧,都已经送出去了,是林管家亲自去送的,不会出差错。”

    她挑亮了一点烛火,又问卫老太太:“老太太,您说,姑娘的法子管用不管用”

    卫老太太就冷笑了一声:“每到一个地方便光明正大的送上名帖,亮出牌子,若是连这个都不管用,我们这船还是出了事,那那个地方也就完了。刘必平一天还没对付完沈琛,就不会那么拎不清调转枪头来对付我这个老婆子的。没什么不妥当的,倒是安安那里,才是真的危险。”

    她自己带着谭喜和赵期等人下船去东昌府,这才到处都是陷阱。

    花嬷嬷沉默了一瞬,替卫老太太将毯子往上提了提,轻轻摇头:“老太太,我不明白,您怎么会答应姑娘,让姑娘自己去冒险虽然咱们这船照常是往前开的,可是那些人神通广大,怎么会不知道姑娘的行踪姑娘这一去,可是万分艰险。”

    卫老太太没说话,良久才看着已经冷了的燕窝粥,轻声道:“有些路,你越是不让她走,她就越是要走的,既然拦着跟不拦着都是一样,那就让她走。何况留在船上就不危险吗一样危险,她已经大了,只要她自己觉得对的事情,就该让她去做,我终究不能陪她一辈子,她也不是一个普通人,多历练,是好的。”

    沈琛是个很不错的小伙子,在卫老太太看来,要配卫安是真的配得上的。

    可是他们两个要说共患难是很多次了,卫老太太却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就把这次的事当作是对他们感情的考验吧。

    毕竟有时候除了两情相悦,两个人能不能在一起,还讲究一点缘分。

    如果他们两个在这样的情况下都能突破重重艰险再能相遇,那还要说什么呢

    缘分到了,挡也挡不住的。

    卫老太太是这么想的,花嬷嬷有些意外,她看了卫老太太一眼,很是憧憬:“姑娘本事那么大,侯爷也是个绝顶聪明的人,不管怎么样,他们一定能化险为夷,平安回来的。”

    但愿吧。

    卫老太太蹙着眉头,吩咐花嬷嬷:“让林海他们加强戒备,我虽然是个老婆子,刘必平不在乎我,可是说不得安安真的找到了沈琛呢,到时候我这个老婆子可就又有些用处了,得防着别人拿我们当成要挟安安他们的把柄才好。”

    她绝不会拖卫安的后腿。

    花嬷嬷急忙应了一声是,出了门便找了林海,先吩咐他到每个地方都要送上名帖,特意按照卫安的吩咐,又分别往水师提督黄一清那里又多送了一份名帖。

    林海向来是稳重的,花嬷嬷吩咐下来的每件事都事无巨细的办的妥妥当当的,又问花嬷嬷:“姑娘她们怎么联系我们”

    他的儿子林跃也跟着卫安呢,他这个当父亲的作为下人自然什么都不能说,可是怎么也会担心。

    花嬷嬷明白他的心情,轻声道:“我也不知道,咱们肯定是联系不上姑娘的,只能等姑娘联系咱们,不过你也放心吧,姑娘身边还有谭喜他们,一个个的都本事大的很,赵期当初还去了一趟湖北,不也照样全须全尾的回来了有他们护着,姑娘会平安的。”

    林海急忙摆了摆手:“我不是那个意思,跃儿他自来就跟着姑娘,能跟着姑娘是他的福气,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因为怕危险就有别的心思。我的意思是,怕到时候姑娘危险,毕竟咱们船上现在带走了一大半的镖师”

    这倒是事实,卫安把家里派来的四十家将还有雇来的大半镖师都留下了,自己身边带了二十余人走了。

    就这样,她还嫌人多,说是人多了就容易暴露行迹,自己穿了男装,打扮成行商的商队才放心走了。

    花嬷嬷看了一眼船头和二楼巡逻的那些镖师,对卫安倒是很有信心:“不怕,姑娘向来有主意,她既然会这么做,就一定有她的道理。”

四十八·阎王

    倒是真的挺看得起卫安的。

    被人这么看得起的卫安经过几天的赶路终于到了高唐州,当初沈琛就是在这里被掳走的。

    因为朝廷钦差就这么被掳走了,最近东昌府从上到下的官员都很不好受好端端的人是在他们境内被掳走的,他们怎么都脱不了关系,至少一个治下混乱是免不了的了。

    也是因为这样,进入东昌府境内之后,卫安他们就发现,东昌府从上到下尽皆戒备森严,四处都有巡逻的官兵。

    看见了陌生脸孔就会上来盘查。

    卫安他们是典型的外地口音,一来就被盘查上了。

    幸亏谭喜是四处都打滚混过的,应付这样的情况得心应手,半点没有被难住。

    卫安他们也几次都脱身了,终于到了沈琛失踪的那个驿馆。

    这处驿馆算是很大的了,是有资格接待二品以下官员的,可是现在却显得有些落寞,卫安立在门口,见不时有人进出,就回头看了谭喜一眼。

    谭喜立即进去了。

    他们借用的是商人的身份,可也不是普通商人,给织造局做事的商人,拿着织造局的帖子,是有权住驿站的。

    这座驿站很大,按照规矩上厅别厅都有了,还别出心裁,另外在馆中建了有两座别院,院子的风格都不是北地风格,而是江南风格,应当是给南方来的官员预备的。

    按照他们现在的帖子的分量,当然是轮不着住这样的地方,可是到底是织造局的人,江南织造局向来是宫里直接派人管理,那里的狗都比别的地方金贵些,何况是替织造局做事的商人,因此他们虽然住不上上厅和别院,别厅那里还是能占据了一些位子的。

    驿卒送他们到了地方就要走,被谭喜一把拉住了,笑着打了招呼之后,就搓了搓手一脸紧张的问:“上差,不知道这里安全不安全”

    那驿卒瞪圆了眼睛。

    最近受气真是多了,跟那些官儿不敢发脾气,毕竟驿丞都得对他们点头哈腰的,他们这帮人就更只有受气的份了。

    可是对着这些不入流的商人的下人,那可就没必要按捺住脾气了,他双手叉腰冷笑了一声:“爱住不住,嫌不安全,你找别的地儿去啊”

    三十里一驿,可也有大有小,这里就是这三百里之内最大的了,平常也是独一份,就是碰上了钦差失踪的倒霉事,否则,这些商人再金贵,也住不进来多少五品以下的官员都要等位子呢

    谭喜也不生气,呵呵呵的傻笑,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荷包径直往那驿卒手里塞过去:“您别生气,您别生气,我们毕竟是跑生意的,别的不怕,就怕碰见劫道的,这样一来一年半载往往就白忙了”

    驿卒的脸色缓和了些。

    做生意的的确是都在乎这些,他们身上往往都带着银子或是货物呢,要是没了,那心血也就没了,严重的得赔的倾家荡产的。

    他皱眉看了他们一眼,毕竟拿的是织造局的帖子,哪怕不是大商人呢,也别得罪了他们才是。咳嗽了一声,他接过了荷包,惊讶的发现竟然还沉甸甸的,面上便又多了一丝笑意,看向他们缓缓的点了点头:“也难怪,你们这些跑商的消息最灵通了,肯定是听了什么闲言碎语了吧”

    谭喜一看有门,就急忙笑着附和:“可不是,就是听说了钦差大人都在这里失踪了,我们这不是害怕呢嘛”

    前头忽然传来不小的动静,驿丞一怔,就看见哗啦啦涌进来一大批人,他急忙啪的一声关上了门,压低了声音道:“噤声锦衣卫的大人们来了”

    对大周的大部分人来说,锦衣卫无异于就跟牛头马面的可怕程度差不离,对他们都极为害怕。

    众人都很配合的没再发出声音。

    谭喜的声音压得也几不可闻:“上差,他们是不是来查钦差失踪的事的”

    驿卒郁郁的骂了一声,跺了跺脚显见得是很怕的,嘴角抽了抽,捏着手里的荷包又觉得心里舒服了点:“除了这个,最近还能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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