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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春闺密事-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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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且能逞逞威风,可等过了十岁这个坎儿,可没这么不知晓分寸的,胡闹也没这么胡闹的。

    他正愁,就听庄奉出离愤怒的声音响起来:“卫安你给我记住了”

    这话一出来,朱雀大街两面铺子上但凡是能出来瞧热闹的都出来了,临街的扑面窗户一扇一扇飞快的打开,露出一张张难掩兴奋的面孔来。

    最近京城连出了好几件压抑的大事,动不动就抄家灭族的,让人心一直悬着,总算能瞧见些不那么让人心弦紧绷的事了,这可比戏台子上演的那些又要吸引人多了。

    楚景吾靠在凤凰楼雅间的露台栏杆上往下看,等看见是镇南王府的马车就有些吃惊:“这是闹的哪一出”

    镇南王府的世子干嘛追着自家的马车这么气势汹汹的,好像要吃人一样

    很快庄奉就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的开始嚷嚷起来:“你别得意,你别以为自己多金贵”

    卫安眉头几乎是立即就皱了起来,冷厉的隔着帘子吩咐管事:“把他的嘴给我堵了有什么事,回去我自己同外祖母和舅母交代”

    管事的立即应了一声,丝毫犹豫也没有,当先扑出去拽住了马缰,极有技巧的一颠,就把庄奉从马上给颠下来。

    他反正是只听老王妃的,老王妃又只听卫安的,现在卫安下了命令,得罪不得罪其他人,他管不着。

    庄奉却犹自挣扎的厉害:“你们这群狗眼看人低的奴才你们是我们镇南王府的家奴,她不过是定北侯府的人,姓卫不姓庄”

    管事的这回根本就不必等卫安吩咐,利落的从马上扯下一块布,利落的塞进他嘴里,压低了声音靠近他警告道:“世子爷,您可别再出丑了这么多人,出丑的可是您自己,别人说起来,只会说咱们镇南王府的不是”

    心里一面又有些看不起王妃,实在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平日里面上不管装的多端庄贤良,可到底是底蕴不深见识不够,教出来的孩子也这样小家子气不会办事。

    他把庄奉不客气的卷了手让人捆起来,自己正准备先把卫安护送着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抬眼就瞧见前头一群人正带着些讥诮嘲讽的笑意看向自己这边,不由得立即冷汗淋漓。

    绣春刀飞鱼服这可是锦衣卫啊而且打头的还正是最难缠的那个曹文

    他不由得又把庄奉在心里骂了千百遍现在京城局势本来就风声鹤唳的,庄奉还嫌自家不够处在风口浪尖

    曹文今天敷了层粉,看上去比平常倒是少了几分凶狠,他纵马到了管事跟前,眼睛却是盯着卫安的马车的,好整以暇的问道:“这是老王妃的外孙女,长宁郡主的那位长女吗”

    这就是明知故问了,才刚庄奉都已经明着喊了卫安的名字了。

    管事的打点起精神挤出一脸笑:“回大人的话,正是我们家表小姐”

    曹文哦了一声,抬手打断他的话:“怎么还在街上闹起来了什么大事,也值得这么兴师动众的,你一个当下人的,怎么还敢捆上镇南王世子了这可是以下犯上啊”

    他眯缝着眼睛,隔着帘子居高临下的拿马鞭敲了敲马车:“这可不好,我同镇南王相熟,不管怎么样,碰见这事儿总得问一问的,七小姐,你先把人给放了,我听他说几句话,如何”

    锦衣卫管天管地,居然还能管别人的家事分明就是为了那天晚上别庄的事情来找麻烦的,卫安当然不能让他放了庄奉。庄奉这个人实在太蠢,他追上来就是觉得面子上不好过,打算趁着这么多人再说一遍解除婚约的事,好叫人知道是他瞧不上定北侯府的卫七,不是卫七瞧不上他。

    少年人的意气有时候显得可爱,可是现在却只显得如此可笑。

    管事的吓了一跳,见曹文伸手就有想要拉开帘子的意思,忙凑上去点头哈腰:“就是家事,家事我们家世子不懂事闹小孩子脾气罢了,大人您别跟他一般见识,我们家表小姐是个胆子小的小的如今就送她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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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一·纨绔

    曹文等的就是这么一个发作的筏子,当下右手狠狠一掼,立即就把管事噗通砸在了地砖上,发出轰隆一声闷响。

    他身后的锦衣卫鱼贯而上,又把王府护卫们都给挡在了曹文身后。

    曹文脸上的笑于是更加猖狂了许多,简直已经不加遮掩的露出面上的嚣张轻视来,对着看不见面目的卫安道:“来,七小姐,有什么话,好好同我这个当叔叔的说一说”

    时下多有爱好幼女的那等权贵,他就是其中一个,且中毒甚深,只要看上眼的,不管什么身份都想着要弄到手。

    名声不名声的他可管不上,他只知道卫家这个小七实在是漂亮到让人想要一口给拆吞入腹多少年没看见过这样难得的小姑娘了。

    不光是漂亮,关键是眼神,一个才十岁的小姑娘偏偏有着那样一双让人见之忘俗的眼睛他只要想一想,心就软成了一滩泥了。

    至于身份,他也不怕。

    卫家,也就是个秋后的蚂蚱,蹦达不了多久了。

    镇南王府也管不着他,镇南王可不是当年的老镇南王了,老王妃也就是个老婆子,说不定哪天就蹬腿去了,他根本就没放在过眼里。

    蓝禾急的已经哭出来:“姑娘”

    这个曹文的凶狠她之前就在别庄听说过了,要是真被他得逞了,那以后卫七就毁了

    卫安倒是还稳得住,通常愤怒到了极点,她就越冷静,此时此刻她连指尖都是凉的,面上却不合时宜的泛起了一抹冷笑。

    只是她还没做出什么反应,曹文那只掀帘子的手就像倏忽一下缩回去了,紧跟着就满怀怒气的怒喊了一声:“谁”

    蓝禾被他吼得心惊肉跳,扑过去把卫安搂在怀里,面色发白手脚发颤。

    围观的人群发出哄的一阵笑声,楚景吾就皱起眉头觉得不对,回头一看发现屋子里果然没了人,登时就皱了眉头又把目光往楼下放。

    沈琛手里还拿着没收起来的金弹弓,正似笑非笑的朝着捂着手的曹文瞧:“乱了辈分了啊曹大人,你姓曹人家姓卫,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你就让人家叫叔叔不好吧”

    曹文一脸的狰狞还没来得及收回去,过了片刻才换上了一副笑脸,只是笑意半点没到眼底,似笑非笑的盯着倚在柱子上的沈琛:“原来是临江王家的小镇国这是怎么说,您不是才从宫里觐见过,手脚这也真够快的您怎么知道这是卫家的马车没想到您多年不在京城,可是消息却是灵通啊”

    屋子里原先还坐着的楚景行终于站了起来走到楚景吾身边,低低呵斥了一声:“胡闹这个时候还嫌事情不够多吗还得罪曹文不知轻重快去把他给我拉回来”

    楚景吾有些不服气,清了清嗓子咳嗽一声:“得罪不得罪的,曹文也摆明了就是跟咱们过不去了,在宫里,你也不是不知道曹安那个阉贼怎么给我们上眼药阿琛做事自来是有分寸的那个姑娘帮过他呢”

    底下热闹不堪,沈琛举起弹弓对着严阵以待的锦衣卫们比划了一下,最后把弹弓对着曹文笑了一声:“我耳朵又不聋,刚才那个二傻子不是叫了人家姓名了吗说来也巧,今天舅舅在宫里还提起卫老太太呢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您对卫家这样关心”

    跟临江王府的其他人还能讲道理,可是跟沈琛,最好还是不要讲道理这人向来纨绔惯了,无法无天,几乎就没不敢干的事儿,不高兴了,老虎的虎须也是敢拔的。

    隆庆帝对长乐公主很有几分感情,对着这个外甥自然也是不错的,别的兄弟侄子还需要忌惮,可是沈琛却只是个身世可怜的外甥,他向来是乐意纵着的,沈琛越是胡闹,他越是纵着。

    曹文低头看向手背上的一团青紫,终于还是决定不跟这个小霸王对着干,反正卫家就在那里,又跑不掉,最后这些人还是要落到他手里。

    他假笑了一声,顺势在帘子上抚了抚:“七小姐有什么委屈,可尽管来告诉我”

    沈琛手里的弹弓咻的一下就动了动,弹出一颗金弹子,直直打到了曹文眼角上。

    曹文吸了口气,又惊又怒的看向沈琛,对上的却只是沈琛的惊慌失措。

    “哎呀,真是不巧了,您知道我手里没个轻重我下回多练练”

    蓝禾隔着帘子也能猜得到外头那个曹文的样子,忍不住有些解气:“把他打死了就好了”

    卫安垂着眼睛看不出情绪,半响才轻笑了一声。

    是啊,这种人,死了就好了

    外头曹文终于还是掉头走了,管事的一股脑爬起来,很是知机的去朝沈琛道谢。

    沈琛勾着头玩自己的弹弓,根本不把他当回事的挥了挥手:“谢什么谢,本少爷就是试试自己的新弹弓好不好玩,快走”

    管事松了口气,到底还是对着沈琛再弯了弯腰。

    刚才要是沈琛没拦着,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出了事,他可怎么有脸回去见老王妃卫安可是老王妃的命根子啊

    沈琛一转眼就进了凤凰楼不见了,管事抹着汗出来,看着已然没什么声响发出来的庄奉,心里又急又恨,最终只是皱了皱眉头吩咐人:“把世子送回去。”

    他一个当下人的,管不了上头的事,可上头自然会有人管他。

    他打点起精神,想了想,又从王府临街的铺子里挑出些人手,蜂拥着把卫安送回定北侯府。

    又私底下安慰卫安:“七小姐您别怕,这件事情,总要给个说法的”

    卫安当然不怕,她也不用人来给自己什么说法,因为曹文已经不会再有那个机会了,她隔着帘子冲管事说了声知道,又道:“您回去同外祖母说,我并没什么事,让她不要担心。”

    气大伤身,老王妃要是为了这件事气坏了身子,才最不值得。

    又更新啦庄奉是头猪,有些见识真的是身份地位有影响,他爹毕竟半路被过继的,他自己也就是个普通人,所以

九十二·下场(月票二百四十加更)

    老王妃怎么能不担心,听说曹文插手的时候惊得甚至连生气都忘记了,静默的坐在榻上好半响,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陈嬷嬷都替她累得慌,见她没什么事要再问了,朝管事使个眼色,等他退下去了,才捧着杯热茶递到老王妃手里:“这回真是多亏了临江王府那位小镇国了也亏得是他不然就算是换成了另外几位,恐怕曹文也不会给面子。”

    曹文的脾气谁不知道,仗着他叔叔曹安在外头只差横着走了,连当初冯家的人尚且也要对他退让两步,何况是其他人

    也就是曹安那个太监没有个儿子,担心以后没人养老送终,否则这曹文还指不定在哪个犄角嘎达呆着呢。

    老王妃抑制不住心中怒火,又觉得有点无能为力的悲哀。

    如果从前老王爷还在,哪里有曹文欺负到头上来的事,话说回来,若是他还在,庄奉他们也不敢这么大胆了

    她想起庄奉,嘴角就挂了一抹冷笑:“那个孽障在哪里”

    老王妃生气的时候,从来不是撒泼打滚,通常她越是生气就越是冷淡,陈嬷嬷打了个激灵,低声道:“一回来就被王妃打骂了一通”

    屋子里静默了一瞬,外头已经响起镇南王妃隐忍的哭声,陈嬷嬷看着老王妃的脸色,想出去打发人,老王妃却忽然笑了:“让他们进来”又吩咐陈嬷嬷:“去请王爷。”

    镇南王妃的眼睛已经哭肿了,才进门就噗通一声干干脆脆的跪在了地砖上,很是实诚的一个接一个的朝着老王妃磕头,带着止不住的哭腔:“娘我没脸见您”

    老王妃面无表情抬手不叫她说下去,目光只放在庄奉身上:“你今天追出去,为的什么觉得面子上过不去觉得凭安安的身份,能有你这门亲事已经是高攀,所以觉得被安安拒了亲事心里过不去想要找回面子”

    老人家经的事多了,看人的眼光又毒又准,镇南王妃膝行了几步跪在老王妃跟前替儿子赔罪:“娘,是我没管教好他回头我就让他去跟安安赔礼道歉”

    老王妃纹丝不动,看也不看镇南王妃一眼,仍旧噙着一点讥诮的笑意看着沉默不语的庄奉:“你觉得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送上门的觉得廉价,看不上你了又觉得不甘”

    老王妃从来没有这样不留情面的说人,庄奉难堪的抬起眼睛,张了张嘴,想要辩驳,触及镇南王妃的眼睛,到底又垂下了头。

    老王妃于是干脆笑出了声,笑的庄奉和镇南王妃都不安了,才看着镇南王妃问:“是谁挑拨了他追出去,你心里有数吧”

    镇南王妃哽咽着不断点头:“娘,您别说了,都是我引狼入室,都是我我竟不知,胜蓝那个丫头竟然有这份深沉的心机竟然撺掇着奉儿追出去当众跟安安说什么退亲的事,想着彻底断了他们之间的情分”

    这回她是真的没说谎,她真的恨死了李胜蓝了。

    老王妃嘲讽的勾了勾嘴角:“那你觉得,这事儿该怎么处置”

    镇南王妃摸不准老王妃的脉,看看老王妃又看看庄奉,咬了咬牙抛出李胜蓝来:“我不放心这样的人留在奉儿身边,她迟早要把奉儿给勾引坏了”

    老王妃就拈着佛珠不冷不热的道:“不是已经勾引坏了吗”

    她心里的怒气直到此刻才全数汹涌而出,一串佛珠用力砸在庄奉头顶:“黑了你的心肝我平时怎么对你安安素日怎么对你加起来竟也不如你一个表妹来的重要出了这样的丑事,谁也没怎么你,你自己心里还不服气了你有什么脸不服气”

    庄奉被砸的倒退两步,终于醒过神来,看着上头怒不可遏的祖母,心里终于有些发虚。

    好日子过的太久了,他没经历过他父亲那样从底端挣扎骤然富贵的事,就以为自己真的是什么天潢贵胄,京城那些贵妇人千金们看的他重要,他就以为自己真的重要了。

    只是到现在,老王妃出离愤怒了,他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其他人看重他,从来不是因为他叫庄奉,只是因为他是镇南王府的世子

    镇南王妃已经敏锐的察觉到了老王妃的怒气之重,尖叫着喊了一声娘,不断的朝她磕头:“我以后严加管教他,他以后一定会对安安好的,我也把安安当成我的亲女儿”

    这些人说过的话,是不能作数的,也不要当真,当真了就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了。

    老王妃垂下了眼皮,见随后进门来的镇南王已经跪在了地上,轻描淡写的问他:“你怎么说”

    镇南王结结实实的跪在地上:“是我对不住您,也对不住安安,要怎么发落,都随您的心意。”

    主子们闹起来,底下的人自然避之不及,唯有陈嬷嬷站在窗户外头,能把里头的动静听个大概,心里叹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好歹王爷还是有点良心的。

    老王妃嗯了一声,又道:“不要我说,你如今是这府里当家作主的人了,你来说。”

    镇南王的声音放的有些低:“让王妃带着胜蓝去普慈庵清修一段日子吧至于奉儿”他仰头看着老王妃:“他被养坏了,不堪大任。只是到底是我的儿子先把他送去蓟州,等风头渐渐的淡了,再上书他不适合当世子”

    他顿了顿又道:“把容儿放到您跟前教养”

    他说罢又结结实实的磕了个头:“母亲,总是我对不住您。从前我也知道她们不大喜欢安安,可是我怕说多了又招的她们更加多事,咱们家这样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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