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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春闺密事-第4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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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儿女们又都还小,还在千里之外,更不可能了。

    妈妈打发走了官差们,疲惫的叹了口气,好一会儿才唤了过来,让人叫关中侯的那些下人们来收尸。

    她自己躺了一会儿,慢慢的回了神,就又直起了身子,吃了些东西,才吩咐人:“等会儿若是邹爷那边有了消息,便回来告诉我一声。”

    不知道为何,虽然她自己这边进展得很是顺利,可是总是心里极度的不舒服和不安,好似总预感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似地。她这边既然顺利的话,那自然就不能再出什么差错,她是担心邹青那边会出什么意外。

    底下的人答应了,她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的好一会儿,还是觉得心里烦躁的厉害,不由得坐了起来,下了床自己倒了杯冷茶一口气都喝光了。

一百一十九·征兆

    喝了一杯冷茶,肚子里冰冰的不舒服,连喉咙里也都不知道梗着什么东西,她一晚上走动了无数次,打开窗户看外边有没有消息。

    可是外头夜色如墨,一晚上都风平浪静,毫无消息。

    事情是处置好了

    她抱着自己的膝盖渐渐的直起腰来,看着外头渐渐亮起来了的天色有些发愣,而后便慢慢慢慢的穿了鞋站了起来。

    如果是出了事的话,怎么的那边也该会给个消息的她这里可是云秀坊,邹青知道她能传消息给人救命的。

    一晚上没半点消息,那便说明是真的没事了罢

    她这么想着,松了口气随即又忍不住皱起眉头来替自己觉得悲哀,她这样的担心他,为了他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可是他却连个无事的消息都不愿意送来。

    她这边还刚冒着得罪靠山的风险,替他解决了关中侯呢。

    额角处的青筋隐隐的跳的厉害,她伸手捂住,一时竟有些头晕目眩,差点儿没站稳,外头替她跑腿的婆子进来回禀消息,看她的面色这么差登时便吓了一跳,急忙问她是不是着凉了,要不要去请个大夫。

    她想也没想便摇了摇头,问她:“都怎么样了如鸢没事罢那边通知了没有,没有闹事罢”

    婆子急忙回她的话:“如鸢姑娘受了些惊吓罢了,没什么大事,大夫看过了,说是喝几幅药便不碍事了,就是得再休养一阵子,关中侯那边的下人也已经去信通知了,是个老头儿过来替他收了尸去,听说其他的人都已经一哄而散了”

    妈妈嗤笑了一声,面露不屑。

    关中侯这个人向来只在女色上用心,对下人实在算不得好,而且他又是个手里没成算的,底下的人跟着他可找不到什么好处。

    就算是家生子,碰上了这样的事,也都尽可找个借口就跑了,没苦主去追,难道官府还真的会多管闲事,管这些逃奴不成

    她嗯了一声,想了想,便道:“扔些银子给他,就说我们也已经仁至义尽了,关中侯死在女人肚皮上,这也是我们没料到的事。”

    婆子点头哈腰的笑起来:“可不是么,妈妈也真是一等一的良善了,换做旁人,谁还愿意搭理这事儿,他分明就是不听劝,咱们多少人劝过了,他就是一意孤行,啧啧啧,一天到晚如狼似虎的,金刚铁打的,那也撑不住啊”

    这些话便说的太不堪入耳了,只是她们到底是院儿里的,说这些也是说的习惯了,张口就来。

    妈妈皱了皱眉头,有些不大耐烦:“好了,照我说的去做,将事情都处置好,也不必难为人家,去吧。”

    她打发走那个忠仆,一是这种愚忠的人最容易死脑筋,要是被人撺掇一下来闹事,一不小心死了或是伤了,事情就容易起波澜。

    二是,到底她手里没沾过多少人命,她自己当初坠入这个深渊,已经吃够了苦头,因此便总对着手底下的女孩子格外的仁慈一些,心软一些,对旁的人,虽然因为是邹青的对头而不得不下杀手,可是能稍微松松手的,自然是松一松心里更安心一点。

    那婆子看出她心情不好,讷讷的搓了搓手,不敢再说什么,转身去了。

    妈妈自己坐在床沿,等了半天,先去后头看了一眼如鸢。

    如鸢正发着高烧,伺候她的小丫头见了妈妈来了,便忍不住哭了:“姑娘吓得厉害,烧着也总是喊”

    关中侯那就不是个东西,对待女孩子们从来不怜香惜玉,如鸢在他手底下原本就战战兢兢的,好好一个如花似玉的花魁,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他又忽然死在她肚皮上,怪不得她会吓成这样。

    妈妈沉默了半响,握住了如鸢的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叹了口气道:“算了,这样子留在楼中也不能如何,不如便送去外头静养一阵子吧。”

    送去静养,说是静养,可其实就是不必接客了。

    可是如鸢可是这云秀坊的花魁之一啊,历年花魁可就一个,云秀坊也不过才有三年中能在京城如此多的妓院里头拿到花魁的名头罢了。

    这就送走一个

    小丫头泪汪汪的看着妈妈,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倒是发着高热的如鸢反应过来了,反握住了妈妈的手,良久才说出了多谢两个字。

    如果有的选,谁愿意在这样的地方沉沦呢

    她是走不了,能走的话也早脱身了。

    妈妈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道:“你也不必谢我,说起来,是我对不住你,你自己往后在外头要保重,这个小丫头便给你使唤了,你这些年积攒下来的银子,也尽可全数带走,以后都不必再回来了。”

    如鸢没料到竟然还能有这一天,一时之间泪如雨下。

    妈妈却不想再说这些,她心里慌张的厉害,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今天浑身都不舒服,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地。

    她做了这个决定,长出了一口气,便站起来叫人去准备送如鸢出城,自己却焦躁不安的四处踱步,每过片刻便要催促一遍身边的人,问有没有邹青那边的消息。

    只是不知道怎么了,竟一直半点消息也没有。

    而邹青在小巷里头的那座宅子,也一直没有什么动静。

    她便不由得更慌了她知道邹青是要帮忙对付的谁,正因为知道,心里便更加的紧张,毕竟一不小心就连命也可能没了的事,总是让人更加悬心的。

    好容易挨到了中午,她也没心思去管姑娘们因为如鸢的事情而纷纷起了争执和微词,窝在床上靠着小憩,睡了好一会儿,忽然便听见了一句叫声。

    是外头伺候的人,她急忙坐了起来,根本顾不得其他的了,急忙出声询问:“怎么样邹爷那边有消息了吗说了什么事没有”

    进来的嬷嬷面色有些发白,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看着她,迟疑了一会儿才道:“妈妈,恐怕是出事了邹爷那边不大妥当”

一百二十章·来客

    邹青昨天晚上连夜赶出去的,先是让李叔叫人去顺天府打探消息,看到底是不是真的有一个衙差领着三夫人身边的嬷嬷回去了,然后便是让人去问安插在郑王府的暗桩,看究竟卫安有没有出事。

    他做事向来很是谨慎,基本上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

    这件事若是稍微出了一点差池,他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当然是怎么小心也不为过。

    好端端的,就有那么巧,什么王员外家丢了东西,衙差们便刚好穿着便服上门去查,这种鬼话,他心里是不信的。

    肯定是哪里出了什么差错了。

    可是为了保险起见,问还是要问一问的,以免到时候真的有此事,反而不好继续下一步的行动。

    在花厅里喝完了又一杯苦茶,熬的双眼都已经有了酸涩感,他才张口打了个哈欠,就听见外头有了响动,猛地睁开了眼睛。

    老李已经佝偻着身子进来了,一进来就先到了他跟前肯定的告诉他:“我已经去问过了,今天的确是孔嬷嬷去了一趟顺天府”

    他说到这里,压低了声音:“那个衙差是个傻的二愣子,愣头青,我说了几句,他便真的误以为我是跟孔嬷嬷有私情,只是在偷会罢了,将她拘回了顺天府,不过是想吓唬吓唬人罢了。”

    邹青看了他一眼:“既然是他大哥的媳妇儿,他撞见了,竟就只是抓回去吓唬吓唬”

    “那还能怎么办”老李阴恻恻的笑了,大有深意的看着他:“两口子过日子哪里有不磕磕绊绊的,难道真的还能把她给沉湖吗再说了,谁愿意头上带绿帽衙差再傻,心里也是清楚的,我已经问过了,是有这么一号人,听说是新调到顺天府的,没什么出息。”

    邹青心里的怀疑仍旧未曾削减。

    没有印证他心里的那个想法,他反而更加觉得警惕了,正要再说什么,外头便又想起了敲门声。

    他朝着老李点了点头,老李便会意的双手将门拉开了。

    门外一直等候着的人便急忙进来,小声道:“王府那边传来了确切的消息,确定是真的出事了,寿宁郡主回天乏术已经死了,王妃正忙着筹备,连白布都着人去准备了。”

    这就是真出事了。

    卫安竟真的就死了。

    邹青站了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走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看着他问:“那问清楚了没有我们的人呢”

    安插在厨房的人肯定是头一个就会被怀疑,这是早就想到了的。

    那人立即便应了:“已经死了,郡主一出事,侯爷便说肯定是厨房里的人动了手脚,藏了奸细她自己投井了。”

    邹青想了想,重新又坐下了,嗯了一声,就道:“去处置好之后的事,就照着之前吩咐过的去做。”

    那些暗桩的家人早就已经被他们给控制起来了,接下来让她们消失,便什么事也没了。

    还有孔嬷嬷那里,虽然只是个通风报信的角色,可是到底是知道的太多了,也不能就这么放任。

    他手指在桌面上敲了半响,又道:“对了,等会儿将事情都处置好了之后,去顺天府一趟,看看人捞出来了没有。”

    要是定北侯府收到消息去找了人,那就得立即把孔嬷嬷给弄回来。

    虽说她的儿子丈夫在他们的手里,可是谁知道沈琛疯了的情况之下会做出什么事来,一定得把尾巴都收拾干净,不能被这件事给沾惹上。

    他吩咐完了,等屋子里空了下来,坐了一会儿,又连夜往蒋松文的别院里去了。

    蒋松文却不在别院里,他今天有一个应酬,说是跟董成器一道去赴宴了。

    原本想禀报一声,而后问他的示下的,现在却扑了个空,邹青的眉心跳了跳,最终还是回了小巷的院子。

    只是等到第二天天明,他等来的却不是李叔,而是全副武装的锦衣卫。

    锦衣卫在这个不起眼的地方出现,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他听着外头的禀报声,立即心里便咯噔了一声,面如土色,猜到了问题出自哪里还能在哪里呢

    孔嬷嬷

    他心里乱了一会儿,很快就又反应过来就算是孔嬷嬷那边露馅了,也没有什么,她们什么证据都没有

    这么想着,他尽量的冷静下来。

    李叔没有回来,难道也是落入了锦衣卫手里

    可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

    锦衣卫是怎么得知李叔孔嬷嬷难道真的有那么大胆,竟然不顾儿子丈夫的死活吗

    她分明为了儿子丈夫连一直极为忠诚的恩主都放弃了。

    他吞了口口水,听见外头喝道的声音越发的觉得心急如焚,正不知道该怎么样脱身,帘子便已经被大力的一把掀开了。

    他正面对上了来人的脸,就不由得一愣,而后就觉得一盆凉水兜头浇了下来是林三少,竟然是林三少来了

    那么就是说,卫安的死因,当真是孔嬷嬷告诉了林三少了,林三少才会来抓人。

    他一时之间心跳的飞快,慌乱过后反而又镇定了下来没关系的,没关系卫安死了,只要卫安死了,将宋文多的是法子把他捞出来。

    虽然林三少厉害,可是蒋家父子却也权倾朝野,而且深得隆庆帝信任。

    两方博弈,还未必会输呢。

    他整理了衣裳迎上去,面带微笑的看着林三少,轻声问道:“不知道三少忽然光临,有何见教”

    林三少看了他一眼,竟没保持从前一贯的冷漠和面无表情,破天荒的朝着他笑了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而后看着他,慢慢的弯了弯唇角:“我为什么会来,难道邹管家心里没点儿数吗”

    邹青没因为林三少笑了而觉得事情便能轻松到哪儿去,相反,他被林三少这个笑容惊得怔在了原地,一时之间只觉得毛骨悚然。

    他不怕对手狗急跳墙,只怕不知道对手的深浅。

    而林三少现在这样能沉得住气,半点儿都没有怒气,这才是真正最可怕的事。

一百二十一·羔羊

    林三少当初可是也曾经跟卫家提过亲的,那还是破天荒的让林淑妃亲自去透的口风,这件事儿京城的人多少心里都有些数目。

    这种不轻易表达心意的人做出这样的事,就足够说明他对于卫安的看重了。而事实上,他也的确是对卫安极好,这些年来,邹青替蒋松文做了不少的事,明里暗里接触过锦衣卫的人,正因为这样,他更明白,林三少对卫安是极好的。

    既然这么喜欢卫安,那么卫安如果真的出了事死了的话,为什么林三少还是这副冷静的样子

    别说他素来就是这样,哪怕是个铁打的人呢,人都是有感情的。

    当初蒋松文死了一个平常还算是喜欢的歌姬,尚且心情不好了好一阵儿,总是发作下人。

    林三少难不成不是人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便咯噔一声炸开了花,忽而觉得周遭的空气都浑浊了起来,透气都有些困难出事了。

    可他不怕出事,就跟他刚才想的那样,最坏的情况,无非也就是林三少要他替卫安偿命,因此顺着孔嬷嬷她们找过来,准备找他的麻烦报复的。

    而这样他反而没那么害怕,进了监狱,那就是多方力量博弈了,蒋子宁现在可还是首辅,隆庆帝对他信任有加。

    哪怕的的确确林三少现在是名副其实的国舅爷呢,可是那有什么用

    六皇子还小呢,就算是真的最后六皇子登了位,那也是得大臣辅佐的,而蒋子宁肯定是当仁不让。

    如此一来,底下的大臣们难道都是傻子,都不懂得看脸色的吗

    他没怎么怕过。

    可是现在他怕了。

    卫安死了一切都好,蒋松文会捞他出去。

    可是卫安要是没死

    他被自己的这个想法惊得呆在了原地,看着林三少,出言小心的试探:“三少此话说笑了,小的们跟您是云泥之别,天上地下的人,怎么可能会知道您的心思呢”

    他陪着笑弯着腰:“您快别戏弄小的了,小的如今还有事呢”

    林三少没说话,跟在他后头的应凯却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凶神恶煞的推了他一把:“有事没事的,你自己心里不知道吗你手底下的姓李的那个老头儿,他干了什么,还要我们说给你听”

    邹青差点要站不住,知道林三少必定是来者不善了,反而不知道为什么奇异的冷静了下来,摇了摇头往后退了一步,仍旧咬死了不知情:“这话说的小的手底下管着人多了去了,不瞒您说,不是小的自己抬高自己,小的管着这么多人呢,哪能每个都知道名姓您恐怕是弄错了。”

    这是在为之后把事情推给别人做铺垫了。

    应凯嫌恶的看了他一眼,见林三少皱眉,也不愿意再听邹青废话,就猛地踹了邹青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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