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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春闺密事-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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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糟糕到了极点,可谢良成依旧收拾的干净爽利一尘不染。

    现如今的谢良成也是一样,他应该是为了找弟弟已经许久没休息了,面上有遮掩不住的憔悴和疲惫,可是精神却是极好的,礼数也极足,一回头看见进来的是个小姑娘,先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照旧周到的道了谢,而后才道:“多谢府上援手之情”

    虽然他刚才一瞥之下,知道面前的是个很小的姑娘,可是照旧不敢抬头,很是诚恳的道:“不知道姑娘能否引在下见定北侯夫人一面”

    卫安站在原地没动,隔了一会儿才摇头:“您不必见我祖母,人是我救的。所以林管事才直接带您来了这里,却从角门进的府,也没引您去外院拜见长辈。”

    谢良成其实进了内院就发觉不对,只是他也多少知道定北侯府情况特殊,因此还以为是老太太帮的忙,再怎么也没想到竟是一个小姑娘这么厉害,不由就立即抬起了头。

    卫安眼睛亮晶晶的,很努力的维持冷静和镇定看着他:“其实我也是故意的”

    谢良成盯着她看一眼,心里把她的话过了好几遍,可是怎么也想不到怎么也挨不着边的人,为什么会刻意伸手救人,因此也就等着她自己把话接下去。

    卫安让林管事请他坐了,又告诉林管事:“您出去一趟,给我准备些东西,我下午的时候要出门,这里有汪嬷嬷和素萍伺候就行了。”

    汪嬷嬷也是老嬷嬷了,卫安年纪又太小,倒是不用担心闹出事来,且卫安现在显然是在下命令,林管事知机的应是,笑着退下去了。

    卫安这才斟酌了片刻,告诉谢良成:“坦白告诉您,我是在通州听说了一件事,所以才知道您弟弟走丢了”

    谢良成一直把这件事当是个意外,而且弟弟丢了,父亲又正倒霉,他急着找人,实在没心思把事情往别处想,听卫安这么说,眉毛就几不可见的皱了皱。

    相处多年,卫安已经很知道他的一些小动作代表了什么心情,略微笑一笑,什么也没说,低声问谢良成:“您知道伯父为什么下的锦衣狱吗”

    这下谢良成就更觉得眼前的人有些莫名,可是神情却仍旧很平静的看了她一眼:“家父御下不严,因此让逃犯逃脱”

    “是御下不严,还是怀璧其罪”卫安看他一眼,直截了当的说:“是不是真的御下不严,您当真不清楚吗”

    更的有些晚了,抱歉抱歉,今天只能两更啦等明后天看情况会加更的,爱你们么么哒。

一百三十二·报酬

    谢良成当然知道,所以他才一心一意先找弟弟,曹文固然胆大包天,可是他敢真的对携家人做什么的话,他自己只怕也要被扒下一层皮。

    所以他听见卫安这么说,目光就沉了沉:“你的意思是,有人刻意为之”

    卫安叹了口气:“这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她看着屏风上的图案,语调不急不缓:“其实说到底,大概谢家总觉得曹家是没那么大胆的,最多也就是把东西拿上去也就罢了。可是你们想过没有,如果难对付的,不仅是曹家,还有你们自己家里的人呢”

    她看着谢良成终于变了脸色,心里微微叹气。

    到底还是太年轻,没有经历过事,所以远没有上一世到后期的那样凡事都要往坏处想。

    外头林管事匆匆忙忙的在门外站住了脚,回禀卫安:“七小姐,出事了”

    卫安看了谢良成一眼,不再藏着掖着,低声告诉他:“内忧外患,不知道伯父和伯母能不能撑得住如果这一次不是我救下令弟,不知道伯母会如何”

    谢良成已经勃然色变。

    卫安知道他已经起疑,点到即止的提醒他:“外患固然可怕,可是就跟你之前想的一样,只要伯父伯母好好的,就没那么可怕,可是内忧才是最主要的。须知多少人家都是祸起萧墙,并不是我故意巧言令色的挑拨生事,我也只是提醒您一声罢了”

    她最后理了理腰间垂下来的双色流苏,道:“我帮您也不是多高尚,只不过因缘际会得知了某些阴私又恰好,我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所以也就管一管了。”

    谢良成素来很聪明,在荆西一地被认作是谢家年轻一代里最优秀的一个,否则也不会有荆西美玉的称呼了,可是再聪明,他也不知道眼前这个小姑娘似有所指的话到底指的是谁,皱了皱眉头才看向她。

    这就是重生的好处,上一世那里能指望义兄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卫安忽然有些恶趣味,高深莫测的看了他一眼:“不如世兄好好想一想,为什么令弟丢的这样巧。也可以多想想,人家都说嫡庶不分是祸家的根源”

    谢家子嗣不丰,谢家大爷少年就陨落了,二爷虽然活的好好的,却是个不能起身的病秧子,底下还有谢良成的父亲三爷,除此之外,还有两个庶出的四爷五爷。

    话说到这里,就不必再说了,谢良成像看一个怪物似地看了卫安半响,才问:“姑娘好像对我家的事情知道的很详细。”

    卫安想了想,就笑:“因为有人知道的很详细。”她不忘往谢五爷身上再泼一盆脏水:“不瞒您说,我家和曹家纠葛甚多,据我所知,谢五爷好像同曹家关系也不错。所以我也只是希望谢三爷解决这些以后能投桃报李”

    有目的的帮手,比没有目的的施恩叫人觉得好接受多了,谢良成松了一口气,认真的对卫安保证:“姑娘放心。”

    一面却已经站了起来朝卫安拱手:“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卫安只是笑着摇头,等人出去了,汪嬷嬷才趁机问卫安:“您都说些什么呢我一个字也听不懂”又忧心忡忡的:“姑娘,现在您怎么还有心思去参与人家的事咱们自己身上就虱子多着呢”

    卫安知道汪嬷嬷的担心,她自己身上的事就已经够多了,情况实在不算妙,可是现在居然还有心思去插手谢家的家事,怎么看都有些丧心病狂。

    可是有些事是不得不做的,她当然能只顾自己,像上一世那样什么都不管不顾,冷心冷情,看着谢良成彻底倒霉,然后跟上一世的轨迹一样,在南昌高高在上的对谢良成伸伸手,就此又得到谢良成的信任,换取丰富的报酬。

    可是那样的话,上一世她跟义兄的情谊算什么

    何况,谢家三房不倒,义兄能给的报酬,远比上一世的还要多。

    她笑着朝汪嬷嬷摇摇头,见汪嬷嬷不问了,才问林管事:“出了什么事”

    林管事连忙收回心思,站在她旁边有些为难的说:“南昌又来了人”

    卫安还以为是外头审冯家的案子有了进展,没想到林管事开口说的却是南昌,站定了脚看一眼同样疑虑的汪嬷嬷,顿了会儿才心情复杂的问:“来干什么”

    林管事更为难了,陪着笑摇头:“这这不好说您去瞧瞧就知道了”

    合安院安静得有些不像话,卫安转过回廊,就看见花嬷嬷站在廊庑处,见了她来,花嬷嬷也没跟从前那样笑,叹了口气替她打起帘子:“老太太等着您呢。”

    屋子里头也静的有些过分,弥漫着叫人难堪的尴尬气氛,直到见了她,卫老太太面上的神情才稍稍放缓了些,招手把她叫到跟前,重新对底下的刘嬷嬷道:“说什么孝顺真要孝顺我,我已经说过了,留七丫头在身边伺候我就是他的孝顺了。”

    刘嬷嬷一脸的笑,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道:“五老爷的意思,七小姐这些年到底跟父母太生分了些,女孩儿家年纪也大了,在父母身边,总是要更妥当一些”

    卫阳清从前很少忤逆卫老太太的意思的,尤其是出了明家的事以后,他恨不得对着卫老太太百依百顺,为什么却在卫安的去留上,少见的坚持的过分

    卫老太太不明白,心里的恼怒却半点不少:“这些话也只好去哄小孩子,我既说过不许去,就是不许去的。他若是心里不服气,觉得我阻碍了他父女亲近,大可去都察院告我一状。”

    这是什么话,刘嬷嬷为难至极,也不明白卫阳清到底是犯了什么倔劲儿,这些日子没一刻安生,跟郡主大吵一架还把郡主的许多仆从都给处置了,又跟郡主闹了许久的别扭,现在又勒令她来京城说服老太太把七小姐接去南昌。

    可从前没人要的七小姐却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又吃香了,现在卫阳清那边非得要她过去,老太太这边却又一定不肯放

    这可真是

一百三十三·王爷

    卫老太太最终还是半点情面也没留,见刘嬷嬷仍旧一副为难的样子,冷笑一声看着她:“有什么事,让他自己来跟我说。

    刘嬷嬷只好陪笑摇头,等出了门在三夫人那里侯上些时候交了对牌,打听了卫安已经回房,却又去了卫安的东厢房求见。

    汪嬷嬷如今对卫阳清和长宁郡主都起了戒心,不由劝卫安:“还是不见罢谁知道她们又想做些什么呢”

    上次都能撺掇着庄奉做出退婚还给卫安没脸的事来,汪嬷嬷对长宁郡主到底对卫安有几分真心,已经看的很清楚了。

    她们之前不闻不问的,恨不得卫安自生自灭死了算了,现在却忽然这么关心起来,想要不叫人多想也难。

    “让她进来吧。”卫安摇摇头,低声安慰汪嬷嬷:“她既然单独求见我,就肯定是有不能对老太太的话要跟我说的。”

    长宁郡主不是她的母亲,对她又没有养育之恩,她自然不必对她太过放在心上,可是卫阳清不同,他到底是她父亲。

    一个孝字压下来,就能压死人的,所以卫阳清这么多年了仍旧在南昌府知府的位置上没有动弹,考核再怎么好也仍旧无法升官,就是这个道理。

    她作为女子,这个世道对她的苛责只会更加厉害。

    再还没有能跟卫阳清彻底对着干的势力之前,最好还是不要跟他闹的太僵。

    汪嬷嬷有些不甘心,咬咬牙,又知道卫安说的话有道理,嗯了一声,到底出去帮她请刘嬷嬷进来了。

    刘嬷嬷一进门就先笑,倒是并没有仗着是卫阳清的亲信就流露出什么对卫安的轻视来,请了安,等卫安让她坐,她也没敢坐,实在挨不过了,才欠着身子沾了一点儿椅子,轻声问卫安:“七小姐是怎么想的呢”

    她补充道:“五老爷的意思,是您少失父母教养,他心里每每想到就觉过意不去,因此想把您接到身边去教养,这对您以后也是好的”

    卫安没说话,垂头看了看自己的指甲,过了一会儿才道:“父亲让你单独来见我,大约是有话告诉我吧嬷嬷不如直说,诸如什么父女亲情之类的话,就不用多说了,大家都心知肚明的。”

    到底心里还是有怨气的,刘嬷嬷心里叹了口气,却又觉得卫安已经极其克制,知道对一个小孩子来说,已经不能再做的更好了,心里先信了几分她变了的话来,态度也更加恭谨:“不瞒您说,五老爷的确是有话让我单独带给您。”

    “五老爷的意思,如果老太太执意不肯让您去的话,他想叫您跟老太太说一说”刘嬷嬷双手垂放在双膝之上:“有句话是做奴婢的僭越了,到底五老爷是您的生身父亲,他没有不为您好的”

    卫阳清对于要她去南昌的态度前所未有的坚决,或者不能说前所未有,因为前世好似卫阳清也是一力要她去南昌

    她心里狐疑,不明白为什么卫阳清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忽然催促的这么急,就看着刘嬷嬷道:“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父亲忽然这么急起来您也看见老太太的态度了,若是没有个合适的由头,想必是不会放我的。不如您跟我透个底,我心里也好有些计较。”

    还真是个多心又谨慎的,刘嬷嬷仍旧不敢看她,话却说的快了些:“五老爷是想着,您总是这样跟郡主疏远也不是个事儿”

    没说实话,卫阳清根本不会担心这些问题,卫安心里下了决定,笑着问她:“父亲的意思,是让我非去不可吗”

    刘嬷嬷不置可否,话说的滴水不漏:“您能去,父女能团聚共享天伦,那自然是好的。五老爷的意思,不止想把您接过去,等再过些日子,他回京城述职,若是不能调回京师,自然也要请老太太去任上奉养的。”

    连卫老太太也包括了进去,卫阳清好像真的是很急啊。

    可是他急什么呢

    卫安想起当初从他书房偷出来的那些书信,总觉得卫阳清也有些叫人看不透,顿了顿才道:“您知道,我是小辈,做不了老太太的主。可是我尽量劝一劝老太太就是了。”

    本来父女情份根本就没什么,刘嬷嬷觉得她的反应在预料之内,便应了一声退出去了。

    卫安这才起身理了理衣裳,又往老太太房里去。

    卫老太太已经午睡醒了,见了卫安,先问她:“刘嬷嬷找你去了”

    这些事是瞒不住的,卫安也没想着要瞒着,嗯了一声,把她问刘嬷嬷的话也说了。

    卫老太太就若有所思。

    卫阳清的确是有些太急了一点,好像巴不得她们离开京城似地。

    只是这念头也不过稍稍在心里过了一遍而已,卫老太太不大愿意想他的事儿,嗤笑了一声摇头,跟卫安说:“还有件事要跟你说上一声,你舅舅那边也出事了。”

    卫安愣了片刻才想起卫老太太说的舅舅是镇南王,瞪大了眼睛。

    一直伺候在旁边的花嬷嬷低声道:“听说是被参了一本,说他宽纵手下,以至于手底下的士兵将神机营的火铳拿出去变卖了。”

    这把火真是越烧越旺了。

    卫安沉默了片刻才低头问卫老太太:“祖母,您觉得扶持曹安到处乱咬的人究竟是谁呢”

    卫安知道临江王不可能,是因为上一世曹安就是被沈琛给弄死的,曹安也的确是把临江王府给逼得没路走了几乎。

    可是卫老太太又是怎么确定的呢

    卫安总觉得她大约还是跟临江王有什么非同一般的默契。

    “就像是你说的,如果连三皇子都倒了,那凭现在圣上的身子,他未必能再生出皇子来了,就算能生,一个幼儿跟那些已经极尽煊赫的藩王们比起来,又有什么优势幕后的人这么大手笔,所图自然巨大,总不过就是那几位罢了。”

    今天下午又去医院了,先交了做胃镜的钱,这几天总觉得有东西堵在胸口到喉咙的地方,吞不下去,去看耳鼻喉科说喉咙没事,查胃,一下子就惊悚了,去年查过,当时说浅表有炎症,不知道这回会不会查出什么问题来。害怕。

一百三十四·送礼

    原本屋子里就只剩下了花嬷嬷一人服侍,等卫安和卫老太太说起这个话题,就连花嬷嬷也自觉的退了出去,房间里安静得落针可闻。

    卫老太太喝了一口茶,面上带着点冷笑:“可谁都可能,临江王却是不可能的”她告诉卫安:“当年云南出事,临江王没有得到好处,还死了一个掌兵权的亲妹夫平西侯。而且沈琛也不是傻子,他不是真的一无所有的”

    何况还有沈琛楚景吾被设计栽赃刺杀郑王的事在前。

    卫老太太拍了拍衣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冲她摇头:“好了,现在想这些也没什么意思。等你三伯父回来了,再听他说说事情怎么样了吧。”

    三老爷回来的有些晚,直到夕阳下山了,他才堪堪回了府,进了家门先匆忙去后院换了常服,这才赶往卫老太太的院子。

    他是没心思再打探五老爷派人来的目的了,全心全意都在朝堂之争上,跟卫老太太请了安,就说起了正事。

    “有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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