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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捡来的小山匪黑化了-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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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朝知道江以桃在迟疑什么,伸手朝街道指了指,带着点儿威胁道:“阿言,你再发会儿呆,那卖糖葫芦的人可就要走远了。”
  江以桃这才回神,又问:“陆朝,你不与我一起去么?”
  真是个傻姑娘。陆朝垂眸轻笑,推脱道:“唔,我方才走得累了,我在这儿等着阿言可好。”
  江以桃起了身,焦灼地瞧了瞧街道,又回头来十分不放心地朝陆朝看了几眼,迟迟不迈出向前的脚步。
  陆朝见状,微微垂头敛去了脸上晦涩的占有欲,引诱道:“我就在这儿等着阿言,阿言快些去快些回,那卖糖葫芦的人可真要走远了。”
  江以桃听陆朝这么说才点了点头,捧着钱袋往传出叫卖声的街道走去。
  她还不曾吃过糖葫芦呢。江以桃这么想着,也给陆朝买上一根,也不知道陆朝喜不喜欢这些甜食呢。
  或许是她转身的速度太快了些,竟然不曾见到陆朝在她转身后,陡然伸出的,微微颤抖地手。
  作者有话说:
  阿言要走啦,我觉得我写的不算隐晦啦,也不是什么伏笔,还挺直白的TUT感谢在2022…01…19 21:01:01~2022…01…20 21:01: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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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真傻 
  江以桃捧着陆朝的钱袋,挤进了人群中,一点儿也瞧不见那卖糖葫芦的人,倒是能瞧见他那举得高高的糖葫芦,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江以桃朝着那高举的糖葫芦前进,将钱袋护在胸口,十分地小心翼翼。
  穿过人群,她终于寻到了那卖糖葫芦的商人,匀了匀微喘的气息,才指着糖葫芦问道:“老伯,您这糖葫芦要如何卖?”
  卖糖葫芦的老伯笑了笑,和蔼可亲道:“姑娘,20文一串。”
  江以桃也笑得憨态可掬,兴冲冲道:“老伯,给我来一串。”话音刚落,她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一般,伸出两根指头来,纠正道,“老伯,还是来两串罢。”
  老伯取下两支糖葫芦递了过去,“姑娘,一共40文。”
  江以桃打开钱袋子,这才发现里边叮叮当当的全是银子,一时间有些犯了难,讷讷地抬头瞅着老伯,又不舍地瞧了瞧那两串十分诱人的糖葫芦。
  老伯看出了江以桃的窘迫,看着她身上衣裳也是十分普通的料子,想着应该是什么普通人家的姑娘来看灯会,连买两串糖葫芦的银子也拿不出来。
  不免有些怜惜,便将糖葫芦往前递了递,“姑娘,你拿去罢,不收你银子。”
  江以桃不接,为难道:“老伯,这可使不得,哪有买东西不给银子的道理。”
  老伯却笑了两声,又往前递了递,郎声道:“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姑娘收下罢,今日就应当开开心心的,可别因两串糖葫芦就坏了心情才是。”
  江以桃心一横,接过了糖葫芦,又从钱袋子里掏出一个银子来,胡乱地往老伯手中塞,边转身边说:“老伯,谢谢你的糖葫芦。”
  “哎——”所幸今夜的灯州灯火通明,老伯很轻易便看清了手中是一两银子,匆忙地唤了声,却只能看着江以桃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
  老伯又瞧了瞧这一两银子,心想自己老眼看错了也是有的,这分明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富家姑娘才对。
  江以桃一手拿着钱袋,一手握着两串糖葫芦,小心翼翼地穿过人群。
  艳红艳红的山楂外边包着一层晶莹剔透的糖浆,最外边还裹上了一层薄薄的糯米纸,江以桃仿佛已经闻见了糖葫芦传出来的酸甜可口的气味。
  一边走着一边想,不知道陆朝喜不喜欢吃糖葫芦呢。
  等会他要是还惹自己不开心,这一串糖葫芦也不给他吃了,哼。
  走出了这条街道,江以桃远远地便瞧见了那桥上挂着的一盏红灯笼,不免加快了些脚步,莫名有些急切地要往那桥赶去。
  可到了那桥边,江以桃却看不见陆朝的身影,呆呆地缓下脚步来,左右望了望。
  早先在河边放花灯的姑娘已经散去,河面上的花灯也已经飘远,一时间江以桃的耳边只剩下潺潺流淌的水声,那人群的喧哗都被隔出了好远,朦朦胧胧的像是山谷中的回音。
  江以桃又瞧了瞧手中的糖葫芦,深深地呼了口气,往桥上走去。
  之间那盏十分可爱的白兔灯正放在放在陆朝坐过的位置上,它的旁边则是那盏红色的小花灯,湿哒哒地瘫在一边。
  江以桃站在花灯前,看了好一会儿,又抬头左右张望了下,试探地喊着陆朝的名字。
  她想着陆朝或许是等自己等得不耐烦了罢,她原先听着那叫卖声,倒不曾想过卖糖葫芦的老伯离自己这般远,一来一回确实是耗了些时间。
  这么想着,江以桃倒是又生出点不满来。
  不过是让他多等了一会儿,怎的就这般不耐烦了,亏她还想着给陆朝也带了一串糖葫芦回来呢,真是个没有耐心的小山匪。
  可如今夜色渐深,陆朝又不见人影,江以桃不免有些慌乱起来,双手围在嘴边作喇叭状,继续一声声地喊着陆朝的名字。
  “陆朝?陆朝——”江以桃一声喊得比一声响,软糯的尾音也带了一丝明显的颤抖,可哪里有人应她,倒是吹来一阵冷风,忽然冻得她打了个寒战。
  顶上挂着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晃,连带着落下的烛光也在明明灭灭。
  ——我知道。
  江以桃猛地想起来陆朝说这句话时的眼神来,呆滞地坐在白兔灯旁边,动作僵硬地咬了一口糖葫芦。
  果真是酸酸甜甜的,与她想的味道一模一样。
  江以桃用力咀嚼着口中有些发硬的糖衣,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她好像明白了陆朝为何在说那句话时,露出那样悲切的眼神。
  原是他早就知晓自己要走,是要放自己走呢。
  江以桃突然咬着了舌头,陡然袭来的痛感让她手上一酸,那两串糖葫芦便掉在了地上,咕噜噜地往前滚了滚,米白又泛着透明的糯米纸上便沾了一身的灰,钱袋子也哐当一下重重砸在一边。
  江以桃忽然垂眸落下泪来,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她一时间也不明白自己为何难过。或许是因为弄脏了一直想吃的糖葫芦,也或许是因为方才那一下咬得痛了。
  总之就是忽然间,难以抵挡的难过像是春日一场无法预料的雨一般,淅淅沥沥地浇了她一身。
  江以桃低声啜泣了许久,才终于瞧着那满当当都是银子的钱袋子,莫名笑了笑。她弯腰将钱袋子捡了起来,十分爱护地拍了拍上边沾上的灰尘,重新揣回了袖口里去。
  陆朝真是个小混蛋,早就想要丢下自己了罢。原先江以桃就好奇,为何自己去买个糖葫芦罢了,还要将一整个钱袋都交给自己,原是想好了这出,还怕自己跑了没银子使呢。
  真真是个贴心的小混蛋。
  江以桃有些生气地取下发间的那根桃花簪子,怒气冲冲地往前一丢。
  随即又像是后悔一般,起身小步地跑过去,捡起簪子放在手心,凝神看了好半晌。
  直到那白兔灯里的烛火燃尽,不再亮起火来,江以桃才愣愣地反应过来。
  陆朝走了,他不会再回来了。
  *
  另一边。
  陆朝一直待在桥边那阴暗的巷子口,注视着江以桃的一举一动。
  看她长久的愣神,看她垂头丧气地坐了下来,看她弄掉了手中的糖葫芦。也看她难过地哭泣,还看她十分气愤地丢了簪子。
  陆朝也不知道自己站在黑暗中看了多久,更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呆在这儿看着她。
  小姑娘坐在挂满了灯笼的桥上,哭过之后的侧脸在烛光下显得异常温和平静,暖黄的光将她的周身边缘都氤氲成了一种模糊的浅金色。
  这让她看起来十分柔软,像一只被抛弃的孤独的小猫。
  陆朝无声笑了笑。
  傻姑娘,还回来做什么。
  作者有话说:
  还有两章更新等我明天睡醒写吧……
  今天手臂实在是痛得抬都抬不起来,腰也是,浑身都痛。
  我每次打疫苗反应都好大,好痛苦……。感谢在2022…01…20 21:01:49~2022…01…23 02:06:4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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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丢下 
  江以桃也不知自己在那儿待了有多久,直到那人群的喧哗都逐渐散去,她也没有离开这座桥。她自个孤零零地坐在那儿,手上拿着陆朝送她的那支桃花簪子,若是有行人经过,她便会马上抬头去看,发觉不是陆朝又会悻悻地垂下头去。
  江以桃的脑海中不停闪过陆朝说过的一句句话,想着想着又扑簌簌地掉下眼泪来,哭了一会儿又觉着自己十分没有骨气,气愤地擦干净眼泪。
  真是个坏心眼的小山匪。
  江以桃方才买糖葫芦时还想着,今日先不走了罢,等这灯会结束再找个机会溜了便好,却不曾想陆朝竟比江以桃自己都还想要赶她走,自己不过是去买了个糖葫芦,一转眼的功夫便将自己丢下了。
  江以桃想到这儿,又垂眸去看那两串滚落在地上的糖葫芦。
  好半晌,江以桃幽幽地叹了口气,余光却瞟见了一双纹了金丝线的黑色鞋履,心口慌慌然地跳动了起来,她带着希翼缓缓抬头。
  是……是陆朝回来了么?
  “阿月!”
  江以桃看着眼前眼眶通红的少年,少年身量与陆朝不相上下,江以桃要微微抬头去才能与少年直视。看了半晌,江以桃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轻声唤了一句:“四哥?”
  江润之是江以桃姨娘的孩子,算起来比江以桃还要大了两三岁。在江以桃还住在盛京时,她这兄长最爱的事儿便是黏着这个温柔乖巧的妹妹,甩着一串鼻涕泡泡跟在江以桃身后跑。
  说起来江以桃也有好几年未曾见过家中兄弟姐妹了,不过江润之这人是个十分调皮捣蛋的性子,三年前曾自个偷偷下了江南去见过江以桃一面,这三年来少年的相貌并没有多大变化。
  可这儿是灯州,哪里会有她的四哥哥在这呢?
  少年上前了几步,哭腔更甚:“阿月,我可算是找着你了。”
  江以桃呼吸一滞,也一样红着眼眶起身,想要伸手触碰却又迅速的收回手,轻声迟疑道:“四哥哥……真是四哥哥?”
  江润之急切地点了点头:“阿月,是四哥哥在这,四哥哥寻你来了。”
  “胡闹!”江以桃忽然间拔高了声调,把江润之的眼泪都吓回去一截,突然间她也是觉着自己凶了些,转而软了声音问道,“这儿是灯州,可不是四哥哥你的盛京城,你怎么来的灯州?可是你自己一人来的?”
  江润之终于想起来他这妹妹虽看起来是个顶温和乖巧的人,实则颇有些严厉,想起自己三年前偷偷下江南去寻她,却被妹妹拿着鞭子绕着院子追了三圈有余这件事儿,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江以桃拉着江润之坐下,又说:“四哥哥,你可不要想着骗阿月,你是如何来的这灯州?”
  “我是向世子借了一批人马才从盛京出发的。我听阿爹与阿娘讲,你在灯州失踪了,一时心急便……便连夜来灯州寻你。”江润之话音刚落,看着江以桃那双通红的双眼,难过地补充道,“阿月,我十分担心你,我害怕,怕……”
  江润之想起在书房外偷听而来的消息,那向来对他疼爱有加的阿爹阿娘,说着探子来了消息,江以桃被溪山的山匪掳走进了山,他们权当江家不曾有过这么个丢人现眼的嫡女。
  什么是丢人现眼?
  江润之并不明白,他只记着幼时因贪玩摔跤,阿月为他上药的那双手是那样温柔,轻轻用帕子为他拂去伤口中的碎石子,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满满都是对他的关心。
  三年前江南那一次也是,这一次也是。
  他这妹妹生气时分明是十分吓人的,可那双眼里怎么也藏不住关心,她每一次都是真心实意地在担心自己。
  江润之害怕他再也见不着他这可爱的妹妹了,天知道阿娘与他说,阿月下月便要回盛京城时他有多开心。他的阿月是全盛京城最好的妹妹,到时候他可要在别的世家公子面前好好吹嘘一番,他的妹妹有多么多么好。
  江以桃顿时鼻子一酸,侧过脸去,悄悄拭去了眼角的湿润,又回头来劝诫道:“四哥哥,你这样十分危险,日后可不许自己乱跑了。”
  真要说起来,江润之比江以桃要大上些的,可江润之自小便是无忧无虑长大的江府四郎,在盛京城又与那些皇亲贵胄家的小郎君玩得十分好。与自小便是江家严厉训练着长大的江以桃不同,他天真单纯得很,看起来倒像是江以桃的弟弟。
  江润之在盛京城哪里是现在这个模样,他在盛京城可是横行霸道的小魔王,此刻竟然在自家妹妹面前哭得眼泪横流,倒活像一只温顺的大黄狗。
  大黄狗殷切地朝江以桃点点头。
  江以桃这会儿倒是冷静了不少,一垂眸又瞧见了那盏已灭了烛火的白兔灯,恍然想起了陆朝,便抬头四处张望起来。
  可在这寂静的夜里,依旧找不着陆朝的身影。
  他不会回来了。
  想到这儿,江以桃迟疑地瞅了瞅江润之,试探着问道:“四哥哥,你可曾去溪山寻过我?”
  江润之浑身一颤,想起了那人带着笑意的威胁警告,抽了抽嘴角,糊弄道:“四哥哪里敢去溪山,近日只是在这灯州四处打探你的消息罢了。”话毕似乎又觉着不够可信,反客为主地问道,“我才是要问阿月,不是说你被溪山的山匪掳了去么,怎么会在这儿坐着?”
  这招式确实有用,江以桃闻言顿时有些慌乱起来,哪里还能顾及江润之,自个支支吾吾道:“我想尽办法逃了出来,正在这儿发愁呢。”
  江润之是个脑子十分简单的人,江以桃说的话他一股脑地都会信,可这次他是知晓内情的,望向江以桃的眼神里不禁带了些迟疑。
  江以桃察觉到了他的怀疑,又辩解道:“那土匪窝中有人与我交好,是她帮我逃了出来的。”
  说这话时,江以桃想的人是许岚,江润之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想的是那个看着有些凶狠的年轻男人,又看了看自家妹妹的容貌,独自臆测了一段感人肺腑的话本子情节。
  江以桃瞅着自家哥哥那十分动容的神色,想着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可多说多错,江以桃不想再说些什么来一个谎圆另一个谎了,到底江润之信了便好,其余的不重要。
  “我在灯州定了一间客栈,我们先回去歇息罢,回去我让掌柜的再为你开一间客房,明日我们便动身回盛京城。”江润之边说边站起了身来,冲着江以桃指了指远处。
  江以桃闻言也起身,一手拿着白兔灯,一手拿着红艳艳的小花灯,点了点头。
  花灯已经干透了,江以桃这才恍然发觉,自己竟在这儿等了陆朝这么久。
  江润之也注意到了这两盏灯,问道:“阿月,这又是从何而来?”
  江以桃沉默半晌。
  “是河里飘来的。”她说。
  江润之敷衍地扯了扯嘴角,却也听出来了自家妹妹并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他多少也是个教养良好的世家公子,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道:“那我们便先回客栈去罢,这夜里更深露重的,阿月身子不好,莫染上伤寒才是。”
  江以桃往方才放花灯的河边凝神看了两眼。
  ——阿言的花灯,当然是会流到我身边来。
  “四哥哥,你且先等我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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