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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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九品素食拼盘
乾隆远远地望了眼魏芷卉,一身雪灰色的缎绣棉袍,不似寻常的八团花绣样,而是八组四季花篮的纹样,外头披了一身晴山蓝的披风。难得的日子,她甚少穿得这般庄重,一耳三钳,还有那花钿,她平日都不这样的。
他不免多看了眼,就见她偏了头,他微微勾了勾唇,这后宫那么多人,若论有谁能这般的与他吃醋,从前没有,今后怕是也只有个令嫔。
太后敏锐地捕捉到了皇帝的视线,顺着看了一眼,心里闪过一丝疑惑。
干清宫里,后妃众人纷纷落座,嫔妃坐于一侧,对面是王公大臣们,殿内暖和,魏芷卉脱去了披风,垂眸时瞥见压襟的玉佩,上面的纹样是精雕细琢的海棠花簇,是乾隆赏的。
她又想起方才他和皇后伉俪甚笃的模样,深吸了口气,缓了心绪。
“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皇后娘娘驾到——”太监尖细的声音一时间响彻整个干清宫,一时间,请安声连连。
待重新落座后,乾隆站起来举了杯:“今日便是除夕,适逢太后回宫,朕特地宴请百官,恭迎太后。”
说完,他与皇后又转向太后:“儿臣敬皇额娘。”
魏芷卉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其乐融融,琴瑟和鸣。
举杯饮酒的时候,却发现这小小的杯盏中装的并不是酒。
她微微一怔,很快恢复了神色,却在抬眸时对上了乾隆的视线,他的眼角带着笑意。
初菱站在身侧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这是皇上特地命人换的清水,娘娘不胜酒力。”
魏芷卉脸上没表露什么,心里却漾着笑意,这喝假酒自古就有啊?
因着太后回宫,后宫各人皆备了新春贺礼,太后看着底下一个个熟悉的面孔,这几年皇后新纳的嫔妃不多,得宠的新人更是只有舒嫔和令嫔,太后不免多关注了一些。
等到令嫔献礼的时候,嘉妃在一旁看着初菱呈上去的那个朱红色食盒低笑:“咱们这令嫔拿得出手的竟只有这美食了么?”
魏芷卉并不在意,她看着初菱给太后打开了锦盒,又亲自用试毒筷试了无毒,方才开始说话:“臣妾想着太后祈福多年,是习惯了食素的,因此特地做了这九品素食拼盘,赠与太后。”
九宫格的食盒里,摆着九个小碟子,每一道菜都精致典雅。魏芷卉刚要说话,便见太后冲她招了手:“上前来介绍。”
魏芷卉起身在众人的注目下缓缓上前,初菱给她让了位,她卸了护甲,接过银筷,夹了个福袋:“此为翡翠百福袋,内有马蹄、斑玉蕈、薯仔粒、红椒。”
她站在一侧静静地等着太后尝了一口才继续介绍剩下的:“这是百宝凤凰卷,以豆腐皮裹着山药泥,内有松茸和黄牛肝菌和淮山。这道菜叫松仁荠菜绣球包,太后可以配着臣妾亲制的菌菇酱食用。”
另一碟里是一个莲花状的东西,底下还铺了张绿叶,太后见了倒也新奇,问到:“这是什么?”
魏芷卉见状端了出来摆在太后面前:“这是奶饽饽。”
“这道菜叫节节高,这黄色的汤底是用南瓜和金汤熬制。”
魏芷卉又介绍了一道赤松茸冬瓜汤、菊花松露豆腐、山楂雪梨卷和桃花膳才算结束。
九道精致的菜品介绍完,众人一看便知,令嫔是得了太后的欢心了。
太后点了点头,转身握了魏芷卉的手,年过五旬,但这双手除了有些细纹以外,再无别得地方像五十岁。
太后看了眼身旁的皇帝,她早就知道方才魏芷卉在这儿介绍的时候,皇帝的眼睛就没离了她。
“皇帝啊,令嫔,不错。”
魏芷卉听了忙俯了身:“臣妾谢太后夸奖。”
乾隆给魏芷卉递了个眼神,魏芷卉便回了座,倒是太后,都到底下的人献礼了,还在想着方才的菜:“令嫔,回头多来寿康宫陪哀家坐坐。”
———
除夕夜的上好时光乾隆自然如祖制一般去了长春宫。
永寿宫里,魏芷卉坐在桌前,和初菱含云小高子等人一起守岁,其实这会儿,她有点理解,那些深宫中的女人为什么都这么迫切地想要一个孩子了。
像这样的夜晚,明明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却只能一个人独对这漫漫长夜。
明日便是正儿八经的年初一,后宫众人都要去向太后请安,穿的衣裳,虽不比吉服隆重,却也不似常服随意,她还挺怵吉服的,太重了。
今日那花钿,重得她连头都不敢低,吉服也要比素日的常服重得多,今晚回到寝殿换了衣服的时候,她只觉得整个人轻快了不少。
她看了眼初菱,问道:“明儿向太后请安穿的衣服都备下了吧?”
初菱点了点头:“备下了,李进公公连着今儿的衣服一块儿特地送来的,说是皇上让人制得。”
魏芷卉愣了愣,她并不知道今儿的衣服和明儿的都是乾隆准备的,这些事……本就是下人的。
她心里触动了一下,但很快,一想起他和皇后,就又有点不爽快了。
她起身喊了初菱:“乏了,先伺候本宫就寝吧,小高子他们若是还想玩儿,就去偏殿吧,横竖那儿比你们的耳房暖和些。”
坐在床边,她看到一旁挂着的衣服,也算是吉服,八团花的纹样,但衣服边上都镶着一圈白毛领,通身看起来都很暖和,蓝绿色的配色又灵动了不少。
乾隆的审美还是不错的。
一夜好梦,次日的寿康宫里,太后看着底下坐着的后妃和一众阿哥公主,颇有些纵享天伦之乐的滋味,笑得都没合过嘴。
太后和几个阿哥公主还有有孩子的嫔妃聊了许久,这个时候,和魏芷卉是没有关系的。
她漫不经心地低着头把玩着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偶尔喝一口边上摆着的茶。
可这一幕落在乾隆眼里,倒有些落寞了,一时竟不知道不让她生孩子是好还是不好。
太后和孙子孙女们说完话,便让乳母们都把人带回阿哥所和各宫了。
她看着底下的嫔妃,竟有些恍如隔世的感觉。
“哀家年纪大了,后宫的事,横竖都有皇后,哀家也不大乐意管。今儿早晨哀家看了些账本和彤史。”
听到彤史,魏芷卉手上摩挲镯子的动作停了停,她微微抬了眸,似是猜到了太后下一句要说什么。
果不其然,她顿了顿,看向了皇帝:“皇帝,后宫女人众多,还得雨露均沾啊……如今这宫里头有皇子公主的嫔妃,左不过就是皇后、纯贵妃、嘉妃还有愉妃。”
她还想说些什么,但又好像觉得这儿人太多,说多了不好,只看了眼舒嫔和令嫔便转了话题。
太后再说了什么,她倒没听得仔细,她最后的眼神,就分明是在说她和舒嫔承宠颇多而无子嗣,不如别宠。
换个人怕是会恼,但魏芷卉并不,她对这个太后,是有滤镜在的,颇有一种我和顶流握过手的喜悦感。
可不嘛,从前的下饭菜昨日吃了自己做的菜,换谁谁不兴奋啊。
临走的时候,太后把皇帝留了下来,倒是遣散了众人,不用猜,魏芷卉也能知道太后要说什么。
———
魏芷卉把汤婆子放在肚子上,手边还摆着含云端来的红糖姜茶,生姜冲鼻的味道让她紧皱了眉。
“娘娘还是喝了吧,这次疼得这么厉害,若再不喝,那更难受了。”含云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魏芷卉皱着眉,浑身没劲,小腹就像是被绞了一样,太痛苦了,要知道她没穿越的时候是个从来不知痛经为何物的人啊!
来了这儿,也只是偶尔会痛经,可这次,却如此得狠。
她强忍着生姜的辣味,还是一狠心一咬牙地喝了下去,毕竟谁也不想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
刚一喝完她便猛地咳起来,含云上前替她拍了背,又给她递了蜜饯,这才好些。
初菱从敬事房回来,端了盘黄糖糕来:“娘娘今儿不舒服连晚膳都没吃什么,不如再用些点心吧。”
这黄糖糕是初菱最擅长的,两人在御膳房时,初菱也曾做过一两块,后来成了主仆,每次来月事,初菱都会做些给她吃。
她刚尝了一块,殿门又被推开,一阵寒风透进来,她不免拢了拢身上的毛毯。
小高子走进来道:“娘娘,皇上来了。”
魏芷卉皱了眉,按理今夜他该去翊坤宫才是,再加上太后的那几句话,他今夜是断不能留宿永寿宫的。
她吹了蜡烛,看了眼初菱含云:“就说本宫来了月事,身子不适,不能伴驾,歇下了。”
初菱含云被她赶着匆匆出了殿门,没过多久,魏芷卉便听到了外头的说话声。
“身子不适?可叫太医来瞧过?”
“娘娘说只是来了月事,年节当下,不用麻烦太医。”
“果真睡下了?”乾隆的话语里带了些试探。
魏芷卉在里头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只听得见声音,极其沉稳:“娘娘身子不适,早早地就歇下了。”
好!这宫女能处!有慌她真撒!
乾隆越过门口的宫人,内殿的烛火虽熄了,但里头也并不是一盏蜡烛都没留,今夜皎洁的月色照耀下,榻上那人影在外头也不是不能瞧见。
他勾了勾唇,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宫女太监们:“行了,都起来吧,好好照顾你们娘娘,明儿早上让郑太医来一趟,朕先回养心殿了。”
最后那半句,竟像是特地告诉魏芷卉自己下一站要去哪儿,魏芷卉在里头勾了勾唇角。
有什么好报备的,谁稀罕知道呢!
作者有话说:
干·盯妻狂魔·老婆不见我·隆:太争气了,就算是素的我也想吃啊!
智慧宝:呜我见到嬛嬛了,等我回去了我能吹好久
本周随榜依旧更二休一,晚上九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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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推一下基友的仙侠短篇耶耶耶
《茉莉花种植指南》By 凌浠
文案:
素奈是山里一株生出灵识的茉莉花精。
长得灵巧可爱,就是法术稀烂。
作为一个喝灵露长大的小花精,她想召些清露扫去灰尘,却总是事与愿违地召出火来。
最终,她那个长得十分好看并且自主送上门的便宜侍从替她第七十三扑灭了着火的屋舍后,
沉重的叹了口气:“要不算了吧,以后有什么事可以让我来。”
小茉莉花精眨了眨眼,将之前许诺要罩着他的话火速抛诸脑后,欣然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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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酒酿什锦汤圆
乾隆十二年正月初九未正二刻,养心殿。
乾隆正独坐三希堂欣赏画作,李进推了门进来,身后跟着敬事房的人。
他看着盘子里那几块绿头牌,中间令嫔那块显得尤为突出,随口问了句:“令嫔的绿头牌怎么做了新的?”
“回皇上,从前那块翻旧了,便趁着这几日娘娘不便侍寝重做了块。”
好像是这样,年前翻了次令嫔的牌子,他就提了一嘴,倒不知敬事房做事这么乖觉了。
他伸手把令嫔的牌子拿起来看了眼,放了回去,扣在那:“不用通知永寿宫那边了,朕自己去。”
李进送了敬事房的出去,看着那被翻着的绿头牌,叹了口气,这宫里头最不缺的是宠妃,缺的是能长久受宠的人。
乾隆从三希堂出来,喊了李进更衣,准备去永寿宫。
李进有些犹豫:“皇上……您还没用晚膳呐?”
乾隆闻言啧了一声:“怎么?你当差当傻了?永寿宫能饿着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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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寿宫里,魏芷卉难得地又备了锅子,好不容易送走了“姨妈”这尊大佛,她当然得整点好的。
“皇上今儿好像又没翻牌子,敬事房的人到现在也没传出什么消息来。”初菱在一旁边给她弄肉片,边嘀咕着。
魏芷卉倒是全不在意的模样,自那日自己将他拒之门外,乾隆以后多日未进后宫,若非那日他叫了郑太医,然后以身体不适为由免了她每日的晨昏定省,否则,只怕每日的请安都要听其他几位叨叨了。
“你们把这锅子端到前面去吧。”魏芷卉看了眼盘子里弄好了的芋泥凉糕点了点头,嗯美滋滋,这锅子没了他乾隆又不是吃不了了!
她回了正殿看着冒着热气的铜锅,刚要坐下,就听外头传来一阵声音:“吃什么好东西不告诉朕?”
殿内的主仆几人愣了愣,忙迎了出去:“皇上万安。”说完,她抬头看了看站在后头的小安子,斥道:“皇上来了也不知道通报,可见平日里小高子没教好了。”
身后的小高子还没来得及请罪,乾隆以把魏芷卉扶了起来:“好了,是朕不让他们说的。”
魏芷卉替他解了披风递给了初菱,然后绕到了桌前:“皇上莫不是闻着永寿宫的香味来的?”
乾隆眯眼看她笑着坐下:“嗯,闻着这儿的醋味来的。”
魏芷卉有些恼,来都来了,能说什么!
一顿锅子吃得人身上暖洋洋的,魏芷卉拿了块芋泥凉糕递给乾隆,乾隆笑着揽了人:“除夕年宴和初一向太后请安的那两套衣服,很好看。”
魏芷卉愣了下,没曾想他还注意到了自己的衣裳,耳边又传来他低低的声音:“看来朕亲自挑的就是不错。”
她愣了愣,背对着他轻轻嘟了嘴,才偏头看他,似嗔:“臣妾只当皇上满眼只剩皇后娘娘和七阿哥了。”
乾隆不禁笑了出来:“看来若是朕再不来,只怕回头宫里头的醋都要找永寿宫来要了。”
魏芷卉面上一红,从他怀里起来去了另一边,刚一坐下他又开了口,有些正经:“该有的礼数,朕不能失了。”
“臣妾知道了,是臣妾不对。”魏芷卉的声音有些闷,古人真烦,吃个醋都不让吃。
乾隆偏头看着她,心里叹了口气,面上却又带了笑,他站起来走到魏芷卉面前,把人拉了起来。
两人对站着,乾隆拉了她的手,四目相对:“你没错,在朕这儿你可以任性,可以吃醋。”
她的眼睛有些水汽,乾隆的心软了软,这人好像和后宫中的人都不一样,别人都不敢和自己任性,别人说自己错的时候是为了保命,可她却好像不然。
她说的错了总是带着几分“我就是没错”,若是换了旁人,昔日他便是再宠嘉妃,也断不会这样,可到了她这儿,他却觉得,没错便没错吧。
不愿再看她的眼,乾隆把她揽进了怀里:“大清入关百年,朕幼时常听圣祖与孝诚仁皇后的事,后来大了,又见皇阿玛和孝敬宪皇后。皇后与朕少年夫妻,该给的礼数,朕不能不给。”
他顿了顿:“别气了,以后有气,不必憋着,也不用吹了灯不让朕进来。”
魏芷卉闻言就要推他,却被人紧紧抱住:“过几日的上元节,朕打算带人去圆明园过,到时候,陪在朕身边吧。”
她有许久没有开口回应,倒也谈不上吃皇后的醋,她是知道历史走向的人,更是在心里不停告诫自己不可对帝王动心的人,不过是看着帝后情深有些不爽罢了。
谁看着自己的枕边人和别的女人能高兴呢。
可他一出现,他就说了几句她好像就好了,还是那样,这宫里,有谁能让皇帝亲自哄呢。
“好不好,子衿?”
他的声音低低地传进魏芷卉的耳中,若论起来,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