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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清穿之在御膳房打工后我成了令妃-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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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嫔说完; 看着魏芷卉:“后来侍寝的时候,我也曾有意无意地探过; 便知道了那是你的小字。我便知道,这后宫里,也只有你; 能盛宠不衰了。”
  魏芷卉听完,沉思良久; 不曾言他; 直到身后的初菱提醒道:“娘娘,郑太医该来请平安脉了。”
  舒嫔看了眼不露声色的人:“既如此,我也不留了; 你身子刚痊愈; 是该好好歇着才是。”
  魏芷卉偏头看她; 勾了勾唇:“那妹妹便告退了。”
  看着魏芷卉离开的身影,舒嫔垂眸看了眼桌上的瓷碗,看着挺诱人。
  琴支在一旁低语:“娘娘觉得令嫔信了吗?”
  舒嫔用汤匙舀着尚有余温的芋泥,却没有尝:“五分信,五分不信。”
  说完,她尝了口芋泥,绵密的口感,确实不错,她记得宫里头芋泥这东西受欢迎起来,便是因为当日令嫔做给乾隆吃的一道芋泥凉糕。
  “娘娘……这东西……”琴支在一旁拦着。
  “怕什么?她是宫里头最擅长膳食的人,她敢?再者了,在这宫里,在饮食上做手脚的人是最蠢的。”
  另一边的永寿宫,魏芷卉自一回宫便坐在榻上沉思,她不理解,舒嫔出身名门,为什么会选择拉拢自己一个与她平起平坐的嫔位?而她帮了自己无疑就是站在了皇后的对立面,这又是为何?
  “娘娘怎么看舒嫔?”初菱在一旁递了盏茶。
  魏芷卉摇了摇头,这后宫真乱,这才半个月,她头都要大了。富察氏母女,一个被禁足在了国公府,一个被禁足在长春宫,怕是如今都要恨毒了她。
  更何况,直到回了永寿宫,她才知道,富察夫人被送回国公府后,乾隆又下了道下了道口谕,大致意思是日后和诰命相关的赏赐等等,富察氏都不会有。从此以后,富察氏的诰命之位,仅仅只是虚名,仅仅只是因为她是皇后生母给的虚名罢了。
  她勾了勾唇,对这样的处置尚算满意,若真让她要了她的命,她也并不乐意,那样太血腥。来这一遭,她从没想过要取谁的命。
  长春宫的事,暂且告一段落。她还有一些更重要的事,她传了小高子进来,耳语了几句,吩咐了他去办事。
  ────
  上元节一过,乾隆便开始让人准备二月东巡的事情了,这一次的东巡,按照他的计划是想去山东看一看的,这是他登基后首次去往山东,极为重要。
  东巡路途遥远,带去的人自然不多,但所幸如今嫔妃也不算多,只带嫔位以上的人便够了。
  魏芷卉看着自来到永寿宫便一脸忧愁的乾隆,颇为不解:“皇上可有烦心事?”
  乾隆叹了口气,看了眼已布完了菜的宫女,桌上晚膳的香气倒是驱离了一些烦心:“罢了,先吃饭!”
  因为早就得了乾隆今儿要来用晚膳的消息,这一桌子菜都是魏芷卉早早地张罗了初菱等人做的。
  一品脆皮煎鸡翅,外头裹了淀粉,酥脆的外皮和鸡肉的香嫩融合,引人垂涎;一品糖醋豆腐,完全是依着乾隆的喜好做的;一品香菇腐竹烧肉把肉和香菇的香味完全煸进了腐竹里,只看那那腐竹的颜色便知道是极为入味的;一品老坛姜母鸭,姜味十足,在这冬天热乎乎的,倒也适合;一品素菜水晶包,胡萝卜的橙色、西葫芦的碧绿、鸡蛋碎的金黄和虾皮的暖白透过薄如蝉翼的饺子皮显露出来,蘸上一点陈醋,倒也清爽开胃;一品清炒莴笋,清清淡淡看着就爽口极了。
  乾隆看着一桌子菜,只尝了几口,笑意重又浮现在了脸上。
  一顿饭毕,魏芷卉才继续问了:“皇上现在心情可好了?”
  乾隆合拢了书页,思虑了一会儿,想起今日去寿康宫的事来──
  自皇后禁足后,每每去向太后请安,太后都会提及皇后禁足太久不好,就算是有了个养病的借口在也说不过去,今日尤是如此。
  “皇后在永琮的事情上,也确实是过了,富察夫人言行不当哀家也听说了,罚了觉罗氏便罢了,横竖外人不知道,但是皇后呢?一国之母,难道日后东巡,皇后一个人守在后宫里头这几个贵人常在的?这不像话。”太后言语缓慢,但却也不难听出其中的抱怨之意。
  乾隆沉默良久:“皇后的事,儿子自有考量。”
  “你登基年久,有你的考量没错,但你得知道,你偏宠令嫔,但却不能因为一个没有子嗣的嫔妃而乱了帝后的关系。宠妾灭妻这一桩,使不得!”
  魏芷卉听乾隆转述了个大概,隐约也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看着乾隆,低声问:“那皇上怎么想?”
  乾隆尝了口初菱奉上来的燕麦牛乳燕窝:“朕心里的气还没消。”
  “那皇上心里的气要怎么才能消?”魏芷卉嘴角上扬,眨了眨眼,满眼笑意地问他。
  乾隆伸了伸手,示意人往自己身边做:“永琮薨逝她伤心,朕理解。但把永琮的死怪在你头上,又出言诅咒咱们未来的皇嗣,朕不容。”
  他说得认真,倒让魏芷卉不敢轻易撒娇了。
  她手里捏着帕子,小心翼翼地搭上他的手背,很快被他回握住:“可是太后说得没错,皇后娘娘身为中宫,皇上东巡,她该在的。”见他脸色没有不好,她继而说道,“况且,咱们的孩子,也不是旁人说上几句就真的会有事的。”
  魏芷卉在心里暗忖,不能迷信要相信科学啊!
  也许是未为人母,提起二人的孩子,魏芷卉的脸竟有些微微泛红。这一幕落在乾隆眼里,倒是有几分好笑,他往前靠了靠,缩短了些的人世间的距离,侧头望着她,说话间,牛乳的香气就这么扑入魏芷卉的鼻息间:“提了嘴孩子便羞了?这脸怎么这么容易红?”
  他半拥着她,想起太后提起孩子的那句话,他没告诉魏芷卉,孩子,让她现在生还有些早。
  魏芷卉被他搂着,脸上的红晕倒是不曾减少,她微嗔:“臣妾说了些实话罢了。”
  见乾隆只轻笑,却没说话,魏芷卉察觉到了一些气氛的不对劲,退开了些,把话题又转了回来:“皇上把皇后娘娘放出来吧,东巡没有皇后怕是不妥,臣妾还不想成为众矢之的呢。”
  乾隆轻声嗯了一声,把人抱进了内殿:“明日再提这事。”
  ────
  东巡的事在月底被定了下来,皇后的禁足算是解开了,后宫众人可以入长春宫请安探视,但对外,仍称皇后病体初愈,晨昏定省不用去。
  当然,这波请安里自然没有魏芷卉,最初她也去过一两次,只跟着大部队去的,但明显,皇后并不待见自己,如此一来,她便省了这自己上赶着找不痛快的事情,每日只在永寿宫思考者,要怎么度过东巡的日子。
  这一路上自然也有御膳房的人跟着,吃喝肯定是不愁,但她还是想着能自己做些什么的。
  此番行程是陆路与水路结合,她不知道古代的水路怎么样,可她在现代晕船啊。
  她思索了一番,在脑海里压榨了一会儿智能食谱,拉着初菱去了御膳房,捣鼓了许久的小玩意儿。
  出发东巡的那日,皇后颇为罕见地身着一身正红色的朝服,头上戴的头饰也是难得的华丽,就连怡嫔见了都不由得低声说了句:“皇后从前从不打扮得这样奢侈。”
  魏芷卉多看了几眼皇后,微微勾了勾唇,都说皇后病体初愈,可她这怎么看怎么像是强撑了病体来的呢?
  皇后看她的眼神不善,但魏芷卉早就不计较了,掐指一算,这一趟的东巡,皇后也算是躺着回来了。
  自永琮薨逝,后宫众人多日不曾晨昏定省,一时间,竟是难得见到几个人。
  她看了眼嘉妃,微蹙了眉,嘉妃有孕的消息瞒得颇好,先前只说嘉妃身子不适,让人撤了绿头牌,便一直闭门不出,直到快东巡了,嘉妃才告诉了乾隆自己有孕四个月的消息。
  若说起来,嘉妃运气是真好,她记得,嘉妃的宠爱早已不似当年,若追溯起来,那会儿乾隆只去了一趟启祥宫,便鲜少再去。
  一时间,嘉妃竟也傲起来了,今儿穿的衣裳也算奢侈,一身橙色的吉服,也是张扬,饶是四个月的肚子,却被她挺得像是五六个月的。
  思及此,魏芷卉不免在心里暗暗摇头,这孩子该是九阿哥吧?若没记错,没长成。
  陆路的行进虽然颠簸,但对魏芷卉而言,谈不上多么得不适。
  若论不适,还得是水路。
  这皇家的船,奢侈得很,前前后后好几艘,能住下半个后宫的人不说,宫女丫鬟,也有的是地方住,便是皇帝议政也有地方。
  但这船再豪华,那在水上,也难敌颠簸。
  这日正行进着,众人齐聚太后的行幄请安,乾隆也在。
  太后看了一眼嘉妃的肚子,一脸又有孙子的喜悦:“嘉妃这胎哀家瞧着,也像是皇子呢?”
  魏芷卉闻言,瞄了一眼皇后,果不其然地有些不悦,嘉妃却仿佛是没看见一样:“臣妾想,这一胎怀得倒和从前怀永珹那会儿一样,也想着是个和永珹一样健康的阿哥才好。”
  嘉妃说话间,不着痕迹地加重了“健康”两个字,又淡淡地瞥了一眼上座的人,也不知这目光是递给皇后还是谁?
  当然,“健康”二字,那显然是戳了皇后的心窝子了,皇后掩盖情绪似的端起一旁的茶抿了一口。
  “皇帝的子嗣多,但令嫔和舒嫔也是受宠的,怎么也得有点动静才是。”
  太后的话音刚落,原先就有些晃动的船,又是一阵剧烈一些的颠簸,倒让魏芷卉本就有些不适的身体,愈发难忍,一时间一阵反胃。
  “妹妹怎么了?”对面坐着的舒嫔最先发现异常,轻声惊呼,却是惹了众人观摩。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身侧的愉妃思索了一会儿说道:
  “令嫔莫不是有喜了?”
  作者有话说:
  存稿能不能自己长出来嘤
  从昨天开始就开了防盗了哦!
  支持正版的都是小天使耶


第30章、青梅丝与话梅片
  “令嫔莫不是有喜了?”
  愉妃的一句话; 让众人不禁挺直了身子,这一瞬; 时间仿佛静止了。
  众人皆是神色各异。
  刚才还一脸得意的嘉妃; 此刻早已敛了神色看向了脸色不佳的魏芷卉;至于纯贵妃也是偏了视线看过来,更别提上位坐着的皇后此刻的表情该有多精彩。
  “李进,去请郑岁郑太医来!”乾隆的声音打破了这片寂静,也把魏芷卉匆匆地带回了现实。
  郑太医的名字出现在耳边; 她才匆匆地记起郑太医奉了乾隆的旨意给的避子汤她从未落下过; 她没等李进出去; 便站了起来; 轻抿了唇:“臣妾无事; 臣妾只是不惯水路,有些晕船,臣妾失仪了。”
  她微微欠了欠身; 殿内简直是一个大型的修罗场,从她开口的那一刻起; 便寂静无声,待她说完,她自己都在心里舒了口气。也不知是不是幻觉; 她觉得自己还听到了旁人呼气的声音。
  一句话说完,她有些忐忑; 直到乾隆开口:“既是不舒服便坐着; 李进,叫郑太医来,看看有什么法子能缓缓令嫔的晕船。”
  直到坐了下来; 魏芷卉才看了眼上位坐着的三人; 一个宫斗冠军; 一个宫斗冠军和九子夺嫡冠军的孩子,一个皇后,这么看来,确实有点东西。
  一个是期待自己怀孕的太后,一个是巴不得自己没娃的皇后,还有一个明知自己不会怀孕的皇帝。此刻这三人的表情,竟看不出一丝异样。
  冠军,看来还是有成为冠军的资本的。
  郑太医来诊了脉,确认没有怀孕以后,身旁的几个人,这才真正放了心,只是也有的人,却是有些遗憾。
  ——
  回到自己居住的阁里,魏芷卉才觉得自己的晕船好转了许多。
  含云在阁中早早地备下了她在宫里提前做好带出来的话梅片和青梅丝,酸酸甜甜的,若是往日里,她也是不常吃这样酸的东西的,也就是这晕船实在难受了,她才愿意吃两口。
  “娘娘,皇上来了。”小高子站在门口低声道。
  魏芷卉不用想都知道他是为什么来,起身接驾。
  蹲在那只怕是晕船更严重,因此,乾隆一看到她,便上前把人扶起来了:“不是晕船么?怎么不躺着歇息?这会儿入了夜,水上风冷,也不多穿点。”
  魏芷卉吐了吐舌头,带了几分俏皮:“这不是听说皇上来了嘛!”
  乾隆闻言,一边把人拉进了屋,一边抬手屈了指去刮刮她的鼻尖。
  进了殿内,初菱沏了茶便退了下去,也不打扰二人。
  乾隆看着案上摆着的青梅丝和话梅片,一个细如发丝,一个薄如蝉翼,外头裹了层霜粉,只闻起来便有一丝酸味。
  魏芷卉不由得起了坏心,拿了一小条青梅丝,递给乾隆:“皇上尝尝?”
  说完,也不及他拒绝,就已塞进了他嘴里,看着他被酸到的样子,不禁“咯咯”地笑了起来。
  乾隆瞪了她一眼,却是满眼的笑意,拿着茶盏喝了大半才觉得好些:“满宫里,怕是只有你敢这么作弄朕了!”
  “皇上不喜欢么?”魏芷卉边说,便没忍住了笑意,又笑了起来。
  倒是难得见她笑得这么开心,一时间,乾隆倒也懒得计较她的不守规矩,横竖,他也喜欢。
  魏芷卉看了眼坐在榻上的乾隆,双手撑着下巴,敛了敛脸上的笑意:“皇上刚才在太后那儿,失望了吗?”
  乾隆没料到她突然问这个,倒是怔了怔,犹豫了会儿:“不会。”
  魏芷卉撇了撇嘴:“皇上撒谎!”
  “何以见得?”乾隆起身站在她面前,轻笑了一声,答道。
  他的身影替魏芷卉挡了些隐隐的烛光,倒叫她想起那日御花园,他挡在自己身前的样子了。
  他靠得渐近,不由得让魏芷卉紧张了不少。她抬手抵在两人中间:“那,那皇上为什么犹豫了一会儿才说。”
  乾隆快被她气笑了,用了些劲,趁其不备把人拉了起来,坐在自己身上。
  魏芷卉轻呼了一声,忙搂了他的脖子,一时间又错了力,两人竟都往后仰在了榻上。乾隆翻了个身就把人压在了身下,又怕人再闹腾,直接把人的两只手束缚住。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旗头上的流苏散在了脸上,他抽了一只手替她轻轻地抚开,声音柔和:“朕从来没有停止期待我们的孩子,但朕更想等你不怕了,等你想生了。”
  他顿了顿,揉了揉她的脸颊:“等你想好了,朕可以立马让郑岁停药,再给你开安胎药。”
  这个角度的乾隆,魏芷卉曾看过无数次,但不知为何,她今日有些酸涩。
  她想说些什么,又说不出口,犹豫了会儿,只轻轻地嘀咕了一句:“臣妾知道了。”
  乾隆把她搂在怀里,昏暗的光线里,精准地寻找到她柔软的唇瓣,吻了下去,唇齿间,梅片的香味萦绕着。
  过了许久,他才起了身:“明日就到山东了,朕还有事务要处理,今夜不能宿在这儿。”
  魏芷卉抿了唇腹诽着,这么“无情”?我都快准备好在船上开战了,你和我说要走?
  当然,这话她必不可能说出来,她很快收拾好情绪,起了身替他顺了顺衣服上刚刚被压出来的褶子,又替他披了披风。
  只可惜,乾隆是谁?那些微毫的情绪,他怎么会错过?
  他勾了勾唇,把她拉近了些,带着笑意地说道:“好了,既是身子不适就早些就寝,叫初菱好生伺候着。”
  他又附在她耳边,低语:“先养好身子,旁的,等到了山东再说。”
  他低低的声音引得魏芷卉一阵酥麻,直到淡淡地吸了口气,魏芷卉才想起来自己还有话要问。
  两人行至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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