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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皇后完美无缺-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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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哪儿来的计划?
  只不过正好楚音要出去。
  陆景灼淡淡道:“你下?回不用?等。”
  下?回……
  陆景辰瞧着?他嘴上的伤,心想,大哥大嫂出去一趟倒是玩得十分欢快,竟连嘴唇都亲破了?,难怪会和好,大哥甚至都已经准备好下?回再同游。
  此?时他真有点想念唐飞燕。
  她虽然不够完美,但活泼开朗啊,如果?在他身边,他一定不会孤寂。
  陆景辰幽幽道:“真羡慕大哥有大嫂陪着?。”
  陆景灼:“……”
  楚音则道:“二弟若惦记二弟妹,也买些礼物送给她吧,她收到了?定然高兴。”
  不能同来,唐飞燕肯定怨念不小,希望礼物能平息一下?,也希望她往后别找自己?麻烦,这样对谁都好。
  “多?谢大嫂提醒,我记下?了?。”
  三人用?完饭,各回各屋。
  次日?陆景灼发现鲁县令没有出现。
  韩县丞代替他来安排早膳。
  “鲁县令病倒了?,还请殿下?见谅。”
  “什?么病?”他记得昨日?还好好的。
  肯定是被吓出来的病。
  其实别说鲁县令了?,隔壁安丰县的张县令都派人来打探数次了?,可见有多?惶恐,他因收了?银子?,便一五一十告诉张县令,让他提早做准备,招待好太子?等人。
  “应是染了?风寒,据说爬不起来了?,连说话都困难。”
  陆景灼:“……”
  他倒不怀疑鲁县令是装病,只怀疑是做贼心虚,回头得派人查查。
  农户们一早便已经在田里播种。
  陆景灼三人沿着?那一片田,到处看了?遍,很快便起行前往安丰县。
  易简自然也要同行的。
  这安丰县距离南阳县不算远,约是一个?时辰的路程。
  楚音看着?窗外,问陆景灼:“殿下?觉得这回可有官员来迎接?”
  “说不准。”得看那张县令的脾性?。
  不过陆景灼估摸十有七八会来,像易简这样的官员有几个??
  谁料他猜错了?。
  张县令并没有来接,只在县衙门口等候。
  收到消息,张县令听说鲁县令病倒,那叫一个?慌乱,连鲁县令这等长?袖善舞的官员都能病倒,他怕是要撑不过去,他马上召集手下?商量对策。
  得出结论?,可能是鲁县令过于讨好太子?,让太子?不喜了?,觉得他用?心不良,故而处处刁难鲁县令,所以张县令反其道而行,学那些清官直臣的作风。
  不止不去接,那卧房也弄得颇为简朴,跟平常招待普通来客没什?么两样。
  其实这是对陆景灼的胃口的。
  可惜张县令胆儿也小,装也装得不像,被陆景灼问几句就漏洞百出,楚音暗地看着?好笑,这张县令是画虎不成反类犬,还不如鲁县令呢。
  鲁县令准备的床至少舒服啊。
  陆景灼当然也看得出来,仍是不动声色。
  张县令见天色不早:“请殿下?恕罪,臣这里怕只能以粗茶淡饭招待三位。”
  此?人是在沽名钓誉不成?陆景辰差点笑出声。
  这些县令真有意思,一个?比一个?戏多?。
  楚音道:“再粗茶淡饭,鱼总有吧?安丰县不缺水源……来一条干煎胖头鱼,白鱼汤,别的随意。”都是最常见的鱼,可算不上奢侈。
  张县令点一点头退下?。
  陆景辰此?时才把笑声扬出:“大哥,这两位县令,你喜欢哪一个??”
  都是一言难尽。
  陆景灼道:“此?趟过后,我们分成两路,你去海县,岷县,我跟阿音去万盈县,泸县。”
  “我一个?人恐怕办不好。”陆景辰颇为震惊。
  长?兄就这样把机会送到自己?面前,让自己?立功吗?
  他不太相信。
  可陆景灼又?并非小人。
  “你已经学了?一路,处理此?事对你不成问题,”陆景灼表明自己?的目的,“一个?个?县城轮着?下?来,我怕耽误播种时间?,还是尽快解决,且我们来过两个?县城,消息早就传了?出去,那些农户们应该已经没有什?么疑惑,你督促他们播种就是。”
  那一番话十分在理,陆景辰道:“是,我定会办好。”
  他忍不住佩服兄长?的才干。
  这一招既彰显大度,表现兄友弟恭,又?不怕他抢去最大的功劳,且也更有效率,回京城后,父亲必定十分满意,可这样的诱饵,他难道不去咬住吗?
  他甚至是不得不咬。
  不然父亲定会觉得他胆小怕事,长?子?把机会送来,他这次子?都不敢接。
  陆景辰暗叹口气。
  这功劳还是得拿,总比什?么事都没做要来得好,总归没有坏处。
  而建兴帝此?时正听宝成公主大倒苦水。
  “我现在算看透了?,满嘴甜言蜜语的男人就不能要,不光是男的,女的也是,”那江玉媛也是个?中楚翘啊,光靠一张嘴把人哄得团团转,宝成公主被这叔侄两个?伤透了?心,“那嘴上对你千般好的人,必定背后捅刀子?,哥哥,不管如何,我一定要跟他和离!”
  建兴帝摆摆手:“行了?行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朕这就传令。”
  他马上派贺中去了?宣宁侯府。
  江羡见妻子?完全不念旧情,竟然这么快就请动建兴帝,哪里还敢继续装可怜,立刻表示自己?对不住宝成公主,愿意马上和离。
  两个?儿子?想起母亲说的话,对这父亲的理解更为深刻了?些。
  果?然是不敢寻死啊……
  建兴帝知道妹妹厌恶透了?江羡,还立刻赏了?一座公主府给她,好让她不必继续住在宣宁侯府。
  身为当今天子?的同胞妹妹,和离的消息一旦传出必定是沸沸扬扬,故而宝成公主主动将?二人感情不和给宣扬了?一番,省得那些人往别处猜。
  为了?两个?儿子?,彼此?还得保住体面。
  此?时在安丰县的楚音自然不知,她刚清洗完,正让连翘梳通头发。
  忍冬一边铺床一边叹气:“这张县令恁胆大,床上没有纱帐就算了?,怎得还这么硬实?他就不怕殿下?怪责吗?您可是太子?妃啊,不不,就算不说太子?妃的事儿,那寻常好一点的客栈也不至于如此?。”
  “也不睡几晚,无妨,”楚音心想,陆景灼是断不会因床的事而去怪罪谁的,“实在不行,你多?铺一床被褥就是。”
  “也只能如此?。”
  连翘没说话,梳完头忙着?取桂花油。
  太子?妃的头发又?黑又?长?,像锦缎似的,肯定跟她用?心呵护有关。
  她把桂花油抹在掌心,再轻柔的擦在发上。
  透过对面的窗户,可见陆景灼站在月光下?正与?东凌说话。
  秋冬的夜雾笼罩在他肩头,有种朦胧的柔美。
  楚音心想,大晚上的他在吩咐什?么?
  东凌听完却是十分诧异。
  太子?殿下?居然要十串铜钱,真是怪了?!
  不过想到他要打虫子?的事,好似也是理所当然。
  东凌匆匆而去。
  陆景灼很快也回了?卧房。
  床是真硬,跟鲁县令准备的那床是云泥之别,但她也不至于忍受不了?,不过正待盖上被子?时,却见墙壁上突然爬过去一只看不清的东西。
  楚音差点又?叫出声。
  要命。
  这地方怎么这么多?虫?
  她想抱怨,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百姓疾苦,她连十分之一都没尝到,怎么好意思开口?
  楚音睡下?来,微微将?被子?往上拉,盖住脸。
  陆景灼睨她一眼:“这么冷?”
  “不是,没什?么,殿下?快睡吧。”
  就算不谈规矩,这床也着?实提不起兴趣行房的。
  陆景灼吹了?灯。
  没有纱帐的床很没有安全感,楚音总想着?那个?虫,怕它跑来床上,但她又?不想为此?惊动陆景灼,只悄悄翻个?身,希望自己?能快点入睡。
  然而陆景灼还是注意到了?,忽然开口问:“你怎么了??”
  楚音闷声道:“没怎么。”
  “那怎么还没睡着??”
  “……”楚音不想说。
  不知为何,他忽然想到那日?她去文殊寺之前的晚上,坐在他身侧欲言又?止的模样。
  后来还是他主动询问,她才索要拥抱。
  陆景灼沉默一会,伸手将?她拉过来:“说吧,到底为何不睡?”
  少有的温柔瞬间?击破了?她的伪装,楚音将?脸贴在他温热的胸膛道:“有个?挺大的虫在墙上……”声音很低,“妾身自小就怕虫,让殿下?笑话了?。”
  他想到了?楚音用?力甩衣袖的动作,宽慰道:“无事,一会我起来看看。”
  “嗯,劳烦殿下?。”他精通骑射,擅围猎,定然不会怕虫。
  殊不知,夜色里,太子?殿下?的嘴角已然翘起,只是她没看见。


第045章 
  两人相拥片刻; 陆景灼坐起身。
  没?有唤任何宫女?内侍进来,他自己取火折子将蜡烛点亮。
  楚音把被子裹裹紧,探出头到处找。
  窗棂上方又出现了虫的身影。
  “殿下; 那边!”她伸手指一指。
  陆景灼持着蜡烛往上一照; 只见是条山蛩虫。
  此虫比刺毛虫大,虽未长刺; 但因颜色漆黑,生有千足; 也颇为吓人?。
  楚音寒毛直竖:“这不会是蜈蚣吧?蜈蚣有毒; 殿下可得小心,”顿一顿,“要不唤东凌来打?蜈蚣是五毒之一,万一殿下被毒伤如何是好?”
  他?是储君,绝不能轻易涉险。
  谁料陆景灼毫不犹豫的拒绝:“不必。”
  随后补充; “这是山蛩虫。”
  “殿下分得清?”楚音惊讶; “它跟蜈蚣长得很像。”
  “此虫在林中?也有; 无毒。”他?少时常外?出狩猎; 不是第?一次见。
  楚音便?放心了。
  只是那山蛩虫被蜡烛一照; 立时又躲到阴暗处。
  它脚多,跑得飞快。
  陆景灼放下蜡烛; 寻找武器。
  忽而发现楚音的荷包就在桌上,便?从中?取出一枚铜钱。
  楚音想?到他?捡石子将石榴花打下的事。
  百发百中?。
  只这本领又要被拿来打虫子了。
  楚音眸中?浮现笑意; 盯着神情专注的丈夫。
  生怕惊到猎物,他?没?再举起蜡烛,无声?无息地环顾四周;
  每一寸一每寸的看?。
  房梁以上,蜡烛的光照不到; 眼睛不免有些酸涩。
  伸手轻揉时,他?心头忽地生出一个?念头。
  他?简直是疯了!
  堂堂太子,居然?大晚上的使劲找虫子!
  其实让东凌去弄一顶纱帐便?成,有必要如此费力?
  他?不至于真就那么想?打虫子吧?虽然?楚音求助于他?,是挺让他?愉悦的……
  但他?想?归想?,揉完眼睛并没?有放弃。
  就在这时,山蛩虫爬到了一根横梁上。
  铜钱在他?指尖极快的弹出。
  “噗”的声?响后,虫子变成了一团汁液。
  楚音离得远,看?不清。
  “如何?打中?了吗?”
  “打死了,”他?将蜡烛移到别处,又再次在屋内找一遍,“应该没?有别的虫子,”在床边坐下问楚音,“现在能睡着了吧?”
  “嗯,多谢殿下,”她的眼眸像弯弯的月牙,“以殿下的骑射功夫打这虫当真是‘杀鸡用牛刀’呢。”
  当然?。
  若不是因为她,他?怎么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目光落在楚音含笑的脸,忍不住伸手轻轻一抚。
  指尖碰触到的娇嫩叫心头滋生出柔软。
  他?对待楚音确实与之前不太一样,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总撒娇勾引他?……
  他?得承认,楚音在那种时候是很可爱的。
  男人?的目光有些深邃,也有些迷离,楚音不知他?在想?什么,正当要问,外?面忽然?响起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在门口停住。
  陆景灼回过神,转头将蜡烛吹灭。
  定是宫女?或内侍发现这里有亮光,以为他?们怎么了。
  楚音小声?道:“殿下,快睡吧,明儿还得见那些农户。”
  他?嗯一声?。
  两人?离得很近,但并没?有抱在一起。
  正各睡各的时候,他?道:“万一有虫从门缝里……”
  楚音一听,自觉地躲到他?怀中?。
  他?胸腔微微震动了下,将她拥紧。
  次日,陆景灼如平常一样先轻手轻脚起床。
  张县令本人?没?出现,派了主簿来。
  陆景灼想?着楚音昨日要了鱼,就说吃鱼片粥。
  秋季微凉的早晨来一碗鲜香可口的鱼片粥再合适不过。
  楚音很满意,小口品尝。
  陆景辰自然?也在。
  睨一眼对面,兄长坐得笔直如松,举手投足间又不乏优雅,真正是储君风范,就是唇上的伤口今儿结痂了,颜色颇深,很是显眼。
  兄长这个?人?不说十全十美,但向来从容自如,没?有局促的时候。
  陆景辰吃了半碗粥忽然?道:“大哥,我昨儿忘了问,你嘴上怎么了?”
  陆景灼没?什么反应,楚音却被呛到了,咳嗽一声?。
  果然?是被亲破的……
  陆景辰看?向楚音,心想?大哥一向严肃,私底下竟如此热情吗?可惜那并非缺点,他?也不能以此击败大哥。
  对上他?的目光,楚音生怕他?要问自己,不免思忖怎么答。
  说实话不行,说假话……
  陆景灼又不是孩子,总不能说他?坐个?车撞到嘴唇吧?
  实在有损颜面。
  “这么小的伤口,你不必关心,”陆景灼此时开口了,“有这功夫好好琢磨下去海县,岷县的事吧。”
  陆景辰:“……”
  他?那次在文殊寺被妻子打到脖颈,父亲问起时他?都有些慌乱,别说亲破嘴,可兄长居然?连脸都不红一下,仿佛并没?有发生什么。
  实在佩服。
  见陆景辰不再继续问,楚音松了口气。
  但想?到陆景辰能注意到陆景灼的伤,那些官员未必不会发现,楚音有些懊恼起来,后悔自己咬了他?,也不知怎么会生出这样的误会?
  她微微颦眉,只觉这鱼片粥都不香了。
  等吃完饭,她将陆景灼拉到卧房:“妾身有颜色较深的口脂,要不替殿下遮掩一下?”
  陆景灼:“……”
  看?来二弟的话影响到了她。
  可抹口脂不是更奇怪吗?
  “别欲盖弥彰,我本就有家室,别人?猜到又如何?再说,那些官员只关心自己的前程,农户们只关心来年能不能丰收,真当他?们在意我的伤?”
  楚音一想?也是:“妾身多虑了。”
  “多不多虑无妨,”陆景灼盯着她的樱唇,“重要的是,你下回别再咬我。”
  “……”
  那种误会应该不会再发生的,楚音道:“好。”
  时辰不早,张县令等官员已在外?面等候。
  二人?也从卧房走出,前往农田。
  有了上次在南阳县的经验,这回陆景灼很快就解决了农户们的担忧,不过农户们听说了一些易简的事,翻着花样考他?,足足考了半个?时辰。
  易简的嘴巴都要说干。
  见难不倒他?,农户们十分高?兴,夸其厉害。
  返回时,陆景灼吩咐易简:“明日你同景辰去另外?两个?县城,有你在,更容易些。”
  易简理解:“臣明白?,不过臣不在的话,殿下与太子妃要如何应对那些农户?”
  “不难,今儿你对答如流的事肯定会传得人?人?皆知,他?们一旦相信你,此事就会变得轻而易举。”所谓人?心所向就是如此,再者,南阳县与安丰县是六大县城中?最为富饶的县,相当于大家族中?的长子次子,他?们一旦没?了疑问,其他?县城也会跟随,陆景灼十分确定。
  但易简仍怕出现意外?,想?一想?道:“臣把多年来的心血都写?在册子上了,平时也会随身携带,若殿下不嫌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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