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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独占青梅(双重生)-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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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承义嗐了声,“是我忘了,他接任左军少都督这职位也仅四个月,的确没了闲空。”
  一家人又说了几句话,李管事这时过来提醒了下,江承义便先去了书房。
  江絮清也无精打采准备回自己的院子。
  江濯几步追上去拦下她,问道:“你今日又去找他了?”
  “哥哥怎么什么都知道?”江絮清笑了笑。
  江濯凭栏而坐,翘着二郎腿,打量的眼神落在江絮清那张俏丽的脸蛋上,仔仔细细看了许久。
  看得江絮清都莫名其妙,摸了摸自己的脸问:“哥哥,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么?”
  江濯摇了摇头,这才说道:“我寻思着,怀徵忽然对你这样冷淡,只有一个原因。”
  江絮清紧张了起来,走过去坐到江濯身旁,小心翼翼问:“是什么?”
  哥哥与裴扶墨同岁,二人也如兄弟般相熟,兴许真的发生了什么只有哥哥知道的事。
  江濯意味深长地道:“这个年岁的男人本就处于初尝情爱的阶段,兴许是怀徵他从北疆回来后,想明白了这十几年来他对你仅仅是兄妹的关照,并无男女之情,再加上他都看你看了十几年,也实在腻味了。”
  江絮清脸色愈发的白,廊下的灯笼迎风摇曳。
  江濯仍旧自顾自地说:“这也没什么可奇怪的,年幼时因为关系亲近,没什么男女大防,所以才会有一些他好似心悦你的错觉。如今他已十九即将及冠,你也及笄了,都是可以成婚成家的年岁,也是该冷淡下来,无法如同幼时那般亲近。”
  江濯说了半晌,江絮清都未曾接话,他这看过去,见自家妹子已是红了眼眶,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这着实将他吓得不轻。
  慕慕这边也不对劲。
  往常自家妹子对待裴扶墨可不这般,动辄伤感,又怎会因为他不理她,就觉得天塌下来,被负了般,一副委屈极的样子呢?
  “慕慕?”
  江絮清擦了擦湿润的眼角,哽咽道:“我才不信哥哥的话,裴小九不是这样的人。”
  她瞪着水润的杏眸,警告:“哥哥最好将方才说的混账话收回去!否则我就告诉爹爹你把我打哭了!”
  江濯扶额,颇有无奈,他并未说裴扶墨不好,只是作为个男人以男人视角分析罢了。
  “你究竟是怎么了,怎么醒来后,像是变了个人。”
  江絮清想起半个时辰前在镇北侯府门口,裴扶墨看向她时那双冰冷又无情的眼,心里更是疼得厉害,泪水就不知觉往下流。
  她摇了摇头,转移话题说道:“哥哥,四皇子命案一事,容我想想,我现在脑子十分混乱,关于那晚的事现在记忆还是极其模糊。”
  江濯哪敢再催,“好好好,你好好想,好好休息,哥哥不催你。”
  江絮清回了房间,沐浴过后收拾好心绪。
  她想好了,不该这样遇到一点难题便退缩,裴小九不理她大抵是因为宫宴后那次的争吵,只要他再冷静几天,她再好好的服服软,他必定会与她重修于好。
  他是那样喜欢着她,她才不信哥哥说的混话呢。
  虽说当时裴扶墨没有明确表示想要插手,但她感觉的出来,四皇子命案一事,他好似是想就此揭过。
  想起太液池那晚,她的确看到了有人将四皇子推进池里,也清楚看清是谁了,虽说真凶让她很是惊讶,但为何裴扶墨,看起来是要护着那个凶手呢?
  分明前世那个凶手在她的指控下下狱了,结果没几日便在牢中自戕,之后好似也再也没有什么风波。
  为何重来了一次,好似有些许不同了。
  **
  翌日,江絮清到燕喜堂内用早膳,江嘉锦很早便到了,正在为江老夫人盛粥。
  一旁二房的夫人宁氏笑眯眯地说道:“看着锦儿这样懂事,我忽然才反应过来,锦儿如今都有十六了。”
  江老夫人抿了一口软糯到入口即化的碧粳粥,慈爱地笑:“时间过得真快,静儿都出嫁两年了罢?”
  静儿是二房长女,两年前便嫁给了翰林学士之子。
  宁氏颔首。
  江老夫人又问:“两年了,有动静了吗?”
  宁氏面露难色,回答的模棱两可:“小两口恩爱着,兴许不急着要孩子。”
  做母亲的都不操心,江老夫人也不好说什么,只是那翰林学士之子近日又传出了纳了一房小妾,这事大家心照不宣,说出来不是平白惹宁氏不高兴吗。
  宁氏一心为孩子着想,长女出嫁两年后,她便一心在次女身上,如今年岁也到了,但江老夫人却未曾提起要给江嘉锦相看的意思。
  早膳过后,宁氏回了院子里,拉着江嘉锦问:“你每日这样巴结老太太,她就没想过为你留意着些?”
  江嘉锦有些不以为意,随后拨弄手中的盆栽,说道:“阿娘急什么?再说了,二姐姐还未定亲,怎么会轮到我?”
  宁氏道:“你同慕慕同龄,她也就大你一天,若是等她再出嫁,再等个大半年或一年再嫁你,你就成老姑娘了。”
  江嘉锦哼一声,揪了把手中的盆栽叶子:“阿娘当我不愿嫁吗?我早就有心仪的男子了。”
  宁氏追问:“是谁?让老太太帮你牵线。”
  “还能是谁?全长安城除了镇北侯世子,还有哪个男人能优秀到值得入我的眼?”
  镇北侯世子啊。
  宁氏这下为难住了,“虽然为娘也满意他,但怎么说,大家都认为他会娶慕慕,锦儿还是莫要痴心妄想了。”
  江嘉锦气得撒手,“二姐姐又不喜欢世子,还不一定嫁呢,为何我就不行?”
  **
  用了早膳后,江絮清便带着安夏前往与裴扶墨约定好的地点。
  马车出了城,往城西的方向行驶了一段时间才到了目的地。
  凌光亭内,远远便看见裴扶墨在此等候。
  江絮清忽然想起昨晚她拦住裴扶墨说的话。
  她问他是不是想知道四皇子是谁害死的。
  “你若记起来了,应当是第一时间将真凶是谁告知你的兄长,而并非问我。”裴扶墨语气冷淡,神色难辨,看不出他究竟是想知道还是不想知道。
  江絮清却执拗地拉着他的衣袍,语气有些委屈:“难道你真的想让我将真凶说出来,你可知,谋杀皇子是要命的死罪,陛下给的期限不多了。”
  裴扶墨双眸微动,看着站在他身侧那耷拉着一张小脸,目含希冀看向他的小姑娘。
  顿了片刻才说,“一刻钟的时间够吗。”
  江絮清心知他这是给她机会了,不由开心地想,裴小九果真不会生她太久的气。
  “不够。”江絮清得寸进尺,“最少也要两个时辰。”
  裴扶墨敛眸,“明日城外左军营地,我需要带兵训练,凌光亭等你。”
  说罢,他便头也不回地往侯府进去。
  等他毫不留情的离开后,江絮清才明白,他是还生着她的气,不过愿意给她两个时辰的时间,就够了。
  凉亭内微风吹拂,清香袅袅。
  裴扶墨坐在石凳上,幽深的眼眸望着远方,腰身挺拔,整个人沉淀如雕像般。
  江絮清注视了许久,忽然想起前世那个在地牢里落魄至极的他,心里酸涩不已,轻柔唤了声:“裴小九!”


第5章 交换
  凌光亭位于城西郊外的僻静之地,此处视野辽阔,空气清新,四周静谧安然,是绝佳的幽会之所。
  一声轻柔如烟的“裴小九”使裴扶墨恍惚了须臾,很快又恢复如常。
  江絮清直接走到他身侧站着,如往日那般亲昵地问:“你来多久了?”
  裴扶墨淡声道:“不久。”
  他回答的简短,且让人不知如何将话接下去,但若是往常,他定会毫不客气地撩起衣袍站起来就抓着她惩罚,来迟了竟是让他久等。
  如今他对她的态度与普通人无任何区别,冷冷淡淡地说着场面话。
  江絮清为这种落差心酸了下,但极快振作起来又笑盈盈道:“今日琰儿听说我与你在凌光亭相约,本想也跟着一道来的,我说什么也不愿意,他啊便还趁我不注意时,非要偷偷溜进了我的车厢,还好被安夏给发现了。”
  “你知道的,琰儿这个年岁最是缠人,而他平日最仰慕的人就是你,但今日我说什么都不会带他来的……”
  裴扶墨不耐烦听下去了,直接打断:“江絮清,若有什么话你便直说。”
  他不唤她慕慕了……
  竟这样陌生的直呼大名。
  可若是往常的他听到这样的话,定是会耐心听她说完,还会说笑似的当着她的面要打江琰的屁股。
  他竟是都不愿再与她有过多的牵扯了吗。
  江絮清紧紧攥着裙裾的手也这样无力地松开,她侧过身,留了个背影给裴扶墨。
  裴扶墨坐在石凳上,眼角余光轻微闪烁,像是为自己方才说出口的话有一丝懊悔,但这种懊悔不过片刻便消失殆尽,只余下无尽的冷漠与疏离。
  江絮清自己整理好心绪,才转身坐到了裴扶墨面前。
  她抿了抿唇,说道:“那晚在太液池,我看到将四皇子推入池内的人是沈贵妃娘娘……”
  裴扶墨颔首。
  江絮清水润的杏眸毫不避讳地落在裴扶墨的俊美的面容上,想要看清楚他神情的变化,但他掩饰的极好。
  她什么都看不出来。
  江絮清泄气地说:“若是我说出来了,沈贵妃娘娘便会下狱。”
  按照前世来看,沈贵妃下狱后,没两日便死在了牢中,之后的事也不了了之了。
  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就连前世的江絮清也不清楚。
  但以她对裴扶墨的了解,她从不知道身为后宫妃子的沈贵妃与他有什么关系。
  裴扶墨手指微动,沉吟了会儿,“你要怎样,才不会将她招供出来。”
  明说了,裴扶墨想要保住沈贵妃这条命,而当晚只有她一个目击者,她的证词致关重要。
  江絮清凝眸看他:“我能问下她与你是什么关系吗,为何你想要保住她的命?”
  裴扶墨眸光微不可察地缩了下,对上江絮清期盼的眼神,几息后,轻微挪开。
  “你一直想要的离元先生的孤本,我愿拿此交换。”
  “什么……”
  裴扶墨道:“那本书籍,你一直都很想要,不是吗?”
  离元先生的孤本,可是无数文人呕心沥血都想要得到的珍品,江絮清曾不经意间提过两次,但没想到裴扶墨一直放在心上,她有些动容,裴小九果真还是在乎她的。
  裴扶墨继而慢悠悠道:“去岁在北疆时,我曾有幸得到此孤本,若是拿此一换,你并不吃亏。”
  这是要与她交换条件了?
  江絮清感到一盆冷水兜头浇下,瞬间心凉。
  虽说那孤本她的确很想要,但,她蹙着黛眉问:“这可有关四皇子的命案,倘若我包庇凶手,被圣上得知了,岂不是会将我江家牵扯进去?”
  裴扶墨唇角微提:“你若说自己没看清便晕倒了,将自己彻底摘出去就好,其余的问题我自能搞定。”
  江絮清还在犹豫,裴扶墨就已经喊了守在亭外的周严过来。
  周严从怀里抽出一本书籍递上,裴扶墨接过,放置在江絮清眼前。
  原来,他事先便准备好要如何说服她了……
  见江絮清许久没动静,裴扶墨蹙起了眉,想说些什么,到底还是收住。
  孤本给她,全当默认交换,裴扶墨掀袍站起身便要离去。
  江絮清弯腰从对面及时拉住了他垂下的右手,温软的指腹按在他的手背,嗓音发颤:“裴小九,你是还在生我的气吗?”
  微风吹入凉亭,裴扶墨衣袂偏飞,他神色并未动容,也未曾开口说话。
  江絮清按着他手背的力道不知觉加重,紧张地道:“我若说,我不喜欢裴幽,你信吗?”
  前世在宫宴那日,裴扶墨曾言说要娶她为妻,她那会儿觉得自己压根就不喜欢裴扶墨,也受够了周围所有人都将她二人凑成一对的感觉,许是叛逆心理上来,她便说她有喜欢的人了。
  裴扶墨红着眼追问是谁。
  她开始不回答,他偏紧缠着不放,无奈下她只能胡扯地说喜欢裴幽,得知后,裴扶墨当时沉了许久许久,最后还是控制住自己,咬牙说祝她幸福,便也与她冷战了几日。
  可前世冷战过后,裴扶墨分明没有真的与她远离,没过几日又和好如初了。
  为何重来了一次,他的态度如此冷淡了?
  江絮清还拉着裴扶墨的右手,他手背冰冷,毫无温度,那股冷意像是传入了她的体内,许久没等到他的回话,江絮清觉得凉意也透入了她的心里。
  “嗯,我信。”
  他轻声回答,江絮清脸上渐渐浮起了笑容。
  “那你不生我的气了?愿意跟我和好了么?”
  裴扶墨紧抿着唇,毫不留情地将江絮清牵着他的手抽开,“从没有争吵过,何来的和好?”
  “若没其他事,我还要带兵训练,先走了。”
  当他墨色的衣袍从凉亭台阶曳过,身影消失不见后,江絮清这才回过神来。
  他竟真的就这样走了?
  **
  四皇子的命案经过几日的详细调查,最终确认是失足落水而结案。
  晋安帝经过几日的悲伤,也渐渐从丧子之痛中走出来,只传令下去给四皇子风光大葬,送他最后一程。
  日子一连过去了几日,裴扶墨几乎每日都在左军衙署,忙得不曾歇脚,江絮清也实在没得机会去接近他。
  掌灯时分,屋内烛火摇曳。
  江絮清托腮坐着冥思苦想。
  从前怎么没觉得裴小九这样难接近呢?
  自打她记事以来,裴小九就是与她相处最久的男人,他大她三岁,从小他就牵着她到处去玩耍,爬高墙,挖地洞,爬树摘果子,只要是孩子玩闹过的,还是普通孩子不曾接触的,他总是会带着她。
  就连兄长幼时也曾抱怨过,说裴小九兴许才是他。
  他都没机会与自己的亲妹妹那般亲近。
  裴家与江家关系密切则是因镇北侯裴玄与她父亲幼时相识,少时便是挚友同窗,二人一文一武,维持了多年的友谊,两家孩子出生后仍旧走的亲近,她与裴小九便也这般来往。
  那般年少时纯粹的时光直到裴扶墨十五岁那年,他与他的父亲镇北侯去往北疆历练后才产生了变化。
  也是在他离开的第二年,隆冬日里,她一次与父亲外出,路上忽然撞见一个乞丐摔倒江府马车前,他身上衣料单薄,看起来好似许久没吃饱了,也是瞧着可怜,江絮清拜托父亲将他带回了江府。
  那人正是裴幽。
  裴幽在江家以下人的身份住了两年,父亲看出他天资聪颖,认为非池中物,便亲自带着他学习,教导他,给他机会接触从前望尘莫及的一切。
  江絮清也因为这层关系,那两年与他十分亲近,将他当做大哥哥般对待。
  直到裴扶墨回了长安后,一切发生了变化。
  裴扶墨性子孤傲又霸道,且占有欲极其强,他离开了三年回来后发现她身边多了一个陌生男人,甚至与她那般亲近,很是不满。
  裴扶墨执意让她与裴幽划清界限,不准与裴幽再来往。
  那时她最是厌烦他这样霸道还蛮不讲理的性子,她想与谁做朋友那是她的事,他凭何插手?
  许是生气、故意与他作对还是其他,她不仅不在乎他嫉妒的感受,反而与裴幽愈发亲近。
  眼看着两家父母都将她和裴扶墨看做是必定会成亲的关系,江絮清越发不满,便是宫宴那日与裴扶墨争吵时,他说会亲自去江府提亲,只要成亲了,那她便是他的,他一个人的。
  她不高兴他的霸道,就胡乱说了一句:“我喜欢的是幽哥哥那样温润如玉,从不会强迫我跟谁一起的体贴男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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