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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独占青梅(双重生)-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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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氏疑惑问道:“你既然还活着,怎么不回侯府?”
  裴幽无声叹了一口气,哀伤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右脚,那只右腿从外面看不出任何异常,但方才他进来时,便走路行动不便。
  云氏心里猛地一沉,“你的腿……”
  裴幽苦笑道:“没错,右腿伤的很重。有一大块肉都被巨石压得血肉模糊。我没有回来便是那日是被冲到了河流去,接着又被一户人家救了,因为伤的太重,才不得不在那家休养了一阵子,后来我本想回到侯府,谁知因为腿伤实在过于严重,回来的路上意外地掉落了河中,被水流冲到了温泉庄子附近。”
  “我也不知道那温泉庄子是慕慕舅舅的,我是被庄子的管事捡到,他见我行动不便又有重伤,便留我住了几日,我住在那觉得不安心,便每日帮忙做下洒扫的活。”
  听完长子这些悲惨的经历,云氏心中的愧疚简直让她无地自容了。
  长子出生后本就因为她和侯爷保护不当,导致他流落在外多年,吃了二十一年的苦,这才回到了侯府,岂料竟是又遇到这般遭遇。
  裴灵梦心疼道:“大哥,你别担心,长安的大夫很多,还有宫里也有太医,定能治好你的腿的。”
  裴幽装作无事地点头。
  见他明明受了这么多折磨,竟还压在心里什么都不说,云氏愈发的心疼。
  这时,玉荣堂外。
  裴扶墨忽然一把扯过周严身上的披风覆在自己的身上,阔步朝里行去。
  望着他这般的举动,周严无奈地摇头。
  世子便是过于好强了,他明知适当的示软可以得到关怀,可还是不愿让自己的家人看到他受伤的模样。
  裴扶墨身形挺拔高大,他进入堂内的那刹那,便挡住了外面的光。
  裴灵梦顺着动静看过去,面前面色冷漠,身披玄色披风的男人,正是她的二哥。
  分明还是同一张脸,同一个身形,可她隐约觉得二哥哪里变了。
  云氏看到裴扶墨过来,惊喜道:“怀徵,你快看,你兄长回来了。”
  裴扶墨在云氏面前驻足,眼神落在裴幽掉了一大块肉的右腿上,心里想笑。
  看来他确实担心那胎记一事会被拆穿,竟狠心到将自己的腿剜掉了一块肉。
  不过在得知裴幽的真实身份后,他忽然觉得,只是拆穿他冒充的事,实在太便宜他了。
  这次他定要让裴幽痛不欲生,求死不能。
  裴扶墨淡漠的眼神从裴幽身上移开,看向云氏,“母亲,儿子这次来便是想同您说一声,一会儿我就会和慕慕搬出侯府居住一阵时日。”
  “你说什么?你和慕慕要搬出去住?”


第53章 抱紧
  安夏等裴扶墨和周严离开后; 便打算进去伺候。
  今日天蒙蒙亮时,夫人发着高烧被世子强行带走了,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一路上她都担忧得不行。
  安夏小步跑过去; 正想推开房门。
  这时,忽然不知从何处闪现了一道人影挡在门前,面目表情道:“你不能进去。”
  面前男子陌生的面孔; 端的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 显然也不是侯府的护卫。
  “你是谁; 凭什么不准我进?”
  屋内,江絮清还久久站在原地; 听着门外传来安夏急切的声音; 窗外绚丽的日光从窗纸投入,落在她泪迹斑驳的面容上; 她低头轻轻地笑了笑。
  同时一种解脱的感觉,也悄无声息的释放出来了。
  她现下只觉得无比的解脱; 轻松。
  说出来了也好,总比一直闷在心里; 每日这般心虚害怕,总抱着何时会被他知晓的担惊受怕的心理。
  那般不安。
  说出来了也好。
  ———————
  云氏难以置信地再次问道:“你真的要和慕慕搬出去住?”
  裴扶墨回道:“是。”
  裴灵梦惊讶地睁大眼; 正想要上前问几句为何要搬走,身侧的裴灵萱已经一把拉住了她,朝她摇了摇头。
  裴灵梦只能不情不愿地闭嘴了。
  云氏站了起来; 手心紧紧按在了太师椅的扶手上。
  失踪多日的长子才刚刚归家; 次子便提出要搬出侯府; 倘若她再看不出这兄弟二人之间有隔阂,她还配做母亲吗?
  可有天大的事; 也是亲兄弟,也要解决的,断不能搬出去住啊。
  云氏缓缓朝裴扶墨面前走去,试图再好好劝说:“怀徵啊,这,你若是在侯府里觉得住的不开心,这样,母亲今后不唤你来玉荣堂了,你和慕慕就好好住在寒凌居,如何?”
  裴扶墨淡声道:“儿子这次过来,只是同母亲说一声,过会儿我就和慕慕搬出去。”
  云氏顿时大受打击,眼圈一红,伤心道:“所以,你这是想要分家了?”
  裴扶墨摇头,“母亲多虑了,只是我与慕慕成婚才几个月,实在想过一过二人世界罢了,过段时间会回侯府。”
  说完这句话,裴幽面色愈发的冰冷。
  裴扶墨看了他们一眼,便转身离去,好似此番过来不过只是通知他们一声罢了,无论云氏同意不同意,他都是要搬出去的。
  云氏重重叹了一口气,无力地坐回了椅子上。
  为何她想让自己的孩子都好好留在身旁,都是那样艰难。
  **
  马车缓缓在寂静的街道行驶,裴扶墨回来后,便直接抱着江絮清出了侯府,这期间不允许她同任何人说话,就连伺候她多年的安夏,都被留在了侯府,没有一并带出来。
  这一路上,裴扶墨都未曾与她说过一句话。
  上了马车后,他便靠在车壁开始看书,这冷沉的气氛着实将她憋得喘不过气来。
  许久,她还是主动开口,小声问:“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裴扶墨垂眸看着面前的书籍,“怎么,告诉你后,你要再告诉裴幽,让他想办法来接应你吗?”
  江絮清错愕,急忙解释道:“我没有。我是宫宴醒来后,便再也没有与他有任何瓜葛了,你真的要相信我。”
  他缓缓将那本书放落,似笑非笑地看她:“你觉得,我还会信你?”
  江絮清瞳仁骤然一缩,心里像是被拉扯似的疼。
  他的嗓音冰冷,不带一丝情意,与这阵子对她的态度判若两人。
  果然,只要让他知道了她同样重来了一次后,他真的不会再原谅她了。
  她沮丧地垂着肩,小声呢喃:“可我真的没骗你……”
  但无论她如何解释,他再也不会信她了。
  直到晌午时分,马车才渐渐停下。
  车厢内,裴扶墨给江絮清的眼睛蒙了一层黑布,过了会儿才将她带下马车。
  眼前忽然黑蒙蒙一片,视觉上看不到任何,江絮清便极其没有安全感,她落了地后只觉得前方是自己无法捕捉到的一切,根本不知接下来该面对什么。
  直到周严的声音响起,“世子,全部都按照您的吩咐准备好了。”
  裴扶墨嗯了声,便牵着江絮清往前走了。
  最终她被带进了一个院子,入了卧室后,裴扶墨才将她眼上的黑布揭开,说道:“从今日起,我们就住在这儿。”
  眼前没有了遮挡物,江絮清睁开眼后一时难以适应光亮,眼睫轻颤了会儿,才看了眼屋内的环境。
  此处分明是个陌生地方,但陈设布景与寒凌居里他们的屋子几乎一模一样。
  她低声道:“挺好的……”
  环境一样,她也不必再去慢慢适应了。
  她甚至乐观地想,裴小九从什么时候起,竟是这么体贴了。
  **
  镇北侯府。
  裴幽回了自己的院子,赵岚连忙奔来,等真正看到了裴幽的人,她这才真正放心。
  待看到他右脚的伤后,她顿时泪如雨下:“阿幽哥哥!你果然还活着,你的腿怎么会……这些日子你究竟发生了什么?”
  裴幽冷着脸道:“有人一直想要杀了我,我只能先躲藏起来了。”
  之后他意外下又被河水冲到了温泉庄子附近,被张管事救了回去,当时他并不知道那是江絮清舅舅的庄子。
  后来得知时,他只觉得,老天都在助他。
  裴怀徵能找暗卫取他性命,想必是已经得知他并非是他亲兄长了。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忍痛将右脚脚踝的肉活生生剜下了一大块。
  如今这胎记已无法查证,倒是看看裴怀徵还能如何揭穿他的身份。
  赵岚心疼地一直抹泪。
  裴幽问道:“我不在的日子里,侯府可有发生什么事?”
  赵岚回想起哥哥让她去勾引裴世子的事,有些害怕不敢说,担心裴幽会觉得她背叛了他,她摇头道:“没有。”
  裴幽皱眉,“当真没有?”
  以裴怀徵的性子,怎么可能不会从这兄妹二人这打探到他什么,赵岚对他多忠诚他自是信任的。
  但是赵轩,可就不一定了。
  赵轩若是以为他死了,恐怕早就背叛他去讨好裴怀徵了才对。
  赵岚心里紧张地不行,“真的没有……”
  映春院。
  云氏坐着叹气,说道:“改日得让朱大夫给我瞧瞧,我是不是要患心疾了。”
  裴灵萱笑道:“母亲胡说什么呢,您身子会一直康健的。”
  “我即便再康健的身子,也会被你两个弟弟折磨的早死!”她怎会看不出来,次子这次搬出去住的主要原来就是长子回来了。
  这兄弟二人就没见关系好过,当初长子寻回身份后,她便觉得次子态度极其冷淡,本以为是因为不太熟悉的缘故,谁知他二人竟不知不觉结了这样的仇。
  倘若侯爷知道了,还不知道得动怒成何地步。
  裴灵梦忽然分析道:“母亲,会不会是大哥也喜欢慕慕许久了,惹得二哥不痛快,这才……”
  这种话可是不能随意谈论的。但先前裴幽在一次饭桌上隐晦地说了出来,就连裴灵梦看出来他的心思了。
  裴灵萱诧异道:“阿幽喜欢慕慕?”
  这事长姐还不知晓呢,裴灵梦便很快将那日的情况都说了。
  裴灵萱听完,面色极其古怪。
  怀徵是她看着长大的,不说十分熟知他的性子,但多少了解一些,他即便再不满兄长喜欢自己的妻子,也万不可能持剑对峙。
  而当时怀徵显然是冲着裴幽这条命去的。
  能让怀徵做出这般举动,显然裴幽定然做了什么让他无法忍受的事。
  裴灵萱细想一下,还是将裴扶墨险些杀了裴幽的事隐瞒下来。
  这种时候若是同母亲说了后,以怀徵那不爱解释的性子,若是问了起来,恐怕还会让母亲误会了怀徵。
  **
  窗外月影倾斜,庭院树影婆娑,秋日的夜风带着丝丝凉意。
  “人呢?太医还有多久才能到?”裴扶墨的耐心已经到达了极限。
  门外侍女回话道:“周护卫已经去请了,约莫还有一盏茶的功夫。”
  江絮清疼得在榻上翻来覆去,鬓边的湿发贴在她的颊边,她用力地按住自己的头,以求能减少疼痛。
  她哭喊着:“裴小九,我好疼啊……”
  她现在头疼欲裂,痛苦到已经分不清自己在何处了。
  裴扶墨黑眸轻颤,将她抱在怀里哄着:“娇娇再等等,大夫马上就来了。”
  “疼……”她什么都听不进,一直在痛声哭喊。
  裴扶墨此时心如刀割,但她昨夜淋了太久的雨,高烧实在严重,倘若白天不及时强行医治,恐怕……
  此时的头疼欲裂,便是那个大夫说的副作用。
  怀里的人小小软软的,疼得四肢不断地挣扎,那一滴滴泪活像是往他心里流淌。
  “抱紧点……”再抱紧点。
  江絮清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前世的地牢,她用力地抱紧已经断气的裴扶墨,可他再也不会主动伸出手紧紧抱着她了。
  裴扶墨怔了瞬,便又用力加深了这个拥抱。
  这拥抱分明已经紧到让她喘不过气了,可她却觉得脑袋的疼痛感竟得到了缓解。
  江絮清阖眼呢喃:“真好……是有体温的。”
  声音细弱不可闻。
  一滴泪忽然落在她的眼尾,与她的泪水混成一团,顺着脸颊流下去。
  “娇娇再等等,大夫很快就来了。”她感到有一只温暖的掌心轻轻地抚摸她的脸颊,耐心地安抚她。
  此时门外响起了侍女喜悦的嗓音:“世子,太医来了!”
  屋内熏香缭绕,裴扶墨坐在榻边,静静看着睡着极其不安稳的姑娘。
  方太医施针过后,说道:“世子,那药物的副作用已止,今晚过后便可安心了,世子夫人只要再好好休息一晚,明日便能痊愈。”
  裴扶墨忽地问道:“这药物的副作用,是只有疼痛吗?”
  她方才那番,除了疼,似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哪了一般。
  方太医道:“那副作用会让世子夫人意识混乱,人在极其脆弱时,多半会想到自己最痛苦,最不愿回想起来的记忆。”
  所以她方才哭成那样,是记起了她最痛苦的记忆?
  裴扶墨感到自己的心脏猛地抽搐了下,疼得厉害。
  ————————
  难熬的夜总算过去,天亮了后。
  清晨的一缕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纸直接投入了屋内,为昏暗的室内平添一抹淡薄的暖意。
  江絮清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地便是男人的喉结。
  看来裴小九是抱着她睡了整晚。
  她轻轻动了动有些发酸的手臂,想要将右手从他怀里抽出来,却不慎将他松散的衣襟扯开了些。
  他白皙赤。裸的胸膛几乎大半袒露。
  江絮清眼眸一缩,目光落在他胸口心脏部位那伤口上,他竟是一直没有给伤口上药?
  她不知为何,鼻尖瞬间酸酸的,想要流泪。
  “怎么了,还在疼?”身旁响起了低哑的嗓音。
  裴扶墨不知何时醒了,睁眼时,眼底有浅薄的乌青。
  江絮清低着脸,小声道:“不疼了。”
  裴扶墨缓缓挪开身子,坐起来边穿衣裳,边问:“那你哭什么?”
  望着他正在穿戴衣物的身影,江絮清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你的伤口,为什么不包扎?”
  裴扶墨正在扣腰间玉带的手顿时一僵,遂转过身来,神情冷冽死死盯着她看。
  那目光,像是要将她拆吞入腹一般。
  视线相对,江絮清下意识的打了个寒颤。
  顷刻间,男人挺拔的身影朝她靠近,她吓得慢慢地往后退,被他一步一步逼到了冰冷的墙壁上。
  裴扶墨高大的身影笼在她娇小的身躯上,轻而易举地将床帐内的光亮遮挡。
  现在分明是白天了,可周遭冷沉的气氛,和昏暗的光线,与夜晚有何区别。
  “告诉我,既然重来了一次,为何要主动接近我,为何要扬言非我不嫁。”他上手掐着她的下颌,嗓音嘶哑带着几分冷硬的癫狂。
  江絮清被迫扬起脸颊,水润的眸子如含着雾气,将面前这张冰冷的面容倒映在眼底。
  “说!”
  “因为我喜欢你……啊。我只是想,弥补从前与你之间的遗憾而已……”
  她是无耻了,不过是仗着以为只有自己重来了一遭,抱着没有任何人知道前世的侥幸,才想与他重新开始。
  她只在这方面,无耻了点而已啊。
  裴扶墨讽笑了声:“喜欢我?”
  “江慕慕,你可还记得,你曾经也在牢中与我说过这种话。”
  前世在地牢中,与她最后一次见面,她便也是这样漂亮的眼里含着泪,大胆且直接的表达出对他的感情。
  那些话,他曾经无数次在梦中妄想过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可当这些话真正出现后,他竟是万般觉得不可思议,内心更是前所未有的觉得澎湃。
  他放在心尖上许多年的小姑娘,竟也在回应他的感情了。
  然而,这一切不过都只是谎言罢了。
  江絮清急切地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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