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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暴君宠婢-第22章

小说: 暴君宠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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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啊。”靳川言说?得理直气壮,“我想听; 你愿意说?给我听吗?”
  时尘安揉额头的手都顿住了?,她看他的眼神里?充满着?百思不得其解,好像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世上居然会有喜欢听假话的人?存在。
  靳川言才不管她是怎么想的,他与她之间; 根本不在乎假话还是真话; 最重要的是; 哪怕靳川言明知时尘安的情意是假的; 他仍然情愿纵容她。
  靳川言一手压在后脑; 一手揽着?时尘安的腰,催促她:“说?啊; 怎么不说?了?。”
  时尘安倒有几?分难为情了?,要说?心知肚明的假话去哄骗对方,于时尘安来说?心里?压力不算小,更何况她吃不准靳川言这?好整以暇的态度,究竟是不是在寻她开心。
  可是她也不能不说?,她的腰还握在他的手里?,被他牢牢把控着?自由,作为阶下囚,她没?有更多的选择。
  于是时尘安细声细语地说?道:“嗯,奴婢想做公?主,是因为奴婢想做陛下的妹妹。”
  她说?完,抬起眼睫,忐忑地看着?靳川言,假设他的脸上胆敢出现一丝的调笑,时尘安就?敢团起雪塞进他的毛绒衣领里?!
  但靳川言的脸上只有不满:“怎么那么敷衍啊时尘安,再说?一次。”
  他又说?她敷衍了?。
  时尘安大觉无辜,她觉得自己?的话清晰明了?,表达的感情准确无比,究竟哪里?敷衍了?,难道非要她夸他?
  他怎么那么自恋?
  时尘安无语,只好挖苦心思给靳川言找赞美之词道:“陛下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肆意潇洒,聪明绝顶,英明神武,温柔体贴,待奴婢极好,奴婢若成为陛下的妹妹,奴婢下半生会无比幸福!”
  靳川言听得受宠若惊,嘴巴都快拢不住笑意:“时尘安,原来我在你眼里?这?么完美?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时尘安沉默,她对听不出好赖话的厚脸皮人?没?话讲。
  “但是,”靳川言收了?点笑,“你还是说?错了?,不是‘陛下’和‘奴婢’,而是‘我’和‘你’,时尘安,我们是平等?的。”
  时尘安怔住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靳川言教她:“来,再说?一次。”
  “时尘安想做大周的公?主,是因为时尘安想做靳川言的妹妹。”
  不是奴婢和陛下。
  而是时尘安与靳川言。
  *
  时尘安从雪地上爬了?起来,她掸着?身上沾的雪,回头一看,靳川言正叫人?把烟花炮竹搬过来。
  此时离子时尚早,但靳川言不大在乎这?些,他把火折子递给时尘安,道:“去年不如意的事?太多,放了?炮竹,就?是把晦气放了?,往后余生只有好运。”
  时尘安接过,想说?点什么,但又感觉喉咙里?堵得慌,今天?满溢到胸口?的情绪实在太多太复杂了?,让她理不顺,也分析不出个条理来,她只好握着?火折子,抬眼望了?天?空。
  今夜无星无月,寒气蔓延,却因为要守夜,整个皇城都点着?不灭的红灯,于是天?空上也浅映出了?些红色,仿佛黑色锦缎上红色的滚边,就?连寒气都好似被驱散了?些。@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是时尘安头回放炮竹,毕竟一年一回难得的玩乐,总是要优先让给家中兄长与幼弟,她又是女孩子,天?然会被认定胆小如鼠,因此根本轮不到她去放鞭炮。
  靳川言却自然而然地把火折子分给了?她,就?连她小心翼翼问:“我可以放炮竹吗?”
  他也只是奇怪地回了?句:“你不敢吗?”
  时尘安马上摇头。
  她燃起了?火折子,小心翼翼地凑近炮竹,刚将火苗过渡给火线,她便折身回跑,结果一转身就?被早有准备的靳川言兜住了?,他揽着?她后退,时尘安趴在他的臂弯上兴奋地看火苗沿着?红纸劈里?啪啦炸开闪耀的火光,红纸若雪般飞了?一地。
  靳川言一看她双眼晶亮的模样,就?知道小姑娘玩疯了?,他便笑:“还想放?”
  时尘安猛点头。
  靳川言揉揉她两个团揪:“去吧。”
  时尘安便兴冲冲地和刘福全商量:“刘公?公?,我可以在未央宫每个角落里?放挂子炮吗?我想要未央宫铺满红纸,盈满喜气。”
  刘福全下意识地看了?眼靳川言,后者颔首,他便满面笑容:“当然可以。”
  未央宫许久都没?有这?样热闹了?。
  皇帝的脸上许久都没?有这?样的笑容了?。
  此时还不知道靳川言偷偷和时尘安达成册封公?主约定的刘福全,双眼含着?热泪,欣慰至极。
  他指挥小太监们搬来好多烟花炮竹,热情洋溢地跟时尘安推荐:“时姑娘想不想放花炮?花炮放到天?上去,会炸开和好看的图画,所谓火树银花不过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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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好啊。”时尘安玩得不亦乐乎,回头看到靳川言背着?手,微笑地看着?她,她犹豫了?下,问道,“靳川言,你要玩吗?”
  靳川言道:“好。”
  时尘安掖着?毛缎披风,轻盈如雪蝶般跑过去,把多出来的火折子分给他。
  靳川言接着?了?火折子,但也握住了?她的手,这?位杀人?都不眨眼的皇帝面不改色,含笑看着?她:“但我害怕,不敢放烟花,你能和我一起放吗?”
  时尘安道:“靳川言,你听听你说?的话,你在骗鬼啊?”
  靳川言反问:“你是鬼吗?”
  时尘安道:“不是。”
  靳川言肯定道:“那我就?没?有骗。”
  时尘安再一次被靳川言的无耻打败。
  靳川言握着?时尘安的手把火折子擦出了?火,时尘安还想嘟囔几?句,但最后还是作罢了?。
  不是她习惯了?靳川言的无耻,而是毕竟年节下,她大度宽容,不和靳川言斤斤计较。
  靳川言的大掌将她的小手裹了?个严实,五指嵌进她的指缝间,他的手指修长,骨感很?重,与她五指缠绕,分明的骨节像是野兽拱起的遒劲脊背,严严实实地压住了?雌伏的母兽。
  靳川言引她点火,烟火顷刻蹿上了?天?空,展开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时尘安在靳川言的怀里?仰头看得入神,靳川言低头看着?她眼眸里?的烟火,一树树花开,再一树树寂灭,繁华轮转,幸而身侧还有人?相伴。
  他低声道:“时尘安,无论你出于什么样的理由,我都很?高兴你还是愿意接受我做你的兄长。”
  *
  放完烟花,就?该吃年夜饭。
  显而易见,这?过节顺序反了?,但未央宫没?有人?在乎。
  时尘安玩了?一个多时辰的烟火,早就?冻得手脚冰凉,靳川言便命人?撤了?准备的筵席,另外打了?羊肉锅子来,两人?一口?锅,切一桌羊肉全宴,配上鲜嫩的冬笋、青菜、嫩豆腐、薄片白萝卜、年糕,肥羊粉,涮着?吃。
  时尘安往素吃不惯辣,但靳川言让刘福全给她调了?小米椒爆过香的油碟,时尘安涮一片羊肉,蘸一下佐料,就?能把小米椒的香辣、葱和香菜的香味还有醋的酸爽,统
  统卷进嘴里?,一口?将酸辣肉香爆满,大饱口?福,时尘安便彻彻底底爱上了?这?种吃法。
  哪怕她还不能十分吃辣,辣得她汗水直流,双唇红肿,必须拖出舌头挂在外面,她也不肯让靳川言把油碟拿开。
  靳川言对时尘安这?自虐的吃法感到无奈:“辣得汗水都擦不完,你看你嘴巴红成什么样了?,时尘安,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这?样特别像小狗。”
  时尘安一边斯哈,一边顽强举筷,道:“可是它好好吃,要怪就?怪你非要把这?么好吃的吃法介绍给我。”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靳川言说?不过她,只好认错。
  他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和时尘安形容她现在这?副样子,她眼眸含泪光,双颊凝着?红,饱满的唇瓣张着?,舌尖外露,涎水直流的模样却是像极小狗,看得靳川言有些想把手指插进时尘安的双唇之间。
  为了?克制这?个异样的冲动,他若无其事?地端起酒盏,吃了?一口?酒,烧刀子酒烈,一口?酒若火从喉管烧到下腹,是他从前最爱喝的烈酒,现在却不敢喝了?。
  他让刘福全撤掉酒,换冰盏来。
  刘福全关心道:“陛下,现在天?寒地冻的,吃冰盏,不利于养生。”
  靳川言眄他一眼:“外头天?寒地冻,里?面天?寒地冻了?没??火龙烧得那么暖,这?锅子又打得热,让朕火气旺不行啊?”
  刘福全觉得这?句话说?得微妙无比,但他不敢多想,忙应下,刚要退出去,就?被时尘安叫住:“刘公?公?,什么是冰盏?”
  刘福全笑呵呵解释:“就?是用新鲜的水果镇着?冰,再浇上新鲜的□□做成的消暑甜品。”
  时尘安吃得满头大汗,一听能消暑,也馋了?,她看着?靳川言:“我也想吃。”
  靳川言道:“天?寒地冻的,你吃什么冰盏?”
  时尘安大呼不公?:“你刚刚不是这?么说?的。”
  靳川言义?正言辞,端的是为妹妹着?想的好兄长姿态:“姑娘家不宜吃冰,刘福全,别给她准备。”
  时尘安眼尾失落地耷了?下来,咬着?筷子,无言地看着?靳川言,控诉他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无耻行径。
  靳川言单手抓起茶盏,吃了?口?,半翻的掌心刚好遮挡住时尘安的视线,叫她看不清他此时的神色。
  “时尘安,往后要吃锅子就?和我吃,别到外头去吃,知道了?吗?”


第35章 
  时尘安听到这话只觉莫名其妙; 她如今深陷皇宫,又怎么可能和旁人外出去吃锅子。
  但靳川言对时尘安的生活早有规划。
  他如同每个操心妹妹生活的兄长一样?,不单要关心妹妹的身?体健康; 还要担忧她的社交状况; 唯恐妹妹年岁渐渐大了,却连个能说上几句话的知心朋友都没有。
  他见不得时尘安孤独。
  除此之外还有些隐秘的打算便是,靳川言想着时尘安能在长安多几个朋友; 也算和?长安结缘,往后大约也不会轻易和?沈行舟走了。
  因此靳川言吩咐刘福全:“明日?初一; 百官照例要进宫拜年; 你让那些夫人携家?中年龄相仿的小姐进宫陪时尘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因为靳川言后宫闲置; 过往两?年官夫人是不必进宫贺春的。
  刘福全没有多想; 应了下来。
  靳川言托着下巴; 美滋滋:“顺便告诉她们; 朕从此之后有妹妹了。”
  刘福全差点?平地摔跤,他震惊地看着靳川言,脸上的痛色似是看到大厦将倾他却无?能为力?:“妹妹?陛下怎会如此执着地想要一个妹妹?”
  他大惊失色; 已经顾不上失态了,只求靳川言能清醒些。
  哪有男人会平白无?故认一个女?人做妹妹的?或许世界之大确有例外,但靳川言和?时尘安同床共枕这么久的时日?了,怎么可能是那个例外?
  刘福全对靳川言的迟钝痛心疾首。
  靳川言审视着这位伺候他长大的老太监; 论理两?人相处如此久; 他一向又熟识人心; 靳川言该对他的心思了如指掌; 但此时此刻; 靳川言却惨遭失败。
  他看不懂老太监脸上的恨铁不成钢,也不明白那种好似看到自家?辛辛苦苦养出来的猪却不会拱白菜的绝望; 为何会让他突然有点?心慌,靳川言仔细回想片刻,再?三确认这段时间?他把所有的事都处理得?妥当万分?,这心慌实在来得?无?根无?由,好没道理。
  “因她让朕萌生了保护欲,朕只想见?到她的笑颜,不愿让她难过,而只要她到朕的羽翼之下,朕就能护她一生周全,就跟养妹妹一样?。”靳川言道,“有问题吗?”
  刘福全冷静地道:“陛下没有妹妹。”
  靳川言慢慢‘唔’了声。
  刘福全道:“老奴斗胆说一句不敬的话,既然如此,陛下又怎能轻易断言这种感觉‘就跟妹妹一样?’?”
  靳川言愣住了,他沉默了下来,向来伶俐的舌头木讷无?比。
  他想了很?久,迷茫地道:“那不然呢?”
  *
  守了一夜的岁,靳川言都在思考这个深奥的问题,无?奈仍不得?解。
  次日?年初一,靳川言需受百官贺春,只好先把这问题放到一边,换上冕服。
  时尘安也要外出见?客,虽说见?的只是些同龄的小姑娘,但原本她与她们之间?隔着天堑,身?份带来的过往经历如此不同,她很?担心找不到话可以聊,再?加上她又对宫廷礼仪一窍不通,难免有些紧张。
  靳川言教她:“怕什么,你是我的妹妹,大周尊贵的公主,便是行错礼仪,也是礼仪规范错了,绝不是你做得?不好,该改的是礼仪,不是你。”
  时尘安没他脸皮厚,不想理他,背过身?嘱咐寒月:“你在旁千万要及时提醒我。”
  也不怪时尘安紧张,那些礼仪是守岁的时候临时学的,她的身?体里?根深蒂固着另一套属于宫女?的礼仪,极尽卑微,让她一时之间?很?难适应如今高高在上的身?份。
  再?则靳川言对官员家?宅的事一无?所知,更不可能就如何融入贵女?之间?给时尘安任何的建议,时尘安简直就是抓得?一眼瞎,这样?的情况下,她已打定主意,说多错多,大不了届时她闷头吃茶点?,熬到时辰结束就走。
  她惴惴不安的同时,殊不知,聚在未央宫等着给她贺春的夫人贵女?们也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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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家?中老爷的指点?,她们已然对这位时尘安有了清晰的认识——虽是宫女?出身?,却得?皇帝喜爱,未来极有可能成为皇宫里?第一位嫔妾,若是运气好,诞下头一个皇子,日?后必然母凭子贵。@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因此每一位夫人携女?进宫前,都被自家?夫君执起双手,含泪嘱托:“夫人,为夫听说这位时姑娘心肠是极好,胆子也大,陛下要砍的人彘她都敢救,救了后还能全身?而退,实在圣宠深厚。我们陛下那暴虐的性子你也知道,如今他野心勃勃要搞变法?,更为严苛地考核我们官员的政绩,继续反贪反腐……指不定那把龙头铡就落到为夫头上了啊!因此夫人,你进宫后,千万要替为夫拉拢好这位时姑娘,为夫的命就全托付给夫人了。”
  各位莫名被夫君托付了性命的夫人顿时觉得?肩头很?重,这沉甸甸的责任压得?她们坐立不安,趁着时尘安还没来,都拉着自家?女?儿又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嘱咐。
  终于,在太监的通报下,这位传说中的时姑娘终于姗姗来迟。
  她有一张十分?讨人喜爱的小圆脸,鹿眼幼圆,懵懂无?辜至极,唇瓣粉嫩,精致的下巴藏进绒毛衣领里?。她梳着双环髻,系带绒球挂到小巧的耳边,可爱得?仿佛雪娃娃。
  夫人们往日?听多了靳川言的凶狠事迹,看着一团孩子气的时尘安都有些恍惚,恶狼一样?的陛下是究竟是何时把娇滴滴的奶兔子剔出食谱,当作宠物养了?
  她们恍惚着,一时之间?竟连行礼问安都慢了片刻,就在这片刻里?,时尘安抱着手炉口齿清晰地跟她们道了歉,并态度诚恳地解释了迟到的原因。
  等她们从震惊种反应过来,时尘安已说完了话,正一脸真挚地看着她们,于是那种恍惚立刻变得?受宠若惊,夫人们纷纷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站在眼前的那是普普通通的时姑娘吗?那可是未来夫君的救命符,是阖府荣华富贵的仰仗,她们得?有多大脸,也敢让救命符与她们道歉?
  夫人们立刻诚惶诚恐地站起身?,纷纷表示‘时姑娘太客气了,我们也没有等多久’,一顿客气完,也不知道哪个夫人先带头,开始流水一样?送礼。
  这个送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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