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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暴君宠婢-第25章

小说: 暴君宠婢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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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川言坐在?她身侧,看着她津津有味的侧脸,粉白?的脸颊像是新打的年?糕,软软糯糯,一时之间有些入神。
  自那夜两人分睡后,他很忧心时尘安会起什么误会,然而?一切都是他多虑,时尘安照旧该吃该喝,活得没?心没?肺,不仅对?分睡没?有意义?,而?且好像也不曾察觉到靳川言的一分痛苦。
  靳川言一时之间当真是五味杂陈,他是既希望时尘安能察觉,又希望她永远也不要发现。
  车子停了,时尘安回身来扯靳川言的手,示意他要下车了。
  她的手也是又小?又软,不能完全握住他的手掌,只?能堪堪牵着他几根手指,靳川言稍顿,很快反客为主,将她的手掌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
  他仍旧不能分辨自己对?时尘安,爱与欲间究竟谁占了上风,他只?知道在?逼自己冷静的这几日,他克制着不要去触碰她,原本以?为是相安无事,但当时尘安的肌肤触碰他时,指尖滑嫩的触觉瞬间就撩起了他内心的饥渴。
  他的手先他的意识行动,而?他在?短暂的脑子空白?后,并未阻止手指的恣意妄为。
  毕竟你不能阻止一个干渴的人用最后的一点力气冲向山泉,那未免太过残忍了。
  于是靳川言压制住心间翻滚的欲念,仍旧摆出兄长的样子,道貌岸然的,关切地道:“给你买个螃蟹灯好不好?”
  他取下一盏青蟹灯,提到时尘安面前。
  那灯比普通的花灯多了个把手,只?要握住两个把手,用手腕提拉一翻,青蟹的两个钳子就会上下摆动,好像螃蟹走路,也因为此,青蟹灯要比寻常花灯贵了三倍,许多父母舍不得给孩子买,孩子又不舍得走,只?能眼巴巴地围过来,看着靳川言摆弄青蟹灯。
  时尘安也喜欢,她不知道价格,只?点了头,靳川言便把青蟹灯给了她,转头利索地付了银子,时尘安没?有看到,她被周围小?朋友的一声?声?羡慕的哇哇乱叫吸引了注意力。
  等靳川言付完了银子回身,时尘安的脸都在?小?朋友们直白?坦率的注视下红了,她悄悄地和靳川言咬耳朵:“怎么回事,你给我买了青蟹灯,我却好像一下子获得了这条街上所有的孩子的尊敬。”
  靳川言笑:“那么接下来,还请孩子王告诉哥哥,孩子王接下来想吃点什么?”


第39章 
  时尘安想吃炸汤圆。
  摊主笑眯眯地问她要什么馅; 时尘安没吃过炸汤圆,犹犹豫豫,下不了决定; 下意识看向靳川言; 希望能得?他推荐。
  靳川言道:“地瓜馅。”
  摊主‘好嘞’一声,将早早团好的汤圆下到油锅里,油锅翻出金花; 原本白胖的汤圆逐渐金黄,摊主用漏勺捞出; 盛进荷叶包里; 再往上插了两根签子。
  靳川言替时尘安捧着荷叶包; 她凑在他的胸膛前; 低头用签子?小心插进团圆里; 白糯的外皮内陷; 金黄的地瓜溢了出来,她用手虚托着,将头一个插起的炸汤圆递到了靳川言的唇边。
  靳川言有些?意外; 时尘安弯着眼笑?:“快吃,它?闻起来好香。”
  靳川言其实不大喜欢吃这些?甜甜腻腻的小食,但周围那?些?牵着自家?娘子?看花灯的男人,似乎都?在很自然地吃娘子?吃不下的小食; 他便也张嘴咬住了。
  时尘安还怕烫着他; 嘱咐他慢点吃; 靳川言却连炸汤圆是什么?味道都?没尝出来; 就吞了下去。
  时尘安问他:“好吃吗?”
  靳川言点头。
  时尘安又笑?起来; 她满怀期待地给自己也插了一颗炸汤圆,秀气地放进嘴里; 外焦里嫩,香甜可口?,确实好吃极了。
  一路跟着看她青蟹灯的小朋友嘴巴也馋,拽拽时尘安的袖子?,仰头脆生生的问她:“姐姐,能不能也给我吃一个呀?”
  时尘安大方地分了一个给他,小朋友珍惜地吃完,迎头看到靳川言略带不善的目光,吓得?差点打出惊嗝来。
  但到底吃人嘴短,此事也是他过于逾矩了,小朋友眼珠子?滴溜一转,想着该如何补救,他瞬时想到了一个顶好的法子?,于是大声道:“谢谢姐姐给我吃炸汤圆,阿娘说小孩子?说得?话?最灵了,所以姐姐今年一定能和?哥哥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小汤圆!”
  时尘安一愣,等她反应过来,小孩子?早就旋风一样在人群中消失不见了,她连反驳都?没处去,她转头看向靳川言,靳川言单手虚握着放在唇上,早是笑?得?直不起腰了,更是让时尘安郁闷万分。
  “你也不解释一下!”
  靳川言笑?眯眯的:“童言无忌,你多大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一般见识?”
  时尘安白眼都?快翻上天:“左右不是你生汤圆,你当然无所谓。”她一顿,又觉着话?没抓着重点,于是又补了一句,“当然,我们之间也不可能有孩子?。”
  靳川言的笑?意就淡了。
  他们又走了会儿,时尘安忽然看到人群中有一道熟悉的身影,她的眼睛骤然一亮,振臂高呼:“柳菁!”
  柳菁正和?兄长柳荣在挑面具,闻声望来,见到时尘安当真是意外之喜,也兴高采烈地与她打招呼,两人之间隔着条行道,时尘安要去寻她,才行了一步就被靳川言扯着领子?拎了回去。
  时尘安道:“你干什么?!”
  靳川言拎着她,不肯松手:“说好了今日陪我看灯,你寻她去了,谁来陪我?”
  说话?间,柳家?兄妹已经穿过人流,来到了他们面前,靳川言用眼神制止了他们行礼,虽他是微服私访,不设架子?,但看得?出来,兄妹俩还是很紧张。
  时尘安能理解这种紧张,因此她拉着柳菁给她看青蟹灯,小小的青蟹灯在她手里变成了憨态可掬的蟹大将,不一会儿就把柳菁逗笑?了。
  不仅如此,靳川言还注意到,柳荣看时尘安的眼神有些?发直。
  靳川言有些?不快,他正要将时尘安拎走,时尘安却拢起青蟹灯,转头对靳川言道:“柳菁说万花楼有表演,邀我们一起去。”
  靳川言不是很想去:“我们还没有猜灯谜。”
  柳菁温柔地说道:“靳公子?,今日宴会,由莺莺小姐舒展歌喉,惜惜小姐款弹琵琶,珍珍小姐抛袖曼舞,是难得?一遇的佳宴,坐席于一月前就被预订一空,家?兄也是费了好些?功夫才求来一桌。”
  靳川言不往烟花柳巷走动?,自然不知?什么?莺莺小姐,对于这样的宴席未有半分的兴趣,可无奈时尘安被‘难得?一遇’四个字勾了魂,非要去开开眼界,靳川言拿她没有办法,只?能看她亲亲热热挽着柳菁走在前头,而他,如此良辰美景,只?能和?一个见着就晦气的男人并排走着。
  柳菁侧脸,就能看到时尘安小巧的耳垂上夹着银累丝耳坠,那?与寻常耳环全?然不同的银夹子?太过惹眼,柳菁就算不想注意也没有办法,她在喧闹的人声中开口?,道:“陛下待你真好,能成为陛下的嫔妾当真是件极幸福的事。”
  柳菁与靳川言的照面寥寥可数,大多数时候他都?矜贵自傲,是决计不会踏足凡尘的谪仙,让她觉得?高不可攀。
  她与他最近的一次,是他从?靳川赫的刀下将她救下,那?一次,她获得?了比过往的每一次还有多的他的注视,她那?时被靳川赫的尖刀抵着喉咙,命悬一刻的,却由衷觉得?自己可以死而无憾。
  她当然没有死。
  马上的靳川言如今日般,一身明紫长袍,束着软甲,腕间一套皮革的护腕,他拉满弓弦,蓄力,上臂肌肉饱满的隆起,羽箭尖啸而来,鲜血从?身后?的靳川赫胸口?喷向了她,她失去了挟制,从?高台上摔落。
  但她没有死,她如愿地落到了靳川言的怀里。
  那?个时候,柳菁觉得?靳川言就是她心目中的战神,比往日还要凛然不可侵。
  可是,当看到时尘安耳垂下这枚小小的耳坠后?,她才知?道原来她心目中冷硬的战神,百官眼里铁石心肠的暴君,也有这不为人知?的温柔一面。
  她没有办法想象可以独占靳川言这不为人知?一面的时尘安,究竟有多少幸福。
  时尘安没有注意到她渴望又羡慕的眼神,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纠正柳菁错误的认知?上:“我不是靳川言的嫔妾,而且他也不会让我进后?宫。”
  柳菁一怔:“可是他们都?说陛下迟早要纳了你。”
  “谣言罢了。”时尘安轻快地说,她的笑?容明亮,有柳菁不明白的轻松,“他就算要册,也是册我做公主。”
  “我现在可以拍着胸脯同你保证啦。”她摇头晃脑笑?着说,耳坠在满街的游灯照下,流淌着细碎的跳跃的光。
  她好像很高兴。
  柳菁沉默了会儿,道:“挺好。”
  她看不懂时尘安的高兴。
  就像她不知?道时尘安终于可以独自睡进碧纱橱时的如释重负,时尘安不知?道靳川言究竟又在发什么?疯,他不像在为她的冒犯生气,可确实也在躲她,时尘安琢磨了两日,终于决定把靳川言的‘躲’理解为他终于意识到了男女有别,这着实让时尘安舒了一口?气。
  那?个时候的时尘安还没有意识到一件事,对于从?小在宫里长大,被太监宫女伺候的靳川言来说,性别意识其实比寻常人要寡薄,而当他开始有意识要与时尘安拉开距离,却是说明在他眼里,时尘安已被划入可求偶范围之内。
  但无论如何,上元节的时尘安仍旧是没心没肺,开心无比的。
  柳荣订到的是大堂的桌子?,临着舞台,视野极好。他殷勤地替靳川言移凳倒茶,轮到时尘安时,靳川言却先他一步代劳了。
  柳荣自知?身份之差,懂事地退下,只?是心底难免有些?怅然若失。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可世事难料,谁知?又是罗敷有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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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尘安有些?渴,要吃茶,才要提茶壶,就被靳川言压住了手,时尘安不解地看向他,靳川言凑到她耳边,小声问她:“你可知?这万花楼是何处?”
  时尘安自然不知?。
  靳川言道:“就是传说中的妓楼。”
  时尘安眼睛瞪圆,靳川言道:“妓楼那?么?脏,你还敢喝这里的茶水?”
  时尘安猛然摇头,她结结巴巴道:“你方才为何不提醒我?”
  “我要怎么?提醒你?”靳川言慢悠悠道,“柳家?兄妹如此期待,我若直言拆穿,不是在讥讽他们家?风不正吗?”
  这话?却有道理,时尘安无法反驳靳川言。
  靳川言道:“况且我对你是极放心的,你这样干净的女孩子?,又怎么?会看得?上这种出入烟花柳巷,对万花楼名妓如数家?珍的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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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荣这一路,眼神其实特别小心谨慎,没有太逾矩的地方,无奈靳川言虽对男女之事迟钝得?像根木头桩子?,但对有关时尘安的事却极为敏锐,他几乎立刻察觉到了柳荣的小心思,顿时心生不快。
  但是,靳川言拿柳荣没有办法。
  若他当真是时尘安的哥哥,他当然可以立刻拉下脸来,把柳荣扯进小巷子?里,警告他不要再?觊觎自己的妹妹。若他是时尘安的夫君,他会毫不犹豫当街踹他命根子?,叫他从?思想到身体一废到底。
  可惜,他哪个都?不是,他做不了时尘安的夫君,也不情愿只?做她的兄长,于是他只?能是她世界里的过客,最没有资格管教她的事。
  不过幸好,他可是蔫坏的靳川言。
  时尘安为了不叫柳荣发觉,只?急匆匆地扫他一眼,柳荣面相生得?斯文,仿佛一个饱读圣贤书的翩翩君子?,单是看面相确实瞧不出是个逛惯花楼的。
  果然,这就是传说中的人不可貌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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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尘安有些?失落,为这浊世少了个佳公子?。
  靳川言温和?道:“是不是渴了?我叫人买份石榴汁给你。”他叫堂小二,取出买果饮的银子?,又另外给了跑腿的银子?。
  柳荣道:“时姑娘可是渴了?万花楼有上等的花茶,我已点了,大约今日人多,店家?上茶不及时,我催催。”
  靳川言微笑?道:“柳公子?当真是花楼常客,对花楼的花茶也如数家?珍。”
  柳荣心思单纯,没有多想,道:“我素日会与诗社社友聚在万花楼谈诗论词。”
  靳川言道:“PanPan想来还会点一两个乐妓相伴附庸风雅。”
  万花楼的乐妓和?舞女都?是出了名的清倌人,遇到琵琶名手惜惜小姐坐堂,他还会带自小学琵琶的柳菁来听曲,于是根本料不到他的名声已被皇帝抹黑的柳荣也不曾多想,笑?呵呵道:“对啊。”
  他还不知?道在时尘安眼里,他早成了放荡形骸,离成为精气尽散的骷髅人只?差一个风月宝鉴了。


第40章 
  惜惜小姐缓拨琵琶; 珍珍小姐踩着鼙鼓声旋舞入场,她?露着一截纤细的蛮腰,挂落的流苏随着她腰肢的摆动溢彩流光。
  时尘安看得目不转睛。
  此时她?早忘却了珍珍小姐的身份; 只沉浸在这曼妙的舞姿之中; 一舞毕,她?意犹未尽,脚尖随着鼙鼓的节拍晃着; 转头却?见靳川言无聊地快睡着了。
  时尘安拍拍他:“不好看吗?”
  靳川言反问:“好看吗?就是扭几下腰而已,大街上随便寻个人都扭得比她?好看。”
  他这话?引得珍珍小姐的拥趸十分不满; 那壮汉拉开椅子; 摆着壮硕的肌肉; 将?靳川言围拢起来:“你小子再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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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荣紧张地起身:“诸位勿动气。”
  被壮汉包围的靳川言却?照旧气定神闲; 对?亮在眼前的威胁视而不见; 他挑起眉头; 道:“我说,她?跳得不好,你聋了?”
  左边那光头是珍珍小姐最忠诚的爱慕者; 羁留长安两年,就是为了能多看一场珍珍小姐的舞蹈。今见靳川言竟敢这般诋毁他心爱的珍珍小姐,自然气不过,一把将?坐在一旁的时尘安推搡开; 然后捏拳砸在靳川言的眼前。
  靳川言变了脸色:“道歉。”
  光头见靳川言生得又白又俊; 将?他当?作了玉面书生; 不将?他放在眼里:“你凭什么让我……”
  话?音未落; 一拳头攒着狠劲砸在他的脸颊上; 面部梆硬的肌肉也在骨节下凹陷,一颗大白牙从他的嘴巴里蹦了出来。
  靳川言冷淡收手; 捏捏腕骨,道:“凭我的拳头。”
  谁都料不得这俊俏小生不仅敢率先出手,出手还这般狠辣,那光头与他的同伴久久没?有回神,毕竟哪怕想要再耍个横,也得掂量自己究竟几斤几两。
  靳川言面色仍旧是淡的,但在皇权浸淫下养出的威严不容人忽视:“道歉。”
  光头捂着红紫的脸,手里握着还带血的牙齿,深刻无?比地认识到什么是‘人在拳头下总得低头’。
  他转过身去,向时尘安委委屈屈地道歉,原本时尘安确实被推搡得不轻,若不是柳荣手疾眼快扶了她?一把,她?可能当?真就要摔倒在地。
  可是现在看着一个光头大汉被靳川言一拳头打得哭哭啼啼的模样,她?也不好意思?再追究下去了。
  光头大汉千恩万谢地去寻大夫了,经?此一闹,他们四人也无?心在看表演,也出了万花楼。
  靳川言语重?心长地劝导柳荣:“你是做兄长的,也该给妹妹做个表率,怎好随便带她?进入此等鱼龙混杂之地?”
  靳川言那一拳虽没?有打在柳荣身上,却?长久地震慑在他心尖,以致于现在他看靳川言更?为得敬畏,哪里想到方才还凶神恶煞的靳川言转脸就能言辞和?善地与他讨论‘育妹经?’,柳荣精神恍惚,久久没?有回神,他下意识道:“公子训的是。”
  靳川言又道:“方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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