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大佬燃翻天-第17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支着下巴,懒洋洋地说:“大婶,听我一句劝,你要是想要儿媳妇,想要孙子,就别对你儿子的事掺和太多,更不要对他的女朋友发表太多意见。相信我,只要您管好自己的嘴,你儿子的终生大事就有找落了。”
大婶脸色一变,不悦地说:“什么叫掺和太多?那可是我儿子,我不得替他把关吗?万一遇到”
砚灵兮抬了抬手,大婶下意识闭嘴,听到她说:“你不用和我掰扯,我只是告诉你该怎么做,至于听不听,是你自己的决定。”
大婶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砚灵兮敲了敲前面的付款码,声音含含糊糊地说:“五百块,微信支付宝都支持,现金也可以,你看你怎么给。”
大婶皱了皱眉,不高兴地说:“你这还没给我解决呢,怎么就要钱了?而且五百块也太贵了,我听说你给别人要都是几十块钱啊,你是不是坑我呢?”
老一辈人大多是苦过来的,有的人就本能地借鉴,不舍得多花,大婶就是如此,即便儿子挣得很多,她还是不舍得花,每天起个大早去菜市场买菜,花半个钟头和老板降价。
这五百块钱都够她花一个月了!
砚灵兮懒得说,打了个哈欠,再次敲了敲收款码。
大婶说:“你这小姑娘,不能看我老实就坑我的钱啊,行了,咱们各退一步,给你五十,好不啦?”
说着就掏出一张五十的,往砚灵兮怀里一扔,就要走。
砚灵兮眼疾手快地攥住她的手,大婶就死活拽不开了,不高兴地质问道:“你想干什么?还准备抢钱吗?”
漂亮的小姑娘带着羽绒服的帽子,毛茸茸的白毛衬得她皮肤更白,像是被精心伺候的小公主。
可她的眼神却比此刻的天气还要冷,如刀似刃,凛然地割着自己。
大婶竟不自在地咽了口唾沫。
砚灵兮声音沉沉:“大婶,我好心提醒你一句,欠卦钱可不是什么小事。你知道什么情况下,我们这一行会不收客人的钱吗?阳寿将尽之人,大难临头不可避免之人,再无好运之人,大婶,你想当哪种?”
黝黑的眼神像是夜色深重的夜,直勾勾盯着人的时候,简直让人产生一种被野兽盯上的感觉。
大婶背部一寒,心虚地叫道:“你可别乱说,谁没给你啊,我明明给了你的!”
其他商贩劝说道:“大婶,做人不能这样啊,你这不是故意找茬吗?”
砚灵兮哼笑一声:“大婶,你确实是给钱了,所以倒不至死,但你欠卦钱,我好心提醒你一句,接下来,你要倒大霉了。”
大婶无来由地抖了一下:“你吓唬谁呢你!”
砚灵兮松开她的手,说道:“行啊,不过大婶,到时候给钱就要翻一百倍了。”
大婶骂了一句:“做梦!”
说罢急匆匆地走了,嘴里还骂骂咧咧地说什么晦气,今天出门没看黄历,遇到骗子了之类的话。
砚灵兮挑了挑眉。
其他商贩说:“砚大师,你就这么放她走了?”
砚灵兮看着她的背影,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放心,她会回来的。”
砚灵兮坐回小马扎上,继续自己的事业,今天才算了六个人。
算够十个人后,收拾收拾回了家。
另一边。
大婶快步离开,想到砚灵兮的话就不高兴,不就几百块钱吗,至于为了那咒自己吗?还大师呢,她看都是假的!
说到不让她多掺和儿子的事的时候,她就觉得这大师不靠谱,她可是她儿子的妈啊,她能害自己儿子吗?尤其是她儿子条件那么好,她得把关看看对方是不是真心对她儿子好啊!
结果到她嘴里成掺和了!
大婶越想越气,那五十都不该给她!
大婶忽然崴了一下脚,哎呦一声,连忙用手去撑旁边的墙。结果身体是稳住了,手上却不知道蹭到了什么东西,黏糊糊的,摊开一看,气得脸都红了:“那个天杀的往墙上吐口香糖?!”
恶心地回家洗了十几遍的手。
中午做饭的时候,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上的水没弄干净,放进去滋啦啦地溅油,大婶新买的衣服全毁了。
吃饭的时候更奇葩,盛饭的碗突然裂成了两半,断口整齐地就像是有人用刀砍出来的。
她丈夫随口说了一句:“这么整齐?真是邪了门了。”
正在收拾的大婶忽然一个激灵,就是啊,真是邪了门了!
怎么就偏偏今天她做什么事情都不顺利呢?
该不会真像砚灵兮所说的那样,她要倒大霉了吧?
她丈夫推了她一下:“发什么愣呢?赶紧吃饭了。”
大婶把碎瓷片扫进垃圾铲里,放在一旁,在椅子上重新坐下,却是心乱如麻。
难道真的不给够钱就会倒大霉?
应该不会吧
(本章完)
第394章 他。。。。。。没有脸五十万(一更)
第394章他没有脸,五十万(一更)
人或多或少都存在侥幸心理,总想着,不能就正好是我吧?不能就我这么倒霉吧?
等到真落到自己头上的,躲就躲不掉了。
碗碎掉后,一下午的时间,没再发生别的倒霉事,大婶提着的心逐渐放了下来,肯定就是巧合,是她多想了。
悠哉悠哉地看完电视后,大婶就准备洗漱洗漱去睡觉了。
她丈夫躺在另一侧,没多久就传来了呼噜声,大婶这么多年都习惯了,估计什么时候要是听不到还觉得不对劲呢。
“呼——呼——”
听着老伴的呼噜声,大婶也开始昏昏欲睡。
就在睡着的前一秒,呼噜声忽然骤停,明明空气一下子安静了,大婶却感觉像是一个响雷炸在自己耳边,猛地惊醒过来。
喘了两口气之后,更惊恐的事情发生了。
她她动不了了!
大婶惊恐地睁大眼睛,呼吸颤抖,大冷天的,额头却布满冷汗。
她用尽全力去挣扎,可是身上盖着的好像不是被子,而是一座大山,无论她怎么努力,都移动不了分毫,她甚至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
大婶开始呼喊她丈夫的名字,谢天谢地,她的嘴还能说话。
平时她丈夫睡得像是死猪一样,每次叫他起床都得叫个五分钟十分钟,这次大婶也没抱希望,她喊了一声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总觉得手脚都开始发麻,不会是什么骨头神经之类的坏死吧?她不会要被截肢吧?会瘫痪吗?越想越害怕,不由得哭了出来。
然而,她丈夫这次醒的却是很快,不过叫了两声,就醒了过来,问道:“怎么了?”
大婶并未注意到,她丈夫的声音很清醒,并不像熟睡之人被叫醒后的含糊。
“我动不了了,你快帮”
说着,她丈夫的脸探了过来。
大婶眼珠一转,对上了她丈夫的脸,一句话戛然而止,好似被掐住了脖子,没说完的话全被迫咽进了肚子里。
他没有脸。
“啊!!!!”
一声尖叫,响彻云霄。
那张没有五官的脸动了动,明明是看不到嘴巴的,可大婶就是感觉他笑了。
大婶看到他朝着自己俯了过来,恐惧越来越盛,马上就到了临界点。
大婶猛地睁开了眼睛,发现一切都是自己的梦。
可很快,她就发现,噩梦重现了。
第二天。
她丈夫睡眼惺忪地醒过来,对她说:“你昨天怎么了?一晚上都在说梦话。”
大婶精神不济地靠在床头,想起昨晚,不由得抖了一下。
一个噩梦接着一个噩梦,以为是噩梦,实际上又发生了一遍。
后半夜,大婶醒了过来,她怕自己睡过去再做噩梦,干脆睁眼到天亮。
她摇了摇头,很是疲倦,眼下青黑,目光呆滞。
她丈夫也没说什么,起床去洗漱。
大婶让她丈夫做一下早饭,她今天实在没心思。
吃完早饭之后,大婶便准备再去睡个回笼觉,因为怕再发生昨晚那种事情,还特地交代了一声她丈夫,时不时地去看看她,要是发现不对劲立刻把她叫醒。
结果意外发生地比她想象中还要快。
朝着卧室走去,还有七八步远的时候,大婶忽然顿住脚步。
她丈夫看着她僵直的背影,觉得不太对,奇怪道:“不是说要睡吗?怎么不去?”
大婶没回答。
她丈夫更觉得奇怪了,走了过来,看到了大婶瞪大的双眼,和痛苦的表情。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大婶眼白一翻,直接晕了过去,身体直板板地倒在了地上。
这可把她丈夫吓得不轻,连忙找邻居帮忙,一起把她抬下去,送去了医院,路上还给儿子打了电话。她儿子一听,连忙请了一天假,虽然对母亲稍有微词,但毕竟是生他养他的父母,不可能真的不管。
可是到医院检查过后,却说大婶身体一点问题都没有。
“可,可她是突然就晕过去了,而且很吓人的。”
医生说:“但确实一点问题都没有,只是有点睡眠不足。”
儿子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医生告诉他们,醒来后去办出院手续就可以了。
两人去找大婶,大婶已经醒了,问她还有没有不舒服,大婶按着自己的心口说:“我这心里很不舒服,总感觉有啥坏事要发生。”
儿子皱了皱眉,说道:“医生说你没什么事,爸,你先看着我妈,我去办出院手续。”
办好出院手续,儿子载人回家。
路上,大婶心里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整个人都有些坐立不安,甚至到了看东西都有点重影的地步。
突然之间,她开口说了一句:“儿子,去长安街。”
“去长安街干嘛?”她儿子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
大婶现在很烦躁,没什么耐心地回复:“听我的,快去。”
她儿子叹了口气,任命地朝着长安街开过去。
一下车,大婶就迫不及待地找砚灵兮,可却没看到人。
“老板,昨天在这算命的砚大师呢?”
被问到的就是薛婶,昨天薛婶正好有事没来,于是也不认识她,还特别热情地问:“你找小砚啊?”
结果旁边另一个摊子的老板说:“你还敢来找砚大师?”
薛婶闻言,问道:“怎么回事?”
那老板说:“薛婶你是不知道,这大婶昨天来找砚大师算命,结果愣是嫌贵,不肯给钱,砚大师说了,她欠卦钱,是一定会倒大霉的。”
一听这人欠砚灵兮的钱,薛婶表情一变,顿时变得嫌弃又恼怒:“你欠小砚卦钱不给?那你又来找她干嘛?”
她儿子问了一句:“妈,你欠人家钱?”
大婶尴尬地说:“我没”
那老板说:“我们这一片的人可都看见了。”
大婶愤恨地看了一眼那老板,老板不甘示弱地瞪回去,欠人钱还有理了你?!
她儿子显然也是知道她的性子的,不悦地皱了下眉,问薛婶她们:“阿姨,您好,请问砚大师什么时候能来呢?我们会还钱的。”
薛婶翻了个白眼:“不知道。”
老板又好心地说了一句:“对了,砚大师还说了,她后悔的话,得翻一百倍地还,不然,啧。”
这个“啧”,着实是点睛之笔,一切尽在不言中。
五百块,翻一百倍,那就是五十万!!!
大婶差点破口大骂,什么算命的要这么贵,她算的命是镶金子的吗!
(本章完)
第395章 言尽于此三天之内忌日(二更)
第395章言尽于此,三天之内,忌日(二更)
大婶依稀想起来,昨天好像听到砚灵兮说这句话了,但她左耳进右耳出,根本没放在心上。
现在听得清清楚楚,只觉得砚灵兮是想钱想疯了:“凭什么?!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她这不是抢钱吗?”
老板撇了撇嘴,倒没跟他们吵。
反而是薛婶,嗤笑一声:“谁抢钱了?不是你先不给钱的吗?再说了,你要是不怕倒霉,就不给呗,可没人拦着你。”
大婶被噎住:“你!”
薛婶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起开起开,真没眼色,别挡着我做生意。”
她儿子有些尴尬,问了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得知算卦钱是五百,但他妈只给了五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都不知道他妈是信还是不信,不信的话,还专门跑过来问,信的话,又不给钱。
“我平时也没短你吃穿用度啊,妈,我有钱,你用不着这么扣扣搜搜的。”
“我这不也是给你省钱吗,你还没娶媳妇,将来要花钱的地方多着呢!”大婶也很不高兴。
说到娶媳妇,她儿子表情复杂,张了张嘴,最后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他拿出钱包,抽了五张一百的,递给薛婶,好声好气又有礼貌地说:“阿姨,麻烦你把这五百块钱给那位砚大师,再替我赔个不是。”
薛婶不要,小砚还没说原不原谅他们呢,自己怎么能先替她收钱呢?
她把钱还回去:“你们还是自己给吧,我办不了这事。”
男人叹了口气,说道:“好吧。”他给薛婶一张名片,不好意思地问,“那能不能麻烦您等砚大师来了,给我说一声?”
这个倒是可以,薛婶接了过来,男人连连道谢。
男人的态度一直很好,薛婶想了想,提醒了一句:“我劝你们啊,早点准备好五十万,小砚可从来不会说瞎话。你妈欠着卦钱,小砚说会倒大霉,那就一定会。”
不知道男人信没信,反正薛婶言尽于此,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罢了,薛婶还庆幸地想,幸亏自己从不欠卦钱。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薛婶给砚灵兮发了条信息,告诉她这件事。
彼时。
砚灵兮还躺在莫玄淮怀里,人美的很。
先前还骂人家老禽兽,后来发现,男朋友牌暖炉也太好用了。
莫玄淮把她抱的严严实实,用被子裹着,一点风也不漏。而且就像是抱了个大号玩偶,暖融融不说,莫玄淮还能给她拿着手机。
“这点不好看,加速加速。”砚灵兮一边吩咐男朋友,一边抱怨道,“这个配角的戏一点都不好看,我觉得很多余。”
莫玄淮对这个配角一点也不感兴趣,只是单纯为了配合砚灵兮:“是吗?”
砚灵兮点点头,下巴戳了两下莫玄淮的胸膛:“雪莹和我说,他是带资进组,所以戏份都是编剧后来加的。估计编剧也不怎么喜欢他,所以把他的戏份删掉后,一点也不影响整体。”
莫玄淮“哦”了一声,却不会让砚灵兮感觉到敷衍。
薛婶的消息就是这个时候发过来的,薛婶年纪大,打字慢,一般都是发语音,而且上了年龄的人嗓门都大。
听完之后,砚灵兮挑了挑眉,报应来得挺快啊。
她也回了句语音:“薛婶,你不接是对的。”
赔礼道歉的钱,当然要亲手给才有诚意。
砚灵兮抬头,仰着小脸看莫玄淮,问他:“你觉得她能撑多久?”
莫玄淮挑眉:“三天之内。”
砚灵兮笑着说:“啊,和我一样呢。”
莫玄淮轻笑,搂着她的那只手绕过肩膀,扶着她的下巴,侧首轻吻了一下微凉的唇角:“起不起来?”
笑脸一下子变成了哭脸,砚灵兮假哭着说:“好冷,我不想起来。”
“吃饭吗?